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轍和大塊頭不停的前進(jìn),聚緣也一直獨自在山林中穿梭。很快,蘇轍和大塊頭就在一塊平地上看到了飛虎營的旗幟。不免都露出了笑容,大塊頭興奮的拉著蘇轍向前跑。
“慢點跑,時間還長著呢,別急。”蘇轍無奈的喊著大塊頭。
大塊頭回頭笑了笑說:“快點咱倆爭第一。”蘇轍沒辦法正準(zhǔn)備的跟著大塊頭一起跑的時候聽到從后面?zhèn)鱽砹撕袈暋?
“蘇轍,蘇轍。”
蘇轍立刻回頭,就看到了聚緣正從山上跑下來,蘇轍連忙拉住大塊頭去找聚緣,來到聚緣身邊,聚緣已經(jīng)是累的不行了,蘇轍立刻掏出水壺說:“來,聚緣,喝兩口。”
聚緣看到水,直接一口悶完接著問:“我去蘇轍,你神啊?不用喝水的,什么都別說了,以后叢林生存我都和你一組了”
“呵呵,別扯了,我怎么可能不喝水呢,我只不過是運氣好,看見了一條河流,我在那喝了個飽。”蘇轍笑著回答。
“我說呢。”
大塊頭走過來說:“聚緣啊,你不會就沒喝到水吧。”
聚緣抬起頭面露微笑地說:“雖然我沒有你那好運氣,但是我也喝到水了,你們猜怎么著,我找了一個地勢低的地方,然后喝地下水,哎那味道,不想再提了,還是你們幸福啊,居然能喝到河水。”
“哈哈,行了,咱們先到基地吧,那里有的是水喝。”蘇轍拍了拍聚緣說道。
“行吧,走。”三人一起向軍營走去,走到軍營內(nèi),沒有看到一個人,大塊頭大喊:“嘿,我們回來了,人呢?”但是并沒有人回應(yīng)。
三人互相望了望都覺得有些奇怪,于是就往指揮部內(nèi)走去,剛一打開門,便看到獵豹獵鷹還有獵犬被五花大綁地放在地上,獵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蘇轍剛意識到不對,想要回身,就被身后突然出現(xiàn)的人放倒鎖喉,隨即他們?nèi)齻€便被緊緊的綁了起來,根本沒有反應(yīng)的時間。
蘇轍無奈的看著獵鷹,獵鷹閉上了眼睛將頭靠在墻上,滿臉絕望的表情,蘇轍也低下了頭,不一會兒,又走進(jìn)來一個人,蘇轍抬頭一看竟是吳軒,蘇轍無奈的搖了搖頭。吳軒看到蘇轍他們這樣并沒有驚恐反倒一樂說:“嘿,你們這是唱哪出啊?”
緊接著,他就一臉驚恐的躺在了蘇轍身邊,慢慢的,之前放出去的人都被抓了回來。
劫持他們的人將所有人都帶到了外面的一個戰(zhàn)俘籠里,所有人都憤怒的在籠子里大聲的罵著。
大塊頭用腳狠狠的踹著鐵門罵道:“你他媽有種放老子出來單挑,跟老子耍陰招算什么英雄好漢。放我出去。”蘇轍在一旁默默的觀察著這些人,這些人都戴著頭套,手里拿著槍,看起來訓(xùn)練有素。
這時,從指揮部內(nèi)走出來一名戴著頭套的男子大聲的喊:“叫什么叫,找死啊!”
大塊頭把頭貼著了籠子恨不得伸出去瞪著頭套男說:“他媽的,一群烏龜王八蛋,不僅耍陰招,還他媽把你們的狗頭包在里面,真是一輩子都見不了人。”
沒想到頭套男直接將頭套摘了下來說:“我這人一向很謹(jǐn)慎,但是今天,反正你們都要死了,給你們看看也無妨。”頭套下露出了一張剛毅削瘦的臉,右臉頰還有一條明顯的刀疤。
獵鷹也沖上來大喊道:“你放心,你肯定會死在我們前面的。”
“哦?威脅我,既然這樣,那我還是先讓你死在我前面吧!把他給我拉出來。”
“是。”幾個頭套男走了過來將把門打開并用槍指著所有人喊著:“不準(zhǔn)動。”
蘇轍和眾人緊緊的將獵鷹擋在身后。刀疤男在外面大喊著:“那個,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剛才你不是挺牛嗎,怎么現(xiàn)在縮了?”
