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王朗清晰無比的聽到屋中傳來了有人倒地昏死的聲音,當即“嘿嘿”一笑,伸出右手對著窗戶微微吐勁,“喀”的一聲,窗門應聲而開。但見腰身一陣詭異的扭動,人就已消失在窗外,貍貓似的進入了屋中。
神偷門的迷煙術與他自己的改良,迷煙變得更加的詭異莫測,化勁巔峰的高手也要含恨著道。
屋中設置的同樣古香古韻,王無心去欣賞這些,直接來到床邊,就見那位被自己下了一臂的老者已然昏死在床榻之上,一手還握著一支被打開了蓋子的藥瓶,有少許的藥粉已經灑了出來,此藥雖然也是難得的上品傷藥,可王朗還是看不上眼。
沒有去理會老家伙的死活,王朗被床上放著的一個箱子給吸引了,準確的說是被箱子里的東西吸引了。
只見箱子中放著一件馬甲似的獸皮套,而皮套的外面卻是插著二十八把明晃晃的飛刀,飛刀大小比之王朗以前所用的要小上一號,樣式倒是差不多一樣,但其細小的刀身與刀柄,精致的簡直快要亮瞎王朗的眼睛。
隨手抽出一把飛刀,“哧”的一劃,旁邊的一把椅子直接就被削去了一半,根本就沒有感覺到絲毫的阻礙,仿佛就是在空其中劃了一刀似的。
“嘶!真是好刀啊,海底深鐵打造?那是什么鬼?不管了,如此絕世利器,簡直就是為我準備的嘛。”王朗笑呵呵的脫掉外套,然后把飛刀連帶馬甲一起穿在里面,活動了一下,只覺沒有一絲影響身體行動的阻力,很是舒適,顯然打造皮甲者是個此中行家。
意外得到了一套質量和樣式都堪稱絕品的飛刀,王朗心滿意足,這次瀟灑的離去,至于明日那老家伙如何向他的主子交待,那就不是王朗考慮的問題了。
深夜,人們多數早已入睡。
而王朗新買的樓房中,一間臥室內,兩個孩子睡的正香,今日丫丫竟然自告奮勇的帶著一雙侄兒侄女入睡,起初顧欣怡和曾語憫還怕丫丫踢被子,連她自己都照顧不好。然而,多次悄悄的去查看后,發現丫丫雖然睡的很香,卻是不曾影響兩個孩子,這才稍微放心了些,但還是覺得每隔一段時間就去看看。
王朗回來時,兩位老婆已經洗白白的等待著他。
此時此刻,王朗才是真的只羨鴛鴦不羨仙,以夫妻三人的體質,這大冬天的幾乎與夏季沒有什么區別,所以房間中到處都成為了夫妻三人的樂園。
隔壁房間就是孩子和丫丫休息的房間,好在樓房是西式的,隔音很不錯,但兩女還是盡量控制自己的聲音。
此刻顧欣正媚眼如絲的坐著過山車,王朗躺在皮質的沙發上,一手在她的腰下要地大肆的演繹著揉雪團的動作,一手則是摟過曾語憫,與她忘情的以舌為劍,你來我往的比試劍法。
王朗幾乎是一心幾用,兩手或爪,或指,或掌,眼花繚亂的往兩女的身上招呼,讓兩女扭動出各種讓人迷離魅惑的舞姿。
又是半個時辰后。
三人轉戰到寬大的床榻,這回換了曾語憫坐著過三車的同時,也表演最魅惑的勁舞,不過兩人卻是坐立著樓抱在一起的。
而顧欣怡也沒有就此罷休,她從身后摟著王朗,兩人演繹起最親密無間的貼身舞。
就在夫妻三人忘情的表演時,離王朗一家樓房不過幾步之遙的一座普通樓房中,一個絕美的年輕女人卻是活遭了大罪,這個女人不僅姿色絕美,而且眉宇間還透著一股濃濃的英氣,顯的英姿颯爽。
若是王朗見到此女,定然能夠認出她正是日間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那位婦人。
此女名叫秋月,沒人知道的是,她與一位已逝去了三十多年的巾幗女革命家有著血脈關系,就是那位千古巾幗英雄秋瑾,那位“女權運動的先驅者”正是秋月爺爺的堂妹。
自小秋月就非常的崇拜那位姑奶奶,但又惋惜姑奶奶的命運極其不幸的婚姻,所以秋月從小就喜好武術,也喜歡讀書,雖然沒有姑奶奶的那種志氣,卻也堪稱巾幗不讓須眉。
她年紀輕輕,武道已經達到抱丹的境界,更是滿腹經綸,不說學貫中西,至少也是一般文學者比之不上的。
然而,此刻秋月苦惱至極,她的耳力強悍的離譜,因此,隔壁樓房中的魅惑大戲被他聽得清清楚楚。
當然,她并不知道這其中的男主正是日間自己見過的那位青年,若是知道,估計也會更加的鄙夷諷刺。
