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病房門即將關上,我將手伸了進去,關門的衝擊力痛的我咬牙強忍,說話都語不成句了,“媽,卡,卡上有二十萬,錢不夠我可以再想辦法。”
劉瑩頓了一下,終於將我手中的卡接過去,然後將我徹底推出,“這都是你欠我家蔣馳的,要不是你,我的乖兒子早就跟沫沫完婚了!”
我舒了口氣,怎麼罵我都行,只要肯接受這筆錢給馳哥治病,就算是打我一頓都行!
誰曾想一轉身我就看見了早上才被我仙人跳的鮮肉男。
他靠著牆,兩手環胸,一臉看戲的表情,淡笑著攔住了我的去路,“騙錢就是爲了救別人的男人?”
我昂首挺胸頂著被打腫的臉裝白天鵝,“關你屁事!”
喬森見湊到我眼前,依舊是雙手環胸的姿態,“拿著我的錢養一個死人,還說不關我的事?”
死人,這兩個字深深的刺痛了我,我揚手,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巴掌,“馳哥不是死人,他不會死,我不會讓他死!”
不會,不會的,我怎麼可以讓蔣馳死掉,他是我的天啊,就算用我的命去換他安好都可以。
我不知道爲什麼要在這個大男孩面前哭,這麼多年我以爲我的血比蛇還要冷。
喬森見居然沒有打回來,甚至還在我哭泣的時候伸手抱緊了我,我很匪夷,卻沒有心情沉思,直到他貼著我的耳朵跟我說,“早上的錄像是借位的,罪證裡面的不是精子而且海飛絲,我們,什麼都沒發生對嗎,林音初?”
我在震驚中喪失語言,連名帶姓的稱呼,不過短短幾個小時他居然將我查了個底朝天,這個看起來陽光明媚的男人,居然是個腹黑笑面虎,我究竟惹了什麼人?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反正二十萬已經被我花了,不服殺了我!”
轉瞬間我的軟弱全數隱藏,本就是驍勇善戰的女漢子,哭哭啼啼軟妹子風還真不適合我。
喬森見眼中閃過一道幾不可查的神色,太過隱秘,我沒看懂,不過接下來他所說的話就有點顛覆自我了,“情人,我缺一個,待遇豐厚,要不要來應徵,如果是你,即日上崗。”
嗬,還真是大言不慚,當姐是從小被嚇大的?
我公式化的笑,真的如同應聘者問道,“那我總該知道老闆的基本信息吧?”
很明顯的調侃,喬森見明明看出來我的輕蔑卻還是回道,“我叫喬森見,22歲,格恩瓷……”
“呵呵,22歲?我對年下男子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我伸手揪住他的衣襟,一臉老到的看著他,“姐可是你僱不起的女人,還是找個年齡相仿的玩去吧!”
我甩手,推得他撞在了後面的牆上,然後踩著我的高跟鞋氣勢凌人的朝醫院外走去。
可纔剛轉個彎,喬森見就從身後追上了我,扭著我的手腕將我摔進了牆角,不由分說的托住我的後腦勺吻了上來。
接吻這事兒對我來說並不陌生,不過逢場作戲的遊戲而已,可眼前的喬森見卻給了我前所未有的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