獵鷹推開眾人準(zhǔn)備出去,蘇轍連忙攔住獵鷹說:“獵鷹,你不能去啊,我們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
獵鷹站住腳看著蘇轍說:“是,也許我去了會死,但是你要記住我們是軍人,是男人,我們不怕犧牲,敵人都打到家里了,我們怎么能縮在里面呢!”說完獵鷹推開眾人走了出去。
獵鷹被帶到刀疤男的面前說:“是殺是刮隨便你,老子不怕你。”
刀疤男微微一笑說:“行,挺有骨氣的。”說完直接拔槍一槍打在獵鷹的身上,獵鷹悶哼了一聲便直直向前倒去,倒在地上抽搐著,血很快就從獵鷹的身下流了出來,慢慢的流往了籠子,大塊頭當(dāng)場就暴走了用自己全身去撞擊籠子,聚緣當(dāng)場也落了淚。蘇轍緊緊的握住欄桿,臉憋的通紅,眼也紅了起來,血絲布滿了雙眼。
刀疤男走到籠子旁用眼神掃了一圈說:“你們這里誰是最高指揮?”
大塊頭用手用力撞了下欄桿說:“你大爺我就是,怎么滴吧。”
“呵呵,就你,光看你的暴脾氣你就不可能是指揮官,怎么?指揮官也準(zhǔn)備做縮頭烏龜啊,你再不出來,我可就要開始挨個槍斃了。”
獵豹站了起來,眼中布滿了淚珠,骯臟的臉上劃過了兩道淚痕,蘇轍想拉住獵豹,但是沒有用,獵豹徑直走了出去,刀疤男滿意的點點頭對著他的手下說:“把他給我?guī)У轿堇锶ァ!?
“是。”上來兩個頭套男便把獵豹拖走了,籠子里的戰(zhàn)士憤怒的敲著籠子,怒吼聲響徹整座山谷。
一會的時間,獵豹就被人帶了出來。獵豹渾身都是傷痕,血跡流滿了身軀,口中還依然吐著血,隨意的倒在了路邊,刀疤男看都沒看獵豹一眼,走到籠子面前,指著聚緣說:“你,出來。”
蘇轍連忙擋在聚緣面前,聚緣輕輕推開蘇轍說:“沒事的,讓我去會會他們。”
蘇轍已經(jīng)自知沒辦法攔住他,讓在一了旁,聚緣也被帶進(jìn)了屋子內(nèi),蘇轍痛苦的低下頭,兩行熱淚已經(jīng)無法阻擋的流下來。
屋內(nèi),聚緣被按在椅子上,刀疤男走了過來微笑的看著聚緣說:“你只需要告訴我你的名字,所屬哪個部隊,你們首長的名字,你們這支部隊創(chuàng)建的目的。我就會放了你。”
聚緣抬起頭看著刀疤男輕輕一笑說:“我說了你就會放過我?”
“當(dāng)然,我一向說話算數(shù)。”刀疤男甩了甩手。
“那好我告訴你,我叫爺爺,所屬殺你全家部隊,我們首長的名字叫太爺爺,目的就和我們的部隊名稱一樣,殺你全家。”聚緣輕蔑的笑著。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打。”刀疤男惱羞成怒,先上去給他肚子一拳。
聚緣吃痛彎著腰,嘴里卻喊著:“爽,挺會伺候你爺爺?shù)摹2诲e。”
旁邊的手下上去便開始拳打腳踢。
“停,我最后給你一次機(jī)會,告訴我。你叫什么,所屬部隊,部隊執(zhí)行的任務(wù)。首長的姓名。”
聚緣被拉了起來,聚緣口中吐著血,臉上腫的如同嘴里含著一個肉丸,聚緣呵呵一笑:“我說過了,我是你爺爺。”
刀疤男掏出槍抵住聚緣的頭說:“你已經(jīng)毫無價值了,給我個理由,讓我留你一命。”
“你不殺我,我一定會殺了你。”聚緣眼神充滿了血絲,看著異常的恐怖。
刀疤男放下了手開始在屋內(nèi)游蕩說:“我這一生接受了無數(shù)個挑戰(zhàn)和生命威脅,但是現(xiàn)在他們都已經(jīng)不見了,你知道為什么呢,因為他們都死了。我很喜歡你,我決定接受你的挑戰(zhàn),看你如何來殺我,把他送回去。”
“是。”接著聚緣便盯著刀疤男被帶了出去。
蘇轍在籠子里等的心急如焚,終于看到聚緣出來了,但是聚緣滿身的傷和血徹底激怒了蘇轍,蘇轍大罵道:“有本事來審老子。”
大塊頭拉住蘇轍:“說什么呢你,找死啊。”
蘇轍看了一眼大塊頭,眼中的血絲幾乎都要流出血了,蘇轍轉(zhuǎn)頭喊到:“那個刀疤男,你不是很牛嗎,來啊,敢來審我嗎?”
刀疤男饒有興趣的看著蘇轍對手下說:“把他帶出來。”
“是。”
蘇轍的面部并沒有什么表情,但眼神之間卻充滿了剛毅,當(dāng)蘇轍走出籠子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