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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景帶著白彤雨到達旅店外,兩人下車,擠到柜臺前,劉景還沒看口問呢,那前臺服務員可就一副看透的表情,臉上帶著曖昧的笑。
劉景知道她把他們當成來開房的情侶了,忙道:“我們是來找人的。你不記得我了?”
那前臺服務員立馬一副‘你可來的的表情’,大喊道:“王經理。王經理。”
劉景道:“別那么隆重,隨便叫一個人來帶我見他就行,”
一個黑西裝小伙從樓上跑下,看了眼劉景道:“你是來領那個老人的?”
劉景忙道:“是啊,他怎么樣了?”
王經理道:“他很好。”
劉景放下心來。
王經理又道:“請問那人是什么來路?他是干什么的?”
劉景道:“怎么了?”
王經理道:“他有一把劍,好喜歡把人褲子破開。”
“我在,就沒事。”劉景忍著沒笑出來。橋樂童曾在李明杰幾個保鏢身上試過,效果不錯,他就樂此不疲了。白彤雨聽了,也低頭偷笑。
王經理又道:“如果是男的,就算了,連我們的女同志也糟了殃。”
“啊?”劉景心想,這老小子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這么絕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又賠禮道,“真是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王經理無奈地搖搖頭道:“我們這里一個女同志不甘受辱,還報警叫來了警察。”
“啊?”劉景心想,警察也夠倒霉的。
果然王經理道:“先是來了兩個警察要把他帶走,結果光屁股被踢出來了。后來來了七個警察,據說是警局好手,也是被光屁股出門的。之后,警察就再也不來了。現在那屋里沒人敢進,也沒人愿意理他。你來了更好,快點把他領走。”
到了橋樂童居住的客房門口,王經理離門遠遠的,劉景道:“沒關系,我在,他不會亂來的。”
王經理冷笑一聲,當然不相信劉景所說的了,但是也好奇,偷偷往里看。
劉景站在門口,卻見橋樂童在看電視,看都沒劉景一眼,凝目注視著電視,呼啦子都流成了一條線。
劉景喊一聲:“樂童?”
“啊!”橋樂童回答道,眼睛還在盯著電視。
劉景好奇他在看什么,探頭一看,原來放的是趙薇版的還珠格格。
白彤雨瞧著橋樂童,越看越想笑,想笑的時候,就捂住嘴偷偷的笑。這也難怪,任何人第一次見到橋樂童這種奇葩都會笑的。
劉景知道不等電視放完,是別想弄走橋樂童的,看來還得呆一會,便對門外的王經理道:“我們一會兒就走。”
王經理見有熟人在,橋樂童果然安穩很多,膽子也大了,也敢進到屋內,說:“拜托你快點把他帶走。”
“好看嗎?”劉景問橋樂童,又只能順著他的心情。
“嗯。”橋樂童怎么說話,眼睛都不肯離開電視。
“回家去看好嗎?家里也有。”劉景道。
橋樂童這才轉頭看了看劉景,眼皮微抬,就見到了闖進來的王經理,也沒見他動,‘唰——’,一道劍光閃過,王經理的褲子哧溜一下,滑到腳面,露出里面的內褲。
王經理急羞羞地把褲子提起來,罵了句:“你個死變態。”便跑了出去。
白彤雨瞧在眼里,快樂瘋了。
但是劉景卻
提防了一下,橋樂童別一個高興把她褲子也刺掉。
橋樂童跟著劉景走的時候,還對電視念念不舍,劉景甚至在想,他這樣癡迷電視,會不會玩物喪志,影響他的清修呢。但是又想到他剛才出劍之快,好像更勝以前,看來惡趣味也能助人奮進。
劉景帶他兩回到海灣別墅的家里,白彤雨是第一次進,上一次并沒有進來,橋樂童卻是第二次進了,但是他兩都特別高興,橋樂童進門,就嚷道:“美人美人。”
白彤雨拉著劉景問:“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劉景搖搖頭,說道:“他其實還是個孩子。”
白彤雨驚訝地嘴巴都咧到后耳根去了,明顯不信,指著橋樂童,半天憋出一句:“原來是你腦子有問題。”
劉景無法跟她解釋,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
這棟樓里,還有很多空屋子,劉景讓橋樂童去一間空屋子,但是橋樂童不愿意,進了左悠揚的屋子再也不肯出來。劉景無法,只得給他打開電視,找了個古裝劇給他看。
白彤雨對劉景并不需要客氣,自來熟般上到二樓,劉景有慕念冰給他的限制,不敢貿然上樓。
白彤雨喊道:“劉大哥,你快上來啊。”
劉景道:“我就不上去了,你看哪個屋子好,就睡哪里吧。”
白彤雨跑出來,趴在欄桿上道:“干嘛不上來,不會是校花姐姐禁止你上二樓吧。”
天可憐見,她只是玩笑話,卻沒想到完全刺中了劉景敏感的心。
