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下拍賣會,真是要什么有什么,還絕不重復,從第一次拍賣會開始,后四次的拍賣品除了壓軸的都提前公布在了電子器上,目的當然是為了吸引客人。
當臺上的拍賣師讓四個人抬著一個蒙著黑布的大箱子上臺時,所有的人都伸長脖子停止了手下的動作。
黑布下箱子中,里面是傳說中的精靈。
其實這不是精靈,只是某個無人星球上長得像人類幻想的精靈的生物;它們長得很美,可不像是精靈那么的愛好和平,而是非常的嗜殺兇狠,可是它們愛它們的森林;會變身,變身后臉上會出現藤印,其它的樣子倒是變得不多;變身后的戰斗力可以比一個地級五階的內力高手還強。
這種生物叫冢稚,它們很稀少,一般生活在羅索星系偏遠的無人星球上的森林深處,是種肉食生物,也是領土意識強盛的生物種族。
不過,還是有很多的傭兵或是懸賞者或是歷煉者去尋找它們,只因為它們長得真得很美,只要用束縛光圈和藥劑,就能限制住它們的力量了,溫馴柔弱得就如人們幻想中的精靈。
拍賣師的聲音很是激動“下面,就是我們今天晚上三件壓軸物品之一的森林之子、上天的寵兒——精靈!”
拍賣師高亢的話音一落,機器侍者就把蒙在箱子上的黑布掀開,露出下面的鐵籠子。
一瞬間,空氣似乎凝結了,所有的眼神都盯在臺上被關在鐵籠子里的赤|身的少年,他(它)半趴在玄黑的鐵籠子里,精致的臉龐是上天的杰作,瞪著一雙迷蒙的碧色眼睛,里面漾著驚恐、畏懼、兇狠、悲傷的水色;賽雪勝玉的肌膚在特別的燈光下瑩瑩生輝;胸前的兩點淡粉色和他(它)下腹的物看得許多人猛吞口水。
拍賣師很滿意客人的表現,說“這是一只還沒有成年的精靈,但是為了抓到它,我們下面一個五百人以上的冒險團犧牲了過半的人。它的美麗跟它的兇狠同在。我想,各位尊貴的客人都很喜歡馴獸的,越是難以馴服的獸,越是有挑戰性,不是嗎?那么,我們來開始競價,這只精靈的起拍價是一千萬信用點,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一百萬信用點。”
這是一個很會利用人心的拍賣師,短短幾句話就把客人們的情緒調高起來,只聽見價錢節節上漲的叫價聲。
面具掩藏了人的表情,但是卻掩不住人性的丑陋。這些瘋狂叫價的人,一邊按著手邊的叫價器,一邊用著藏在面具后面的眼睛意|淫|著臺上那相關在鐵籠子里的少年,哪怕那個有著精靈面孔和身材的少年對人類這種智慧生物來說,是沒有靈智的動物也沒有關系。
他們只想著把那個少年壓在身下,發泄著他們心底的各種各樣的欲|望和丑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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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鐵籠子里被那些眼神嚇到的精靈少年蜷縮在一角,寶的眼神很平靜,有慈悲,沒同情,這是冢稚的悲哀,只怪它們生得太過美麗,而人的心底深處,都有一塊黑暗的土地,上面一不心就會滋生出一些可怕的東西,而喜歡破壞一切美好事情的嫉妒心理,也是那塊黑暗土地上長出來可怕東西。
冢稚的強大只是在森林中,在人類面前,猶如蜉蟻撼樹,螳臂當車,不堪一擊。本來就屬于稀有生物的它們,要是再多幾個冒險團去抓它們,那么,它們離滅族不遠矣。
寶搖了搖頭,好像是為預測到冢稚的結局而嘆息。
“寶寶,怎么啦?”冷夜君低頭問著被他抱在懷里的寶。
“只是覺得可惜罷了,這么美的生物,以后,它們就會沒了吧。”
“寶寶想救他(它)?”
“精靈是愛好和平和自然、吃素、善跳躍和射箭的一個森林種族,他們有自己的字、歷史……對了,他們還會魔法,可以跟花草樹木溝通……爸爸,如果讓他們變成那樣的精靈,是不是很好啊?!”后面一句是用神識跟冷夜君說的。
冷夜君點頭,按下了手邊的叫價器“十億。”
時間靜止了三秒鐘,拍賣師興奮的叫起來“十億一次,十億兩次,十億三次!成!這個可愛美麗的精靈被三號貴賓間的貴賓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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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很快被機器侍者帶了進來,它的脖子上戴著一個禁錮項圈。
寶從機器侍者的手中接過項圈的鑰匙,揮了揮手讓機器侍者退了下去。
“夜君,你還真是舍得,居然用十億信用點買下一個空有美貌的人形生物,如果用十億買機甲,十架機甲錢都夠了。”武初陽略顯心疼的說,還好寶沒有要他們買禮物送他了,不然,他們還真送不起。
“寶寶喜歡。”冷夜君淡淡地說。
“冷夜君先生還真有為博紅顏一笑的君王的做法呢。”唐納德摩挲著面具下稍稍露出一點的下巴,開玩笑的說。
唐納德的話沒有嚇到當事人冷夜君和寶,反倒是一邊的武肆陽更加沉默了,因為他知道,冷夜君愛寶,會為了寶什么都會做得出,何況只是要一個精靈。
“不會是冷夜君先生看中的其實是這個精靈吧?”阿方索故意說。
“啊!?你要做什么?!”
