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國慶第二天,今天去走親戚,更得晚了。不好意思。不過也沒什麼,因爲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有增加一個訂閱了。(笑),但我還是會努力寫,不tj。
算是被軟禁在這件不知名的府邸裡的玨玉,也不會一直躺在牀上等著人伺候,而是和蘭娟在商量著,要怎麼樣纔可以在他們同意的情況下讓他們離開。畢竟這裡的人是其爍公主的人,她想在不傷害他們的情況下離開。
也許是認爲她是公主的緣故,除了一些裡裡外外照顧她的丫婢之外,並無任何的看守人員,看來他們不認爲她會偷偷離開;這樣的放心,讓她們離開創(chuàng)造了極大的便利。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玨玉的身體恢復的很快,從她吐血到昏迷,她都很虛弱;但是昏睡了幾天後醒來,就好像一點事都沒有那樣,能蹦能跳了。
徐大夫也不能解釋是什麼原因,他雖然診斷出來,她中的毒是灼香,可是卻不知道如何醫(yī)治。他和所有人商量,卻沒辦法查出來,她到底爲什麼會中毒,也不知道爲什麼中毒這麼深都沒有死掉。不過不管什麼說,現(xiàn)在他們的其爍公主還活著,爲了不耽誤病情,還是要馬上送她回國,那裡有更好的大夫。
這幾天以來,他們都是圍繞著玨玉身上的毒在討論,越說越氣;真有一種恨不得舉兵進攻的勢頭。夷疆是小國,自從九年前姜皇后、姜源獨攬大權(quán)之後,大周和夷疆的關係進一步惡化,原本是附屬國的夷疆,每年進貢的東西不勝其數(shù)卻還諸多刁難。在一次夷疆受制於他國時。像大周借兵,可是他們卻十分強硬的要求他們的太子出使大周,最爲質(zhì)子。
正在他們商量的熱切的時候,玨玉和蘭娟可是想著要怎麼偷偷地溜走,如果因爲她個人的原因,給太子晉他們照成重大的麻煩。那真的是她的錯了。
蘭娟假裝在外面幹活。把大部分的丫婢都支開後,回到房間和睡在牀上的玨玉說道:“外面的人都走開了,現(xiàn)在沒問題了。”
玨玉聽了以後,一下子從牀上跳起來。這幾天的裝病可是把她的骨頭都睡酥了。如今她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一點都看不出有任何問題,想要施展輕功也不是難事。
蘭娟雖然也想回去。可是畢竟還是擔心她的身體,看到她一下子像個猴子那樣跳來跳去,在一旁擔心的說道:“小姐。你慢點兒,要是又跳出什麼事來,那就麻煩了。”
玨玉這才放慢腳步,在蘭娟面前轉(zhuǎn)了兩圈,調(diào)皮的說道:“這兩圈我要是都受不了,待會還不是在空中摔下去?”
蘭娟很無奈的嘆氣說道:“算了,我也不和你計較了。小姐。要快點啦,要不是待會有人進來的話……”
蘭娟的話音未下。門外就響起一陣腳步聲,還處在興奮中的玨玉嚇了一跳,急忙跳回牀上,由蘭娟蓋好被子。她剛閉上眼睛,門就打開了。
蘭娟急忙轉(zhuǎn)身過去,看到薛公子帶著好幾個人走了進來,爲了避嫌,還有一羣丫婢。她稍微屈身行禮對薛公子說道:“這公主剛睡下,有什麼事呢?”
薛公子把蘭娟的話和身邊的幾個人說了一下,他們都露出失望的表情,但是既然公主身體不舒服,也不能強求什麼,對薛公子輕言說了幾句後,都陸陸續(xù)續(xù)離開。
蘭娟好不容易纔穩(wěn)住狂跳的心,等人都出去以後,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薛公子說道:“薛公子,你們怎麼進來了?”
