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美男,你敢堅強老娘,老娘就讓你當受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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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鬧騰了半宿,帶人前來救援的太子安撫了好久,蘇思曼才平靜下來。因為明天就要送公主去和親了,所以太子吩咐在場的人不能泄露半點這夜發生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碧璽來喚蘇思曼起床,這丫頭神色如常,似乎對昨夜里發生的事毫無察覺。蘇思曼不由得暗暗嘆氣,唉,本來還以為碧璽是個高手,原來是自己看錯了,碧璽要是高手,會中那下三濫的招數?沒準哪天自己被人宰了碧璽還不知道呢!看樣子碧璽這個保鏢還是靠不住啊!
剛用罷早膳就有梁國的女官來為她驗身。從頭到腳,從鼻孔到胳肢窩,無不細細檢查。最后叫她平躺在床上,開始檢查私-處。蘇思曼感覺自己就像那躺在案板上的豬肉,只等人家一章子戳下去,證明合格后就直接投放進市場了。
怨氣熏天中,女官們終于驗身完畢,帶頭女官在她豐滿得過分的右臂上點上一點守宮砂后,總算功德圓滿了。
出發前又是祭天,又是告別,場面宏大而苦逼,引得蘇思曼也鼻子發酸,幾番有想哭的沖動,不過她得憋住,誰叫她現在是個苦逼的傻子呢!要是這會兒她跟著大伙兒哭,沒準就惹人懷疑了。所以她樂呵呵地抱住皇祖母啃了半天,又往皇帝老爹身上蹭了蹭鼻涕,再瀟灑地揮揮手,踏上了迎親的車駕。
轉身正要登上鑾駕,她聽到皇太后失聲痛哭,還有那聲哽在喉嚨里的呼喚:“杏兒——”
蘇思曼身子猛地一頓,扶住車廂前部平板的手發緊,指節發白,突然也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因為她想到了,在楚國,好歹還有個疼愛她的皇祖母,親人都在這邊,到了梁國真的就舉目無親了,前面的路,全靠她自己。從現在的形式來看,楚國跟梁國相比,實力肯定不敵梁國,不然也不會吃了敗仗去找梁國求救,她一個弱國的傻公主嫁過去和親,以后的日子恐怕會很難熬。
踩著塌板的腳有些不穩,險些站不住,梁少軒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來扶住她胳膊。微風吹拂下,青年白衣翩翩,發絲飛舞,如玉的臉龐微微泛紅。看得蘇思曼眼神一滯。
看到公主哭,底下那些個大臣也都稀里嘩啦哭起來,尤其是那些老臣,一個個老淚縱橫,太子也是滿臉不忍,緊蹙著劍眉,薄薄的嘴唇緊抿著,好歹還是忍住了沒哭。送親儀式整得跟追悼會似的,弄得蘇思曼心里很悲切,好像被一塊無形的石頭壓住了,喘不上氣。
“公主,時候不早,該出發了。”
一個溫和中透著平淡的聲音響起,不知何時已經騎著一匹高頭大馬的梁少軒在馬車旁,正溫和地看著她。
“都這么大了,還哭鼻子,不害臊。”梁少恒跟在梁少軒身旁,沖她做了個鬼臉,一面伸食指刮著臉頰羞她。
“你!你……”蘇思曼氣得直瞪眼,梁少恒翻了個白眼,調轉馬頭不再理她。
一行人浩浩蕩蕩從玄武門出發,漸行漸遠,繁華的都城淡成了一堵淺淺的灰色城墻,在正午太陽的耀眼的光芒下有些恍惚。
行了半個月,就到青州了,聽說青州這地界最近可不大太平。前陣子剛剛打完仗,軍隊才撤走不久,盜匪猖獗,城里一片狼藉。原本左將軍蠡垣是提議走幽州的,可梁少軒卻覺得走那邊太繞,不同意,還是往青州這邊來了。
結果走這邊就出狀況了,雖然加強了戒備,芒丈山的山賊卻在神鬼不知的情況下將五皇子給擄走了,還留了紙條,叫他們用公主和嫁妝到山上來贖人。
經過商議,迎親隊伍分為兩處,一處由蠡垣帶著前往芒丈山,一處則由十一皇子領著,抄小路往流離鎮去了,蘇思曼也在其中,約好在那兒碰頭。
不料,一行人在驛道上的茶鋪喝茶歇腳時,中了蒙汗藥,全被麻翻了。
蘇思曼醒來時,發現自己跟一美男面對面,大眼瞪小眼,最出奇的是,這美男竟然長得非常像她在現代時暗戀的男生!蘇思曼有些納悶,摸不著頭腦,她吃驚地瞪著美男,美男則有些厭惡地極具壓迫感地睥睨著她。
這姿勢……怎么感覺有點怪異……為毛有這么強烈的壓迫感……
初時腦子里還有點迷糊,覺著自己一穿越就見到了這么多美男,心里還挺樂呵。可那陣花癡勁兒過了之后,她就發現不對勁了。
為毛?
