玨玉看到開“大”,興奮地問阿賢說道:“這樣算什麼,是不是贏了?”
“加上本金你可以拿到雙倍的錢。”阿賢也在那裡笑著,看來人家說的,不賭博的人剛開始是比較容易贏錢,這句話是真的。
玨玉忙把贏得的錢裝入袋中,這可是她第一次靠自己賺來的錢,雖然說不上太光明磊落,但是好歹沒有偷搶拐騙。她只覺得好開心,要真的這樣好掙錢的話,以後就什麼事都不用做了,一心在這裡每天掙錢小銀兩就夠下半生的花費了。
阿賢見她這樣開心,邊想著讓她先開心一下子,那些賭博上的老千兒就先別說出來,免得讓她這樣掃興。
南宸見到玨玉都不曾這樣對他笑過,但是對於阿賢卻笑得這樣開心,一股無名之氣又騰了起來。他走到兩人中間,和玨玉說道:“這些我也會,我還會牌九和紙牌,你看著我怎麼贏。”他說完,憤恨地看著阿賢,就像是在下挑戰(zhàn)帖子一樣。
阿賢饒有興致的看著南宸,從南宸進來的表現(xiàn)看來,他就能斷定南宸是第一次進來這樣的地方。至於他是否在別的地方玩過那是另外一回事,要贏可沒那麼容易。
南宸的確是玩過,但是不經(jīng)常。以前在南家那裡,和人談生意有時候就需要用到打牌這些招數(shù),南宸雖然說不上精通,可是要說到會打,懂規(guī)矩還是可以的。
“好啊。你要是贏了,邀請我們到最好的客棧飽吃一頓。”人在某種特定的環(huán)境下,會變得很灑脫很豪邁,她現(xiàn)在就是這樣,一點女子的矜持都沒有,變得十分的豪邁。
“就以這一兩銀子,小九你說,你要我贏多少。”南宸被玨玉這樣一激,當(dāng)下也變得豪邁起來,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說道。無論如何,今天都要在阿賢面前,把面子給掙回來,要不是他的名字還真的就要倒著寫了。
“一百兩,你可不可以。”玨玉睜大明眸看著他,說道。
“你等著,我若是真的可以贏得一百兩,你就要承認我比這個傢伙厲害!”南宸收起銀子,便走到打牌九和麻將的地方去。說著。
“等你贏了,你自然就是最厲害的。”玨玉變得好興奮起來。她可從來沒見過南宸變的這樣有活力起來,做事竟然可以這樣衝動。不過,爲什麼要她承認他比阿賢厲害呢,她可從來不覺得阿賢比他厲害,或者是說從來就沒在心裡比較過。不過現(xiàn)在既然他這樣說,便這樣應(yīng)著。
阿賢聽著兩人已經(jīng)是半大的人,卻還想孩子一樣在那裡慪氣,也不知道三人之中,到底誰纔是真的幼稚。這樣下去。怕且他們都已經(jīng)忘了來到這裡的最初的目的是什麼了。阿賢想著不說話,站在一邊看著南宸坐下,和對面的莊家已經(jīng)旁邊的人一起玩起了牌九。
牌九又稱骨牌。牌九每副爲三十二張,用骨頭、象牙、竹子或烏木製成,每張呈長方體,正面分別刻著以不同方式排列的由二到十二的點子。
南宸對於牌九 ,只能說的上是會,不能說精通。可是要真的想贏。只有他的一套辦法。那就是記憶,南宸所能說的就是把每個牌記下來,洗牌的時候記住所有的位置,每個人拿牌時的位置是什麼牌,以及打下去的牌是什麼,還剩什麼都全部記住。
感覺就像是,所有人都把牌地掀開了。讓南宸一個個去看。到底能不能贏,能不能押錢進去。
玨玉沒有他那樣好的記憶力。也不懂這樣的玩法,只見南宸把牌看了一眼。便蓋在桌子上,等著對面的人是否押注。南宸覺得可以贏就押注,要是覺得不能贏就棄牌。讓玨玉吃驚的是,只要南宸決定押注的,大部分都能贏。
阿賢也站在一邊看著,由於南宸贏的錢越來越多,因此積聚在這裡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阿賢看著南宸手邊的銀子推了起來,眉間皺了起來,賭坊是個什麼地方,要是每個人都可以在這裡輕易地贏錢,那麼賭坊就沒有開下去的必要。
而且他待玨玉來到賭坊,還真的不是因爲好玩,而是在這裡龍蛇混雜的賭坊,下三流的人多,可以問的事也多而且真實。南宸要真的這樣賭下去,待會還要問點什麼,就難上加難了。他想要阻止南宸,可是看到玨玉滿臉的興奮,轉(zhuǎn)念想想也就罷了,反正出了什麼事,憑著他們的身手都可以安然退下,只不過這個情報可能就沒了。
當(dāng)南宸快要把一百兩給贏到手的時候,莊家那邊的人已經(jīng)開始在一邊竊竊私語起來,而且還有好幾個彪漢子在那裡移動。可是南宸和玨玉都不曾來過這些地方,不知道有些規(guī)矩是不能贏錢,即便是贏了也不可能帶走。
