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劍前輩可以說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了。他也算是我的老丈人了吧!天下大多數的老丈人雖然和自家姑爺沒什么感情,但是讓他去算計自己的姑爺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他閨女和我過日子。
經常讓我換燈泡的紅袖姐姐是我最親密的人之一。誰害我,她都不會害我的,她和明月不是一類人。
簫劍前輩對我還是很有感情的,此時我開始想,元始天尊這個人很有意思,他一方面幫我,把簫劍前輩送到了我的身旁,一方面自己又保持中立,他知道很多事情,但是又不說出來。這個人,是鐵了心搞中立了啊!這是明哲保身的最好的方式。
我看著滿大街的我的畫像,上面的我趴在地上,和我的獵狗一起要搖尾祈求的樣子,看起來滑稽可笑。這無上如此羞辱我,目的很簡單,是在把我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微信,用這種辦法推翻,將我變成一個笑話。很明顯,他做到了。這就是我裝病帶來的后果,我必須承受,也無法逃避!
現在,我已經是名譽掃地。
武林大會在玉女峰下的一座很大的莊園里召開。這座莊園叫做“問道莊園”,是個很好又很老的園子。在這里有很多的關于大道的傳說。我這才明白大道對我們這個三界的影響是如此的深遠。
可以說,三界的造物主便是大道,是他一直在孜孜不倦地研究“道”,然后將自己的研究成果傳承下去。創始元靈這個女人,其實也只是他傳播大道的一個工具而已。
嚴格來說,我們在這個社會上生活,每個人只有成為工具才具有意義。
問道莊園前面是一片垂柳林,這里有個村子叫做垂柳莊。莊子前有一條彎彎曲曲的小河,小河里有魚有水,孩子們在水中嬉戲。他們也會抓魚,魚在逃跑。
小河上面有一座小橋,橋頭上兩側有兩棵吹柳樹,就像是在迎接客人一樣。我和簫劍前輩走上小橋后,小橋下面的孩子們開始用手捧著水來噴我倆,一邊噴一邊嘎嘎笑。
簫劍前輩罵道:“小屁孩兒,滾開!”
這群孩子一聽笑的更猛烈了,噴的更猛烈了。
小孩子的邏輯是簡單的,也是單純的。我們小時候也會做很多蠢事,那時候是有自己的邏輯的,但是長大后,我們倒是不太能理解孩子們的行為邏輯了,開始變得自我。
簫劍前輩罵道:“一群兔崽子!”
我和簫劍前輩過了橋以后,渾身都濕漉漉的。我倒是笑了,想起了很多小時候的事情,我說:“好像小時候我也這么淘氣!”
簫劍前輩說了句:“我小時候一片黑暗,我什么都看不見,每天都只能活在黑暗中向往光明!”
最后,他嘆了口氣說:“我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這條河就是問道莊園和垂柳莊的界線。走了幾步,就有人攔住了我和簫劍前輩,這是一個黑臉膛的小伙子,看起來也就是十七八歲,他說:“二位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嗎?”
簫劍說:“是啊,怎么?不讓進嗎?”
“前輩,我是問道莊園的少東家,我叫道塵,凡是來的客人,我都要做一下登記!也好安排食宿。”
我說:“恐怕是無上安排的吧,登記后,等開完大會做完了決議,他也好知道到底是誰來過,等王圣當了盟主,他就會拿著這名單來指派任務了吧!”
道塵突然笑了起來,看著我說:“這位兄弟,你想的太多了。不要亂想,只是為了安排食宿。”
我此時是易容了,用的還是藥丸子易容術。我發現,關鍵時候裝逼豪給的這個東西還是很好用的。此時,我倒是想起了裝逼豪了,他此時到底練到了什么程度了?成真了嗎?
簫劍前輩哼了一聲說:“門派,就算是太極門吧,我叫簫劍,這是我的弟子,叫羅陽!”
道塵一聽趕忙后退兩步,彎腰拱手道:“小的眼拙,請神劍祖師恕罪!”
“還有人記得老夫的名號,不容易啊!好了,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小的親自帶路,祖師快請!”
沒錯,在化境還是有很多人出自太極門的,見道塵如此客氣,我便猜到了這一點,于是我在道塵身后問了句:“難道你們問道莊園也是出自太極門嗎?”
道塵拱手道:“我父親是太極門第五代弟子,和您也要叫一聲師叔祖了。”
我心說媽的,我的輩分確實不小。滿地都是孫子輩的啊!
我們被帶到了一個院子,道塵說:“這里的周圍全是化境的那些大人物,但是再大的人物也是比不得祖師爺來的重要。神劍祖師的院子是最大最豪華的,等下就有丫鬟過來服侍。”
簫劍哼了一聲說:“不會給我下毒吧?丫鬟就免了。”
道塵趕忙說:“祖師,等下父親就會前來拜見,您先休息吧!”
