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月琴和沈薇薇之間的爭吵,帝塵墨一向是不說話,反正兩個人只是斗斗嘴,也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對于兩個人為自己爭風(fēng)吃醋,帝塵墨還是很享受的。
而范長信回去以后,整個人都是陰沉了下來,既然糧食的事情已經(jīng)被帝塵墨知道了,這件事就已經(jīng)不好辦了。、
范長信怎么也沒有想到,沈薇薇會將這件事告訴帝塵墨。
想到沈薇薇這個吃里扒外的表妹,范長信就氣得直接將桌子上的茶具都是給扔在了地上。
進來的是一個小廝,長得模樣倒是眉清目秀的,看著倒是有些女兒的姿態(tài)。
范長信見到小廝以后,眼眸頓時一瞇,冷聲開口。
“你是新來的?”
小廝慌亂的點點頭,他早就知道高門大院里面,主子都是比較難伺候的,當(dāng)下更是有些害怕的看著范長信,就怕范長信一個不高興,處置了他。
范長信看著小廝,腦海中忍不住想到了那天被男子壓在身下的事情,只覺得心頭有一股火,快要將他的理智都是給淹沒了,只是范長信明確的知道,他對這個小廝有感覺。
小廝模樣清修,就連身子都比不上范長信習(xí)武之人,顯得有些瘦弱,或許是因為窮苦人家的孩子,所以個頭不是特別高,比起同齡人來說,算不上高挑。
范長信上前將小廝扶了起來,笑著開口。
“莫怕,這些事讓下人做就好了?!?
范長信讓小廝待在他的身后,又讓下人進來收拾了房間,這次進來的下人長得黝黑黝黑的,看著就很健康,范長信倒是沒有什么異常的表現(xiàn),只是在人收拾好以后就讓人出去了。
并且還吩咐了一句。
“我要午睡一會,有他在這里守著就好了,你們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否則家法伺候?!?
家法!
那可是很嚴重的懲罰,下人聽到以后立刻應(yīng)聲走了出去。
而小廝有些忐忑,不明白范長信將自己留在這里是為什么,等到所有人出去以后,小廝抬眼,就發(fā)現(xiàn)范長信盯著他的目光,帶著火熱。
在小廝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范長信撕開了。
小廝正要尖叫,卻被范長信一個眼神給嚇住了。
范長信走到小廝身前,伸手在小廝的身上摸了兩把,才緩緩開口。
“你能被家人賣進我這里,想必家里肯定是不富有的,你只要跟了我,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惹我不高興,可是連小命都是沒有了,你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你會選擇什么?”
范長信并沒有真的直接逼迫小廝做什么,反而是將答案放在了小廝的面前。
但是這根本就是沒有答案。
要么跟著范長信,榮華富貴,要么就是拒絕范長信,然后他去死。
小廝掙扎了半天,最后還是愛范長信灼熱的目光下點了點頭。
范長信見到小廝點頭,頓時眸子一亮,將小廝推到了床上......
之后發(fā)生的一切就顯得那么的自然而然了,而范長信更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從此喜歡上了男風(fēng),但是這些事情是范志偉和劉玉婷不知道的,不然兩個人肯定會被氣昏過去。
因為上次的事情被人看到了,范長信也是整天的不出門了,除了上次去見帝塵墨,范長信已經(jīng)三天沒有出府了。
這一天范長信的母親突然來看范長信,而范長信此時還在床上和小廝翻云覆雨,聽到下人的通傳,范長信當(dāng)下趕忙做起來,匆匆的穿了衣服,就出去了。
而劉玉婷看到范長信,總覺得范長信有些怪異,但是想到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對于范長信的打擊肯定很大,當(dāng)下心中的訝異也是被她壓在了心底。
“信兒,最近幾日你都在做什么,怎么也不回府了,雖然你現(xiàn)在自己住在外面,可是你還是母親的兒子,那里也是你的家?!?
因為沈薇薇,范長信搬出了王府,劉玉婷本來是不同意的,但是因為范長信,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
可是那個時候,范長信有時間還是會回去的,現(xiàn)在沈薇薇已經(jīng)嫁給了帝塵墨,范長信反而不回去了。
范長信不好說因為自己的事情,被人看到了,所以才沒有回府的。
“母親,你就不要擔(dān)心我了,你兒子你還不知道嗎?最近有些忙,所以就沒有回去了。”
劉玉婷對于范長信的話,絲毫沒有懷疑,看到范長信頭上的汗水,嘴角勾起一抹疼惜的笑容。
“你是不是又去練武了,要我說,你跟著你父親,還怕在宮中沒有一個好位置嗎?可是你偏偏想要靠著自己?!?
說起來這一點,劉玉婷心中自豪的不行,但是卻又心疼兒子。
自己的兒子不靠著老子,想要自己拼出來一片天地,當(dāng)母親的當(dāng)然開心自豪了,但是范長信這么做,卻要比平時來的辛苦一些,劉玉婷也是忍不住心疼兒子。
范長信卻擺擺手。
“母親,你兒子長大了,這些事情自己可以做主了,你就不要為我擔(dān)心了,對了父親回來了嗎?”
