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遲靈氣憤恨不得將范墨罹暴打一頓,卻被夜卿伸手攔住只吩咐道:“把他們關(guān)進地牢里。”
白素蘿狠狠的瞪了一眼得意的夜卿,然后被人押往地牢。
“對不起,我是連累了你。”白素蘿內(nèi)疚的低下頭,覺得很對不起。當初范墨罹為了自己和夜卿的承諾不歡瓦解,并且還大戰(zhàn)一場,如今落入夜卿的手里,指不定怎么折磨他呢。
越想白素蘿就越覺得愧疚,越對狡猾的夜卿恨之入骨。
“你不必自責(zé),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范墨罹握住她的手安慰她微笑道。白素蘿此刻既覺得愧疚就又內(nèi)疚,總之欠范墨罹她這輩子是還不清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下輩子。
進了那地牢,白素蘿臉色一變,里面真臟啊,這能住人么?一股子發(fā)霉的味道撲面而來,黑漆漆的就算了還很潮濕,看看那周邊的跑來跑去吱吱叫的老鼠,白素蘿就一陣惡心。
“阿蘿,恐怕要委屈你了。”范墨罹突然對她改了稱呼讓她有些眩暈,好像死蒼靳的呼喚她一樣。
愣了好一陣,才回神苦笑道:“再多的苦都吃了,連死都不怕,可況現(xiàn)在這小小處境,又能耐我何?”白素蘿不屑的搖搖頭,兩人被關(guān)在一間牢房里,今夜恐怕要冷一晚上了。
范墨罹聽后并沒有說話,而是憐惜的望著她。
白素蘿冷的搓手哈氣,范墨罹將她抱在自己的懷里,也不顧她的掙扎。
“這樣好點了么?”范墨罹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雖說很是不妥,但是這樣起碼能取暖。
“嗯。”白素蘿看著他關(guān)心的問:“你冷嗎?”范墨罹搓了搓手笑道:“我不冷。”白素蘿點點頭,目光盛滿了擔(dān)憂。
夜卿手中握著玉瓷杯,似笑非笑,很快蒼靳就會來了。到時候新帳舊賬一塊算,更要將他們親手殺死,才能解我之氣。
“很快就要大仇得報了,不知道王爺以后有什么打算。”魏遲靈坐在他身邊,見他茶杯空了,急忙給他斟茶。
“如果蒼
靳和范墨罹一死,那么犀照就等于失去了左膀右臂,到時候我在集中兵力便將蒼氏江山拿下。”他緊緊握住瓷杯,險些捏碎的力道。
這夜卿的野心果然不小,哼,但愿你想的能做到才行啊。
純凈的白雪在清晨里顯得格外安靜而且柔軟,一瞬間整個世界靜得發(fā)不出聲響,只剩漫天的雪四散飛揚。
雪花混著揚花一起紛紛揚揚地落下。
在大雪反射出的皚皚日光下,安靜地聽著大風(fēng)呼嘯著過去。
蒼翠的竹葉上還殘留著積存的雪,偶爾有風(fēng)過來的時候那些雪花就從竹林間如同花朵一樣紛紛飄落。
竹葉上還剩下一些積雪,在風(fēng)中很細小很細小地飄落下來。
“王爺快到了,只是……此去可能有詐。”池霜扭頭對蒼靳道。“就算是龍?zhí)痘⒀ㄒ惨魂J,更何況阿蘿還在他們手里,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們當然不會好好的對她,只是這么冷的天氣,一定是凍壞了。
“而且,范墨罹已經(jīng)去救王妃了,只是現(xiàn)在沒有消息,也許已經(jīng)……”蒼靳明白了什么意思,范墨罹肯定為了就阿蘿,結(jié)果自己也深陷泥濘了吧。
夜卿嘴角噙著笑,聽到手下的稟報。
蒼靳來的真是快啊,真是超出我的想象,不過這樣也好,你們便可以早點去閻王爺那里報到了。
這邊魏遲靈帶著人去了地牢,然后將她帶走,范墨罹冷冷的問:“你們要將她帶去哪里?不要傷害她,否則我定然不會放過你們的。”范墨罹語氣帶有幾分緊張和擔(dān)憂。
白素蘿對他眨眨眼睛,叫他不要擔(dān)心,自己會沒事的。
難道蒼靳來了么?白素蘿喃喃低語。
“蒼靳來了,我們自然是帶她出去,這樣蒼靳才不會那樣囂張。白素蘿現(xiàn)在可是我們手里的王牌啊。”魏遲靈嘴角掀起一抹笑,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去。
“蒼靳。”兩方的人對峙著,白素蘿的目光就這樣落在了他的臉上。“阿蘿。”蒼靳聽到她的聲音,急忙看過去
。
見她衣衫單薄,一張小臉凍得通紅,嘴唇都發(fā)紫了,心中一疼眼神凌冽的看向夜卿道:“她到底是個女子,你竟然如此待她。”夜卿冷笑一聲,好笑的說道:“若她不是你的女人我想我會好好相待的,只可惜她是你的女人我就不能好好待她了。”
“你究竟想怎么樣?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輸了就是輸了,你卻使些下三濫的手段報復(fù),你如此心胸狹隘,就算你贏了也沒資格做帝王。”蒼靳氣憤的慷概陳詞,說的夜卿的臉又黑了三分,他捏緊拳頭,滿眼怒火。
的確他比起蒼靳和范墨罹來說就是個渣貨,完全比不上他們?nèi)魏我粋€。
“那又如何?現(xiàn)在你們才是我的階下囚。”夜卿說著走向白素蘿的面前,一把捏住她的脖子笑的邪氣,挑釁的看著蒼靳道:“蒼靳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說一個‘不’字了,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則的話她的小命就完了。”說完扭頭看著魏遲靈道:“把范墨罹帶上來吧。”
白素蘿皺眉她搞不懂夜卿究竟想做什么,不光是她連魏遲靈都一臉疑惑不解,不過還是聽話照辦了。
“你不要傷害她。”她是他的掌中寶,如今竟被人這樣對待心里怒氣橫生,但是卻無可奈何,白素蘿一直對他搖搖頭叫他不要沖動。
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人家人多勢大,沖動是討不到好處的。
夜卿心中冷笑,蒼靳沒想到有一天你也會因為一個女人而無法反抗,看著你這樣真是心中大快啊。
“蒼靳,你來了。”范墨罹有些驚訝他這么快就找來了,見到白素蘿心又提到桑子眼,憤怒的指著夜卿道:“堂堂男子漢如此對待一個女子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有什么事就沖我來呀。”他已經(jīng)被徹底惹怒了,當初也許如果不是因為我她說不定現(xiàn)在正過著快樂的生活。
成親生子。
也不會像現(xiàn)在,隨時都有可能會死。
范墨罹愧疚的低下頭,滿滿都是自責(zé),這些白素蘿自然是不曉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