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過,我要見她痊愈后,方會告訴你,若你想知道一點內(nèi)幕,除非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我可以提前告訴你一點?!睌嗪勰抗庾谱频耐栌迫唬壑心鞘菍儆谒膱猿?。
“我答應(yīng)你。”舞悠然應(yīng)道。
“無論是誰,都不許傷害我的妻子,哪怕是你,都不可以。若是有人要傷害她,希望你可以救她一命?!睌嗪鄣脑捔钊速M解。舞悠然有聽沒動。
“我的條件并不難,就好比若是我們做了不小心對你不利的事情,卻又不是有意如此,希望你能夠只讓我一人償命,別傷害我的妻子?!?
斷痕的話音落下,無止咿咿呀呀的扯著他搖頭,那抗議的神態(tài),仿似在訴說著她不答應(yīng)他這般拋下她。
為什么斷痕要說這樣的話,這無疑讓她有種奇怪的聯(lián)想,總覺得莫非她要找的人,與這兩人有關(guān)?
“斷痕,你讓我答應(yīng)這個條件,我是否能夠認(rèn)為,這是因為你們二人本身就牽扯到這件事里頭,對嗎?”
斷痕露齒一笑,“舞大夫果然是聰明人,一點就透。沒錯,此事確實與我有關(guān),甚至于無影樓的任務(wù)便是我下的?!?
一瞬間,因為斷痕的話,四周圍的氣憤立馬彌漫著森冷的肅殺之氣。
舞悠然倒是佩服斷痕的坦蕩,也不認(rèn)為自己會與這么一對夫婦有何恩怨糾葛。
恐怕就連無影樓的任務(wù),亦是在對方不知道情的狀況下發(fā)生,或是他們被利用了。
說真的,舞悠然也不知道為什么要替這兩人解脫?;蛟S是因為二人之間表現(xiàn)的情意讓她如此吧。
舞悠然拍了拍身旁的慕容謹(jǐn)兄弟,示意他們冷靜,一下子就讓氣氛恢復(fù)到正常程度,雖然隱隱中還是可以感覺到冰冷的感覺。
“你敢這般說出來,是否表示這事情本就不是你們刻意的針對。我可以認(rèn)為是有人指使嗎?”舞悠然問道,這話倒是緩和了幾分慕容謹(jǐn)與慕容燁的神情。
“確實。我相信舞大夫也知道,我們素來沒有冤仇,只是因為一些緣故才扯上了一些因果。我不求得到你的原諒,只是希望能夠得到你的治療,只要能夠挽回我的妻子。我不介意用自己的命來償還這份罪孽?!睌嗪蹜?yīng)道,懷中無止卻是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一個勁的搖頭,甚至于想要拉走他,。為的就是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然后害了他的性命。
“放心吧,冤有頭債有主,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之所以發(fā)出那樣的懸賞,不過是想要弄個明白到底是誰人對我們這般恨之入骨。若只是因為一些意外的原因?qū)е氯绱私Y(jié)果,反正只要取消了無影樓的任務(wù),確定你所說的話是真實的,我便不會多說什么。甚至于人我還是會就,你們的命,我也不會收。當(dāng)然。原本許下的條件,算是兩相持平,互不相欠。你完全不必非要隱瞞到將你的妻子治好之后再說。我舞悠然的性子如何,倒也不敢說多么好,對于許下的承諾卻是不屑反悔的?!?
斷痕望著舞悠然,舞悠然也那般望向他。
一個看得認(rèn)真。一個看得坦蕩,兩人就那般兩相對望著。暗潮洶涌。
久久后,斷痕開了口。
“無止曾經(jīng)受過一個女子的恩惠撿回一條命。那個女子希望我能夠幫她報仇,給了我足夠的代價去無影樓下了任務(wù),并且將需要注意的一切告知。我當(dāng)時并不知道追殺之人是你,只是覺得有點耳熟,未曾多想。后來得知后,我便讓無影樓那邊暫停任務(wù),想要見你一見后,若是你能夠救無止,我便告訴你真相,若是不能,那我與她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扇羰撬軌蚧謴?fù)正常,我最希望的是能夠看到自家的孩子出生后,再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睌嗪壅f著直接單膝跪了下來,這是在跟舞悠然懇求著。
“那人是誰?!蔽栌迫粐@道,隱隱中有個猜想。
“她并未說自己是誰,不過,我這里有那女子的畫像,雖然只是憑借印象畫下來的?!睌嗪壅f著遞出了一張折了幾折的畫紙。
將折紙打開之后,卻見里面畫著的人正如舞悠然心中猜想的那人一般無二。
“秦錦繡!”慕容謹(jǐn)冷著嗓音喊出了這個名字,慕容燁亦是如此。
雖說這畫像真的只有七分相似,但是卻將畫中人的神韻畫出幾分,只需要一眼便已認(rèn)出這對他們來說并不陌生的女人。
一個本該是墜崖身亡的女子居然讓她碰見了斷痕與無止,甚至拿得出連無影樓都要為此接下追殺任務(wù)的酬勞。
按理說,那時的秦錦繡根本拿不出這種代價才對,莫非是她太低估了對方?
