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從來就沒有感覺過時間的難挨,身體很痛很痛,身后的那處已經麻木了,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但是,趴在背上的冷夜君還在機械般地抽|動著他的巨大;多次射到他身體中的液體合著那里撕裂流出的血,在進出中飛濺得滿床都是。
小寶居然想著,那個女人真是強悍,下給冷夜君這么多藥,也不怕被做死在床上。只是如今夠倒霉,他代那個女人受過了。等他出去,絕對要那個女人好受!
……被冷夜君折騰了足足兩天,冷夜君才恢復神智,不過這個時候的小寶,早已經沒了知覺。
初恢復神智的冷夜君看著身下如破布娃娃一樣的小寶,恨不得殺了自己。
他的寶寶,愛同生命的寶寶,暈迷在他的身下,此刻寶寶的身上,沒有半點完整的肌膚,一身的滲血的牙印,一身的青紫瘀痕,最嚴重的莫過于還含著他事物的地方。
冷夜君小心翼翼的撤出還硬挻的事物,一道夾著血紅的液體流出還沒有來得及閉回去的秘處,看得冷夜君恢復黑色的眼眸一暗,喉頭一緊,暗罵了一聲自己才壓下涌上的欲|望。
冷夜君為小寶輸入靈元,為暈迷的小寶運行了三周天,他不知道為什么小寶的靈元沒有反抗他。后來才知道,因為他跟小寶的結合,而讓兩個人的靈元彼此交融,無意間為以后的雙修打下良好的基礎。
小心的抱起小寶,走到隔壁的浴室,浴缸里已經有了一缸滿滿的溫水,旁邊還擺著幾個瓶子。
他的寶寶,早就預料到了這種結果,所以都提前做好了準備,這讓冷夜君的心里更是柔軟到飽脹的感覺。他此時懷里抱著的人,怎么可能放手,怎么可能不愛?就算宇宙毀滅,也不能分開他和他的寶寶。
冷夜君跨進浴缸,慢慢地沉坐下去,初一接觸到溫水的小寶身體微微一顫,卻也沒有醒過來,那一顫只是小寶身體下意識的顫抖。
“寶寶,沒事了,對不起。”冷夜君對著小寶的耳畔溫柔低沉的說。
只是當冷夜君的手滑到小寶身后那處,想將里面的液體導出來時,小寶的身體僵硬了,打開根本沒有焦距的異瞳看著冷夜君,也沒有感覺自己在哪里,只以為還是被冷夜君壓著瘋狂的掠奪,聲音沙啞難聽,似在自言自語的說:“爸爸,你這只野獸,輕點,很痛呢,不然不讓你做了。該死的,到底是什么藥這么強啊!”
冷夜君眼角微抽,泛出一點濕意,不知是霧氣熏著,還是從那深邃的黑眸中溢出來的。
“別怕,爸爸不會做什么了,只是把里面的東西弄出來,不然寶寶會難受的。”冷夜君用柔得滴水,又輕如春風的聲音安撫著身體僵硬的小寶。
看到小寶又閉回眼睛,身體緩慢地放松著靠著他的胸,冷夜君的手才借由著溫水的柔軟探進那處撕裂的秘處,手下的動作非常的輕,但還是讓懷里的寶寶擰緊了眉毛,身體也輕輕地顫抖著。
好不容易把他射在寶寶身體中的東西導出來,冷夜君感覺自己出了一頭的汗,崩直的神經也放松了,又小心翼翼的抱起懷中的人,走出浴室,來到臥房,房里飄散著情|事后的濃烈氣息,床上一蹋糊涂,可見他失去神智的時間內是多么的瘋狂!
冷夜君單手揮出一個清潔咒,把房間里的氣味清除,又把床上的一切換過,才把懷中的人放到床上,然后自己又飛快的洗過一身出來,掀開被子在小寶的身邊躺下,黑眸端詳著小寶平靜的睡臉,手指懸在小寶的臉上,輕柔的撫上小寶精致的臉龐……
輕輕地把小寶攬在懷里,冷夜君感覺自己的心如被一團棉花包裹,如此的柔軟,如此的溫曖,他的寶寶,終于完整的成為了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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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醒來,也不睜開眼睛,只是漸漸的感受著耳邊穩重強健的心跳聲,呼吸著冷夜君身上清冷的體味。
冷夜君知道小寶醒過來了,左手輕柔的覆上小寶的頭,輕柔的順著他的發,“寶寶。”
許久之后,小寶才睜開眼睛,微微抬起頭,望著低頭看向他的冷夜君,“爸爸,我們……”
“難道寶寶是后悔了?”
