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意好,就不知道會不會太麻煩你的丫鬟?”江儒道。
“沒關(guān)系,春花會非常樂意幫忙的,你說對嗎?春花?”舞悠然笑瞇著眼問道,頓時讓春花無法拒絕。
“是的,小姐的吩咐,奴婢非常樂意接受。”春花應(yīng)道,卻已經(jīng)給自己找來接下這個任務(wù)的理由,至少這個江修遠(yuǎn),確實(shí)需要好好調(diào)教一番,正好趁此機(jī)會,滅了這個禍害的不良心思。
小姐這也是為了江家的名聲好,她定會很好的完成的。
春花的應(yīng)允讓江修遠(yuǎn)無疑是臉色黑如鍋底灰,可看到一意孤行的父親,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反對都是于事無補(bǔ),還不如不說,免得浪費(fèi)口舌。
舞悠然在江家住下的消息傳到了慕容謹(jǐn)三兄弟以及玉云公主的耳中,在意料之外卻又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倒也不至于太過訝異。
當(dāng)天夜里長公主府上,玉云公主將三個兒子叫到了跟前。
“阿暉、阿慎,原本的打算看來落了空,既然之前的計劃失敗了,那就換個法子來。悠然不來我這里入住,卻不代表你們不能登門造訪,你們兩個想法子直接住到江家去,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我這個媳婦跑了,否則你們就不要叫我娘親了。”玉云公主將三個兒子叫來后,磨磨蹭蹭的方才吐出這么一句話,卻是下了一個挺狠的通牒。
對于玉云公主的命令,二人并不反對,互相對視一眼后,齊聲應(yīng)道:“是,娘親。”
“娘,那我呢?我要不要也……”慕容羽指了指自己,話還沒說完,就被兩位兄長冰冷的目光盯得止了話音,咽了口口水后,慕容羽弱弱的接口道:“呃,我是說,我能不能在一旁看看熱鬧,并且隨時給娘親您匯報一二?”
“也好,不過如何解決待在悠然身邊的事情,那就由你們自個決定,另外除夕之夜,別忘了入宮,你們皇帝舅舅邀請你們一道入宮,這你們里頭包括了安安與悠然,記住了務(wù)必要讓她們母子入宮一趟,至于如何勸說,那就是你們自個的事情,我就不參合了。”玉云公主說著,掩嘴打了個輕微的哈欠,“有些困乏了,除非是有什么好消息告訴我,否則就不要隨便來煩我。”
慕容謹(jǐn)忽而起身,望向玉云公主,眼中一閃而沒的擔(dān)憂之色落在玉云公主的眼中,笑著說道:“安心吧,我的病已經(jīng)治好了,并未復(fù)發(fā),只是普通的困了而已。好了,都各自回房休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說,看看此刻時辰也不早了,難道你們都不困嗎?”
玉云公主這番說辭讓三兄弟都隨之松了口氣,起身行禮道:“恭送娘親!”
翌日清晨,江府銀杏閣,舞悠然這邊正準(zhǔn)備吃早點(diǎn),江景不請自來,帶來了一個小木箱子,漾著討好的目光對著安安說道:“安安,看舅舅給你帶了什么禮物,看看有沒有喜歡的,都是舅舅小時候喜歡玩耍的東西,我讓人拿了同樣的式樣而來,除了一些絕品的玩具,其余的都是嶄新之物,看看吧。”
江景開了箱子后,手里捧著兩個簡易的能夠擺動的動物木雕蹲在安安的身旁,一臉討好之色。
安安喝了口豆?jié){,淡淡的掃了一眼后,道:“不要,一點(diǎn)都不好玩。我雖然還未到四歲,可不代表無知,你還是拿這些哄騙別個小孩吧。”
江景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沒想到討好的結(jié)果卻是這般不如他意,竟是讓一個孩子鄙視了。
不過,江景并不喪氣,立馬又將巷子里的玩具一個個拿出來獻(xiàn)寶一般的在安安面前一一介紹,甚至示范玩法。
只可惜,早已經(jīng)被小米暗中以夢境行事灌輸了較為先進(jìn)的理念知識,哪怕不可能接觸到太過先進(jìn)的理論知識,不過一些模型,在睡夢中還是可以實(shí)現(xiàn),真實(shí)的觸感絕對能夠令一個對任何事情都很好奇的孩子,印象深刻,隨之提升一個孩子對玩具的要求。
至少以江景展示的玩具來說,說真的,真是的比較起來的話,就好似讓你拿一輛拖拉機(jī)跟法拉利作比較一般,那種巨大的落差。
“安安,不可這般沒禮貌。”舞悠然沉聲道,很是不滿的望向安安,卻見他小嘴微微噘起,卻還是乖乖起身給江景行禮道歉。
“舅舅,對不起,是安安說錯話了。請你不要生氣。”
“不會生氣,怎會生氣呢。安安這般乖巧懂事,舅舅不生氣。”江景頓了下話音,轉(zhuǎn)而道:“表妹,你能夠有安安這么一個聰明伶俐的孩子,真是幸福。”