“能告訴我,這個女人讓你們?nèi)o影樓下達(dá)任務(wù)時,給了怎樣的代價嗎?”舞悠然問道。
“她拿了一個小盒子,具體是什么,畢竟受人所托不好隨意打開,不過手中掂量的份量看來,內(nèi)里的東西雖然有點分量,倒也不算太重,實在難說?!?
“這個女人在哪?”慕容燁問道,態(tài)度不善。
“已經(jīng)死了,為了救我的妻子而死的,若非如此,也不會讓我在她臨終前什么都不問的手下東西,替她去找了殺手來刺殺。”
秦錦繡居然死了,這個消息還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不過,倒是沒想到淪落至此的秦錦繡居然會突然跑去救人,既然都逃離了,為何不繼續(xù)跑,反倒是救人求了這么一個條件呢?
秦錦繡到底要多恨她們才會連死都要拉上他們墊背的。
太多的不解無法得到回答,舞悠然自己也挺無奈的。
“悠然可以答應(yīng)救人,也不需要你們償命,但是有個條件,你必須去無影樓取回那個盒子,至于賠償金,我們可以給你支付。你可以不答應(yīng),那你們就這般過一輩子,反正這也是你們的事情?!蹦饺葜?jǐn)搶在舞悠然面前代她給出這么一個承諾,雖說舞悠然自己也是這么打算過的,可是不是從自己嘴里說出來,這心里頭還真的有那么一點介懷。
不過看兩兄弟慎重的臉色,舞悠然知道,那東西定然是非常珍貴的。
斷痕想了想后,見舞悠然并未拒絕,便也最終點了點頭,應(yīng)下了慕容謹(jǐn)?shù)倪@個條件。
也就在斷痕答應(yīng)之后,他將無止交給了舞悠然,約好一個月后見,因為他要趕往無影樓取消交易,而慕容謹(jǐn)也派人跟他一道,解決一些繁瑣的事情。
將無止安排在江府凈香園中住下,不過在此之間,舞悠然再度檢查了一番無止的身體狀況,在腦海中構(gòu)建治療方案。
這還是舞悠然第一次處理這種病癥,等同于是在一個人的體內(nèi)構(gòu)建一個能夠孕育孩子的空間。
只不過,無止的狀況可比單純構(gòu)建孕育嬰兒的空間復(fù)雜一些。
因為這是全方位的構(gòu)建工作,畢竟原本這類東西,無止體內(nèi)并不存在,所以,舞悠然最終選擇的方式,還是一自身身體為基礎(chǔ),讓身體自然而然的培育出一個子宮與卵巢出來。
雖說也可以通過手術(shù),但是那樣一來,多少有點麻煩,不如自身孕育出來的更加健康完善。
想著想著,舞悠然不由自主將目光落向了慕容謹(jǐn)與慕容燁的身上,不知怎么的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想到了男子代為懷孕的事情來。
按著她如今這種手術(shù)的性質(zhì),若是換位思考下,也是可以讓男人變成孕夫,孕育孩子的。
這樣一來,豈非省了女人很多麻煩?
不由自主的,舞悠然笑了,笑得意味不明,卻是讓慕容謹(jǐn)與慕容燁二人雙雙打了個冷戰(zhàn),只覺得舞悠然如今這眼神,看得他們不由自主的有些心里發(fā)毛,感覺有什么驚悚的事情要發(fā)生了一般。
確定了無止的治療方案后,舞悠然讓下人領(lǐng)著無止去凈香園,此刻銀杏閣中便就剩下這么幾個人。
“阿慎、阿暉,這幾日里忙碌著,也沒好好聊聊哪天的事情。正好剛剛為無止想治療方案的時候,讓我想起那個資料的方法,其實完全可以放在男人的身上。也就是說,我有辦法讓男人懷著孩子生孩子,說真的,我好怕生孩子,那么疼。不知道你們誰人比較樂意幫忙懷個孩子,我就要那個,如何?”舞悠然笑瞇瞇的問道,只是這問題實在令人不敢恭維。
居然是大說男人懷懷孕生子的事情。這可實在是不知道讓他們?nèi)绾位卮鸩藕谩?
兩個大男人不由自主在腦海中浮現(xiàn)彼此大腹便便的模樣,說真的實在太寒磣人了,若是傳出去,兩人絕對要被天下人取笑個不停。
可一想到若是真的答應(yīng)下來,便可抱得美人歸,或許也不見得是那么難受的事情。
就權(quán)當(dāng)自己長胖了,倒也沒那么難以接受。
“你這話當(dāng)真?”兩人竟是異口同聲問道,彼此對望一眼,似乎有點意外,卻又在預(yù)料之中的樣子,很快恢復(fù)淡定的神色直勾勾的望著舞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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