小寶面色一黑,道:“我要是后悔就不會管爸爸了。廢了更好,省得禍害我!”
冷夜君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挑起小寶的下巴,俯下頭,吻上小寶的唇。
放開后,冷夜君說:“寶寶,我愛你!”然后定定的鎖著小寶的眼睛。
小寶眼睛閃了閃,抿著水潤的唇,最終什么都沒有說。
冷夜君也不失望,黑眸平靜,他知道是他的寶寶不好意思說,寶寶的沉默反而是更好的詮釋了他愛他的證明,若是不愛他,哪會犧牲自己,跨出這最后一步,只為救他!
“我睡了幾天?”小寶突然問,因為他的身體還是很酸痛,身后那處地方也隱隱的痛著,小寶無比慶幸,自己不用再受五谷輪回之苦,否則還不痛死了?
“三天。”
“你沒給我用藥嗎?”小寶咬牙切齒的問。
冷夜君的眼中難得露出一絲呆愣的神色,“……我忘了。”
小寶橫眉怒目:“你這個白癡!難怪我躺了幾天都還感覺身體酸痛難受。”
“寶寶別生氣,我馬上去把藥拿出來給寶寶上藥。”冷夜君說完,飛快的下床去浴室拿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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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在帶著冷夜君進入銀戒時就調整過與外面的時間的比例,所以,在銀戒中養好了二次“傷害”后,才向要禁足三百年的紅揮了揮手,退出銀戒。
出到外面,時間也只過了短短的幾分鐘。
冷夜君心滿意足的擁著小寶走出客房的浴室,不過,在看到那個倒地暈死的女人時,面無表情的臉更是一冷,說:“寶寶,我要把她送去魔蝎星球的妓人街!”
小寶斜橫了冷夜君一眼,在銀戒中好不容易養好被中藥而化身野獸的冷夜君弄出來的傷,冷夜君這廝居然看著時間有多,就說是要清除余下的藥性和消除小寶對情|事的恐懼,把他壓在床上又吃了兩天。
只是,這回,小寶確實享受到了,也因此只是瞪瞪冷夜君,誰叫自己定力太差,不,是身體的定力太差,明明第一次受傷頗重,哪知好了傷疤就忘了疼,只是親吻加撫摸就讓他感受到愉悅,加上他自己送出的藥油之下,讓他早早就射出成人的標志。
在床上翻滾兩天,也難怪冷夜君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了,這都是自己放任的。
“這樣啊,我還想直接殺了她的。既然爸爸有了主意,我也就不插手了。那房間外面的兩個男人呢?”
“寶寶,你不好奇這個女人和外面的兩個男人是誰嗎?”冷夜君問。
小寶冷哼一聲:“不就是打爸爸主意的人?”然后轉頭凌厲的看著冷夜君,“爸爸,就他們三個這種身手,怎么就讓你中藥了?在銀戒里都忘了問你了,現在給我從實招來。”
冷夜君面不改色,攬著小寶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說:“蘭輕約我去花園,就看到那個女人等在亭子里,蘭輕先離開了,我留下來是想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想做什么,誰知道那個女人一開口就是說要嫁給我。”
冷夜君感覺坐懷里的人身體僵了一下,心里頭是說不出的高興,看來寶寶對他的情比他和寶寶自己兩個人的想像中還要多,只是寶寶遲鈍,還不自知而已。
怕懷里害羞的寶寶發覺,嘴上沒有停下說話:“我覺得自己是浪費時間,轉身往宴會廳走,誰想那個女人突然發難,用針管型藥劑給我下藥。寶寶,是我自大了,以為有了寶寶的藥就不怕任何藥了,然后又中了那個女人藏在一旁的兩個兄長暗中射來的藥槍,偏偏那個女人狠毒,在我動不了的時候又給了一針。后來的事,寶寶應該清楚了。”
小寶無力暗嘆了一聲,不知說什么了,原來是自己的藥讓冷夜君自信過大,說到底,是自己自信過大,百解丹可解毒,卻不能解情藥,所以才會有了后面兩個人的纏綿,纏綿才怪,被只有野獸本能的冷夜君折騰才是真……這該說是自作自受嗎?!