薛公子走前兩步,離著玨玉躺著的牀大約有五步的距離,才停下來,看了看她的氣息後,說道:“原本聽那些丫鬟們說,公主醒了,便帶著叔伯們進來,想和她商量點事。”
蘭娟看了正在牀上假寐的玨玉一眼,問道:“是急事嗎,要麼等公主醒來,我和她說一下。”
聽得蘭娟這麼說,一向鎮(zhèn)定自若,遊刃有餘的薛公子倒有點躊躇起來,腳不經(jīng)意的在地上來回走了兩步;看了看睡在牀上的玨玉,又看了看蘭娟,在想著要不要說。
蘭娟也看出了他爲難,心有不忍,可是待會兒她就要和玨玉偷偷離開這裡。要是有什麼著急的事,使得全部人都來到女子的閨房這樣著急的事,錯過了,那就慘了。因此蘭娟不管他爲難的樣子,繼續(xù)說道:“要是因爲公主沒醒而耽誤了就不好了。”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太著急的事,薛公子完全有理由等她醒來再說,不過既然蘭娟已經(jīng)開口和他說了兩次,他心裡竟然也有了那種想和她說的**。
心既定,便在凳子上坐下,看著蘭娟說道:“說了你也不一定知道是什麼事,這樣吧,待會公主醒了,你和她說,太子雙雨的囚禁地點我們知道了。”
牀上被子裡,動了一下。
不僅蘭娟看到,薛公子也看到了,他望過去,被子下的人又沒了聲息;這樣看起來,就像是睡久了翻了一個身。
蘭娟被玨玉這樣的動作嚇了一跳,生怕薛公子看出什麼端倪,不過薛公子也只是快速的瞥了一眼;對於簾帳後的人,他還是知道非禮爀視。
只是,被玨玉這樣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的動了一下,打斷了薛公子可能要說的話。他看了蘭娟一下,眼角含笑的站起來,說道:“這裡我也不宜久留,還請?zhí)m娟姑娘辛苦照料吧。”
蘭娟屈身行禮目送他走出去,纔跟在後面把門關上;關上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站在門後邊上貼著門框聽外面的聲響,知道確認了外面已經(jīng)沒有人,才轉(zhuǎn)身走回簾帳後面,對玨玉說道:“小姐,都走了。”
玨玉這才從被子裡坐起來,往外頭看了一眼,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嚇死我了,這就算沒病都嚇出病來啊。”玨玉拍著心口埋怨的說道。
蘭娟看著玨玉想把剛纔薛公子說的話說一遍,但是玨玉伸手讓她閉嘴,沒好氣的說道:“你和薛公子的那些甜言蜜語就自個留著吧,我就不想聽了。”
被她這樣挪揄,蘭娟著急起來,急忙辯解說道:“我哪有和薛公子說什麼,剛纔你也聽到了,都不超過幾句話,被你這麼一動,都走了。”
“哦?”玨玉斜眼倪了她一眼,酸溜溜的說:“這麼說,我打擾到你們了?”
玨玉這明顯就是看她笑話,蘭娟也感覺到了,把身子扭一邊去,嬌嗔的嚷道:“小姐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玨玉也不是那種過火的人,挪揄的事也不會一而再的做;之間玨玉臉一沉,把話鋒一轉(zhuǎn),看著蘭娟說道:“剛纔薛公子提到質(zhì)子雙雨是不是?”
聽到她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蘭娟也不再腦彆扭,快速回過身子去,點頭說道:“是提到了質(zhì)子的事,不過也就說了一句。可是看到那麼多人進來想和你商量這件事,必定不是小事。”
“嗯……”玨玉沉思了一次,也不知道要怎麼辦的好,太子晉和南宸他們找了好久也沒有辦法找到質(zhì)子雙雨的確實位置,現(xiàn)在可謂是的來全不費功夫。
蘭娟也想起,她們前幾天去找李一暉的時候,大部分的事就是圍繞著質(zhì)子雙雨而進行的,現(xiàn)在有了線索,肯定是要快點回去和太子晉說明白;藉助他的兵力去就出質(zhì)子雙雨。
“這會應該也是沒有人在外面了,小姐,我們快點回去吧。”
玨玉坐在牀上,抱著被子坐在牀上發(fā)呆。蘭娟看她沒有反應又說了一次:“這回要是不走,待會有人來,怕且又要耽擱一會。”
雖然蘭娟很急,不過玨玉這會到安定下來,她腦子裡飛快的轉(zhuǎn)著,擡起頭對蘭娟說道:“我不走了,就留在這裡。”
“什麼!”蘭娟被驚了一下,渀佛腳下爬過一條蛇,被嚇得跳起來。她抓過玨玉的肩膀,著急的說道:“不回去,爲什麼不回去,留在這裡久一分就危險一分,要是他們知道你不是……”
“可是他們知道雙雨的下落啊,我們不知道。”玨玉想向她解釋清楚,不過蘭娟不懂,她搖著頭說:“質(zhì)子雙雨是他們的太子,他們?nèi)ゾ仁菓摰模墒俏覀兒唾|(zhì)子並沒有任何關係。我們留下來也做不了什麼,還不如早點回去,說不定能個王爺他們聯(lián)繫,還能給予幫助。”
“要是他們想接受太子晉的他們的幫助,早就會以探看其爍公主的名義,去信陽王府拜訪,根本不需要做出這樣半夜綁架我們過來的事。從這一點看來,他們根本就不相信大周王室的任何人。”
“可是,可是那有如何呢?那不是我們能擔心的事。”
玨玉搖頭,不答應,想繼續(xù)說服蘭娟。“我現(xiàn)在頂著其爍的臉面,而且在她生前我也答應過她,一定要找到她皇兄。如果不是這樣,我何必去找李一暉要權(quán),何必委身在王府內(nèi)做個有名無實的王妃?”
蘭娟知道說不過她,而在心裡也逐漸的認可了玨玉的說辭。不過她忠心於江府,對於這麼多天沒有聯(lián)繫,也有她自己的難處,想到這裡,蘭娟也沉默起來。
玨玉何嘗不知道蘭娟在想什麼,她拉過蘭娟的手,用保證的語氣說:“我只要把質(zhì)子雙雨的確切地點弄到手,就回去好不好。不過,在這裡我想我們還要叫一個人來。”
“誰?”蘭娟不解。
“碧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