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臭小子,那墓葬中葬的是誰?還有,那山谷中有什么,你怎么會如此的嚴(yán)肅?”馬云飛眼中射出精光,作為一個高級特工,有時候一點點的蛛絲馬跡,也能讓他分析出想要得到的重要情報。
“墓室中葬的是包拯手下的第一捕快展飛,我已經(jīng)進去確定過了,但這不是主要的問題所在,我最擔(dān)心的是那山谷之中的危險,到現(xiàn)在我都還沒搞清楚,危險究竟是來自哪里。”王朗說著,不由陷入了沉思。
“你把那山谷的具體構(gòu)造給我說一下,咱們來分析分析。”馬云飛拍著王朗的肩膀,他感覺自己就要接近真相了,對于王朗對危險的感知力,他沒有懷疑。
周讓也被兩人的談話內(nèi)容吸引,已經(jīng)不再去想功法口訣之事。
王朗當(dāng)即把自己對山谷中的所見所聞一一說出,馬云飛一邊聽著,一邊在雪地上用積雪畫模擬出地形,好一會后,他的眼睛越來越亮。
“周讓,立即帶人去偵察四周的山林,記住了,凡是千米內(nèi)的山峰,都要給我偵察仔細了。尤其是要注意偵察用炮能夠轟擊到那山谷中、卻又隱秘的山峰。”馬云飛對周讓下著命令,眼中有著智慧的光芒閃耀,將才之風(fēng)盡顯無疑。
“是,政委,我這就去辦,二十……不……十分鐘后,準(zhǔn)時到此地向政委匯報情況。”周讓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作為特工,有時候是非常憋悶痛苦的,尤其是看到恨得牙癢癢的敵人在自己面前,而自己還要與對方虛與蛇委,甚至有時候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志被殺害,自己為了大局還要與敵人虛情假意的同樂。
那種痛苦……若是意志不堅之人,長時間處于這種環(huán)境之下,精神都會分裂。
因此,很多特工都會渴望能真正的與敵人在戰(zhàn)場上,酣暢淋漓的廝殺一場。
馬云飛理解周讓的感受,當(dāng)即對其點頭,后者帶著興奮之色快速離去。
“王朗,走,咋們?nèi)ツ巧焦雀浇鼈刹橐幌拢业挂纯词钦l有這么大的手筆,費盡心思布置一場驚天殺局,其心可誅啊!依我看……十有八九就是日本人,說不得,今日又將會是一番慘烈的殺戮。你小子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幫我,我擔(dān)心對方有專門截殺武者的高手。”馬云飛說著,就要往那山谷的方向走去。
“等等,云哥,我去叫我媳婦過來,她的修為可是還在我之上呢?”王朗突然叫住了馬云飛,眼睛有些躲閃,顯然是害怕馬云追問自己的感情之事。
但他似乎想多了,馬云飛聞言,只是好奇的說道:“修為比你還高?你媳婦?你小子都有結(jié)婚了?”
“嘿嘿,云哥,我都有兒子和女兒了,而且還是龍鳳胎。怎么樣,羨慕嫉妒恨吧?”王朗說著,人已經(jīng)向一邊走去,正是秋月所在的方向。
“是嗎?你小子還真是……等有了時間,我也去看看我侄兒侄女,對了,先去看看你配得上弟妹不,要是配不上,你云哥我準(zhǔn)備棒打鴛鴦。”馬云飛開玩笑似的的說道,也緊緊跟在王朗的背后而去。
不一會,兩人來到秋月所在的隱秘之地,卻不見秋月的身影,王朗頓時大驚失色,臉色陰沉的可怕,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這里竟然有打斗的痕跡。
馬云飛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不等他說話,王朗耳朵一動,指著一個方向說道:“那邊有打斗,我們走。”
在馬云飛震驚的目光中,他直接鬼魅一般的消失在眼前。
“臭小子這身法速度……難怪上次能搞來那么多絕密情報,讓我軍在戰(zhàn)場上連連大勝,當(dāng)真是奇人啊!”馬云飛看著王朗的背影,眼露驚色的同時,也是心喜不已,他知道自己若是有困難,只要求到王朗這位小兄弟,對方絕對不會不幫忙的,這相當(dāng)于是有了一個秘密殺器。
當(dāng)然,以兩人的關(guān)系,如此形容是不正確的,但事實就是如此。
雖然王朗的本事驚人,但馬云飛還是害怕有失,于是也趕緊追了上去,畢竟若是那位弟妹被抓,王朗又如此的年輕,誰知道他會不會感情用事?一個不好,夫妻兩人都會栽在敵手,那可就遭了。
這是馬云飛的擔(dān)心,所為愛屋及烏,關(guān)心則亂就是如此。
而此刻的秋月也的確是苦不堪言,她沒想自己所在的那隱秘之地,會突然冒出兩個強敵來,對面的敵人是一個老怪物,一邊與她打斗,一邊還說什么要把她捉去當(dāng)爐鼎雙修。
而另一個老者雖然不曾動手,只是在一邊滿臉邪笑的看著,但秋月能感覺到對方的修為,絕不下于與自己打斗的這個老怪物。
若是王朗在次此,定然能夠認(rèn)出與秋月戰(zhàn)斗的怪物正是二鬼之一的常生。自大鬼死在王朗的手中后,常生無時無刻都想找王朗報仇,只可惜,他一想到王朗那驚艷的飛刀之術(shù),就渾身發(fā)悚。
與他一起的老頭就是他新找來的搭檔,那老家伙也是一個逍遙了上百年之久的采花賊,此人最喜歡有夫之婦,而且往往喜歡**婦人。