“爸爸,對不起。”想了半晌,小寶這個被吃得徹徹底底的人還要反過來道歉,怎么不郁悶?所以他要發泄,抬頭看著冷夜君,“外面的兩個人就讓給我,也該是時候鍛煉一下紅了。”
冷夜君被他的寶寶這聲突如其來的道歉驚嚇到了,但是瞬間就想明白寶寶是為何道歉,心里憋笑憋得內傷了也不敢在面上表露半分,還好他的臉上從來都是面無表情!這樣一想,冷夜君更是覺得他的寶寶太可愛了!太好了,是他的寶寶!叫他如何能不愛?!
冷夜君緊了緊橫在小寶腰腹間的手,惹得小寶用疑惑的眼神看來。冷夜君忙道:“好,寶寶說什么就是什么。”
“那我們讓那個女人把外面的兩個人叫進來吧。”小寶從冷夜君的身上站起,走到暈死在墻邊的女人身邊,蹲下去在女人的眉心一點,下在她身上的禁制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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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靈嚶嚶轉醒,剛睜開眼睛的她就大叫起來,像是遭遇什么可怕的事情而嚇得神智不清了。
果然,只是十幾秒的時間,外面守著的蘭高蘭平沖了進來,只因為蘭靈的叫喊聲太過慘厲,只要一聽就能聽出其中的無限恐懼。
“靈靈,發生什么事情了?!”蘭高蘭平沒有發覺房間里的詭異,直向著坐在地上揪著自己頭發凄厲叫著的蘭靈焦急的走過去,擔憂的問。
“不要過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蘭靈瞪大著雙眼,緊縮的瞳孔沒有一分焦距,揮打著要碰她的蘭高蘭平的手,嘴里只是重復著“不要殺我”這句話。
小寶走回冷夜君的身邊,理所當然的坐在冷夜君的腿上,以后,這個地方只有他能坐,背后的胸膛只有他能靠,反正冷夜君是他的了,腦中瞬間劃過這個想法,小寶居然覺得這感覺不錯。
“啊呀呀,爸爸,這個女人不會就這么瘋了吧?”
正在安撫著神智不清的蘭靈的蘭高和蘭平突然聽到房間響起一道軟軟的清潤嗓音,這才想起蘭靈的瘋癲太過詭異,收起了焦急的心情,回頭向那道好聽的聲音處望去。
蘭高和蘭平震驚得目瞪口呆,坐在冷夜君身上的少年,不是冷夜君兒子是誰?他是怎么進來的?冷夜君身上的情藥是怎么解去的?他們的妹妹蘭靈又是看到什么可怖的事而瘋癲?
一瞬間,所有的問題從蘭高和蘭平的腦海中劃過,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答案,只是十幾分鐘,在那段時間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詭異得蘭高和蘭平心底生起沁骨的寒意。
“你,你是怎么進來的?!”還是心性差一點的蘭平先顫抖著聲音問,“冷,冷大哥,冷夜君,你對靈靈做了什么?!”
“爸爸,他們不會是當初追殺我媽媽蘭芝的三兄妹吧?那我不是要叫他們舅舅和阿姨?”小寶雙手抱著冷夜君的脖子,一雙清澈的異瞳望著完全呆滯住的蘭高和蘭平,“恍然大悟”地問。
小寶的話讓抱頭嗚咽的瘋癲蘭靈突然清醒了過來,可見她對蘭芝的嫉恨是多么的深!頭發蓬亂、面色青白的蘭靈霍地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小寶,面容扭曲的問:“你真的是蘭芝那個賤女人的兒子?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才是站在冷大哥身邊的女人!蘭芝那個賤女人有什么資格生下冷大哥的兒子?!我才可以!因為我才是冷大哥的女人!”
