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你這句話呢,船我給你準(zhǔn)備,平時你多研究海圖,研究一條可行的航海線路,準(zhǔn)備尋找新大陸!”云飛一副你果然受不得激將的表情說道。
“不過,找新大陸干什么啊?有銀子賺么?”劉海不理解云飛為什么要尋找新大陸。
“當(dāng)然,有了打火機卻沒煙草,讓我有了新的想法,海外肯定有新大陸的,而新大陸上肯定有新的物種,或許就可能有煙草,當(dāng)然還有咖啡、鉆石等更多的好東西,這就需要人去尋找、去發(fā)現(xiàn),你就是最合適的人選。”云飛解釋道。
“額???這些東西我都沒聽過,真的會有么?還有,找新大陸要很長時間吧,船到中途,沒有煤了,咋辦?”劉海問道。
“哦,有道理,那還是先買船吧,也別你自己一個人出海了,花銀子雇人跟你一起出海,這樣還有個照應(yīng),沿途經(jīng)過小島的時候要補充淡水和實物,應(yīng)該能堅持不少時間,具體怎么做,你們自己定,實在不行就返航,然后換個方向再去探索。”云飛說道。
“行啊,這事我拿手,可是我手中的工作怎么辦?”探索廣闊的大海是劉海小時候的夢想,長大后,殘酷的現(xiàn)實將劉海夢想的火苗無情地掐滅了,現(xiàn)在有公費實現(xiàn)夢想的機會,哪能不興奮。
“先不急,你可以著手準(zhǔn)備,順便培養(yǎng)幾個船長出來,到時候你走了我也不至于身邊沒人可用。”云飛說道。
聊到航海方面,劉海興致盎然,詳細詢問云飛要找的煙草和咖啡等作物和礦物的樣子和特點,公費不是這么白拿的,還得用心辦事才行。
到了飛云島后,云飛找來秦岳,讓他召集士兵,明天回南華城,然后去考察安置難民的地方。
“云飛,島上已經(jīng)有這么多人啦?”在船上云飛跟劉海談?wù)摵胶5氖拢愒氯绮宀簧显挘搅藣u上,陳月如走走看看,見云飛忙完了,終于可以問話了。
“現(xiàn)在居民有將近四百人,以后還要擴大,我想著反正也要安頓難民,不如把他們送到飛云島,自力更生是沒問題了,這樣咱們也有了勞動力。”云飛說道。
“好啊,就讓他們住在這個居民區(qū)唄,住在一起還有個照應(yīng)。”陳月如說道。
“可是周圍的田地已經(jīng)分配完畢了,再開墾新的田地,離住處就遠了,不方便,我想去南面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地方。”云飛說道。
“這樣啊,再過一段時間,貨船不就造好了嗎?到時候就可以在這里施工了,他們也不一定要種地,干些其他活也可以啊,我們付工錢,他們一樣可以過得很好。”陳月如建議道。
“有道理!那就讓他們暫時先居住在湖邊原來那些農(nóng)民居住的小屋,生活用品一并送來,然后讓他們先在居民區(qū)附近建造房子,以后愿意種地的種地,愿意打工的打工,就這么定了。”云飛說道。
然后云飛也不準(zhǔn)備去南方了,就在居民區(qū)停了下來,順便讓陳月如跟他們熟悉熟悉,以后她就要長駐飛云島了。
第二天,云飛留下兩個士兵負責(zé)保護陳月如的安全,帶著其他人返回臨海城。
“秦岳,你帶人在這里坐火車回南華城軍營,嗯,到了后,中棠會發(fā)給你們每人一個小禮物,然后你們就在軍營待命,近期可能有行動,去吧。”云飛說道。
安排好秦岳等人,云飛找到穆劍鋒,本想著送他一個黃金版的打火機,沒想到人家已經(jīng)有了一個,原來是鐵中棠托人送過來的,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有心的,沒忘了自己老丈人。
“船還要多久能完工?”云飛寒暄過后直奔主題。
“最多一個月保證可以下水試航。”穆劍鋒保證道。
“紅玲懷孕了,劉海還有其他任務(wù),你有合適的船長人選嗎?要可靠的。”云飛問道。
“我只管造船,開船的還真不認識,或許你可以去問問紅玲,她以前整天跟這些人打交道。”穆劍鋒說道。
云飛有了方向,隨即不再多聊,直接開車返回南華城。
“中棠,回家問問你老婆有沒有可靠的,適合做船長的人選,給我推薦幾個。”云飛來到實驗室說道。
“沒問題,不過你得給她留一艘船啊,為了船她都可以不要孩子,現(xiàn)在因為船快下水,她卻懷孕而懊惱不已呢。”鐵中棠說道。
“我暈,你娶這樣的老婆,會幸福么?”云飛替鐵中棠感到悲哀。
“挺好啊,反正我也不能整天陪著她,這樣更不錯,起碼我不用內(nèi)疚了。”鐵中棠倒是無所謂。
“哪天給你帶了綠帽子我看你還會不會這么說!”云飛說道。
“嘿嘿,不會的。”鐵中棠傻笑說道。
云飛隨后讓鐵中棠等士兵到了后,將打火機發(fā)下去,再做幾個噴火器,教給他們使用,然后又到陶然那里做了一番交代,隨后派個人到霓裳閣那邊通知周補衣,自己帶著白拓直接趕往風(fēng)嵐城。
“老丞相,小子又來啦~”云飛都覺得不好意思了,自己確實對戰(zhàn)爭太上心了,好像別有所圖似得。
“聽說北方要入侵,東方局勢不穩(wěn),坐不住了?”閆德森問道。
“我怎么看您老好像不著急啊?”云飛郁悶地問道,自己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了。