范長信看到劉玉婷也是想起來帝塵墨之前說的借糧食的事情,這件事范長信還需要跟范志偉好好的商量一下。
劉玉婷又囑咐了范長信幾句,人就離開了,只是看著府中每個正經(jīng)的女主人,劉玉婷覺得,范長信肯定因為這件事大受打擊,所以還是應(yīng)該有一個當(dāng)家的女主子才是。
大雪停了十天左右的時間,京城就涌進來了一批災(zāi)民,因為大雪的原因,本來糧食就已經(jīng)不多了,更是因為災(zāi)民的涌入,市面上的糧食,居然是漲了三倍。
而沈薇薇還在惦記著沈月手中的美人衣,可是沈月一直不承認,而帝塵墨明顯也是對沒人垂涎的很,沈薇薇想到了一個辦法。
既然沈月說美人衣不是沈月的,那她直接帶著人將鋪子給占了不就好了,沈薇薇不相信,到了那個時候,沈月還能不出面,要是沈月一直不出面,那美人衣真正的老板也是要出面的,要是都不出面,那就說明美人衣就是沈月的。
既然是沈月的東西,那就是屬于丞相府的,既然是丞相府的東西,那看內(nèi)定是沈薇薇的。
所以,要是沒有人出面,沈薇薇直接就將美人衣占了就是了,要是有人出面,是沈月的也就是屬于丞相府的,要不是沈月,那沈薇薇出錢買了就好了。
反正沈薇薇不相信對方可以不給墨王殿下的面子,所以美人衣沈薇薇志在必得。
至于沈薇薇買美人衣的銀子,沈薇薇覺得給點銀子就好了,反正在沈薇薇的眼中,美人衣赫然已經(jīng)是自己的東西了。
而沈月更是一早就得到了消息,說沈薇薇帶著人直接將美人衣給擋住了,根本就不能正常的開門。
沈月早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沈薇薇會這么做了,當(dāng)即點點頭。
“鋪子里面已經(jīng)接了的活,你們讓人從后門,給人送過去,但是卻不能再繼續(xù)接活了,做完自己手中的活,將鋪子關(guān)了吧!”
店鋪的掌柜的聽得一愣,關(guān)了?
美人衣可以說日進斗金都是不為過的,可是沈月卻好像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說關(guān)就關(guān)了,但是這個鋪子到底是沈月的,掌柜的縱然心中有想法,也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沈月知道對于自己的決定,掌柜是不理解的,當(dāng)即輕笑一聲,緩緩開口。
“你是不是覺得,我將鋪子關(guān)了,會損失很多銀子?!?
“可是,你卻不要忘記,京城里面來了這么多災(zāi)民,這說明已經(jīng)有地方發(fā)生了雪災(zāi),這個時候,國庫肯定是需要銀子的,而我們沒一人本身就是奢華為本,你覺得這個時候,誰還敢來我們鋪子上面買衣服?!?
“趁著還沒有引起注意的時候,自覺的將鋪子關(guān)了,等到以后說不定還能開起來,要是讓人封了鋪子,可就沒有機會了。”
掌柜的聞言,眼睛一亮,有些慚愧的開口。
“還是王妃想的周到,倒是我想岔了?!?
是??!
‘
雪災(zāi)已經(jīng)出來了,到時候只要是有身份的人家,肯定是要拿出銀子和糧食的,那個時候誰還敢穿奢華的衣服,這不是明晃晃的告訴皇上,我們家不在意災(zāi)情嗎?
到時候說不定還會引起殺頭的大罪,所以沈月這么做,卻是一個恰好的時機。
所以沈薇薇這么做,還算是幫了她一把呢!
想到這個好妹妹,總算是做了一件合沈月心意的事情,只是沈月覺得沈薇薇還是沒有吃夠苦頭,不然她沈月的東西,沈薇薇居然也是干惦記著,這說明她真的是太失敗了,居然沒有給沈薇薇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
而過年接的活,在當(dāng)天都是做了出來,伙計拿著衣服,還送了香囊,要知道美人衣的香囊,可是很珍貴的,里面不是香料,而是一些藥材,但是卻對身體有好處,還有淡淡的清香。、
不是香料,但是卻要比香料更加好,就一個香囊,都要二十兩銀子,但是現(xiàn)在卻白白的送人了。
每個收到的人,臉上都帶著笑容,然后小丫鬟便憋屈的將鋪子里面的事情都是說了一遍,對方雖然惱怒美人衣不能開,這就說明以后沒有獨特的衣服穿了,但是沈薇薇現(xiàn)在可是墨王殿下的人,還是沒有敢得罪的。
而在送完衣服以后,伙計的臉上會露出一抹笑容,還是王妃的計策厲害,這樣不僅輕輕松松的打了墨王殿下的臉,讓墨王殿下得了一個恃強凌弱的名聲,更是讓穿美人衣的貴女,怨恨上了沈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