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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你……”舞悠然又急又氣,不過知道安安還是安全的,心里頭那點焦躁也隨之稍稍緩和了幾分。
“天哥,能不能約定一處地方讓我們會合?”舞悠然問道,帶著渴望的眼神望著藍九天。
藍九天見舞悠然此番神色,也知道有些事情強求不得。
更別提他堂堂一國之君,若真的勉強一個女子實在丟人。
既然無果,又何必癡戀。
“悠然,我認你為干妹妹,封你為吾國的悠然公主可好?這般你喚我這一聲哥哥也算是名正言順,甚至可以名正言順的行駛公主的權利,調配周邊的兵馬相護亦是名正言順。若是對方真的有心對你出手,也要顧慮著你的身份?!?
舞悠然一愣,沒想到藍九天竟會為她做到這種地步。
“怎么?莫非是瞧不起我這藍冰國的公主之位,覺得委屈了你?”
“不,不是瞧不起,只是有些受寵若驚了。只是,我已經是赤炎國北郡王的王妃,會否不妥?”
“呵呵,有何不妥。我是皇帝,我認下的妹妹是公主有何不妥。就怕你不愿。”
“我愿意,我愿意?!?
“既然如此,那便喚一聲皇兄聽聽。”藍九天說著笑了,望著舞悠然笑得玩味。
“皇……皇兄?!蔽栌迫挥行﹦e扭卻還是喚了出口,待得喚出口后方才發現,其實這也沒什么難的。
“好。我的皇妹乃是天下第一女神醫,我亦是臉上有關?!彼{九天說著回了自己的座位,提筆間寫下詔書,蓋上了玉璽,確定了舞悠然真正的身份。
得了一個公主的身份,確定了需要會合的地點后,舞悠然與慕容謹謝過了藍九天。
隨著這一紙詔書頒布天下,早已然聽聞過舞悠然身份的文武百官與那些平民百姓們都驚訝了,不過相較于文武百官的驚訝,百姓更多的卻是好奇與欣喜。
舞悠然當初為金國疫病之事,周旋兩國之事,又在再度爆發疫病之時,一馬當先救了不知道多少百姓的性命,不放棄任何一個能夠救下的人,絕了那一場可怕的疫病,雖然無法親身經歷那件事情,可也聽聞人談起過當時的狀況,一想到若是無法阻攔住,整個藍冰國恐怕都會毀于一旦。
這種救命之恩,豈能讓人忘記,更別提還有人受了恩情,將舞悠然的肖像供奉著,如今聽得這般消息后,心情可想而知。
舞悠然變成了藍冰國的悠然公主的消息亦是傳到了慕容燁一行人的耳中。
“悠然還真是厲害,跑一趟藍城見一次藍九天就混了個公主的身份,對她此行那地方卻是方便了不少,也安全了不少。甚至于對我們此行也有著不小的好處。只是,我有點擔心,若是悠然看到安安那副模樣,我擔心她會氣得殺人。”秋玉茗說著望向馬車里睡得安詳的安安,臉上是忍不住的擔憂。
劈啪一聲,慕容燁手中的玉石圓球卻是直接被他捏碎了。
“這事情我會跟悠然負荊請罪,哪怕她要我償命,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這是我欠她母子二人的。是我沒能護好安安,是我沒用,才讓人在我眼皮底下傷了他。”慕容謹臉上沒有太大的波動,甚至可以說除了方才那一下的失手捏碎了玉石圓球之外,再無其它表情,說是沒表情還不如說是心殤莫若心死,身為父親讓兒子傷得這般重,至今都未曾醒來,哪怕是秋玉茗也只是讓他活著,卻無論如何都醒不過來,甚至于這輩子都醒不過來。
若非秋玉茗說或許舞悠然有辦法救醒安安,慕容謹甚至想要摸了脖子,讓人帶著他的人頭去謝罪。
“你不要這般悲觀。悠然的醫術在我看來連我都自然不如,尤其是這種奇奇怪怪的病癥,她最是在行。你可不能做傻事。你就算想不開,也要等到悠然面前去謝罪,你這條命留著還有幾分用途的?!?