“無恥,下流之極……不知廉恥……當真是……”秋月一時間也早不到什么好的詞語來形容,只氣的胸前的高聳上下起伏。
又是大半個時辰。
秋月實在是受不了,她氣憤的翻身起床,然后給女兒蓋好被子,正想不顧一切的沖進隔壁樓房中,把那三個荒唐的狗男女打暈,耳不聞心不煩。
但還是嘆了聲氣,無奈的放棄,畢竟別人是夫妻,沒招誰惹誰。于是她把衣服一脫,露出了讓人驚嘆身材,那筆直圓潤的雙腿既健美,又晶瑩白皙,配上其上身前凸后翹的身段,以及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可謂是魅惑無雙。
她匆匆來到澡室,放好一盆冷水后,直接跨入澡盆中,然后舒服的躺了下去。
不知怎的,腦海中不禁回想起當初自己洞房花燭的那晚……一時間,她媚眼如絲,臉色潮紅。
只可惜,她那位丈夫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體質之弱,根本就無法讓她體會到女人的幸福,而且她那位丈夫婚后的第二天就已匆匆離去,一年多來都不曾見過。
只是秋月沒有想到的是,丈夫走了一個多月后,自己居然有了身孕,十月懷胎,好不容易孩子終于出世,本來還期待著與丈夫再相見時的驚喜,那曾想,卻是等來了丈夫的死訊。
當然了,有些事情她現在還被蒙在鼓里,此刻她只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經死在了梅機關的牢獄中,要不是孩子還需要照顧,她都已經去報仇雪恨去了。
……
“這三個狗男女……還沒完沒了的了?這都幾個時辰了……畜生啊!”秋月躺在澡盆中不愿出來,一躺就是一個多時辰,就連冰冷刺骨的涼水都已經與她的體溫同步了,可隔壁樓房中的噪聲依舊沒完沒了。
也不知又過去了多久。
耳中終于不再聽到那讓人難受的聲音,但天色已經快亮,秋月索性在屋中打坐冥想起來。
她所學的功法主要是道家十二段錦,此法養生與練氣同步,是一難得的內家功法,不過,秋月最厲害的還是劍法。據說那是當年秋瑾留下的劍譜,因為對那位姑奶奶的敬重,所以秋月對這套劍法也是情有獨衷,練的最是認真刻苦,取得的成就也就最大。
天色終于大亮,秋月照顧孩子拉灑完后,又給孩子喂了奶,這時耳中傳來了一陣嬉鬧聲,卻是隔壁樓房中的男主人帶著孩子正于院子中歡騰。
“哼!我倒要看看這畜生是何人物,竟然有如此的艷福?”秋月抱著孩子打開窗戶,她所在的房間正是二樓,剛好能把隔壁樓房的院子看得清清楚楚。
王朗此刻正抱著女兒在院子中歡騰,四下的奔跑,不時傳來王綺冰“呀呀”的歡喜聲,小家伙長的愈發可愛,眼睛大而黑亮,極有靈性,王朗對她的喜愛甚至都超過了兒子王小米。
正陪女兒玩得開心,王朗卻似有所覺,突然抬頭看向秋月所在的窗戶,兩人眼光頓時短暫的交匯,王朗不僅愕然。
而秋月則是狠狠地瞪了王朗的眼,隨即又快速的關上了窗戶,此時她的確是更加的氣憤,想到王朗已經有了兩個妻子,昨日居然還那么的挑逗自己,在她看來,這簡直是畜生不如。
但又想起王朗昨日的話,她不禁疑惑,暗道:“這個無恥的家伙……他昨日怎么那么肯定還會再與我相遇?難道真如他所說……呸呸,我真是著了魔了,如此厚顏無恥之徒,下流之輩,我秋月怎么可能與他有什么緣分?”
王朗此時也是苦笑無語,自語道:“緣分真這么神奇嗎?而且是來得如此之快,別不會是什么桃花劫吧?呵呵!誰說不是呢?若是與她有緣,她的劫數我又怎么能躲得過去?看來即將又是風雨欲來,風滿樓啊!”
以王朗如今的玄術底蘊,自然是早就看出了秋月即將面臨大劫,一切的起因還是她那位神秘的丈夫。
此時王朗又預知到了某些玄妙的東西,也就是秋月的丈夫,那位神秘客,竟然與昨晚被自己斬下一只手臂的那位老頭,有著極大的因果牽連。那么……其身世已經呼之欲出,就是說,秋瑾的丈夫與那位宋大少定然是血親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