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么說來,沈薇薇你也不知道,既然大夫人不想說,那我就先回房間了。”
沈月說完,就作勢要離開。
大夫人看著沈月要離開,趕忙開口。
“月兒,你父親病了,如果可以的話,你就留在府上幾天吧!這幾日你父親嘗嘗的念叨你,直說起你小的時候,還是一個粉嘟嘟的娃娃,一轉眼就這么大了,你父親覺得對不起你,母親也是覺得對不起你,光是顧著薇薇,忽略了你?!?
聞言,沈月冷笑,真要是忽略她就好了,忽略了頂多只是不重視,可是就是因為大夫人經常盯著,所以才有了她一次次去柴房的時候。
這么多年的艱苦的日子,居然是被大夫人一句輕飄飄的忽略就這樣概括過去了,大夫人還真的是好打算。
不過沈月也沒有繼續和大夫人說話,畢竟以前是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既然對方愿意裝糊涂,那就裝糊涂吧!
沈月這一次是真的不清楚,大夫人和沈相的葫蘆里面到底是賣的什么藥,但是沈月知道,大夫人既然讓她幫忙,早晚會說的,所以沈月不著急,該著急的是大夫人和沈相才對。
不得不說沈薇薇和沈相還有大夫人果然是一家人,沈月這個外人離開以后,床上的沈相就醒了,大夫人見沈相醒了,趕忙上前將沈相扶了起來,然后無奈的開口。
“老爺,剛才那些話,我可是按照你交待的說了,但是看沈月的樣子,應該是不會幫忙的,我們應該怎么辦?”
沈相也是沒有想到,沈月當真是一點都不念及親情,這個逆女,早知道當年生出來的時候,就應該早早的掐死,省的到了現在,來氣他。
“不是還有兩天的時間嗎?在這兩天,我們好好的布置一下就可以了?!?
沈薇薇在一旁看的有些不明所以,見大夫人和沈相說完話以后,沈薇薇和大夫人一起離開,才忍不住開口問道。
“母親你之前只是讓我回家,不管說什么,都是不要開口,你這次讓沈月回來到底是什么事,她不是已經和我們斷絕關系了,為什么父親還讓她回來?!?
沈薇薇覺得這是她的優勢,現在的沈月有什么可驕傲的,現在的沈月就是一個孤苦無依的孤女罷了,還真的當自己是一個寶貝不成。
沒有娘家的女兒,嫁到任何地方,那覺對都是會被欺負的,蘇日安沈薇薇現在還沒有看到帝修寒欺負沈月,但是沈薇薇卻覺得,沈月肯定是不如自己的。
即使沈月是帝修寒的王妃,而她不過是帝塵墨的侍妾,但是沈薇薇覺得,自己早晚會做到王妃的位置,甚至是皇后。
而且沈薇薇覺得母親說得對,只要月琴是北朝的郡主,就不可能是皇后,要知道皇后的孩子,可是要被立為太子的,堂堂楚國的太子,怎可能留著北朝的血脈呢!
但是沈薇薇不明白,既然沈月都主動不要這個家了,上次她都不計前嫌的原諒沈月了,甚至可以不計較以前的事情,只要沈月聽話就好了,可是沈月還是如此的不知趣。
對于沈薇薇的問題,大夫人有些無奈的開口,甚至是有些不好意思。
“薇薇,我們以前真的是太小看沈月那個死丫頭了,你不知道一件衣服上萬兩銀子,甚至是數十萬兩的,美人衣,居然是沈月的?!?
那個有身份,有錢的女子,不以穿美人衣的衣服為驕傲,甚至現在已經開始賣男生的衣服了,生意可是火熱的不行,成為京城第一個最熱鬧的鋪子。
大夫人也是沒有想到,那居然是沈月的東西,但是想想,大夫人就覺得不舒服,憑什么,憑什么那個沈月這么好運,這么有錢,說到底哪些本錢都是丞相府的,自然是應該還給丞相府的。
“什,什么,母親,你確定你的消息準確嗎?美人衣怎么可能是沈月的東西?!?
沈薇薇不相信,是在是讓她沒有辦法相信,畢竟她前不久因為得了一件美人衣的衣服,還好好的跟秋禾炫耀了很久,可是現在告訴沈薇薇,美人衣居然是沈月的,沈薇薇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接受呢!
