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的起錢,老子就賣! 08 安洋,上我,求求你,上我!
三天一晃眼就這么過去了,因為要出院,顏笑顯得分外的高興。吹著口哨,將手交叉在腦后,屁顛顛的跟著安洋出去了。
顏笑呼吸著醫(yī)院外面的空氣,分外的暢快,整個快活的就像個小鴨子,嘴巴也跟著沒閑著,呱呱的個沒完。
安洋皺了下眉,這丫怎么這么吵,早知道還不如讓他呆在醫(yī)院十天半個月的。
安洋本來想送顏笑回去的,接了個電話,說東街那邊的商場出了點事情,讓顏笑自個先回去,晚點去找顏笑。
顏笑樂得安洋不在,頭點的跟撥浪鼓似的。
看著安洋的車遠去了,顏笑收回了原本嬉皮笑臉的嘴臉。
顏笑路過一個花店,買了束花,拐過街口,又買了水果,去了墓園。
墓園的大爺看到顏笑過來,打了個笑臉,繼續(xù)掃地。
顏笑點了下頭,讓過大爺過去,看著個墓碑停了下來。
墓碑是黑的,上面是金邊的大字,寫著“顏真卿之墓”沒有署名是誰立碑的,大字上面是個老人的照片,笑的和藹可親。
顏笑看著老人的照片,想起以前老人經(jīng)常說的話。“笑笑啊,好好上學(xué),咱做人要干凈,別像你爸那樣,爺爺不中用了,顏家就靠你了!”
顏笑苦笑了一下,將花束放了下來,水果也擺好了。
“爺爺,你生前最愛吃水果,我給你帶來了,我知道你不喜歡,但是人連肚子都填不飽的時候,什么也就顧忌不到了吧!”
顏笑說著,拿出自個順便買的二鍋頭,打開蓋,就這么喝了起來。
這二鍋頭不是什么名酒,但是顏笑專門拿的56度的那個。
一口灌下去,辛辣的感覺,直接燒的胃也跟著火熱,霎時,顏笑捂著胃疼的縮了起來。
顏笑一口一口的喝著,沉默的笑著,然后看向爺爺?shù)难凵瘢沧兊秒鼥V起來。
男人很守信用的將五萬塊給了顏笑,對顏笑說。“五萬,一年,從今個起,你就住在這間房好了,我隨時過來。”
被蹂躪過的顏笑,渾身癱軟在床上,潔白的床單上是混合著乳白的血液,顏笑的兩條腿還一直打顫,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看向男人的臉,依然倔強。
男人家里還有等著的愛人,告訴了一下顏笑該怎么清理就離開了。
顏笑哆嗦著手拿過五萬塊錢的支票,吃痛的笑了,看起來絕美而又殘忍。
顏笑掙扎起來,給自己做了清理后沉沉的睡了,夢里,顏笑一直在跑,烏黑的一片,找不到方向,顏笑一腳踏進了黑色的淤泥里,怎么也掙扎不出了,無數(shù)的血淋淋的手伸向了顏笑。
“啊!”
顏笑被嚇得醒了過來。因為牽動的幅度大,讓顏笑又疼的咧起嘴來。
顏笑洗漱了一下,跟超市的主管請了一天假,就去了醫(yī)院。
顏笑想,就先這樣好了,爺爺?shù)牟【陀米约嘿u身的錢,養(yǎng)爺爺?shù)牟。腿ビ么蚬さ腻X,那爺爺算是有救了,自己還能有個住得地方,顏笑覺得劃算。
可是顏笑才十四歲,由不得他想更多的東西,顏笑覺得,這樣就是上天給他的恩賜了。
只要爺爺活的好好的就成。
給爺爺付了手術(shù)的費用,那護士便給顏笑說。“手術(shù)后,要住院遼陽一個月,一個月后沒什么事的話,那就開始二期療程,三個月后是二期療程的手術(shù),到時候,準(zhǔn)備好八萬塊錢。”
顏笑這下愣了,八萬,二期?