“你怎么看出我不著急了?”閆德森問道。
“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您不該跟皇帝還有其他大臣徹夜研究應(yīng)對方案么?”云飛問道,看現(xiàn)在閆德森的狀態(tài),跟自己想像中不一樣啊。
“軍隊都調(diào)動好幾天了,要是等你小子來了,我們還在研究對策,國家早亡了。”閆德森說道。
“哦哦,是小子誤會了,看來朝廷成竹在胸啊。”云飛心里也松了口氣,情況不是很糟。
“單獨面對其中之一,在國內(nèi)抗戰(zhàn)情緒高漲的情況下,應(yīng)該不是問題,現(xiàn)在就怕被三面夾擊,那樣就力有不逮了,畢竟軍隊人數(shù)有限。”閆德森擔(dān)憂地說道。
“嘿嘿,我今天就是來解決這個問題的,絕對不能三線同時開戰(zhàn),就算兩線作戰(zhàn)也很困難,所以,我想先把馬其頓解決了,雖說不完全是因為我的原因,起碼我也脫不了干系,既然是我惹下的債,就讓我去還了吧。”云飛說道。
“我怎么看你小子都不像舍生取義的人啊?你抽什么瘋呢?就算你想,陛下也不會同意的。”閆德森看了看云飛說道。
“老丞相,你想差了吧,我可不是去送死的,我的意思是我準(zhǔn)備帶人去前線走一趟,將馬其頓打退,就算不退也給打殘。”云飛說道。
“這跟送死有區(qū)別么?”閆德森不以為然地說道。
“老丞相可是小看我了,多說無益,能不能給個圣旨或令牌什么的,我要去前線,沒個憑證不方便,成與不成,咱們用事實說話吧。”云飛說道。
“真的假的?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可不能意氣用事!”閆德森嚇了一跳,以為云飛這是賭氣呢。
“我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嘛?就算不成,保命是沒問題的,要不老丞相您給我寫個介紹信也行,只要證明我的身份,讓我自由行動即可。”云飛說道。
“關(guān)于你的事我做不了主,得請示陛下。”閆德森慎重地說道。
“行,那我就回去等消息了,哦,對了,這是兩個打火機,送您一個,另外一個送給皇帝陛下,小玩意,就圖一樂。”云飛說道,然后將使用和加油方法說了。
閆德森雖然見多識廣,可是這打火機還是頭一次見到,云飛走了都沒注意,自顧自地在打火玩呢。
云飛也沒想到,皇帝風(fēng)浩然現(xiàn)在這么看重自己,難道自己真的很優(yōu)秀?云飛一邊意淫著,一邊往外走,準(zhǔn)備回客棧,這次可沒準(zhǔn)備在人家留宿了。
“你怎么又來了?”閆鳳嬌剛從雜志社回來,一進門就看到云飛正往外走,連忙喊道。
“來看看你啊,哪知道你不在,只好郁悶地回家,難道要在你家住下么?”云飛口花花道。
“郁悶?你剛剛那表情叫郁悶?那叫悶騷好不好!你這整天到處跑,就不怕馬其頓派刺客殺了你?”閆鳳嬌說道。
“嘿嘿,咱可是帶著超級保鏢的,誰敢來殺?!話說,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來?你一個女人,又長的漂亮,萬一被人劫色怎么辦?”云飛臭屁地說道。
“我是當(dāng)朝丞相的孫女,誰敢劫色?!”閆鳳嬌不甘示弱地說道。
云飛立馬變得猥瑣、摩拳擦掌地朝閆鳳嬌慢慢走了過去。
“你干什么?”閆鳳嬌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說道。
“小妞,很囂張啊,大爺我今天就劫個色。”云飛嘚瑟地說道。
“你??你敢!”閆鳳嬌喝道。
“這有什么不敢的,說不定老丞相喜聞樂見呢?”云飛嘿嘿奸笑道。
“你你你,無恥!??????臭~流~氓!”閆鳳嬌見云飛的抓奶龍抓手已經(jīng)伸了過來,嚇的落荒而逃,她可不敢賭云飛會不會真的做,因為就算云飛真的做了,她爺爺估計也不會追究,現(xiàn)在云飛跟她爺爺?shù)年P(guān)系可是好的很。
“哈哈哈哈~~敢跟老子比牛逼!”云飛放肆地說道。
云飛走到車前的時候,就見白拓倚在車身向他豎起大拇指。
“大哥果然是情場高手,連泡妞的手段都不拘一格!”白拓真心稱贊道。
“去去去,我這是泡妞嗎?我只是想讓她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云飛說著退開白拓上了車。
“花兒為什么這么紅?”白拓上了車繼續(xù)追問道。
“不知道!”云飛沒好氣地說道。
“你不知道,怎么能讓她知道?”白拓繞不過彎了。
“我就知道她不敢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云飛說道。
“那她萬一想知道呢?到時候你說你不知道,她不就知道你不知道了么?”白拓拗口地問道。
“拓啊~你跟你那神棍師父學(xué)壞了,咱能不能別管這知道不知道了?”云飛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