慕容燁不語,坐在那半斂著眸。
“何人,大膽,護好車子?!蓖饷婧龆懫鹨魂囼}動,兵器交接的聲響不斷,一下子就亂了起來,不過一切都還在控制之內,騷亂一些時候,便也安靜下來,停下的馬車也在安靜之后不久,重新行駛著上路。
“那些人還真是沒完沒了的令人厭煩。真的將人當作可以隨意拿捏的柿子,動不動就搞一回刺殺卻連個上得臺面的人都弄不出來。若是他們有本事請動無影樓的人,或許還有點看頭。不過,即便是如此,無影樓上一次當,若是還沒學乖,那真的是不用混了?!鼻镉褴屏讼潞熥樱蛄搜弁饷娴臓顩r,不屑的丟下這番話,收回了手。
反觀慕容燁始終無動于衷的坐著。
五月初五正是端午佳節,藍冰國中鄔絡城,早已經派人通知了前來此處會合的舞悠然已然在城里等了慕容燁一行人一天一夜了,卻始終不見蹤影。
若非剛收到消息,人家已經入了鄔絡城地界,夜幕降臨前會入城,舞悠然真的會按耐不住找出去。
舞悠然如今身為公主,在藍冰國內的身價自然立刻水漲船高,無論到哪里都絕對是受到最高規格的保護,更別提藍九天還派給她一對五百人的精銳護送,這些人每個人都實力都堪比春花秋月,甚至于更高,而這些人唯一的目的就是不離舞悠然身邊護好她。
如此一來,哪怕是舞悠然招搖過市的過去,那些想要對付她的人卻是不好動手,哪怕是真的要動手,想要不驚動任何人卻是不可能。
更別提舞悠然也不是吃素的,她哪怕武力值不高,可她的藥卻厲害,再加上小米的協助,這些時日有過幾次刺殺,都還沒到她跟前便已全軍覆滅,讓對方吃了很大的一個大虧。
或許是屢次的失敗,那些人也不再隔三差五的來上一趟,而是在籌備著更大的陰謀準備對付舞悠然。
不過這些時日慕容燁一行人也遭遇了對方的刺殺,若非秋玉茗醫術了得救了不少人,再加上他手頭上也有不少防身的藥,才屢屢讓那些人無功而返,損失了不少人。
這兩日里舞悠然也派人前去接應,天剛剛黑下不久,鄔絡城的皇室別院中,慕容燁一行人的馬車也隨之到了。
“安安,安安在哪?”舞悠然接到消息后忙不迭的趕了出來見兒子,可當她來到門口時,看到的不過是慕容燁抱著昏迷不醒的安安下了馬車。
舞悠然的臉色立刻變了,一下子沖到了慕容燁的跟前,看著安安睡著一般的容顏,看她好歹也是大夫,哪怕不靠系統只以自己的目力也看得出安安這根本不是睡著的樣子,而是昏迷。
“慕容燁,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只是被誤傷了嗎?為什么安安確實昏迷不醒?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你倒是說呀。”舞悠然一把揪住了慕容燁的領子大聲質問著。
“對不起,是我無能,你要如何懲罰我都可以,哪怕殺了我,只要安安沒事,我都任你處置。若是他這輩子醒不來,我便在你面前了斷謝罪。”慕容燁淡淡的說道,語調異常平和的聽不出喜怒哀樂。
“悠然,現在不是責怪誰的時候,你且看看安安是否還有辦法救醒。我已經盡力而為了,卻不知道他為何始終醒不過來。實在是沒轍,才讓慕容燁與我同行,帶著孩子來這里尋你。若非我來得巧合,恐怕這個男人當初就直接自殺謝罪了。你先別忙著責怪他的不是,好嗎?”秋玉茗適當的開口,將事情簡單的提了提,也不忘提到慕容燁當初的舉動,希望讓舞悠然稍微緩和幾分脾氣。
秋玉茗的開口,聽聞慕容燁居然差點為安安的事情自殺,舞悠然的火氣稍稍緩和幾分,一把搶過了他手中的安安,等著慕容燁道:“幸虧你那時真的聽了秋玉茗的話未曾自我了斷,否則,安安有個三長兩短,我恨你一輩子?!?
舞悠然說著抱著孩子入了別院,在護衛的保護下回了自己的院落,慕容燁與秋玉茗在身后隨著,剛走不遠,舞悠然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春花秋月的傷勢如何?如今在何處?”
“咳咳,那個她們兩個呀在另外一輛馬車里,狀況與安安相差很無幾,我也就只能維持著三人活著。”秋玉茗輕咳一聲,掩飾自己有意將春花秋月二人直接拋諸腦后的事情。
“既然都是一樣的癥狀,那還不將人給我帶進來,留在外面干什么。”舞悠然瞪了秋玉茗一眼,若非她主動開口詢問,恐怕春花秋月二女還不知道要被晾到什么時候呢。
“這就讓人去將人搬下車子,只是送哪去?”秋玉茗問道。
“廢話,除了我哪里還能在哪?!蔽栌迫环藗€白眼,不想跟秋玉茗多說話,這么白癡的問題居然也問的出口,真是被他打敗了。
將安安帶回自己落腳的房間中,舞悠然此刻也已經知道了安安的具體狀況,原本的焦急在得出檢查報告后也變得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