叔叔笑了笑,試探的問道:“小夥子,小姑娘,你們不會閒我這位大叔嘮嘮叨叨的很煩吧?”
馮秀和提某某正聽得津津有味,他們不約而同的搖著頭。
“呵呵,你大叔就見一些關(guān)於廟嶺鎮(zhèn)的民間傳說給你們聽吧!”
這個馮秀是最喜歡聽的了。
“妙嶺變廟嶺
很早以前,老廟嶺街東去百餘步,據(jù)說有一座古廟,建築壯麗,殿院別緻,名叫“妙喜寺”,是隨舟漂泊至此的落魄男女修建的,多爲(wèi)女尼。
到了晉代,道教理學(xué)家葛洪遊歷到葛店,穿“蘆海”,過泥潭,專來“妙喜寺”遊覽,大仙參拜了神佛,觀看了殿院壯景之後,來到寺院旁的嶺崗上,興致勃勃地說:“此嶺北枕神山,南引神塘,神山神水,並美齊名,妙嶺妙嶺!”。
隨後說:“天下大亂,此地平安!天下大旱,糧豐萬擔(dān)。”回到寺中,師太擺上香案,拿出文房四寶,又招來全寺衆(zhòng)尼跪在大殿上,求葛洪留下“天下大亂,此地平安;天下大旱,糧豐萬擔(dān)”的墨寶。在落款時,葛洪思量片刻,隨筆寫下“於妙嶺葛洪書”。於是便有了“妙嶺的地名。
自此,“妙喜寺”的香火更旺了,外地捕魚者都紛紛至紅蓮湖來捕魚,後又引來很多到此求生的拓荒者。“妙喜寺”方圓數(shù)十里的荒湖從此變得熱鬧起來。他們在這裡從事?lián)茲O撈蝦和開荒種田。昔日的泥潭變成了大大小小的塘和堰,昔日的“蘆海”變成了一片肥沃的良田。後來,矗立在碧波綠洲中的“妙喜寺”在一次戰(zhàn)亂中被毀。
不知哪一年,有馬姓數(shù)家和葉、田、趙各一家,在妙嶺上開起店做生意。一天,馬姓一老者,親自書寫了“廟嶺第一攤點”的招牌掛在自己的店前。人們無不讚譽:依“妙喜寺”古廟的“廟”字名嶺,既沒有遺忘葛洪的命名,又記載了“妙喜寺”這一古廟的原址,真是一字記下千年史。從此,
廟嶺的名字就一直流傳至今。”
“我一定要把它記下來,然後蒐集各地方的民間故事,注成一本書,呵呵,一定會很暢銷的。”馮秀傻傻的說。
“呦!難不成馮小姐要跟你的慕森哥哥學(xué)習(xí)寫作了呀!可真不容易啊!你讀書都能睡著,還寫書吶?”提某某不假思索的挖苦她道。
他居然沒有顧慮到馮秀的感受,當(dāng)他提起慕森時,馮秀的臉色變得有些難堪,她的眼神失去了方纔的光芒,淡漠,憂鬱。
“秀,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起慕森的。呸呸呸!”
提某某一時間變得手忙腳亂的,不知怎樣是好。
“小夥子,小姑娘,咱們玩兒個笑話接龍好不好?”大叔見狀,轉(zhuǎn)開話題說。
“好好好,秀,咱們就玩兒笑話接龍。”提某某見馮秀還是沒有反應(yīng),一副憂鬱的樣子,於是首先講起了第一個笑話,“從前有個女生的家離學(xué)校很近,一天晚自習(xí),這女生來晚了,衆(zhòng)目睽睽之下緩緩走進教室,班主任氣憤的指著窗外對她說,在這就能看見你家,你還來晚!此女淡定的回道,在這還能看見月亮呢......”
提某某講完這個笑話後,看了看馮秀,她依舊是那副表情,於是拍了拍大叔的肩膀,示意他也講一個。
大叔的反應(yīng)很快,於是接道,“有一次,我跟我一哥們?nèi)タ系禄c了兩杯可樂坐著聊天。旁邊一妹子吃了漢堡,留了一袋薯條和一個雞腿人就走了。我倆就絕得浪費啊!這麼好的東西!激烈思想鬥爭後,於是決定拿過來吃。他正啃著雞腿,我正在往薯條上擠著番茄醬的時候,妹子拿著杯可樂上來了......”
真是個冷得不能再冷的笑話啦!提某某額頭上不禁留下了一滴汗珠。
出乎他們的意料,就在二人決定放棄這個計劃時,馮秀的嘴角挑了一下說:“這算什麼笑話,我來講個給你們聽吧!”說完她便
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老公:老婆如果我有小三了怎麼辦?老婆:沒事我請她吃我最拿手的小雞燉蘑菇!老公:老婆你真是太深明大義知書達理了,你對我真是太好了,,,老婆:好啥?小雞用你的,,,,”馮秀捧腹大笑。
聽了馮秀的笑話,提某某和大叔二人下意識的將自己的雙腿夾得緊緊的。爲(wèi)了迎合馮秀的笑話,兩個男人裂開了嘴巴,故意裝作很好笑的樣子。
“哼!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是壞蛋!皮笑肉不笑的,有什麼意思。”馮秀埋怨的說。
一場笑話接龍以尷尬的氣氛收官,車子裡頓時變得安靜起來,誰也沒再說什麼。
大叔將馮秀提某某二人在紅蓮湖放下,便帶著他們的車子回公司修理去了,大叔告訴他們明天中午還在這裡將二位的車子完璧歸趙。馮秀和提某某點了點頭,然後下了車。
紅蓮湖是廟嶺鎮(zhèn)很出名的旅遊景點,爲(wèi)了打發(fā)時間,順便看看有什麼好吃的,於是他們選擇了紅蓮湖附近的一家賓館先落了腳。
一路走來,他們幾乎走遍了半個中國,這部慕森送給阿秀的跑車也還算是很好用的了。這一個月來,他們沒有給車子做保養(yǎng),也沒有在服務(wù)區(qū)檢查修理過它,而是讓這部車天藍色的保時捷不停的,不分晝夜的工作,運轉(zhuǎn)著,到了這樣崎嶇不平的道路上,本應(yīng)該更加小心的,因爲(wèi)跑車的底牌很低,可憐的車子最後終於禁不住地面的撞擊,攤垮在這條經(jīng)常需要拖車的地方。其實這輛保時捷在車行中已經(jīng)是很好的車子了,要是換成是別的車,早就會車毀人亡的。
馮秀闖進自己的客房,一下子癱倒在軟綿綿的席夢思大牀上睡著了。
提某某無奈的搖了搖頭。在他的呵護下,馮秀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一個十足的孩子,他寵著她,她守著寵,他心甘情願,她逍遙自在。一句古話說得好: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