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轍走出籠子的瞬間,他就沒想過能再次回去。走過獵豹身邊的時候,獵豹正奄奄一息的望著他。蘇轍扭過頭強忍著悲痛不去看他,隨即走進了指揮室內。
屋內,刀疤男坐在蘇轍的正對面,笑著說:“士兵,如果你告訴我你們部隊的信息,我將放你一條生路?!?
“你可要說到做到?!碧K轍與刀疤男對視著。
“當然,我向來說話算話?!钡栋棠谐ㄩ_胳膊說。
蘇轍嚥了口唾液說:“我要吃肉?!?
“去,給他拿一大塊肉?!钡栋棠兄钢K轍對手下說。
不一會,蘇轍面前擺著一盤的熟肉,蘇轍看著肉卻不爲所動。
“把他手銬打開?!钡栋棠性俅蜗旅?。
蘇轍手被解開束縛後,猛的撲到盤子面前大口的吃了起來。刀疤男慢慢的蹲了下來說:“怎麼樣,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蘇轍雙手抓著肉,努力的將嘴裡的肉沫嚥下去長出了一口氣說:“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不希望被別人聽到?!?
“這裡都是我的人,你就別再給我廢話了。”
“不,我只告訴你一個,其他人沒有資格。”蘇轍盯著刀疤男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刀疤男看了看自己的手下,正準備把耳朵湊過去,卻突然從外面傳來了“梆梆梆。”的敲籠子聲,這多半又是大塊頭在鬧了,只不過這次更暴躁了??烧沁@一動靜,導致屋內的人條件反射性的回頭看向窗外,刀疤男也回過了頭。
指揮部內傳來了呼救聲,外面看守的人聽到動靜後立馬衝進去了一半,而另一半則繼續保持看守,面部表情普通的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打開門後,刀疤男已經被蘇轍制裁住了,刀疤男腿邊的配刀也已經在蘇轍手裡抵著他自己的脖子。
“同志,別激動,這是演習?!钡栋棠袚]著手說道。
蘇轍用刀抵在刀疤男的脖子上,頭深深的埋在刀疤男的背後。蘇轍大喊著:“你他媽當老子傻嗎?你把我首長都殺了還演習?別廢話,先放我兄弟走,聽到沒有?放他們走。”
刀疤男正想說話,蘇轍用刀頂了頂說:“你別他媽給我廢話,閉嘴。”
一羣人不知所措,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不知該如何化解。
蘇轍見他們毫無反應,就把刀深入了刀疤男的脖子,刀疤男的脖子開始順著刀流血。
“別別別,住手,我們現在就去放,你冷靜一點?!逼渲幸粋€人說道。說完一個人便出去了。
刀疤男的傷痕血流不止,呼吸越來越重,臉色發白,有些失血過多的癥狀,蘇轍也一點不敢放鬆。狠狠地用刀抵住刀疤男。
聚緣一羣人正在籠子裡焦急的等著蘇轍的出現,等了很久,蘇轍還沒出來,反倒進去了一幫人,這讓聚緣和大塊頭更加著急了。
就在這時,從屋內走出來一個人,來到獵豹面前。
大塊頭一看氣了:“你他媽幹什麼,動我們首長?”
那人沒有理他而是拍了拍獵豹,隨即在獵豹耳邊說了句話,獵豹竟然奇蹟般的坐了來,面目極其驚訝。
大塊頭瞪大了眼睛說:“怎麼回事,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獵豹怎麼復活了?”
聚緣面目淡然了下來:“我看出來了,這是演習,是爲了鍛鍊我們的。”
大塊頭驚訝的說:“不會吧,都打成這樣了。”
聚緣無奈的說:“不然怎麼測試你呢?我看蘇轍那小子一定在裡面惹出什麼事了。所以纔會被逼終止演習。”
吳軒拿著一根鐵絲說:“既然是演戲,那讓我來撬開鎖?!闭f完,吳軒就開始對著鎖頭搗鼓起來。
沒一會吳軒便喊到:“鎖開了,快出去,走?!?
蘇轍依舊用刀抵著刀疤男的脖子,不容一點的放鬆,“砰?!碧K轍聽到了開門聲,蘇轍慢慢的將頭伸了出來,露出了眼睛,卻看到了獵豹走了進來。
獵豹看到蘇轍後連忙說:“蘇轍,快放開他。”
當蘇轍看到獵豹走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全明白了,蘇轍深深的閉上眼睛,鬆開了手,軍醫立馬走上前把刀疤男擡上擔架帶走了,刀疤男已經流血流的神志不清了。而心力憔悴的蘇轍,再加上兩天沒好好吃東西,也直接也暈了過去。
當蘇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蘇轍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裡是一間病房,蘇轍將頭擡起來,發現聚緣還在旁邊的椅子上趴著睡覺呢。
蘇轍想要坐起來,沒想到牀隨著蘇轍的動作吱吱的響了起來,一下子就驚醒了聚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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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緣坐起來一看到蘇轍醒了連忙起身過去說:“醒了,怎麼樣了,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蘇轍看到聚緣臉上的傷不自覺的笑了出來:“我沒事,你怎麼樣,大家呢?”
