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輕笑一聲,點了一下貓貓的鼻子:“你說我有幾你這個兇巴巴的貓貓玩?嘴巴又會罵人又會咬人。(pm)”
說著把手背遞到自己的眼皮子低下,裝模作樣的看著上面那個深深的牙齒印,苦著臉說道:“我現(xiàn)在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好男不和女鬥了,也知道什麼叫做牙尖嘴利了。”
冥月的動作和話讓貓貓心裡的怒氣立馬就消失不見了,取代的是羞澀,但因爲(wèi)面子的問題,依舊怒怒的說道:“你這樣不是逗我是什麼。”
冥月不知道爲(wèi)什麼,雖然貓貓的神情依然是那副兇巴巴的樣子,但他就是感覺到貓貓已經(jīng)不生氣了,似乎貓貓心裡情緒他能感應(yīng)到一樣。
當(dāng)下輕笑了一聲,把舉著的手掌翻過來,又用手點點貓貓的鼻子:“我就是想告訴你,所有的人都不能幫你,所以,你只能是靠你自己了。”
“靠我自己?”貓貓些傻眼的看著冥月,嘴裡也不知道嘀嘀咕咕在說些什麼,反正就是一大串的又快又小聲的碎碎念。
冥月皺了眉毛:“你說什麼,怎麼什麼都沒有聽清楚?”
貓貓苦著瞥了一眼冥月,哀怨的說:“你還不要聽清楚的好。
”
“爲(wèi)什麼?”冥月拉過貓貓的:“有什麼事情你說出來我才知道怎麼幫你分擔(dān)啊,你說對不對?”
貓貓斜斜地瞥了一眼冥月。幽幽地:“估計就是你聽了也幫不了我。最多是和我一起頭昏。”
在冥月鼓勵眼神裡。貓貓在深深地吸了一下鼻子之後。嘟著嘴說出了差不多讓冥月昏迷地話:“說實在地。到底我體內(nèi)地哪一個心經(jīng)是藏密心經(jīng)都不知道。”
“不知道?”冥月倒吸了一口冷:“那你平時是怎麼修煉功夫地。”
看著貓貓低下去地頭。冥月急急地說道:“你不要告訴我。你學(xué)會了心經(jīng)就從來沒有修煉過。”
貓貓臉上一陣灼熱。癟了一下嘴巴不說話冥月說地沒錯。
不管是哪一個心經(jīng)。她從懂了之後都沒有修煉過。就由著它們自己在體內(nèi)自行展。反正不知道爲(wèi)什麼。那些心經(jīng)在她睡了一覺之後多多少少會漲一點。
既然它們自己會漲,她又何必花精神去修煉。
能懶就懶就是貓貓一貫的作風(fēng),但是現(xiàn)在她知道錯了,真的知道了。
擡起頭看到冥月還是眼睜睜的看著她,等著她的答覆只能是用力的點了一下頭,聲音小得像是從牙齒縫裡鑽出來的一樣;“其實我也不是懶,只是忘記了而已。”
冥月現(xiàn)自己對貓貓的懶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了-五體投地。
但就是這樣,他還不怎麼敢表露出來,貓貓的脾氣不差,但千萬不要讓她惱羞成怒然她是什麼都不會顧,只顧著面子下不下得來了。
顧忌到貓貓的面子,冥月只能是把自己心裡的鬱悶壓到心底,輕聲安慰貓貓:“不過也沒有關(guān)係,你只要先把我剛纔教你的運用方式一點點弄清楚就行了。”
貓貓猛地擡起頭看著冥月,想從他臉上找出真的假的一會兒就被冥月正兒八經(jīng)說出來的話逗得笑了起來:“怎麼?不相信我的話嗎?難道你忘記了冥月平生從來不說假話。”
貓貓撲哧一笑:“其實我也不是忘記修煉了,是我自己懶。”
冥月輕笑一聲,點了一下貓貓的鼻子:“我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懶的貓。”
貓貓笑嘻嘻皺了一下鼻子,往冥月身上蹭蹭瞇瞇的說到:“你明白就好了,爲(wèi)什麼還一定要說出來呢。”
冥月?lián)u了一下頭對貓貓實在是有些無能爲(wèi)力。
貓貓躍到牀上,盤好腿做好打坐的姿勢冥月眨了眨眼:“你不是說只要我把的運用方法學(xué)會就行了,我現(xiàn)在不懶了怎麼還不教我。”
看到冥月還站在原地不動,貓貓故作動作:“要是你不願意教我話,我就不學(xué)了,還是回去躺著睡覺舒服。”
按她這個說法,好像和恨天決鬥的人是冥月不是她,所有的事情也和她沒有關(guān)係,冥月會幫她把一切都搞定一樣。
和貓貓預(yù)料中的一樣,冥月急忙將身子往前傾斜,用手按著她的肩膀,急急的說道:“你啊,怎麼什麼事情都沒有一個輕重緩急的,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貓貓嘻嘻一笑,她本來只是做了一個起身的姿勢,看到冥月著急之後就把身子坐好了,嘟著嘴怒怒的說道:“還不是你一直坐在那裡不動,我不是以
得我笨,不想教我了。”
她說話的時候,語氣兇巴巴的,但眼裡的笑意卻把她心裡真實的想法出賣了。
冥月本來想開口解釋的,但是看到貓貓的眼睛之後就閉上了嘴巴,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怒,總而言之是他現(xiàn)自己被貓貓吃得死死的了。
