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臉色剛一變的瞬間,突然就在她們的面前,那兩個分明剛才還在斗法的修士,竟然突然消失了!
沒有人看清楚他們是如何消失的,就好像他們從來都沒有在那里出現過一樣!
蕭暢冷笑著,突然在她的手突然在半空中猛地一扯,一個黑影就這樣憑空出現,重重的栽到了地上。
而一個透明的繩一般的法寶在蕭暢的手上慢慢的顯露了出來,“想跑!”
而朱修這一次氣急敗壞的跳了起來,但蕭暢可沒有打算讓他能夠再折騰什么,猛地一拉,將他整個人摔到了地上,
“你沒有站起來的機會了。”
不等他反應過來,直接一甩,只見朱修整個人突然狠狠的撞到了地上,沒等他站起來用那憤恨的目光再瞪一眼蕭暢,整個人又一次被拽了起來,頭再一次和地相撞。
他這一次是真的慌了,他驚慌失措的擊打著那條拴著他的繩索,解開,打斷,完全沒有機會。
他絕望的看著蕭暢,就是這個可惡的女修,“你放了我!否則我死了,你們也活不了!”
蕭暢壓根沒將他的話放心上,“不,你會死,但我們不會!”
說完再沒有了和他繞圈子的打算,手中的繩打了一個結,絲毫沒有將他的掙扎放在眼中,一道靈力在她的手中迅速的成型,直接便擊向對方!
毫不留情,眼見著朱修就在在這個猛烈的攻擊下魂飛魄散,突然一道亮光從朱修身上升起,硬生生的擋住了這道攻擊。
蕭暢并沒有意外,她早就見識過了這人身上那層出不窮的法寶,又怎么可能會沒有什么保命的手段。
她的手又張了起來,而在她的身后不止一道聲音響了起來,“我來!”
不用,蕭暢抬起了手,臉上滿是堅定的表情,“收拾他,我一個人可以,如若這里真的不能殺人,那就我一個人承受就好。”
蕭暢已經能夠明顯的感覺出現,面前的這朱修包括另一邊被謝峰主追到之后扣著的,剛才和他斗法的那個修士,這兩個人的實力都并不高,可以說他們之中每個人都能夠輕易殺了他們。
但他們手上的法寶卻是意外的多,品階還都不低,這是弱勢。
但最大的弱勢在于,他們還并不清楚這里到底有什么規則,就如同剛才朱修所言,殺了他,他們也活不了,莫非這里不能殺人?
蕭暢他們只能從這些蛛絲馬跡中去摸索答案。
朱修已經癱倒在地上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保命的符彔,在第九層就用上了,這是他最后的手段。
一直以來他都還心存希望,因為他看出了這些修士的迷茫和不知情,而且,他可以利用規則輕松的制住他們,到這一切就基于他知道這些人需要他,不會殺了他,而且也殺不了他。
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真的對他起了殺心,而自己那個保命符彔竟然用去了,他完了!
驚恐萬分的顫抖著身體,幾乎是一下撲到了蕭暢的腳邊,試圖用手抓住她的腳,蕭暢卻直接往地上就要打出一道靈力!
姿勢剛一擺出來,朱修的咽喉里發出恐怖而嘶啞的聲音,“不要!不要!我說!我什么都說!不要殺我!不要!”
說到這,他突然一躍而起,往謝峰主扣著的那修士之處丟了一道符彔,就在那人不敢相信的目光中,他又狠狠的補上了一刀,毫不留情。
“沒有了,只有我了,別殺我,我說,我說!”
都不是傻子,謝峰主也不是,如若不然,就在他起身的一剎那幾乎每個人都已經扣住了一道攻擊,一旦他有異動,必死無疑!
還好,他的攻擊對象出人意料,而其實,他們也想知道,在這里不能殺人是不是也是一道規則。
所以,朱修得手了,可以說,他這次的得手是在他們縱容之下的得手。
幾人相視看了一眼,皆是明白了對方心里所想,看來這里可以殺人,似乎都聽到了對方心里那磨刀霍霍的聲音。
而朱修這一出,也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沒有了,只有我,我們要快!快一點趕到第八層!拼的是時間!”
時間么,蕭暢轉身看了看這周圍,到處可見的靈植,若是沒有什么危險,可能真的想不到這一點,如果一直就這樣在這里,那可能真的就永遠留在了這里。
單手將他拎了起來,“地圖上的位置在哪里?”
朱修明白他們還是不信他,但是他只能努力爭取他們的信任,因為這一次,他無路可走!
毫不猶豫的手往上一指,開始描畫起來,“這是第九層的地圖,現在我們在這個位置。”
說著他指向了另一處,“我們要從這里出去!天黑之前必須出去!否則只能死!”
那真的是要速度了,原本她還想著到了晚上擺個陣法。
既然已經確定了規則,也明白了,這人之前當真是在故意耽擱時間。
謝峰主瞟了一眼地上的那個死去的修士,手法熟練的將他渾身搜了一個遍,伸手便找到了幾個儲物戒,沖著眾人點了點頭,收獲頗豐。
看到這,朱修忍不住彎回了他的手指,哆嗦著褪掉了手上的儲物戒,手指微動。
他以為沒人看到,其實該看到的都看到了,他的舉動看在蕭暢他們的眼中,不以為然,蕭暢一邊趕路一邊問道,“這里還有什么規則?”
淡淡的聲音中,朱修卻聽出了濃濃的威脅之意,“我有第五層到第九層的地圖,我們沿著路線過去,應該無虞,只要不碰上打劫的,過了五層之后,就比較麻煩了,每一層的規則都在變,但都會有提示。”
竟然那么高端,打劫,這個比較有意思,剛剛親眼目睹了那個儲物戒是有多么豪華的謝峰主,對這一點無比的感興趣。
而就在眾修離開之后,就在那里,剛剛已經死了的修士,卻顫顫巍巍的又站了起來,氣的渾身發抖的看著自己身上只剩下一身內衣。
惱火的在頭發里摸了摸,摸出了一個小小的環,還算你小子有良心,給我留了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