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貫雙眉一蹙遲疑道:“此人名爲秋易,四十多年前他的醫(yī)術(shù)就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就是剛斷氣的人都能被他救活,只是……”他欲說又止。
“只是什麼?快說呀。”
“只是…他這個人有個怪脾氣,就是…從不給朝廷中人看病,所以……”童貫把下面的話完全吞了回去。.
“哼!他要多少銀兩朕都給得,他有什麼條件朕都答應(yīng),只要能把他找來救駙馬,朕全依他都行。”趙佶火了。.
“這……”童貫拭著額頭上的汗,心想:不說這人就好了,他早在四十年前就消聲匿跡了,萬一皇上讓我去找他的話,我到哪給他找個神醫(yī)來呀?
剛想到這裡,一羽林軍小跑進來跪在趙佶面前:“稟皇上,殿外有一個叫風殷仙人的人要見駙馬,他說他是駙馬的師父。.”
“噢?快請,快請。”趙佶急道。這下可有個救命草了,多一個人想辦法怎麼著都比自己乾著急強,更何況風穎月的醫(yī)術(shù)如此之高,他師父也不會是什麼泛泛之輩。.
片刻,一個模樣不到四十的男子走進來,只見他英姿颯爽,眉宇間透著一股攝人的霸氣。他走進來正眼都沒看趙佶,直徑走向風穎月的牀邊。
童貫見風殷仙人進來驚訝的瞠著他,湊到趙佶身邊小聲道:“皇上,此人正是臣所說的那個神醫(yī)秋易,沒想到四十年了他還是如此模樣,竟然一點未老。.”
“噢?”趙佶聽後皆驚訝的瞥像童貫,一臉的不可置信:“真的有這等奇人?看來駙馬有救了,君茹有救了。.只是…他是否太囂張了?”
“皇上,這就是此人的怪處了,他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更不會跟朝廷粘上一點關(guān)係,所以從不爲朝中人醫(yī)病。只是,臣沒想到,他竟然會是駙馬爺?shù)膸煾浮?”童貫依然小心的回著話。
風殷仙人來到風穎月的牀邊,伸手拉過風穎月的手,雙眉一蹙,看到一臉呆滯的趙君茹,溫聲道:“公主,月兒他沒有大礙,可否讓老夫爲他診治呀?”
趙君茹聽到這話,擡頭看著風殷仙人,眼中全是可望:“穎月他,真的會沒事嗎?全國的大夫都看過了,都說……”欲說又止,淚終於流了出來。.
“沒事,沒事的孩子,帶著他們都出去稍等片刻可好呀?一會月兒醒來老夫就叫你。.”風殷仙人目光藹然而又慈祥的看著她,笑著對她點頭。
趙君茹脣邊終於浮上了一絲的笑意,一臉乞求道:“我,可不可以在這裡看著?我不想離開穎月,我想看著他。”
風殷仙人無奈輕嘆,點頭道:“好吧,只準你一人留下,但不要作聲。.”
“嗯。”她開心的點頭應(yīng)著。
站在一旁的趙佶知趣的看向衆(zhòng)人道:“都下去吧,不要打擾神醫(yī)爲駙馬醫(yī)病。”
“是。”
衆(zhòng)人離開後,只見風殷仙人扶起風穎月雙膝盤坐,他亦是雙膝盤坐在風穎月的身後,用內(nèi)力替他接好經(jīng)脈後,用金針刺穴的方法打通經(jīng)脈,這麼一折騰就過了一天。到了晚上,風穎月終於醒了過來。衆(zhòng)人皆驚歎這位風殷仙人的醫(yī)術(shù),何止是出神入化,簡直就是神仙在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