他有一種迷藥,能夠讓人處于幻覺之中,所以很多婦人被他**后,醒來時只以為是做了一個春夢,雖然身體不適,可也沒有證據(jù)證明自己被人侵犯過。最主要的是,這種事情對女人來說,那是羞于啟口之事,根本就不敢追究。
也正因為如此,這位采花賊才能逍遙到至今。
此時秋月與常生戰(zhàn)斗的正酣,一套詠春拳被她使得出神入化,但由于戰(zhàn)斗經(jīng)驗缺乏,一直處下風(fēng)。她與常生雖同為抱丹高手,但抱丹也有虛丹、凝丹、實丹之分。
而秋月正是虛丹之境,可長生作為老牌的抱丹高手,卻是早已凝丹成功,其“丹房”中的罡勁已經(jīng)液化,威力自然不是秋月能夠相比的。
也就是說,常生其實一直都在與秋月戲耍,他的邪功已經(jīng)修煉到第三個境界,需要女子的元陰來提升修為,向秋月這樣的武者,正是他夢寐以求的絕佳爐鼎。
“老常,趕快拿下此女,等你吸取了元陰后,老弟我也要享受一下,這樣的極品女人,可遇不可求啊!老弟我已經(jīng)心癢難耐了,渾身火氣也需要大量的元陰來協(xié)調(diào)。”采花老賊在旁邊提醒著常生道,看著秋月那絕美誘人的身段,他的眼中早已冒出了強烈的渴求之色。
“好!蘇老弟,且看我拿下此女,咱們今日運氣還真是逆天吶,此女定然能讓我的修為提升一節(jié),估計你也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常生興奮的說道,嘴中吐出了讓人惡心到窒息的惡臭,與他戰(zhàn)斗的秋月首當(dāng)其害,胃中翻涌的厲害,可又苦于無法脫身,只能苦苦的支撐著。
就在秋月被常生口中的惡臭干擾之際,長生突然出手如電,雙手的十指鬼出電入般的連連點出,秋月只覺眼前一花,渾身幾條重要的經(jīng)脈如觸電似的一麻,整個身體頓時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
這下子秋月大駭驚呼,心中不由凄苦,腦中想起了王朗的身影,一時間更是悲從中來,心道:“小賊,你不是說姐和你有上天注定的緣分嗎?可……姐馬上就要被人給糟蹋了,這樣……姐還能活命嗎?還有臉繼續(xù)活下去嗎?”
“嘿嘿!常兄這截脈手法堪稱一絕啊,抱丹境都能瞬間制住,還真是神奇之極。”那蘇姓老賊頭走了過來,眼睛卻是始終在秋月的高聳和雙腿上肆意的留轉(zhuǎn)著,似乎已經(jīng)迫不及待,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來。
“哎哎!蘇老弟,咱們可是已經(jīng)說好了的,得先讓我吸取了元陰再輪到你,你可別出爾反爾啊。”長生一臉警惕的看著蘇老賊,他可是知道這老家伙的邪火一旦上來,連其自身都控制不了自己。
“常兄,老弟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這女人是個極品,她的身體簡直就是一個寶藏,若是用于雙修,必定會讓我們修為大增,要不咱兩一起來吧?”蘇老賊的眼中已經(jīng)冒出了血紅的光芒,他所練的功法正是鼎鼎有名的“歡喜大法”,只可惜他帶到的功法有些殘缺,時常會有陽氣焚身之險,此刻明顯是被秋月徹底的刺激到了。
常生也看出了蘇老賊的不對,當(dāng)即咬了咬牙,應(yīng)聲說道:“好!那就一起,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有了如此此極品女人,今次你我都將會修為大增,以后這樣的機會還有很多,萬萬不可為了此女傷了和氣。”
秋月早已心如死灰,看著兩個惡心老頭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自己卻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這種全身心涼絕望的感覺,幾乎要使得她瘋魔,可偏偏她的意志又極其的堅定,讓她清醒異常的看著自己即將被凌辱致死。
“嘿嘿!小美人,你無需害怕,一會你會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飄飄欲仙,那蝕骨的銷魂之感……嘖嘖,絕對是你無法想象得到的快樂。”蘇老賊說著,一只鮮嫩得與他年齡極不相符的大手緩緩的伸出,就要抓向秋月的前胸。
常生同樣也很急迫,他伸出來的手卻是干癟癟的,與蘇老賊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眼看秋月就要被慘烈殘暴的侵犯。
就在此時。
常生伸出去的干癟大手突然一僵,臉色駭然巨變,當(dāng)即想也不想,翻身閃電般向一邊躍去,余光看到了一幕讓他又恨又怕的絢麗光彩。
就在常生見鬼似的躍出去的瞬間,蘇老賊的大手不由一頓,其魔手已經(jīng)僅離秋月的胸脯只有幾毫米的距離。
不過蘇老賊雖被常生的舉動驚了一下,可他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正要繼續(xù)伸出大手之際,一股讓他毛骨悚然的死亡之息突然而至。
下一秒不到的時間。
咻!
蘇老賊還沒來得及讓身體做出反應(yīng),一抹不屬于凡間的絢爛寒光就已將它的生命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