他走了,面漏不快。簫劍前輩哼了一聲說:“此子心腸陰險歹毒,不可不防。”
我說:“剛才我看到了你說下毒那句話后,他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是個小肚雞腸之人。他就是那種唯我獨尊,不管是誰,只要是不順著他的意就會翻臉的混蛋。”
“你也看出來了,其實我一見到這小子就知道他是什么人,眼睛里閃爍不定,實乃小人之色!”簫劍前輩說完又哼了一聲。
我和簫劍前輩坐下休息了一會兒,就有丫鬟送來了酒菜,我們剛落座,一個黑臉大漢便進來了,一看就是此地莊主,和道塵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進了屋子就跪在了地上,一個頭扎到了地面上就沒有抬起來:“拜見祖師爺!”
簫劍笑著說:“我看你不是太聰明就是太糊涂,你也不求證下就開始拜了。如果我是假的,你這頭不是白磕了嗎?”
我說:“那也沒什么關系,磕頭了,總比不磕頭強。禮多人不怪,磕個頭也不會掉二兩肉。”
“第五代弟子道明拜見祖師爺!”他還是沒有起來。
簫劍前輩低沉地說:“好了,你起來吧!”
這位道明起來了,他朝著我拱手道:“師叔祖,弟子有禮!”
我說:“免禮,這些俗套就免了,如果你想送禮,直接給金子比啥都強,不給也不挑你理。”
我這話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啥也不如你真心實意對我倆好,這些虛的形式主義就算了。
他笑著說:“師叔祖開玩笑,那就真的是侮辱祖師了。”
他隨后問道:“祖師,您這次來我小小的問道莊園,也是想來當那個武林盟主的嗎?”
我知道,步入正題了,開始來探聽口風了。簫劍前輩笑著說:“孩子啊,你看我像是那種沽名釣譽的人嗎?我只是來看看熱鬧的。”
“哦,如果師祖有意做這個盟主,我可以負責為師祖拉票。效犬馬之勞!”
“免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要在我睡覺的時候給我下迷藥我就知足了。我有些困了,就不留你了。”
這位道明莊主告退了。
簫劍看著我笑著說:“楊落,你才這道明此刻在說什么或者在想什么?”
“在說我們給臉不要臉,說你為老不尊,說我們算個屁!”
他哈哈笑著說:“看來,雯雯跟著你是沒錯的,你的思維很活躍,看人很準。”
我心說,這也是鍛煉出來了,對于人性的把握能力是一個經驗的積累過程。
到了天黑的時候,這道明和道塵爺兒倆一起來了,還送來了嶄新的被褥和熱水。不僅有熱水,還有兩個給搓背的丫頭,一對雙胞胎,長得都玲瓏剔透的,還特有靈性。
本來我還有點不好意思的,但是簫劍前輩倒是不以為然,我倆都坐在了大木桶里,當然了,是穿著大褲衩子的。之后,那倆丫頭就開始給我倆搓背按摩。
她們手法奇特,非常的舒服,很快,簫劍前輩傳音說:“好舒服,我睡一會兒!”
他很快就睡著了,我也想睡,但是又不敢,只能和這兩位聊天,給我按摩的叫大雙,給簫劍前輩按摩的叫小雙,兩個人都是職業的玉女城里的按摩師。
我就知道,不可能有這么有靈性的丫頭。兩個按摩師這是全套的按摩,本來是在城里的她們發現了商機才過來的。和莊主達成了協議,每天給莊主五百兩銀子。
但是大雙說,每天她們能賺五千兩,這里的客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不在乎錢,舒服了就行了。我說:“你們給我倆按摩怎么收費的?”
“這次是不收費的,因為能給神劍祖師按摩也算是我倆的招牌打出去了。”
我心說,看來簫劍前輩以前也是個風云人物啊!
在水桶里按摩完了,就開始在床上按摩。我是真的磨不開了,年輕氣盛的我趴在床上,這大雙騎坐在我的腰上,給我按摩頭部和肩膀,弄得我火燒火燎的難受。
我說:“好了,不用了,謝謝你!”
“那您可就吃虧了,我是不要錢的哦!”
說完她站了起來,跪在了我的旁邊,開始用拳頭敲我的腰部、屁股和大腿。這下我可就更硬了,也不敢亂動,我一伸手拿出二十兩金元寶遞過去說:“好了大雙,你可以走了。”
大雙接過去金子,然后下了床說:“在客人里,你是最老實的了。”
次日一大早,大雙在我門外,我一開門她就進來了,小聲說:“有人要加害你們,你們要小心了。”
“誰?”我問道。
“小心接下來的茶水點心就是了。”大雙說完急匆匆地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