小寶搖了搖頭,同情中又夾著深深的冷酷看了蘭靈一眼,說:“我就是蘭芝的兒子,而且。”小寶停住不說,轉頭對著冷夜君的薄唇吻了下去……吻完之后,還舔了舔唇,接著說:“爸爸是我的。”
小寶知道自己這樣做很幼稚,但是就是忍不住心中對蘭靈的瘋言瘋語產生了酸意,所以才第一次主動吻住了冷夜君。這樣做后果就是冷夜君興奮了,半挻的巨大漸有增長趨勢的抵著他的屁|股。小寶暗罵一聲冷夜君禽獸!
冷夜君看到小寶在自己的事物抵著他屁|股時的表情就知道,小寶在心里腹誹他,只是冷夜君又哪會在意,反而是回味著小寶主動吻住他時那一霎的激動和興奮。
“你,你,你們——!”蘭靈牙齜目裂,恨不得上前去撕碎那個似乎在輕蔑她的淡笑。
蘭高眼中飛快的逝過一道欣喜又陰狠的光芒,問:“難道冷家主的藥是用自己的兒子解的嗎?哈哈,要是我把這個消息泄露出去,冷家主會不會覺得很好呢?”
蘭靈愣了一下,先是接過蘭平從地上的撿起的裙子穿上,轉頭問著蘭高說:“大哥,你的意思,冷大哥中的藥是因為跟他的兒子上床才解去的嗎?可是不可能啊,沒有兩三天的時間,哪能解了那個藥?”
蘭高也疑惑的皺了一下眉,若是冷夜君的情藥未解,怎么可能恢復了神智的樣子,但是又像蘭靈說的,才十幾分鐘的時間,難道冷夜君因為早些年的事而對情藥起了抵抗力?還是說情藥的藥效出了問題?這些蘭高通通想不出來,面上卻是很有把握的說。
“應該是的。沒有反駁我的問題,不是嗎?冷家本家的家主與自己的親生兒子發生不倫的關系,我想若是說出去,冷家主或許就做不成家主了吧?”
“哈哈哈……冷大哥,只要你答應娶我,我和我的大哥二哥就不會說出去。”蘭靈應該是一直沒有從瘋癲中醒來,否則怎么就會說瘋話呢?
“媽媽怎么就有三個這么天真的哥哥和姐姐呢?你們以為還出得去嗎?”小寶諷刺的說。
“你什么意思?!”蘭高害怕的問,用眼神示意蘭平去開門。
蘭平把人級六階的內力都用上了,那門就像被焊死,紋絲不動;然后抬起手腕,想用光腦通知外面,只是光腦就如擺設,怎么按都沒有反應。
“你們做了什么?!”蘭平用大聲掩飾心底的恐懼。
“因為兩位舅舅是我家紅的食物啊,怎么可能放走你們呢?”小寶笑得像個孩子,把銀戒中的紅放了出來。
紅一出來就興奮得在房間里包括浴室瞬間轉了一遍,揮舞著枝節,攀著小寶的腳脖子爬到小寶的膝蓋上站著,紅得炫目的花朵兒晃了晃,問:“主人,主人,你放紅出來了。紅好高興。”然后又往上攀,用花朵兒蹭了蹭小寶的臉。
“紅,那兩個男的是你的食物,你要是做得好,我就將你的禁足取消,以后都放你出來。”小寶捧著紅的花朵兒說。
“真的嗎?”紅扭著花朵兒往蘭高和蘭平望了一眼,說:“可是他們看上去不好吃。”
“又挑食了。”小寶食指在花心撓了撓,惹得紅“咯咯”的笑,笑得花枝亂顫,又聽得小寶板著臉的冷哼聲。
紅忙道:“主人,主人,我吃就是了。”
看著走近他們的紅,蘭高蘭平蘭靈三個才從驚恐萬狀到石化的狀態中反應過來,緊接著就是扯開喉嚨尖叫:“妖怪,妖怪啊!別過來!”