權秉珧驚慌的聲音把說話和看著拍賣臺上的幾個人的視線引了過去,順著權秉珧的視線望去,寶正拿著鑰匙把精靈脖子上的項圈打開。
“當然是打開來了。”寶平平地說,還一邊下蹲一點膝蓋,歪著頭去擺弄精靈脖子上的項圈。
“等一下,寶,它很兇的,心解開了它會對你不利的。”武重陽緊張的說。
“這么好看的生物戴著一個項圈,真難看。還是解了好,它不會傷害我的。是不是啊,冢稚?”寶邊說邊摸了摸精靈陽光般燦爛的長發。
本來非常驚恐的冢稚在一進來看到這個此刻幫它解鎖的人就平靜下來了,好像回到了自己生活的森林中。
冢稚不會點頭,只是用它們族特有的表示親近的舉動在寶的面上蹭了蹭,完美的嘴角綻出令人沉迷的笑容。
除了冷夜君,其余八個大男人都驚呆了,這種叫冢稚的生物,人們習慣性地叫精靈,但是它們真的對人類有著非常強烈的敵意,沒有人能夠得到它們的認同,因為人類對它們的追捕和禁錮,讓它們的族越來越。很久以前,冢稚還能出現在明面的拍買會上,到如今,就是地下拍賣會,也是多年難得一見。
所以,才會有拍賣臺下的瘋狂叫價。
寶牽著冢稚走到冷夜君的面前,俯身在冷夜君面具上嘴唇部位的地方輕了一下,說“爸爸,謝謝你。”
冢稚躲在寶的后面,他有些怕冷夜君的氣息,他能夠感覺得到,這個男人身上的黑暗、強大;沒有拉著它手的人身上的溫暖、明媚、清新、純凈。站在他的身邊,真的就像是回到了森林,那些被抓后的恐懼和悲傷都似乎被撫平了。
看到緊緊偎著寶的精靈,冷夜君冷哼一聲,一絲戾氣直沖精靈射去,嚇得精靈顫抖不已。
“爸爸,別嚇它。”
寶警告著說,然后,拉著精靈在冷夜君的身邊坐下,讓精靈坐在自己的身側,看到精靈光潔嫩滑的肌膚,寶猛的一拍腦袋,站起來就開始脫衣服。
寶的這個豪放舉動可驚愣了一眾人,特別是冷夜君。
“寶寶,你做什么?!”聲音還有點嚴厲,飛快地起身擋在寶的面前,緊抓住寶的手,不讓他再解扣子了。
“脫衣服給它穿。”說完,寶怔怔想起,放開手,任冷夜君把衣服的扣子扣回去,真是的,一急就容易忘事,為什么要脫自己的衣服啊?不是可以叫侍者送一套進來嗎?
寶可能是忘記了,他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在他從下面解開兩粒紐扣的時候,被房間里的所有人都看到,不過,他們震驚的眼神被面具很好的擋住了。
武肆陽的痛若;武重陽的陰狠;武初陽的驚愕;權秉珧的深沉;安奇的驚訝;唐納德的興味;阿方索的疑惑;齊格勒的平靜。
冷夜君怎么會可能會感覺不到,他們看到寶胸腹吻痕時的不可置信的眼神?只是不說,反正他從來就不怕被人知道他對自己的兒子有了愛情,更是不怕被人知道,他跟自己的兒子有了關系!別說當初冷家不能阻止,這些可說是外人的人更是沒有權力置啄或是否決他對寶寶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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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送衣服過來時,打開的房間聽到外面的爭吵聲,好像是守在貴賓間門口的侍衛攔住了什么想闖進來的人。
寶沒有什么好奇心,只是有些頭疼的幫不習慣穿衣服的精靈穿衣服。精靈的指甲很長很利,不喜歡身上被束縛,幾下就被它劃得只剩下幾根布條掛在腰間,擋住重點部位而已。
寶拿起另一套,看著精靈威脅道“你要是再敢劃破,我就不要你了!”
