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聚良在包間裡吃的也差不多了,突然就感覺頭懵懵的,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眼睛也越發越困,隨時都要倒下,保鏢見到後立馬衝上前問:“老闆,你怎麼了,老闆老闆。”然而王聚良並不能聽到什麼,他已經睡著了
蘇轍在包間裡不一會就聽到外面傳開了動靜,看來起效果了。打開門,王聚良已經昏昏入睡,但其保鏢不明真相,以爲王聚良發生什麼突發情況,揹著王聚良衝下了樓。
這時卻遭遇服務員的攔截:“先生,您還沒付錢呢。”
“我家老闆有可能就是吃了你們的東西纔會這樣,我還沒拿你們問罪呢。明天我家老闆就會過來找你們,都給我讓開。”說著衝著下樓,下到一樓時,飯店的經理也已經出來了。看來服務員把情況上報了,看到這裡,蘇轍立馬叫來服務員先把他自己的賬結了。以免一會太急走也被攔著那就麻煩了。然後蘇轍就站在旁邊看戲。
經理一臉和氣的說:“先生,本店的食物絕對綠色健康,我看多半是你家老闆自己什麼病突然犯了吧,可不能污衊我們啊而且我們店從來沒有賒賬這一說,請您把賬結了,您想去哪就去哪。”
保鏢滿臉怒氣但又不好發作說“多少錢。”
經理看了眼賬單說:“3000。”
“什麼,搶劫吧這麼貴。”
“不好意思,你家老闆點的是豪華餐,自然不便宜。”
保鏢滿頭大汗,大概覺得誤了老闆事大,這飯錢等老闆好了再說吧。於是就掏出錢包,抽出3000甩給了服務員就跑了出去。蘇轍也立馬跟了出去,這時奔馳車已經在門口等候,慌慌張張接上王聚良就開走了。蘇轍也立刻開上自己的車跟在他們後面。
很快就到了市醫院,王聚良立馬被安排了急診,蘇轍一直跟在他們後面,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隨手拿起了醫院的雜誌假裝看了起來,並遮住自己的臉。不一會王聚良的妻子和他兒子就來了,一臉焦急。保鏢默默的站在旁邊。
不一會醫生就出來說:“你們以後要看好他,就算有什麼事也要想開點啊。”
他妻子疑惑的說:“醫生,什麼意思,我丈夫他沒事吧。”
“人沒事,就是吃了過量的安眠藥引起的深度昏睡,這會兒還未醒來,我勸你們別吵醒他,等到他自己醒過來吧。”
“哦好的,謝謝醫生了。”醫生走了,王妻憤怒的審問保鏢:“怎麼回事,爲什麼他會吃安眠藥,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老闆娘,我們是在飯店吃飯的時候突然就這樣了。”保鏢低著頭說。
王妻憤怒的指著保鏢:“你不知道,啊?好。等到我家老王醒了,看你怎麼解釋。要你也沒什麼用,你趕緊滾吧。”保鏢心裡想著太太正在氣頭上也不好說飯錢,畢竟別人請他就是保護人的,現在鬧成這樣,他也不想。於是他就灰溜溜的走了。太好了,保鏢走了今天做掉王聚良就輕鬆很多。蘇轍得意的勾起了嘴脣。
這時王妻就對司機說:“老張,你先把小王送回去吧,這裡就交給我吧。”司機點點頭,小王就被老王帶走了。王妻就自己進到病房內。這裡是高級病房,所以附近沒有什麼人走動,不過也有些特安靜。蘇轍記住了王聚良的房間號就自己出去喝下午茶。
夜慢慢降臨,王聚良的生命也要拉下帷幕了。蘇轍戴上手套來到醫院的供電房,發現供電房門口有監控,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供電房這種地方一般不會有人來,如果,蘇轍進去破壞電源,以後查監控蘇轍自然就會成爲首發嫌疑人,雖然蘇轍有僞裝,但這也是極其不利的。看著在走廊打掃衛生的大媽,還有一羣小孩在院子裡用水槍追逐嬉戲,蘇轍想到了辦法。蘇轍跑到離醫院較遠的商店買了一塊大冰一個水槍和一個打火機。把冰包住塞到衣服內.
回到醫院後蘇轍先用污水灌滿水槍,然後來到攝像頭下面,對著攝像頭滋了幾槍收了起來,緊接著蘇轍急急忙忙跑到大媽身邊:“阿姨,有小偷,偷了我的錢包,跑進那個供電房了。”
“什麼,我去叫保安。”阿姨一聽很激動。
“別啊阿姨,等你把保安叫來,小偷都跑了。”
“也是,那怎麼辦。”阿姨焦急的看著我。
蘇轍指指那個房間說:“我一個人堵不到他,咱們倆一起能堵到他,反正醫院這麼多人,咱們不用怕他,你說是不是?”
大媽聽蘇轍這麼一說,也點點頭,放下掃把就和蘇轍一起到供電房,進去以後蘇轍觀察了一下,發現了主電源。
於是就說:“阿姨,我來搜這邊,你到那邊搜,他肯定躲在這裡面,可不能讓他逃了。”大媽點點頭,就走到一邊去了。蘇轍來到電源前,回頭看了看大媽,大媽並沒有注意到這裡,而是專注的搜查。蘇轍把冰塊拿了出來,冰已經融化了一些,不過還好蘇轍買的比較大,於是將其放到了主電源箱旁邊,把電源蓋打開並把冰放入裡面,隨即蓋上箱子,這樣等到冰融化了,電箱進水短路,醫院停電,一切就該結束了。
完成這一切後蘇轍跑到窗臺,把窗戶打開,再喊道:“阿姨,你快過來看,這裡是二樓,那個小偷多半是從這裡跳走了。”
阿姨跑來一看嘆了口氣拍了拍我肩膀說:“小夥子,不要難過,錢乃身外之物,是不是?主要是裡面有身份證嗎。”
“沒有,不過沒事阿姨,那裡面也沒多少錢,今天真是謝謝你了阿姨。哎!”阿姨微笑點點頭拍著蘇轍一起出去了,到了外面蘇轍就坐電梯上到王聚良病房底下一層走廊的椅子上靜靜地等著,等著黑暗降臨。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了,大概過了一兩個多小時,正當蘇轍以爲有什麼意外的時候,“啪。”醫院一片漆黑。蘇轍立刻從黑暗中站了起來,按照記憶跑到樓上掏出口袋中的打火機,踩在椅子上,對著天花板的消防噴頭點火,一瞬間消防噴頭開始噴水,整個醫院的消防噴頭全部觸發,一下子成了水的天下,蘇轍拿出隨身攜帶的刀片。
這時,房間裡的人都出來大叫著怎麼回事。王妻從房間衝出來大聲質問:“怎麼回事啊。”看附近沒什麼人理她,就關上門跑向了值班室。蘇轍迅速打開門走進屋內,屋裡也在出水,王妻已經用被子把王聚良的全身蓋住,水不停衝下來,走上前,揭開王聚良的被子,王聚良依舊躺在牀上沒有任何表情的昏睡著。
每當看著那些風光一世、驕傲一生的人在我的刀片下慢慢的死去,就覺得人生的名利權勢只不過是浮雲,短短一生,應該享受生活,不然當你真正想要享受的時候,往往就是快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