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宿有些過意不去,“這怎么好意思,素素姑娘……”
“司公子就不必客氣了。再說,除妖乃修道之人的天職,人人有責(zé),我自然也有責(zé)。還有,聽你剛才那么一說,我也擔(dān)心那幾只妖出現(xiàn)在這里另有企圖,不想他們傷害到這島上的任何人。”白素說得大義凜凜,從人人有責(zé)這樣冠冕堂皇的話中來推出自己也有責(zé),從而讓司宿沒辦法拒絕。
“……那好吧,我在此就先謝過素素姑娘了。”司宿道謝。
白素笑著點頭,接著問道:“那不知司公子接下去準(zhǔn)備怎么收服那幾只妖?”
“這個,我暫時還沒有想好,需要好好地想想。”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你且說說看。”
“此次,你之所以會受傷,沒能成功收了那幾只妖,是因為鳳笠從中阻攔。等下次,他還是會阻攔。如此,你看我們是不是先想辦法對付了鳳笠?”全然一副分析、商量的口吻,不動聲色間白素已然開始準(zhǔn)備說服司宿。
司宿想了想,頷首,白素說得有道理。只是,他與鳳笠已經(jīng)交過一次手了,他并不是鳳笠的對手,眼下還受了傷。
接下去,一整個晚上,白素都在與司宿商量到底怎么來對付鳳笠。
時間,在兩人的商量中不知不覺悄然過去。
次日一早——
天色泛白,晨光斜射入洞內(nèi)。
白素不經(jīng)意側(cè)頭看去,這才意識到一整個晚上竟然就這么過去了。
換而言之也就是說,她與司宿竟在設(shè)下結(jié)界的封閉山洞內(nèi)一呆就是一整夜,忍不住伸了伸略微酸痛的腰,回頭看向沒一點聲音的身后。
西傲天整個人趴在地上,早睡著了。
白素與司宿之間的那些商量,他才沒興趣聽,也沒興趣摻和。
白素伸手,就想推醒睡得那叫一個舒服的西傲天,但轉(zhuǎn)念意識到,她之前騙司宿說西傲天是她的兒子,她現(xiàn)在要是真這么推醒西傲天的話,還真有些粗魯,恐會引起司宿懷疑,便快速將半途中的手給縮了回來,起身道:“天亮了,我們休息一下,待會兒再繼續(xù)商量吧,我先出去找找看有沒有什么吃的。”
司宿也站起身來,“還是我去吧。”
“不,司公子,你身上的傷還未好,我去比較好。”說著,白素一邊撤了洞口的結(jié)界,一邊就往洞外走。
山洞在島嶼的另一側(cè),幾乎靠近海邊。
白素出了山洞后沒一會兒時間,就被好幾雙眼睛給盯上了。
盯上白素的那幾雙眼睛,在暗處竊竊私語。
“老大,你快看那邊,這么一大清早的,竟有個女人誒。”
“老大,來這島上的女人可真少,我們這么多兄弟都已經(jīng)好久沒開葷了。”
“老大,那個女人看上去長得還挺不錯的,身材也不錯。”
“老大,你好像也好久沒開葷了吧?”
“老大,剛聽說街道客棧那邊,昨晚發(fā)生了一場很精彩的打斗,來了兩個好像很厲害的人物。”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