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侵剛走出‘妖姬’的時候,就碰到剛好回來的雨煙。看了看雨煙的背后,阿侵問道,“雨煙,一個人?”
雨煙勾起嘴角無聲的微笑,“你和累最近都很關(guān)注我,哦不,應(yīng)是關(guān)注席老板。”輕吐一口氣,雨煙有點疲憊的問道,“林可來了?”
聽到‘林可’這兩個字,阿侵下意識的皺眉,語氣聽起來有些許無力,“你不該讓清顏帶著林可來胡鬧的,林可是個城府很深的女人,而且她的目的我們也都很明顯的知道,那就是夜。
”說到夏夜的時候,阿侵憂傷的看了一眼初春的天空,二月的天空還是那樣的陰霾不勘,“清顏也會受傷害的。”
“林可不是清顏帶來的。”看著阿侵憂傷的眼神,雨煙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告訴他說其實是夏夜打電話給她說辭掉駐唱一職,然后讓林可代替她的位置。她當(dāng)時也問夏夜為什么要這樣
做,是不是柒晨逼她的,可是夏夜卻很輕描淡寫的說是她想多了,沒有誰逼她,是她覺得煩膩了,膩到不想再去觸碰再去看那些事非了,她說‘雨聽島’才是她的歸宿,柒晨才是她的依靠。
可是,是這樣嗎?
“阿侵,我相信夏夜。”留下這句話后,雨煙就擦身而過的越過阿侵走進了‘妖姬’,留下一臉?biāo)妓鞯陌⑶衷谠亍?
在原地不知道停留了多久,終于阿侵搖頭無奈的冷笑出聲,然后沒入車來人往的街道中,落寞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最后凝聚成一個點后就完全消失了。
……
撫摸著王小天熟睡的臉龐,夏夜的嘴角一直都噙著一抹淺淺的微笑,眼神很溫柔,“小天,你知道嗎?我辭去‘妖姬’的工作了,其實一開始我并不愿意的,可是后面想想也未必是件壞
事,畢竟你們也是因為我去那里工作才這樣的,不是嗎?離月的死,爸媽的死,還有你的長眠不醒......”
說到這里的時候,夏夜忽然間就停頓下來,或許是因為心里難受了吧,想到了過往的傷心事,那些永遠(yuǎn)的磨滅不掉的傷口,可是她嘴角的那抹微笑還依然掛著,語氣還是那么的平淡而又
溫柔著。
“小天,你們出車禍后,我也曾想過不再去‘妖姬’了的,可是后面我還是回去了,或許是不舍得離開,或是想在里面尋找麻木的安慰或者墮落的生活吧。這次我能離開了,我是不是該
感謝柒晨呢?”說到這的時候,一滴淚剛好滑過她的臉頰,但是她的臉容是微笑的,那抹的微笑在滑落的那滴淚的修飾下是那么的刺眼,能刺痛看著這一幕的人的心。
看著床邊落淚卻倔強微笑著的夏夜,彎我眼眸變得越來越幽深,站在門邊并沒有要進去的意思,只是在門邊安靜的看著里面那個外強內(nèi)弱的夏夜。
明顯感覺到有人,夏夜輕緩的回頭,就看到彎垂直著背雙手插口袋的站在門邊,一身的西裝革履,這是第一次,彎第一次以這樣的著裝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看著他的裝束,夏夜知道他應(yīng)該
是剛從公司回來就被她叫來這里來了。
“剛下班嗎?先下樓喝杯茶吧。”
彎依然站在門邊,對于夏夜的提議他沒有半分的表態(tài),而夏夜也并不關(guān)心彎的表態(tài),她只是很平靜的給王小天掖好被角后,就輕緩的越過彎再無其他話說了。在原地停留了幾秒鐘,看了
一眼床上的王小天后,彎終于移動腳步向一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