“不是只有一次?”顏笑急了,拉住護士的手被甩了開來。“爺爺這病……”
“哼,你當(dāng)什么,這富貴病能一次好了,那醫(yī)院還開著干啥?”護士的話讓顏笑沉默了。
“那,還有幾期的療程?”顏笑輕咬著下唇,問道。
護士瞥了眼顏笑,知道顏笑也是不怎么有錢的主,突然拿出五萬來,說明家里還是有兩個的。護士也不客氣的開口說。“也就四五期吧,老爺子壯實,要不了多久就好吧!”
“四五期!”顏笑瞪大了雙眼,小小的手又攥了起來。
還要四五期啊,那自己該賣多久,按那男人的算法,一年五萬,四五期下來就得七八年。
七八年啊,顏笑感覺屁股裂開的地方又隱隱的作痛了。
“醫(yī)生姐姐,別把這事告訴我爺爺,錢的事,我自個想辦法,成么?”顏笑哀求道,要是爺爺知道后,肯定不合作治療了吧。
那護士自然不會告訴那老不死的,冷哼一聲,說。“知道了。”也不介意打擾病人,蹬著小高跟離開了。
顏笑跟爺爺說了會話,又回了旅館。
顏笑不知曉該怎么跟男人說,心里打著算盤,只能等男人回來。
顏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墓地晚上的感覺陰森森的,微風(fēng)一過,掀起草木簌簌的聲音,讓顏笑打了個寒顫。
顏笑又看了眼爺爺?shù)恼掌鹿庀碌臓敔敺滞獾娜岷停瑓s讓顏笑渾身疼的難受。
顏笑回到自己住得地方的時候,門是開著的,知道安洋已經(jīng)到了。
顏笑用手扯了扯臉皮,瞬間,顏笑掐媚的樣子展現(xiàn)出來。打開門,見安洋端坐在沙發(fā)上,電視打開了,正播放著晚間的新聞。
顏笑將門關(guān)了,邊走邊脫著衣服,朝安洋走過來。
安洋知道顏笑回來了,知曉顏笑的行為,卻依然端坐在那兒。
顏笑湊了上來,用唇咬開安洋褲子的拉鏈。柔柔的蹭了上去。
“安洋,這可不像你,老子都送上門來了,你都給點動靜,難不成真嫌棄老子老了?”顏笑見安洋依然不動,有些泄氣,卻依然努力的刺激著安洋敏感的地方。
安洋聞到一股濃重的酒味襲來,登時臉色也變得黑了下來。
這小子剛出院,這胃病得好好養(yǎng)著,他這么糟蹋自個,是嫌命長了?
“你怎么了,這不像你!”跟顏笑在一塊久了,也就知道顏笑的一些習(xí)慣了,安洋來得時候,顏笑都會去浴室清理一下,才會來討好安洋,這會回來就欠操,肯定有事憋著,拿自個瀉火。
“安洋,上我,求求你,上我!”顏笑主動起來,**的讓人受不了,安洋想,這會都能忍受了,自個就真不是男人了。
安洋顧不得解自己的扣子了,一把撕了下來,將顏笑亂動的雙手綁了,翻過身來,直接操了上去。
“顏笑,這是你自找的,看我操不死你!”安洋說著,身體力行中。
顏笑大聲的笑著,迎合著,眼睛看向天花板不知名的地方,“好啊,操死我,快點,再狠點,你丫是不是男人!”顏笑昂起尖銳的下巴,調(diào)笑著。
聽到這句,安洋的眼睛都噴出火來,拿過沙發(fā)上的手巾,將顏笑的眼睛蓋住了。
安洋不敢直視這樣的顏笑,安洋感覺顏笑雖然笑的放浪,但是眼睛卻是哭的,一滴滴的,掉進了安洋的心房。
越是光明的地方,越會刻下最暗的陰影,顏笑大概就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