搖了一下頭,冥月再次暗暗的嘆了一口氣,他很懷在貓貓面前,自己以後會不會都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看到冥月?lián)u頭嘆氣的樣子,貓貓眨了一下眼睛,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啦?真的生氣了?不要那麼小氣嘛,我只是在開玩笑而已。”
冥月深深的看貓貓睜大的眼睛:“我不是說了,不管你做什麼事情,我都不會生氣的。”
貓貓愣了一下,她恨不得自己的舌頭咬下來,這樣的冥月讓她心裡更不自在了,冥月越是這樣,她心裡就不好受。
爲(wèi)了避免樣的感覺存在,貓貓急忙閉上眼睛將雙手的手指捻起來放在盤踞好的腿上,老僧入定似的說道:“不是說要教我運用的方法嗎?你說,我練。”
貓貓閉上眼睛的那一瞬,冥月的心突然用力的跳了一下,他很想很想在貓貓的脣上親上一口,而且那種心思他根本就壓抑不住。
貓貓猛的睜開眼睛,因爲(wèi)她感覺到才被人在她的鼻子上琢了一口。
這個人不用就是冥月。
可是等貓貓睜開眼睛的時,冥月的眼睛已經(jīng)望到了別的地方,臉上除了比平時紅了一點之外,什麼表情都沒有。
貓貓嘻嘻一笑,冥月越是這樣,越是把貓貓心裡的調(diào)皮心完全勾起來了,用一隻手撐起身子,另一隻手在冥月的後頸輕輕的摸了一下。
看到冥月先是不自覺的縮了一下脖子,接著身子就僵硬了起來,貓貓暗笑一聲,索性整個人直接起身把嘴巴湊到冥月的耳邊輕聲說:“怎麼這麼冷的天了都有蚊子,把我的鼻子咬了一口。
”
冥月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些迷濛,貓貓突如其來的親近讓他所有的思緒都完全停擺,理智也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回身望著貓貓,喃喃叫了一聲:“貓貓!”
貓貓心裡一驚,急忙把身子坐好來,心裡大聲哀嚎:“完了,怎麼又玩過火了。”
冥月感覺身上一輕,看到已經(jīng)縮回去一邊的貓貓,心裡一陣失落,嚥了一下喉嚨,把心裡的悸動壓到心裡的最深處,勉強裝作沒事一樣笑道:“就是你頑皮,好好的放著那麼多事不正經(jīng)做,就知道玩。”
貓貓偷眼瞥了一眼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冥月,鬆了一口氣,心裡的那個大石頭終於放下,隨即而來的居然是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怒氣,冥月怎麼能沒有事。
一定是冥月心裡沒有她,所以纔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
在一陣近乎尷尬的沉默中,貓貓被自己反反覆覆的心思弄得啞然失笑,嘻嘻一笑用手輕輕的在自己頭上敲了一下:“對啊,我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怎麼就是知道玩?”
看著貓貓嬉皮笑臉的樣子,冥月的嘴角開始慢慢的往上勾,他心裡的尷尬和難受也逐漸消失不見,也伸手在貓貓腦門上敲了一下:“知道就好,還不認(rèn)真一點。”
貓貓嘻嘻一笑,抱著自己的腦袋笑道:“你還是不要再打我的好,要是打壞了哪根筋,變得更笨了,也是難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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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認(rèn)認(rèn)真真的用冥月教的方式把心裡的真氣運行了幾次,伸了一個懶腰,笑嘻嘻的看著坐在一邊的冥月:“哈!我終於知道哪一道真氣是你們虛月宮的了。”
冥月睜大眼睛:“哪一道真氣?”
“嗯!”貓貓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我用你教的方式一運氣,那道真氣自己就動起來了,應(yīng)該它就是你們虛月宮的了。”
貓貓說得越清楚,冥月的眼睛就睜得越大,一向都是文質(zhì)彬彬的他居然做了一個他一輩子都不會當(dāng)著人做出來的動作。
用手指掏了一下耳朵之後,確定自己不會再聽錯話之後,冥月才鬱悶的問道:“到底是你說錯了還是我聽錯了?你說的真的是哪一道真氣?”
貓貓皺了一下眉頭,她想不通自己說錯了什麼:“既不是我說錯了,也是你聽錯了,我的確說的是哪一道真氣,我體內(nèi)有好幾道真氣,這樣說也沒有什麼錯誤啊。”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