聚緣看到蘇轍笑了也笑了說:“我也沒事,大家都回去了,我是求獵豹他才讓我留下來的,蘇轍,你這次可太牛逼,你把咱們特戰旅的一個老戰士都給割喉了?!?
“哎呀,對了,那個刀疤男怎麼樣了?”
“你還記得呢,失血過多···”說到這聚緣停口不說話,靜靜地看著蘇轍。
蘇轍一看聚緣說到這裡居然不說話,驚的立馬坐直說:“他···他···”
“他沒事,哈哈,瞧把你嚇的,特種兵流的血比你見過的都多,他怎麼可能會有事呢?”
“你可真無聊?!碧K轍白了一眼聚緣。
說完以後,還是相視而笑了。
訓練營中,吳軒,大塊頭,蘇轍,聚緣四人站在一起,獵豹在他們面前說: “很高興,我能看到一支新興隊伍的誕生,我希望你們在以後的日子裡能夠勝任上級下達的每個命令,出色完成,不給敵人一絲的機會。我想了很久你們這支特別行動小組的名字,最後我決定叫你們血色行動小組,這個名字就是爲了告訴你們的敵人,當他們看到你們的時候,就註定有血光之災。下面我來分配一下代號,蘇轍,你是冷血,雷虎,你是熱血,劉聚緣,你是淡血,吳軒,你是黑血?!?
蘇轍有些無奈的問:“獵豹,我怎麼會是冷血呢!”
獵豹看了一眼蘇轍,笑哼一聲說:“你都把我的老同志給割喉了,怎麼不冷血了?!?
“獵豹,可我那也是被逼無奈啊?!?
“行了,名字本身跟你們關係不大,以後記住了,不要再叫真名了,以後統統以代號相稱,任何情況都是?!?
“明白。”
晚上回到宿舍,蘇轍正在廁所洗衣服,就聽到吳軒在外面喊:“蘇轍,你好了沒有,我急著上個廁所?!?
蘇轍一聽說:“哎,你說什麼,沒仔細聽首長說話呀你!”
“好好好,冷血,先讓我去好嗎?我快急死了?!?
蘇轍笑著走出來說:“這還差不多?!?
聚緣正在屋裡看書,大塊頭此時跑到訓練場上鍛鍊去了。
蘇轍來到聚緣身邊坐下說:“咱們現在也是特種兵了?!?
聚緣放下書說:“是啊,現在想想我還覺得不可思議呢。”
“咱們離開尖刀連也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周柱怎麼樣了!”
“那小子,我相信他很快就會進入尖刀連,也許現在就已經在那了呢!”
“希望吧!”
指揮部內,獵豹正在辦公室內看著資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獵豹合上資料,用手捏了捏眉頭說:“請進。”
門吱吱的開了,獵犬從門外走了進來,獵豹一看說:“哦,獵犬啊,這麼晚來找我有事嗎?”
獵犬沒說話而是遞上了一張報告。獵豹有些迷惑的接過報告,看了看,面部露出了爲難的神情:“獵犬啊,你母親得了惡性腦腫瘤?怎麼會這樣呢?”
獵犬低著頭捏緊拳頭說:“我也是前兩天老家的親戚寫信告訴我才知道的,醫生說這個病需要一大筆的手術錢,可是你也知道,我們出身貧窮,而我又一直在當兵,根本就沒有錢,所以只好來向上級彙報,請求預支50萬?!?
“可是獵犬,五十萬可不是小數目??!這個一時半會我也做不了主,雖然我們可以把你母親接到軍區總院,但也不可能爲她付醫藥費的?!?
獵犬低著頭嘆了口氣說:“好吧!我知道了?!闭f完轉身就準備走。
獵豹連忙上去攔住獵犬並掏出一張卡說:“等下,獵犬,這個卡上還有五萬多,你先拿去,算是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幫你的,雖然不多,但拿去救下急還是可以的?!?
獵犬連忙推讓說:“不不不,獵豹,這錢我不能要?!?
獵豹塞進獵犬的手裡說:“拿著,別客氣了,你母親要緊?!?
獵犬眼睛泛紅的說:“謝謝你,獵豹?!?
“別這麼說,咱倆可是一輩子的兄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