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大亮,風穎月回到將軍府,剛一進門上官建廷便關心道:“穎月,你沒事了吧。”
“沒事。”風穎月搖頭。
“昨夜,你真是嚇壞我了。”上官建廷放心道。
“讓你們擔心了,真是過意不去。”風穎月淡笑,看了眼一旁的松田和高木,又嚴肅道:“建廷,麻煩你進宮一趟,告訴皇上,巳時風穎月會在大理寺審案。”
“噢?穎月,你……”上官建廷驚訝瞠著他。
“怎麼?駙馬查到事情真相了。”高木更是不可思意道。
松田微瞇雙眸盯著風穎月,一臉不可置信。
“沒有。”風穎月搖頭。
“那是審的什麼案?”高木更加驚訝。
“對呀,沒查到審什麼案?”上官建廷不解的看著他。
“君茹公主被害一案。”風穎月淡道。
上官建廷語塞,他不知道風穎月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君茹的死對他的打擊如此之深,竟然讓他做事顛三倒四的。
“建廷,你要相信我。”風穎月看出他的顧慮。
“好,我相信你,我這就進宮去。”上官建廷二話沒說向門外走去。
“王子和高木大人不如也一起去吧。”風穎月看向二人。
“好,我們也進宮同皇上一起去。”高木點頭應著,二人跟著上官建廷離開。
一個時辰後,風穎月來到大理寺,由刑部、吏部、兵部三司匯審。三位大人見風穎月到來迎上前來,恭敬行禮:“下官見過駙馬爺。”
“三位大人,不必多禮。”風穎月淡笑,又看向兵部侍郎道:“丁大人,我們又見面了,沒想到丁大人這官,升得還真快,我們才兩月沒見,就從府尹升到侍郎了。”
“駙馬爺過獎,不管當什麼官,品凡都是爲朝庭辦事。”丁品凡淡笑行禮。
“嗯,是就好了。”風穎月笑道。
“駙馬爺請。”
風穎月隨三人進入大堂。正在這時,只聽門外有人喊道:“皇上駕到。”
衆人皆迎出去行禮:“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衆欽家平身。”趙構揮了揮手,大步向堂中走去。
“皇上請上坐。”
“不必了,今日是三位欽家與穎月同審,朕只是來聽審的,就坐在下面好了。”趙構一臉嚴肅,因爲他聽上官建廷說,今日審的是君茹公主死因一案。心裡自然是難過,哪還笑得起來呀。
“是。”三人恭敬行禮坐到堂上。
風穎月立於堂正中,趙構已坐定,松田、高木、秦檜皆在堂上聽審。這時趙構看向風穎月道:“穎月,殺死君茹的真兇是誰?快說出來吧。”趙構的聲音有些發澀。
“是,請皇上慢慢聽穎月指出真兇。”風穎月行禮,又看向一則的衙差揮了揮手道:“先把第一個證據擡上來。”
“是。”兩名衙差行禮轉了下去。
片刻,二人擡上來一俱屍體。
趙構疑惑問:“這是……”
“回皇上,這是將軍府的羽林軍,是昨夜被一刺客所殺,他身上的傷口,穎月永遠都不會忘。因爲,跟君茹死時身上的傷,是同一人所爲。”風穎月微瞇雙眸瞥著堂上的人。
“噢?那昨夜將軍府的那名刺客,就是殺死君茹的兇手了。”趙構雙眉一斂。
“正是。”
“那這個兇手可抓住了?”趙構急切道。
“這個兇手就在堂上。”風穎月壞顧堂上。
“是誰?”趙構起身。
“這個人,就是,他,丁品凡。”風穎月緊緊盯著丁品凡。
衆人驚歎,皆盯著丁品凡。
丁品凡更是一臉驚訝看著風穎月,一臉無辜道:“駙馬爺,下官可未曾得罪過駙馬,爲何駙馬爺要如此陷下官於不義呢?”
“哼!一直以來,你僞裝的太過精細了。”風穎月看著他搖頭,他不得不佩服丁品凡,不只是在他眼皮下殺人,而且還如此會演戲。
“下官真不知駙馬此話何意?”
“哼!不知?”風穎月走到丁品凡面前:“那我就把證據給你指出來。”
“請駙馬爺指教。”丁品凡淡笑。
“先別急,在這之前,我先把青澤大人生死之迷解開。”風穎月掃視衆人,皆驚訝的看著自己,淡道:“青澤大人被害,原因是因一隻血麒麟。第一次聽高木大人提起此事時,我就感覺到奇怪,這麒麟不是中國的吉祥物嗎?怎麼又會跟扶桑的王子扯上關係了?我現在才知道,原來答案都在松田王子身上。”
“噢?駙馬的意思是……”高木疑惑的看向松田。
松田一臉緊張的看著風穎月。
風穎月繼續道:“真相,就是,松田王子根本就不是扶桑國主所出,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汗人。”
“啊?怎麼可能?”衆人皆驚呼。
“就是,這怎麼可能?”高木不敢相信的瞠大眼盯著松田。
“風穎月,你在胡說什麼?”松田氣憤的看著風穎月,恨不得一刀砍了他。
“王子請別動怒,穎月這裡有證據,第一,是血麒麟,現在正在風某的手中,第二,正是青澤大人本人。因爲,王子知道此事,所以纔會趁青澤大人來中原,派人把青澤大人軟禁起來,爲的就是奪血麒麟。”
還未等風穎月說下去,松田氣急道:“胡說,你胡說,本王是天皇血統,怎像你所說的那樣。”
“是真是假,請青澤大人和血麒麟出來不就一清二楚了?”風穎月冷笑,只見他看向門外道:“青澤大人,請入堂說話。”
衆人聽到目光看向堂外,隨即青澤走進來,高木看到驚訝上前:“青澤大人,你……你真的沒事,剛纔駙馬所說的可是真的?”
“駙馬爺所說句句屬實,若不是得駙馬相救,王子得到血麒麟後,會不會將臣給殺了呢?”青澤一瞬未瞬的盯著松田。
松田起身,突然狂笑:“哈哈……對,是我乾的又如何?父皇本是要立我爲太子的,可是就因爲你這個什麼血麒麟,把我的一切全都毀了。”
“你……”高木無語的看著他。
“什麼鬼道門,鬆賀門所爲,都是王子在誤導我們。”風穎月淡道。
“是又怎樣?”松田一臉不屑看著風穎月,疑惑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就在昨日,你看華芷中的是什麼毒時。”
“噢?我並未露出馬腳,你是如何看得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