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像流水,只要有著一點變向。未來,只會推遲不會消失。
秦開陽終將與這幫鄰居分開,他是修行界的一代新星,而那些凡人不過是僅又百年壽命的弱者,是他腦海里的過眼云煙。
“大姐,我們要走了,你們保重。”秦開陽對這些婦女們說道。
“小羽,你這是怎么了?”婦女們都有些不相信。
“再見了!”秦開陽說完就開始跑,即使功力不在,他的身體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任淚水濕潤雙眼,秦開陽在飛奔,在城門口,羽流情正在那里等著他。
“走吧!”秦開陽說道。
“對不起,我明明知道會這樣,還交給你了”羽流情說道。
“沒事,這種紅塵歷練還是對我有益的,紅塵煉心,這種傳說中的機緣竟然被我碰上了。”秦開陽說道。
“那好吧,你就當它是機緣吧!”羽流情說道。
紅塵煉心是最好的修行方法,但風險很大,一旦失敗,那就是走火入魔然后失去修行的根基,以后就不能修行了,更有甚者直接喪命。但好處也是最大的,到時候心智將無比強大,即使連老一輩的強者在心智方面也不能超過他。
現在的秦開陽已經開始了紅塵煉心,僅僅是第一步,心魔滋生。往后他在窺視天地的時候就會發現他的這些鄰居,會兇險萬分。
“走吧,你帶我飛上去!”秦開陽說道,他看著高三丈多的城門心里發虛,他的力量全都沒有了。
羽流情抓住他的衣服,用力一跳,就…沒跳過去!
“啊!”秦開陽大叫一聲,他的腿直接撞在城門上。那可是不知名的巖石,這種古城的城都是用一整塊巖石或金屬鑄成的。
這一叫可好,把官兵給引過來了。他們看見了有幾個官兵走了過來,拿著長槍,面目猙獰。
“看看,竟然還有人想跑!”那官兵囂張地說道。
卻不料羽流情手一抖,一道白影就竄了出去,那是天蠶絲,他一直藏在身上,等著有一天會用上。
他的天蠶絲少說有千年,甚至已經通靈,能長能短,可分可合。
天蠶絲編成一個網,把那官兵給套上了。之后羽流情一拳打在那官兵的眼睛上。大秦的鎧甲非常好,除了臉和小腿,全身沒有露出來的地方。甚至,在胸口還有一塊護心鏡!這樣只能從臉部擊殺。
那官兵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他就被打暈了。羽流情的守拙圓滿已經相當于斗力的力量。凡人和修行者的差距太大了。
“走!”羽流情直接把秦開陽仍出了城門。他聽見還有不少官兵向這邊走了過來,其中之一竟是玄胎五六品樣子的高手!
而且他感覺到那個高手已經將他發現了!
他也跳了起來,翻過城市,抓起秦開陽就開始跑。
但,那位高手現在已經到了城門之前,他,也跳了出來。
羽流情怕他發現,他就把秦開陽仍到了林間。然后他就不跑了,在這里等著那位高手。他相信,他能夠用枯榮功將他殺死!
那人沒有穿著大秦厚重的鎧甲,只有一件小衫,小衫上還有一塊護心鏡,應該是他剛剛在城門處把鎧甲脫了下來。
他只拿了把長槍,槍頭處寒光閃閃,鋒利無比,羽流情懷疑這把槍要是在后面射過來,能直接把他洞穿,而且,根本來不及反應!
長槍揮舞,帶著真氣,看起來很厲害,其實,在現在的羽流情面前還真就很厲害!
天蠶絲不能暴露,那種東西不能只能出其不意,現在要是用出來絕對被那把長槍秒殺。羽流情只能躲避,沒有武器根本就不是對手。
羽流情看得出來這槍法是君臨天下,是一代秦帝在少年從軍時創造的槍法,在軍中是核心級的槍法。
秦嵐一曲沒有人會,秦開陽不屑于學,其他人沒有資格學。但羽流情“潛伏”在其他曲時看見過一次。
這種霸氣的槍法其實很好破,但他們之間的境界差得太大了,在羽流情眼里真的是破綻百出,但他根本就來不及出手。
“刺啦”羽流情的衣服被長槍穿過,長槍的冰冷與他的皮膚接觸,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長槍之強在于長,羽流情速度跟他差不多,但現在不近身根本就打不過他,甚至還會被他殺死。
“等等,我投降!”羽流情說道,他把雙手舉過頭頂,不想跟他繼續打下去。他可不想在這里把命交了。
那人也不說話,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向羽流情刺來,更狠更快。
“你是在侮辱我嗎?”那執強男子怒道。
“沒,怎么敢呢?”羽流情賠笑,“我真打不過你,我還不想死。”
“給你把武器,繼續!”那男子撇過來一把長劍。待羽流情握在手中,他就拿起長槍刺了過來。
羽流情心道,“聽聲音不過是個年輕人,玄胎五品的高手怎么能在這里當士兵,至少是個副曲長吧!”