還不讓我上樓,我就進來怎么了?真是女人事多。劉景心想可不能被白彤雨小看了,大踏步上了樓。
上了二樓,白彤雨問他這些房都是誰誰誰的,劉景當然不知道,只說他才不關心這個呢。
隨便推開一道門,劉景見里面布置的整齊溫馨,比自己的狗窩舒適百倍,進來后都不想再回到自己屋里,不禁感慨,女人和男人活著的方式,就是不一樣。
緊接著,劉景就發現墻面上掛著一個飛鏢盤,盤上插著幾支飛鏢。飛鏢盤上是有代表著各個分數的圓圈,最中間的圓心是十分。那個圓心就是一個紅心而已。但是這個飛鏢盤的中間不是紅心,而是一個人的頭像。
等劉景看清楚后,差點氣死,原來那個頭像就是他,頭像上的臉已被扎得千瘡百孔了。
不用說,也知道,這間房肯定是慕念冰的閨房。
也只有她,才會拿劉景出氣。
白彤雨也瞧見了劉景人頭鏢盤,興致高昂地要試個千百下。
劉景奪下她手里的飛鏢,說慕念冰比較怪癖,不喜歡人進她房間,還是快離開吧。
最后,白彤雨在唐媚屋里睡了一晚。
一大早,劉景就給天殺組織二當家錢山打了個電話。五環婚慶禮儀公司開張那天,錢山來時,曾留下明信片,在明信片夾里一找就找到了。
錢山很是高興,在電話里一陣大笑,問道:“劉景兄弟,你找我有什么事嗎?您說,我一定幫你辦得妥妥的。”
劉景很直接地道:“我想找夜女神。”
“哦。”錢山略感失望,道,“夜女神還沒有從上一次事件中恢復,還在潛修。一般,我們都不敢打擾她。不過,劉景兄弟的話,我們一定給你帶到。——請說,要帶什么話給夜女神?”
劉景道:“他兒子受傷了,據說要血魄珠才能解
救。我想問她借血魄珠一用。”
“知道了,我會帶話給她的。”錢山道。
“如果夜女神還有什么話,或者想法,都可以打電話找我。”劉景丟下這句話,就掛了電話。
白彤雨顯得興致很濃,還給劉景和橋樂童做早飯,橋樂童的小孩子脾性也顯了出來,將客廳包括一樓翻了個遍,連丟了有三個月的內褲也被他找了出來。
白彤雨見橋樂童真的像小孩子一樣,心地也善良美好,只是樣子丑怪,倒也心疼他,處處幫他,處處呵護他。橋樂童當然知道誰對好,很快就變得依賴白彤雨了。
劉景道:“樂童喊我老大,就讓他喊你一聲姐姐吧。”
白彤雨高興壞了,嚷道:“快喊我姐姐。”
橋樂童立正道:“姐姐。”
劉景道:“你剛做了姐姐,脾氣就這么大?小心他——”他想說的是小心他把你褲子破開,不知道那時候白彤雨會不會哭鼻子。
白彤雨道:“我以前都是做妹妹的,到哪里都是,今天終于做了姐姐了,我要威風一會。”
劉景苦笑道:“做姐姐原來是要威風的?你這是什么邏輯。”
白彤雨道:“我姐姐就是最威風的,每次見她,我都要戰戰兢兢,所以我一般不見她,躲她遠遠地。”
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劉景帶橋樂童和白彤雨在別墅周圍轉一圈,讓他們熟悉環境,最好把這里當家。然后問橋樂童道:“樂童,你記不記得,你還有一個哥哥?”
橋樂童猛點頭。
劉景道:“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嗎?”他的意思就是等橋樂童說‘不知道’然后他告訴他‘被人抓走了’,再說‘我們去救他可好?’,橋樂童肯定會答應。
哪知橋樂童道:“知道。”
“知道?”劉景一愣,心說你這么會知道?問道,“那你說他去哪里了。”
橋樂童表情怕怕的指了指劉景。
“?”劉景不明白,他是啥意思,道:“跟我有什么關系?”
橋樂童道:“被你收起來了。”
劉景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橋樂童說的‘收起來了’,是被劉景收到手機里去了,之前,劉景這么騙過他,說不聽話就把他收到手機里,這話自己早忘了,沒想到橋樂童還記得清清楚楚。
劉景只得道:“那個哥哥,不在這里。”掏出諾基亞,拍拍打打之后,道。“你看,沒有人吧。”
橋樂童歪著脖子道:“他逃跑了。”
劉景道:“對,不聽話的人,要不要把他抓回來?”
橋樂童道:“抓回來,打屁股。我爸爸就打過我。”
劉景一想到一個外貌是老人的人被打屁股,就覺得畫面太美,不敢想象。問道:“你爸爸多大了?”
橋樂童搖著頭道:“我爸爸不許我問年齡這個問題。”
劉景想到他爸爸肯定是覺得不提年齡就能騙過他,畢竟他長這樣也實在是不能說年齡,說了別人不信還盡惹笑。
劉景又想到這個老小子都這么牛逼了,他爸爸豈不是更加厲害?這要是也能請來助陣,哪怕不動手,只是充個數占個位置,恐怕都能把尼古拉斯那幾個家伙嚇尿。便問道:“樂童,你想爸爸不?”
橋樂童嚇一跳,搖搖頭道:“我不要想,爸爸知道會罵我的。”
劉景見他真害怕,只得放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