因為她發現自己躺在草地上,身上有點兒拔涼拔涼的,蘇思曼顧不得下巴上的三圈餅奮力抬頭一張望,KAO,衣服哪兒去了?!蘇思曼以為是脖子上肥肉太多,阻隔了自己視線,趕緊地又伸手往身上一摸,為毛只剩肚兜兒了?!
你妹!敢情這小子要堅強老娘?!為毛啊,這美男就是一披著人皮的野獸啊,瞎了老娘的24K鈦合金狗眼,竟然以為此男是善類!這誤會可真夠大!蘇思曼腦子轟地一下炸開,無數小星星在腦子里蹦達。
再看美男,正皺著眉滿臉厭惡地瞪著她,一把捉住了她摁在肚子上的手,“別亂動!”
“你……你……你要干嘛?”蘇思曼腦袋一昏,問了一句無比弱智的話,說話得不利索,舌頭打結打得厲害。
“強暴你。”獸美男邪氣一笑,開始動手脫自己衣服。
“別啊,美男,我這么肥,又不好看,你那個啥我,太吃虧了……我不忍心這么禍害你啊……伺候我的那丫頭長得可好看了,你要是饑渴得厲害,趕明兒我把她送給你……”蘇思曼舉起另一手搖的活蹦亂跳,一面積極地循循善誘,趁著他松開了手在脫衣服,趕緊爬起來,本來想鯉魚打挺利索爬起來,無奈這體重實在不配合,本來很快的一個動作被肢解成了慢動作。一面撿起地上散亂的衣服一面胡亂往自己身上套。
獸美男不說話,自管脫自己的,絲毫不理蘇思曼,隨著外袍剝落,中衣飛散,很快就袒露出了精瘦結實的上身。
這陣兒蘇思曼可沒心思欣賞美男了,只想著怎么逃跑呢,可恨剛剛站起來跑了沒兩步,笨重的身子就被什么絆住撲通一聲以水桶般的優美姿勢直直向前撲倒,伴著“啊——”的粗嘎叫聲“砰”地落地,倒下去的剎那蘇思曼終于想到了,原來是那小子踩著她裙子下擺!這招中得太坑跌了!!
“別想跑,小爺不介意倒貼,你給我老實點,別再打逃跑的主意。”獸美男一把抓過她胸前衣襟,開始毫不憐香惜玉地(憐香惜玉?咳咳,腌脂香肥羊玉還差不多……)剝她的衣服。他一動手,蘇思曼就死死捂住胸口,夾-緊了胳膊,一面出語威脅:“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公主!你要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父皇會派人滅了你全家!”