“肯定的,這件事是別人說的,母親親自讓人去查的,美人衣真的是沈月的,既然沈月有這么多的銀子,我們丞相府本來就不富有,沈月身為丞相府的女兒,自然是要為丞相府出一份力的。”
大夫人說的很是自然,甚至一雙眼睛都是泛著貪婪的神色,雖然她是丞相夫人,看著地位多高,可是丞相府每個月的俸祿那都是有限的,甚至很多銀子,都是大夫人自己出的,大夫人能有多少銀子,早晚也有花空的時候。
因此知道美人衣是沈月的以后,沈相和大夫人就打起了美人衣的主意,想要從沈月的手里得到一些銀子花花。
沈薇薇聽完以后,眼睛也是亮晶晶的,但是想到了什么,冷哼了一聲。
“這個沈月也真的是太過分了,有這么好的鋪子,居然都是不告訴我們,藏著掖著,要知道沈月開美人衣的錢,肯定是我們丞相府的錢,現在沈月嫁人了,但是美人衣可是屬于丞相府的,既然是丞相府的東西,我們可一定要拿回來。”
“母親,我要是有了美人衣的話,你說該有多風光?!?
“要知道在貴族里面,可是有不少人都是好奇,這個美人衣幕后的人是誰,要是我是美人衣的真正東家,你說我在墨王殿下那里的身份,是不是也高了不少?!?
沈薇薇說完,眼睛閃了閃,一臉渴望的看著大夫人。
大夫人覺得沈薇薇說的很有道理,當即點點頭。
“你說的對,要是美人衣是你的,就好了,反正沈月能開一個美人衣,自然就可以開第二個,等到我們把美人衣要到手以后,母親就把美人衣給你。”
沈薇薇聞言,開心的搖晃著大夫人的手臂。
“母親,我知道你最好了,反正沈月不過是一個庶女,要那么好的東西干什么,而我是嫡女,丞相府最好的東西,自然都是屬于我的?!?
大夫人也覺得沈薇薇說的沒有錯。
沈月還不知道,她的美人衣已經被大夫人和沈薇薇惦記上了,不過沈月就知道了,恐怕也只會呵呵一笑。
大夫人和沈薇薇也是夠了,都還是八字沒一撇的事情,偏偏被兩個說的活靈活現的,好像鋪子現在已經到了他們的手中,已經變成他們的一樣。
沈月回到房間以后,就見帝修寒好像是剛剛和清徐說完話,而青杏也已經給沈月準備好了熱茶。
“小姐,你回來了,快進來,外面冷。”
外面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雪,沈月知道這場雪還是要下很久的,所以也沒有什么可在意的,在門口抖了一下身上的雪,走進門,只覺得一股熱氣逼來。
帝修寒見沈月回來,趕忙上前,將沈月身上的披風解下來,拉著沈月做到了桌前。
而青杏和清徐,看了一眼主子,主角的主子之間根本就沒有他們插手的事情,都是識趣的離開了。
帝修寒將熱婆子讓在沈月的手中,沈月只覺得熱度從手上傳進心頭。對著帝修寒柔柔一笑,然后淡淡開口。
“清徐找你,可是有什么事情?!?
“這件事我正要跟你說,是司徒玉兒的事情,母后的策劃者正是皇宮中的使者?!?
帝修寒見沈月沉思了一下,繼續開口。
“事情跟你說的差不多,是使者利用司徒玉兒破壞婉淑和僑鴻之間的關系,然后好求娶婉淑,但是對方到底是什么目的,目前好不知道,但是婉淑對于他們來說,好像是很重要的。”
沈月頓了一下,猛地開口。
“婉淑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帝修寒想了一下,也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但是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
“陰年陰月陰時陰日。”
純陰女子。
沈月想著前世的事情,婉淑郡主嫁過去兩年,就慘死了,看來是有人利用婉淑郡主純陰之體,煉制了什么巫術。
“我記得,前世的時候,在達達部落好像是來了一個巫師,那個巫師的本事特別的厲害,而且沒有人知道那個巫師長什么樣子,治知道總是穿著一身黑袍,但是出手特別的狠辣。”
“而且我記得,這個巫師會一種巫術,可以迷惑人的心智,對于心智不堅定的人,根本就不用巫師動手,就會慢慢的記起曾經最痛苦活著最后悔的事情,然后被良心譴責,最后自殺?!?
“你說使者想辦法求娶了婉淑郡主,是不是就是因為這件事,或者是因為這個人,練成這個巫術的條件便是要用純陰之女的身體當鼎爐,才能煉制成功?!?
對于巫術,沈月也不是特別的了解,但是好在沈月也是看過一些的,而且加上前世的記憶,沈月倒是覺得這個說法,目前是對合理的。
帝修寒也覺得沈月說的有道理,但是以防萬一,帝修寒還是要派人去查看一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是沒有什么可以忌憚的,知道人就好對付了,但是要是一直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么人,這件事才麻煩的很。
想通了里面的事情,帝修寒直接讓清徐回去將婉淑郡主和僑鴻帶到王府里面去居住,而是特意,自然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回什么地方去。
也不知道司徒玉兒的爹娘,到底知不知道司徒玉兒的事情,居然也是不吵不鬧的,而且也不著急找女兒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