聽著寶孩子氣的威脅,唐納德笑,說“冷月凡,你今天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啊!要不要去我們宇宙聯盟做客呢?”
寶只是回頭看了唐納德一眼,又轉回頭,舉著衣服揚在精靈的眼前。
精靈乖乖地縮了縮脖子,不想惹著眼前散發著溫暖清新氣息的人生氣,雖然它不知道生氣是什么意思,但是它就是感受到了一種要被拋棄的危機。
“嗚……”精靈睜著一雙濕潤的眼睛,楚楚可憐的望著寶。
寶被它這雙又夢幻又魅惑的碧色眼睛給看得臉上一熱,心中暗啐自己一聲,怎么就跟那樣色|狼一樣了?寶根壓不記得自己的本質上是個愛美的色孩了。
寶不理唐納德,并不代表沒有人理。
“唐納德先生,你是什么意思?”對地球聯盟軍部無比忠誠的權秉珧厲聲問,他才不怕這個唐納德是宇宙聯盟的主席呢,在雅各星這里,走錯路都能碰上大人物。
“沒什么意思啊,不就是喜愛他,所以邀他去我們宇宙聯盟玩玩。”唐納德靠在椅背上,慢慢地說。
“終于露出你們的目的了嗎?要是喜愛寶,你為什么要邀他去宇宙聯盟,而不是你的家里?”權秉珧諷刺的說。
“我也想邀冷月凡去我的家里玩啊,這不是怕某個男人誤會,所以只好那樣說了。”唐納德說這話時還故意向冷夜君望去,他的眼神不會看錯,這對冷氏父子,還真有意思,居然是這樣的關系呢。
冷夜君不為所動,只是看著他的寶寶。
“哼,寶是我們地球聯盟的人,你們宇宙聯盟最好打消把寶挖過去的想法。”權秉珧說。
“誰都有邀請的權力,不是嗎?”唐納德說。
“如果寶不是假面,你們會邀請嗎?”權秉珧嗤道。
“那你們地球聯盟軍部也不會向冷月凡發出邀請吧?”唐納德冷笑著反唇一擊。
“你——!”權秉珧怒瞪著唐納德,自認口才不錯的他居然在唐納德的面前吃虧了。
這時,被爭的寶淡淡地開口“真不知道你們爭什么,別忘了,我承認自己是假面并不是為了要加入某一方,而是讓假面徹底消失。”
唐納德和權秉珧都是嘴巴動了動,看旁邊的幾人都沒有說話的意思,他們也覺得沒有意思了,只好把想說的話吞回了肚子里。
寶很滿意的點點頭,不知是滿意這兩個不再爭吵,還是滿意精靈不敢再扯劃身上的衣服的舉動。
不過,房間里不爭吵了,房門外的爭吵卻是升級了。
守在門口的兩個侍者被人踢了進來,倒在房間的中間,從身體上冒出一陣輕煙,“暈”過去了。
五個戴著跟寶他們一樣的色白描著黑紅線條面具的男子囂張地跨進房間,其中一個身穿紅色西裝的男子走到寶和精靈面前,他身后的四個面具男人亦步亦趨的跟在紅西裝男子的身后。
“識相的就把這個精靈讓給我!我給你一百萬。”紅西裝男子仰頭張狂的大笑“哈哈,因為二手貨有折舊費啊。你們說是不是啊?!”回頭去問他的四個屬下一樣的人。
“少爺說得對。”四個屬下恭順地齊聲說。
精靈齜了齜牙,目露兇光,瞪著紅西裝,隨時一副撲上去撕咬的姿勢,不過,因為寶的手放在它的肩膀,所以,它才沒有動。
“你找死嗎?”寶溫柔地問。
不說這個被色|迷了膽的紅西裝,其他人可都是硬生生的從心底打了一個寒突,因為他們突然覺得這寬大豪華的貴賓房里,溫度瞬間降至冰點。
紅西裝抬手捏住寶的下巴,“把精靈賣給我,看你一個孩子的身子,精靈跟著你只是浪費了。”
“你找死嗎?”寶還是溫柔的問,用神識制止了冷夜君暴戾氣息的狂飆。
“聽你的聲音應該是個美人,要不,我再加一百萬,你和精靈都跟了我吧。”紅西裝不怕死的說完,就想去摘下寶的面具,但是沒有想到,精靈的手揮了過來,在他的手背上留下幾道紅痕,兇狠地朝著他低聲咆哮“嗚……!”
紅西裝有些驚訝的看著手背上的血痕,眼光越來越冷,越來越狠,“幫我把精靈和他抓起來!其他人不用管,要是阻止,就殺了!”