“那就等你父皇派了人再說,老實點兒!”一邊說著,獸美男將她小襖一撕,另一手抓住她兩手一并,繞了兩圈將她手捆了起來,還結結實實打了個的結,反扣在頭頂。
“你住手!老娘有艾滋,你不要命了?!”這下蘇思曼徹底抓狂了,也忘了古人壓根不知道什么艾滋,大喊起來,“救命啊!救命啊!……”喊了幾聲突然想起來古代人口密度小,何況這還是在荒山野嶺的,半道兒出現有人來救的幾率實在太小了。就在她合計的當兒,腰帶被扯下來了,“你住手!再不住手老娘咬人了!”可惜蘇思曼的威脅絲毫不起作用,就在她喊完話的當口,在獸美男的咸豬手撫過之處衣衫又散落了一片。
“老娘這等貨色你也敢上啊?!敢強暴老娘,你丫不得好死!詛咒你祖宗十八代!生個兒子沒屁-眼!……”蘇思曼一面亂蹬腳掙扎,一面使勁在腦子里搜索著罵人的詞匯,正罵的熱火朝天的時候,獸美男估計也來火了,滿臉厭惡地在她身上幾處點了幾下,蘇思曼只覺身上一麻,有點兒痛,知道他剛剛是給自己點穴了,不過幸虧她長了一身肥膘,肉太厚,獸美男點穴力度沒滲透,倒沒對她產生多大影響。
蘇思曼趕緊停止了掙扎,可不能叫這小子看出她沒中招,腦子里飛快在盤算著如何應對。NND,一愣神的功夫,褻褲也被扒拉下來了,蘇思曼微微抬首一瞥,隔著褲子也不難發現那小子身體部位竟然產生了變化,不禁暗罵,男人還真是下半身動物啊,對一歪瓜裂棗型肥婆也能起生理反應,突然腦中靈光一現,有主意了,她想起來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過,說男人在某種時刻是不能受刺激的,嘿嘿……是了,自己大學時候不是還學過跆拳道的嘛,怎么一急就忘了……
“帥哥,美男,你……你可溫柔著點,這會兒我已經動彈不了,也不會反抗你……你……哎,你別急啊!這煮熟的鴨子還飛得了么?你看,你長得這么俊,卻要倒貼我,我知道你肯定有苦衷,我覺得挺對不起你的。要不這樣吧,我唱個小曲兒給你助助興,咋樣?”蘇思曼強作鎮定望著此時已經是一絲不掛的獸美男,無比真誠。
獸美男一蹙眉,沒吱聲,有些納悶地瞅著她,估摸著從來沒想到世上會有這樣的女人,瞅了一會,滿臉厭惡。原本撐在地上的手撤回,身子也直了起來,整好跨-坐在她腰間。
蘇思曼趕緊清了清嗓子,開始嚎起來:
“啊呀呦
啊呀呦
啊嘶嘚咯呔嘚咯呔嘚咯呔
嘚咯呔嘚啲吺嘚咯呔嘚咯吺
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嘚
呔咯嘚呔咯啲嘚呔咯嘚咯吺
唉呀呦
啊哦
啊哦誒
啊嘶嘚啊嘶嘚
啊嘶嘚咯嘚咯嘚
啊嘶嘚啊嘶嘚咯吺……”
沒錯,正是天朝的“神曲”《忐忑》。
歌聲嘹亮高亢,加上她那破鑼似的嗓子,簡直就像鬼哭狼嚎,還一挑就挑的高潮部分,就不信你個獸美男不受驚,看你丫以后就長夜不舉吧,咩哈哈……
獸美男顯然沒料到她會來這么一手,眉頭蹙得更緊,而后下意識去捂耳朵。蘇思曼趁他抬手捂耳,抓住機會,舉起被縛住的兩手,緊握成拳向獸美男腋窩襲去,獸美男反應相當快,立時側身避讓,就在他下盤不穩的當兒,蘇思曼趁機將自己圓滾滾的身軀一翻,獸美男估計沒料到她會如此,毫無防備之下滾倒在地。他身子剛一著地便立時想翻身起來,不想蘇思曼又肥又重的一條腿正狠力落在自己跨間,痛得他直抽氣。
本來是個胖子,動作不怎么利索,好在蘇思曼把從前學的東西給記起來了,情急之下倒是運用自如。翻身將獸美男壓制住,兩腳死死踩著獸美男兩手,一雙捆在一起的拳頭天女散花一般落在獸美男絕美的臉蛋上。獸美男不住地扭著身子想把她摔下來,可蘇思曼那身材多宏偉啊,穩重如山啊,他掀了幾次都沒成功,想翻個身都難!她就跟那狗皮膏似的,緊緊貼著他,拳頭密如雨點。
獸美男終于架不住嗷嗷大叫起來。蘇思曼不敢懈怠,膝蓋死死壓著獸美男肋骨,本想使出絕對能讓獸美男蛋疼的“斷子絕孫腳”,因腳騰不出地兒,只得使出另一絕招——“龍爪手”,結結實實著落在已經有點蔫了的小黃瓜上,而后趕緊厭惡地撒了手,直起身子。
“啊!!!——”獸美男痛得大叫,雙手捂住kua間,打滾幾圈后突然不動了。
蘇思曼雖然驚恐未定,卻也知道呆在這里沒好處,要盡早脫身。試著用嘴去解手上的布條,事實證明電視劇上面的情況不適于她,她咬了好一陣布條絲毫未見松動。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直起了身子,蹭過去幾步,撿起地上的匕首,咬在嘴里開始割布條,終于大功告成。
“獸美男,讓你丫堅強老娘,老娘讓你當受美男!”蘇思曼不解氣地伸腳踢了踢獸美男,胡亂套好衣服,這才掉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