紅軟軟的童音印在蘭高蘭平蘭靈的腦海,“我是紅,才不是妖怪!”
這話一出,蘭高三兄妹更是嚇得跌坐地上。
“紅,讓他們收聲,吵得我頭疼。”小寶枕著冷夜君的肩膀,淡淡的叫了一聲,嚇得紅花朵兒一抖,一縷幻香飄出。
坐在地上驚恐的叫著的蘭高三兄妹忽然不叫了,表情變得迷|幻,呼吸急促起來,抱著身邊的人就吻了上去……
看著眼前蘭高壓著蘭平,蘭平壓著蘭靈這種靡|亂的場面,小寶抽搐,怎么就忘了紅的幻香的作用了呢?
“紅,他們是花肥。”冷夜君冷冷的提醒著圍著蘭家三兄妹轉圈看著的紅。
紅停下轉圈,囁囁的辯駁:“大主人,我,我只是想著,若是他們在興奮中死去,味道會好一點。”
小寶先下愣了一下,接著拍著大腿大笑起來,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這個紅,到底在銀戒里除了修煉還看了一些什么書啊?!怎么就這么可愛呢。
冷夜君的黑眸中都閃過一絲笑意,抬手輕柔的拍著小寶的背,“寶寶。”
冷夜君看著小寶眼角笑出的眼淚,用唇輕輕地吸去,慢慢的移到小寶的嘴角。
小寶嘴角的笑意很快被冷夜君吻住了。
一吻過后,小寶看到紅的樹根伸出許多的觸須纏在了蘭高三兄妹身上,將他們包成一個繭。
小寶還來不及出聲,那三兄妹就成枯尸了,碎了,變成粉末了,眨眼間,就被紅吸得什么都不剩,連靈魂都被紅化成了他的養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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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和冷夜君無語,不單是無語紅的毒之毒,還無語紅仰著他的花朵兒一副邀功請賞的表情。
雖然紅是一朵花,但是小寶和冷夜君就是從一朵花上看到了表情;再加上紅興高采烈的舞著他的枝節的樣子,就是他不說話,也足夠小寶和冷夜君兩個主人知道這朵花所表達的意思,因為他們早就明白這朵花的小孩德性。
小寶嚴肅著臉,沉著聲說:“紅,你記得我放你出來時是怎么說的嗎?嗯?”
紅歪著花朵兒,兩根枝節抵著花朵兒,好像一個孩子用兩根食指抵著自己的太陽穴在思考。
想了好一陣的紅終于想起來了,邀功請賞的表情瞬間消失,連花的顏色也黯然失色了。
“對不起,紅太興奮了,把那個女的也當花肥吃掉了。”
“看你認錯態度好,又是第一次,我就原諒你這次。”小寶忍著笑意,嚴肅道。
紅小心的抬起花朵兒,弱弱地問:“那主人要把紅送回銀戒禁足嗎?”
“紅現在會隱身了吧?”
紅點頭。
“那自己去玩,別忘了修煉,也別把香氣泄出去了,讓人發現你的形蹤,我可不想在你后面幫著收拾你的爛攤子。還有,我和大主人要是召喚你的時候,就得趕快回來,知道嗎?”
紅看到小寶嘴角溫柔又淡淡的笑容,知道不假,高興得竄上小寶的肩膀,蹭完小寶又蹭了一下冷夜君的面癱臉,隱了身形,鉆出小寶的結界,一溜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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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走了,小寶從冷夜君的身上站起,說:“爸爸,我們也回宴會吧。”
冷夜君拉著小寶的手借力站起,然后把小寶的往他身下的某處按去:“寶寶,我們等一下再出去。”
其實剛才上演的現場活春秀讓小寶這個初償情|事的身體也有些情動,但是經紅的一陣搗亂,什么情動都沒有了。
此刻被冷夜君壓著他的手按在那處炙熱上,身體又開始發熱了。
沒有干脆拒絕的后果就是被冷夜君壓著吃干抹凈了。
俺也想過豐年啊!
想吃肉的筒子們,過幾天奉上大餐,不過,當然是通過郵件的方式了,到時留下郵箱就好。
噓—————別出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