他們的一舉一動,在一邊站著的阿賢都看在眼裡,他嘴角露出些許笑意。看著南宸和玨玉,想著現(xiàn)在不要叫他,這小子只要一看到自己就變成刺蝟,現(xiàn)在無論說什麼都是不會相信的,等一下要真的搞事了再說。
就在南宸聚精會神記牌的時候,有一個彪壯漢子走到南宸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兄弟,適可而止。”
南宸不明所以,看著桌面上的銀兩,粗略一看,也快到約定的數(shù)目,便說道:“再等一下,便讓給你。”南宸以爲,這個人也是來賭錢的,等著座位。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人見南宸不理會他,便大喝一聲,朝著南宸便劈了過去。南宸雖不加防備,但是面對著這樣的打鬥,一隻手還是應(yīng)對由於。他一手護著牌,另一隻手反手一掌把彪悍男子給打了出去,跌撞砸一邊。
彪悍男子飛撞出去,原本熙熙攘攘的屋子裡,頓時安靜了不少,很多人都自覺地後退,還有的膽小的人不敢看熱鬧,已經(jīng)奪門而出。
“連等一下都做不到嗎?”南宸怒喝到,他還要再玨玉面前贏了一百兩銀子,可沒有空和這些閒人瞎鬧。玨玉不明所以,想要上前去,且被阿賢拉住,站在一邊,感覺上就像是看戲的人,無關(guān)緊要。
“你莫擔(dān)心,南宸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沒用。”阿賢站在一邊看著南宸說道。
“我自然之道他不會沒用,可是爲什麼打起來了。”玨玉完全弄不懂爲什麼,只能問足智多謀的阿賢。
“贏了別人的錢,哪有那麼容易走得了。”阿賢在一邊笑著說道,那樣輕描淡寫的語氣,好像南宸的生死對於他來說,不過是看著一場戲罷了。
南宸見這樣,也沒辦法在賭下去,用步一卷,便把贏得的銀子捲起來,看著眼前的彪壯男子說道:“我可不曾記得,得罪過你。”
“奶奶的,現(xiàn)在你就得罪了老子!”那彪壯漢子大叫一聲,連著身後的幾個男子一同衝了上來,頗有一種不把南宸給撕碎不罷休的感覺。
南宸當(dāng)下冷了臉色,也不管這裡是否人多,會不會傷及其餘無辜的人。拔出劍,三兩下便把他們幾個打的落花流水,雖不傷及性命,可是短時間內(nèi)也無法站起來。
南宸看著滴血的劍,沒有理會倒在地上的人,而是看著阿賢,冷語說道:“你帶我們來這裡,是什麼意思。”
出了這樣的事,要怪罪,自然是站在那裡像個沒事人的阿賢。
“只是來這裡好玩兒罷了,可是你把莊家的錢都贏了,自然會出事。”阿賢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表情說道,放在依照南宸的身手絕對不會有事,又何必需要擔(dān)心呢。
“既然這樣,此地就不必留了。”南宸說道,準備走。阿賢和玨玉便跟著走出去。
“壯士留步。”
當(dāng)他們打算離開時,後面有人叫做他們。玨玉回頭,看見後面有人叫住他們,此人身後跟著好幾個彪壯男子,但是此人卻沒有彪壯男子的那種粗魯和蠻橫,更添了一種生意人的精明。
阿賢見到南宸並不理會,打算一走了之,就在一邊拉著他說道:“人家叫你呢,要是不理會,會不會顯得很沒有禮貌啊 。”
南宸瞪了他一眼,原想不鬧事直接離開的,現(xiàn)在他這樣一說,想不理都難了。
他轉(zhuǎn)回去,冷冷的看著身後的人,只見此人衣著富態(tài),臉上透露著生意人的精明。他站在面前,其餘的那些賭博的人早已經(jīng)散去,被打扒的壯漢已經(jīng)被人扶走。原本很擁擠的屋子裡,顯得有點空闊。
“有事?”南宸挑了一下眉毛,挑釁地說道。
那人不介意南宸的態(tài)度,笑著說道:“壯士好身手,可是我的手下也要吃飯,你總不能贏了錢,砸了場子就離開。這樣子似乎有點不太符合江湖規(guī)矩。”
南宸把布包裡的銀子向上拋了一下,然後把布包丟給一邊的玨玉,對賭場的老大說道:“你們江湖道義是什麼,我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但是南某不覺得自己有哪裡,得罪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