長劍在手,羽流情雖然打不過男子,至少不再這么狼狽了。
那男子的槍法一變,竟然是宗門的槍法,有些招式熟練,有些生疏。
這是在拿羽流情練槍呢!
這槍法倒是好槍法,但羽流情可怒了。一個小小的玄胎五品的小子竟然拿曾經的堪比身份境的強者練槍?
于是,羽流情運起枯榮功,手中長劍好似驚雷,一劍出,可號令天下生機,羽流情體內的生機有一部分運轉了起來,竟讓他快了一倍。
劍與槍相撞,男子驚訝地望著羽流情,他感覺劍上的力量竟然比他的大。他竟然被震開了幾步。
劍,太快!劍與槍分離,在男子還沒反應過來時羽流情的劍已經刺向他的胸口。
突然出現了一股無形的力量,竟將那長劍在空中定格。
羽流情突然發現自己犯了個錯誤,這男子是玄胎五品,已經跨過了小巧達到了用智,可見,他的神不弱,這種神能夠勉強物質化,防止對方的最少一次攻擊。
羽流情果斷撒手,掏出手槍就是一槍。這時男子的神已經全用在那把長劍上了,根本沒有機會和時間發現羽流情的動作。
子彈打在護心鏡上,差點把鏡子打碎,男子被那股力量震暈了,但性命無礙。
“秦開陽,走吧。”羽流情說道。再不走,估計就走不了了。
“我要是走了,官兵會去查就會發現是咱們走了,那樣的話,鄰居們會不會被他們殺了?”秦開陽顫抖地問道。
“不一定。”羽流情說道,在亂世百姓最苦。戰爭時之所以不準平民離開,是因為必要的時候代替軍人參戰,在六十多年前的秦唐之戰中,到最后都是百姓代兵,無論男女老少。
“那,咱們…是不是…回去好?”秦開陽顫抖著,他害怕那些鄰居因他而死,害怕那些孩子被逼著拿著刀槍上戰場,害怕…
“你…真的要回去…嗎?”羽流情問道。
“我不知道啊!”秦開陽說道。兩個未來能夠影響宗門的新星,和一些平凡的平民似乎都很重要?
“你想怎么做?”羽流情問道。
“我不知道啊!”他竟流出了眼淚,在紅塵煉心下,他的一切情感都會變得敏感,他的心會變得脆弱。
“好吧,我去幫你,你在林中等我,要留下記號。”羽流情說完就又跳了上去。他是一定要離開的,那就讓他們沒事吧。
他跳過城門,跑到了鎮上的惡霸家里,那些守衛根本就發現不了他。
他把那惡霸和他的一個狗腿子一起打暈帶走了,整個府里沒有人發現。
這惡霸也就三十歲,竟然沒有去戰場,想來都是錢做的。羽流情這樣想著,把他家里的一些金幣,估計有四百鎰。在戰亂時有這么多錢要是有個好的軍師給他參謀絕對可以在未來立足,光是倒賣兵器就足夠他賺的。
羽流情將他們帶到了他們那個家,把那兩人仍在床上,然后他就拿起打火石一擦,就有火星把被給點了。
之后羽流情一直等到他受不了了才離開,如此一來,原來這里的兩個商人就是因為起火而死的,羽流情離開時惡霸和狗腿子燒的都只能見到一個人形,別的都看不清楚了。
……
城門外,羽流情剛到這里就發現不對勁,那個執槍的男子竟然站了起來,還把秦開陽給抓住了。
“兄臺,你這就有些不地道了。”羽流情對他說。
“怎么?現在人在我手,你又能奈我何?”那男子很是囂張。
“修行者無情,你覺得我會為他放下活命的機會?”
羽流情的話讓他一愣,這話,是真的嗎?
“身份境明了真我,便有少說五百年壽命,你覺得我什么時候能成為身份境強者?若是玄胎圓滿再成為身份境,那壽命至少有八百年,你說,我會為了這個人而放棄傳說中的境界?”
羽流情的話再次讓男子愣住,他知道他的話是真的,但就是不想這樣放手,他一個玄胎五境的高手竟然栽在一個玄胎初境的人手中,實在是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