其他人見冷夜君這個最寵寶的人都沒有動,所以也不動,坐在一旁看著熱鬧,一是想知道為什么冷夜君會這么自信不去幫寶也不怕寶出事;二是想看看寶會怎么做,為什么寶只是一句輕飄飄且溫柔的“你找死嗎?”,就讓整個房間的氣氛變得冷冽。他們是真的很好奇的。
“寶寶,拍賣會快結束了。”冷夜君淡淡地說。
“知道了,爸爸。”寶應完冷夜君的話,放開了搭在精靈肩膀上的手,纖纖食指在精靈的額心重重一點,留下一個淡紅的指印,說“碧,他們五個是你的獵物了。”
被突然點開靈智并取了名字的精靈驚喜的看著寶,轉身用頭在寶的臉上蹭了蹭表示它的高興,點著頭。
“那去吧,要是不行,我叫紅幫你。”寶對碧說完又轉頭掃視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不動如山的幾個大男人,問“你們應該不懼血腥吧?”
寶話音落下的同時,碧已經跟紅西裝的四個屬下對上了。
紅西裝嚇到了,感受到滅頂的危險了,他這才看到,從他進入這個房間開始,旁邊的人都沒有理他,不是害怕,而是不屑理他,因為他們覺得,不要他們出手,少年也能夠自己解決。
紅西裝更是沒有想到這個看身形就是一個少年的孩子居然解開了精靈的項圈,不過,這個時候的他沒有時間去想為什么精靈會聽這個少年的話,終于反應過來的他轉身就往門邊飛快地跑。
雖然紅西裝帶著四個屬下在門口吵了幾分鐘,但是并沒有影響到別的客人,又加上拍賣臺上比精靈還稀有的珍寶開拍,哪會有人看過來啊?!
至于一開始就趕過來的機器侍衛,被冷夜君的神識攔在了遠處。
紅西裝看著幾步就能跑出的門口,快要逃脫這個恐怖房間的心微微一松,只有一步了,背上一痛,紅西裝腳步一蹌,撲倒地上,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被人提著腳拖回了房間的中間。
紅西裝恐懼得翻轉身體,看著那五個滴著血沾著肉的尖銳指甲筆直的插|向他的左胸時,已經管不到背上的痛了,他的四個屬下都是地級的高手,只是在他跑向門邊的短短時間就被殺了,那他不到人級五階的功夫,還不夠這個脫去束縛的精靈當西瓜來切。
紅西裝這回知道自己是惹到了不得了的人,后悔極了,現在,他只想保住命,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了。紅西裝哭爹喊娘的求饒“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請你們放過我!求求你們了。我是康德家的九少爺,求求你們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們很多錢!”
“碧,停下。”關鍵時刻,寶喝止了碧。
碧的指尖只要輕輕一插,紅西裝就翹了。
那四個屬下會被碧一手一個解決,是因為寶在暗中下了一點僵尸粉,也因為寶要留著尸體給紅吃。看,他對自己的人多好啊!寶想著。
寶走到紅西裝的面前蹲下,抬手懸在男子臉上的上方,想了想,把男子的面具摘了下來,一張被嚇得蒼白的臉,臉上滿是汗水,眼淚,鼻涕的,臟兮兮的;緊縮的瞳孔中,消不去的恐懼從里面溢出來,變成眼淚,讓臉孔亂糊糊一片。
“你是康德家的人?”寶輕問。
紅西裝點頭,眼睛里的瞳孔顫抖著,不敢轉動,就怕站在寶身邊的精靈突然用手指插|入他的胸口。
“兩年前,你們家有沒有一個回去的少年?”寶其實在這個紅西裝說出康德家時才想起那個在魔蝎星上順手救下的少年,至于會記得,是因為“康德”這個姓讓他在第一次聽就想起了前世倭國的一個姓“德康”,所以,此時聽到紅西裝說起康德家,就想起了那個堅韌不屈的倔強少年。只是不知道那個少年叫什么名字,他倒是記得那個少年的編號,十三號。
“有,是十三少爺,他,本來失蹤了,后來,后來,又,又突然,自己,回,回來了。”紅西裝結巴地說。
“他過得好嗎?”寶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問。
“我,我,我不知道。”紅西裝牙齒都打顫了。
“這樣啊。”寶嘆息了一聲,站了起來,而碧卻彎下腰去;寶轉身的時候,碧的手指插|進紅西裝的左胸,發出刺進的“噗哧”聲;寶抬腳走出一步的時候,碧的手從溫熱的胸腔里掏出一顆心臟,還在跳動著;寶走出第二步的時候,碧張嘴咬上手中的心臟……
饒是見過血腥的八個人,也被寶的冷血殘忍和無情淡漠的做法給嚇成了石頭像。
這是他們看到的溫柔、純真、淡然……的寶嗎?
“你們害怕了嗎?”寶淡淡的聲音在飄著血腥味的房間里響起,驚醒了陷在某種思緒中的八個男人,“我就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