“你若是羨慕這個,完全可以自己娶妻生子,自己擁有一個同樣聰明的孩子呀。”舞悠然笑著說道,畢竟江景的年紀(jì)與自己相仿,今年也有二十一了,可卻始終未曾成親,這對于這個世界的男人來說還是比較難得的,雖說也有比他更遲結(jié)婚的人,例如說慕容家那三兄弟,可畢竟雙方都狀態(tài)并不太一樣。
江景沒有慕容家三兄弟存在的那種遺傳上的問題,根本不必?fù)?dān)心后代會因為這個病連活下來的機(jī)會都生死渺茫,即便有時全力付出也未必能夠換來很好的結(jié)果,一次次的從希望到絕望后,不想結(jié)婚也是正常的。
唉,不得不說,舞悠然自己也清楚自己的事情,她真的很擔(dān)心若是跟慕容謹(jǐn)或是慕容燁牽扯的太深,若是再來一個孩子,如今天下太平,她無法保證自己的孩子也能夠如同安安這般幸運(yùn),能夠用系統(tǒng)兌換到脫胎丹安然的活下來。
更別提,與雙胞胎兄弟結(jié)合,后代也是很可能出現(xiàn)雙胞胎的現(xiàn)象,一個都處理的她數(shù)次犯險,再多幾個,唉,就算她樂意,又豈能真的遇上那么多的險讓她以身犯險呢?
“悠然,你怎么了?”江景揮了揮手,方才將舞悠然從發(fā)呆中拉回神來。
“想什么呢?想得這般入迷,連我叫了你數(shù)次都完全沒有反應(yīng)。”
“沒什么,只是偶有所感而已。”舞悠然笑了笑,轉(zhuǎn)而道:“今天一大早過來,不可能是為了送這一堆東西過來刻意討好我兒子吧。說吧,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的,若是能夠幫得上我定然不會拒絕。”
“呵呵,果然瞞不過你。其實(shí),我有個忙希望你能夠幫我。不過這事情,能不能不告訴別人,就只有我們才知道?”江景滿是希翼的問道,當(dāng)他話音方落時,額頭上立刻讓東西砸了,疼得他嗷的一聲叫出聲來,揉了揉有些被打疼的額頭,甚是不解的望著打他的安安。
“壞人,不許誘|拐我的娘親,哼!”安安小手一插,惡狠狠的說道,只是那小模樣實(shí)在讓人害怕不起來。
“安安,不得胡鬧。你舅舅只是請我?guī)蛡€忙,怎么就成了你嘴里說的那個了。還有,小孩子不許亂拿東西大人,這是不對的,知道嗎?”舞悠然板著臉教訓(xùn)道。
“別生氣,孩子這樣做也是關(guān)心你,誰讓我不討孩子喜歡,她會如此也是正常。”江景忙開口道,勸說舞悠然不要對孩子那么兇。
“我不會道歉的,你要帶走我娘親,我就打你。”
“我,我……”江景此刻也不知道怎么說了,只是舞悠然看得出安安這是不希望她獨(dú)自陪江景外出,才會鬧別扭。
“要不,你先說說你讓我?guī)褪裁疵Γ埠米屛覜Q定如何幫你。”
“這個……”江景猶豫了,有些矛盾的撓了撓后腦勺,不知所措。
“你們先出去一趟,帶安安到院子外玩會,讓我跟表哥單獨(dú)說會話。”舞悠然這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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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原本還不肯離開,不過,在舞悠然的注視下,最終還是乖乖離開了。
待得廳里只剩下二人后,舞悠然道:“現(xiàn)在可否將你說要幫忙的事情說說了呢?”
江景深吸一口氣,道:“我,有個朋友。她,她是一個女子。很偶然的認(rèn)識。她,有了身孕,而且并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誰,而且她最近的身體總是有些不舒服,可是我請了大夫,卻是查不出有什么毛病,我在想,你是否能夠幫幫忙?幫我看看她的身體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你很關(guān)心她。”舞悠然笑道,卻見江景的臉色微不可查的紅了下,明顯是有些不自在了。
“我,我們只是朋友。既然是朋友,自然會,會關(guān)心她。”江景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的,明顯都不自然表現(xiàn),表現(xiàn)出他的言不由衷。
“既然只是看病,倒是不用太過保密,安安并不想離開我身邊,剛才你也看到了他的表現(xiàn)。”
江景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可以帶安安,只是,去的人不能太多。”
“就我、安安還有春花秋月以及哈爾……”
“哈爾不能去,她如今對不認(rèn)識的男子,比較防備,所以……”
“我理解,哈爾就不要去了。”
“多謝。”
“不客氣。”
受江景邀約,舞悠然一行人出了江府,由江景領(lǐng)路到了到了一處較為普通的平民住宅區(qū)。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