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異性這樣瞧著,總覺難堪、不妥,我感到腮幫子熱,估計已是滿臉紅霞朵朵。
看什么看,我大唐兒子可比她大多了,咋不能當媽,做她祖奶奶的祖奶奶....都夠夠的....我呸!死人,引出我這如此不堪的推算。
這時,榮欣也滿臉壞笑,靜坐一旁看戲,而小圓圓還一個勁地拉我,問東問西,真是不識趣。
“別鬧,坐好了。”我沒好氣的低吼了她一嗓子,一扭頭,干脆一個都不理。
車內頓時一片寂靜,只有風隨著向前奔馳的車子,嗖嗖地飛過面龐,伴著一路呼嘯而過的行路車,一擦耳際。
不用看,就知道那三個人的狀況,尤其是圓圓,那小手不自禁地摳著,抱住我的胳臂,一派受委屈的信息傳來。
不理,誰讓你人小鬼大,自作聰明,討好也不是這樣的。
不過心中還是不忍,小孩子懂什么,人家也是喜歡你楊貴妃才這么捧你做媽媽的,睢你這副死不認帳的臭德行。
觀世音菩薩,佛祖娘娘,我不是有意的,那個啥,誰遇到這種局面也是很難堪的么,況本妃我投生現代至今,并木有婚嫁收女的打算呀。
氣氛變得有些些的令人不爽。郁悶!
“嗯....圓圓,聽說你媽媽是個女警察是吧,怎么以前從沒看見過她接送你上幼兒園呀?”為了打破僵局,榮秘書先開了腔。
“別提我媽媽,她是好人。”
呃!小家伙還不高興了嘿,得,大人不記....“小人”過,咳,其實也沒啥大不了的事嘛。
“嘻嘻,圓圓,那個啥,我做你干媽成不?”我靈機一動,轉過頭,一改剛才因難堪而咩裝溫怒的表情。
聽我這么一說,小家伙立刻開心起來,嘟嘟的小臉上綻開了花。喵!小孩子還真是那個球球的好哄,隨便一句就能改變她的心意,這種樂趣還真是第一次現。
真是真是,我以前是如何為人母的,該死該死!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童趣吧。
不多時,車子便到了圓圓家的門口,哦,應該說,是殷總的“府地”。
但等下了車,牽著圓圓胖呼呼的小手,向那幢粉紅色的小洋樓走去時,不禁為之一愣:我不會是走錯地方了吧,怎么樓體的外壁墻上,那粉紅的顏色變的龜裂如丘?
我明明記得這是一幢美麗的粉色小洋樓的啊?!
可當我看到門口的樓前,正微笑叉腰,迎接我們的殷總,更伴隨著一聲“爸爸”稚嫩的呼喚,小家伙一陣風似的向親爹撲去時。
我,一定、確定以及肯定,沒走錯地。嗯嗯,可能是那天天色太晚,沒法辨別此洋樓的本色,而次日凌晨,又霧氣罩罩,遮擋了我鑒別真偽的視線。
哎呀,沒想到,若大一個堂堂的汽業老總,一個在事業上的成功人士,在生活上卻如他本人一般樸實無華,簡約而不奢,真正令人刮目相看啊,失敬!失敬!
被殷總熱情地引進屋后,圓圓立馬奔去廚房,很快懷里抱了一大堆酸奶放在沙前的大茶機上,然后硬是一人手里塞了一盒。
“呵呵,圓圓,去你房里玩吧,爸爸給你新買了小人書,去看吧。”殷總疼愛地撫摸了一下女兒的頭。
別刺激我哦,顯你有女兒是吧,我還有倆兒....過去的事,休得重提,不然傷心又傷神,哪點好,徹底忘了吧。
“殷總,我還是第一次來你家呢,比我想象地可要....”榮秘書此時在一旁欲言又止。
“呵呵,榮秘書是老師么,眼光自然要高雅的多,我這區區寒舍,有您的大駕光臨,真是不勝的榮幸啊,對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也正好叫這個名子的是吧。”殷總一副謙虛謹慎的態度。
“不是,她是欣欣向榮的欣,欣欣向榮的榮。”李龍羈正一旁不知害羞地喝著圓圓剛剛塞給他的酸奶,居然吸得還啵啵有聲。
咦!太缺乏教養了,還冒充有知識的人,解釋個啥,鄙視!
“好好。”殷總連連地點頭:“謝謝大家今天來看我,真是難得的一聚啊,我們今天不談公事,只聊家常,啊,呵呵!”
說實話,那天晚上在他家,我還真沒仔細觀查過房間里的陳置,現在游走四壁,一覽無余,一個字:“素”。
除了圓圓的小房間,無論是客廳還是主臥室,客房等,除先代化電器之外,家具大都很古董,雖不能與外墻顏色的龜裂相題并論,但也夠陳舊的。可我卻喜歡,這讓我有種陳年舊事的感覺,仿佛回到從前。
暈,不會是因為我是個一千多年穿越來的古冤魂吧,特別是放在一間客房里的衣柜,鑲有玻璃鏡框的雕花木漆,在陰暗中,散著咄咄的光,不僅夠古,而且瘆人。
餓滴神吶,喜歡歸喜歡,但要常年累月生活在這種“古老”的環境下,不優雅即呆傻。
“殷總,你是個文物收藏家吧,家里這么多古式家具,真令人羨慕。”我一邊興趣昴然地欣賞著每個“古典”式的角落,一邊調侃地問道。
不過要是全送給我的話,我絕對是以舊換新,還能賣上個好價錢。嘿嘿!看來我貴妃的心態再迅地向現代腐女靠近。
“這都是我媽媽留下的。”小臥室的門口,伸出一個圓圓的西瓜般小腦瓜。
“去看書,小孩子,別打岔。”殷飛翔沖女兒一奴嘴,一副假斥真寵的表情。
“吔!”小家伙對我們一伸小舌頭,扮了個鬼臉縮了回去。惹得我們哈哈都樂了,這小東西還真逗。
“殷總,即然今天不談公事,那說說你的夫人吧,聽圓圓說她是一個女警?”榮秘書一臉的八卦表情。
“是啊。”殷飛翔輕嘆一聲,眼中似有某種傷痛:“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在你們來之前,我給你們配制了一桌豐盛的晚餐,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