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目回放水淹大陸淺,樹倒未有時
“那個,那個樑秋就這樣被她殺掉了。”張峰使勁握著拳頭,一點也敢不相信眼前這個事實。“那麼厲害的傢伙既然被和年紀(jì)差不多的小鬼幹掉了。”他壓低著頭真的想從這種悲憤裡走離出來。
白蘇知道這份的源泉,但是這個也是無可爭辯的事實。他合上了雙眼,一臉勞累,那雙血紅的眼眸,和三枚勾玉也一同消失了。他雙手悠閒放在兜裡,眼神依舊空洞無神,緩緩地向自己的部下走去。
“那我們先前所做的一切不是都完全白費了嗎?”張峰開始只是對著前方那個戴著面具的女孩說,現(xiàn)在變成了對著所有人的一種不滿與無奈。“那麼我們不就像傻瓜一樣嗎?”
他的聲音小了許多,心情一下子落到了低處。世界好像真的是故意那樣不公平一樣,正如有的人一出生就有了良好的環(huán)境接受好的教育,生活上無憂無慮或許父母或先祖還留下了一筆很好的錢財。
又比如有的人,一出生便擁有無可替代的血統(tǒng),或者不能匹敵的血急結(jié)界。像那樣的人一出生就被世人冠上了天才的名號,當(dāng)然他們的確擁有成爲(wèi)天才的潛質(zhì),所以在這個大陸上有一些人天生就註定了不平凡。
或許面前的這個戴著面具的小鬼也是這樣的人,萬千世界無奇不有。張峰見她沒有任何的言語和動作,戴著面具好像是在嘲笑一樣。“你要我怎麼能夠服氣啊。”他身對著白蘇,氣憤悲傷不解壓抑著整個身軀。
“我能夠理解你心裡面的這份不解傍徨甚至是憤怒,”白蘇一如平常地說,只是眼睛很有神的注視著他,不過作爲(wèi)老師他並沒有將這個大陸之上,巫師之間的戰(zhàn)鬥美化或者故意醜化。
白蘇望著睜大了不解雙眼的張峰,一隻手輕輕拍著他的頭,好像安慰又不像安慰道:“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畢竟事實就是事實。”張峰先前的吵鬧一下子就停止了,他一路上走來,總是獨自努力著想用自己的努力證明他的存在,他是孤獨也是痛苦的,所以他不能夠那
麼輕易就接受了現(xiàn)實中還有那麼強悍的對手。
白蘇畢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戰(zhàn)場高手,一個動作一句話就將這件事情給辦好了。但是同時他想到了自己的童年,他隱藏住自己的情感大聲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有比你年幼,比你我都還厲害的小鬼。”
白蘇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不由看向站在遠(yuǎn)處的馬林。馬林咬著的牙終於鬆開了,自從樑秋被打倒的時候,他便發(fā)現(xiàn)了有不對勁的地方,現(xiàn)在真相大白了。馬林也是很不甘心,他感覺到身體內(nèi)一種力量正在不斷膨脹這種力量就是渴望。
馬林也從來沒有想到,一個和自己年紀(jì)差不多的小孩,竟然會有如此功力,方纔鬆開了牙,又再一次咬緊。他的口中略略氣憤輕聲道:“可惡,真是可惡。”那個戴著面具的女孩手一揮,身形在空中晃動了幾下,瞬間移到了樑秋屍體的前面。
她輕輕挽住他的手臂,對著這幾個人說道:“感謝你們的幫助,這次戰(zhàn)鬥就告一段落了。不過我必須將屍體帶回去處理才行,因爲(wèi)這具屍體上面隱藏了太多的秘密了。”她右手抵住嘴前,五指張開做施禮狀,風(fēng)一吹她連同樑秋的身影便瞬間消失在了。處理屍體是一個非常主要的任務(wù),在巫師的世界裡處理屍體常常被看做是秘密重大的事情。
特別是高手們的屍體,他們的屍體之上必定隱藏了很多關(guān)於巫術(shù)和村莊的秘密。一般的屍體都會被解剖,並且由這些解剖來驗證很多信息。這個和現(xiàn)代的法醫(yī)鑑定有點相像,不過比法醫(yī)鑑定更加高深。
高手的屍體如果被操縱的話,就有可能作爲(wèi)活死人的怪物復(fù)活,期間的破壞裡會比在世時更加強大。並且這種借高手的屍體犯案的例子也不在少數(shù),對於操縱者也不好找。如果有點高手本身擁有禁術(shù)的話,那麼這些禁術(shù)被心懷不軌的人利用了後果不堪設(shè)想。
禁術(shù)顧名思義就是禁止的巫術(shù),禁術(shù)由於其巨大的破壞力和有駁於常理的修煉法門被村子禁止研習(xí)。曾經(jīng)有人偷學(xué)了禁術(shù),有過將整個村莊殺完的案例。
一陣
風(fēng)過後,她便不見了。張峰有點不相信地來到剛纔樑秋躺的地方希望找到什麼。“他已經(jīng)帶著屍體走了,”白蘇在周圍沒有感覺到他的氣息,張峰緊緊握著拳頭,一隻包著繃帶的手,使勁打砸地地面。
手和泥土草發(fā)出悶悶的聲音,“我們到底算是什麼啊?我們都做了什麼?可惡,可惡。”現(xiàn)在這種情形就有點像自己拼命趕做的工程,眼看要完工了卻被別人搶去了,無奈悲憤,又無可奈何。面對不可辯駁又無法變更的事實,才知道自己是多麼渺小。
於是就只有使勁用身體的痛疼來解釋這一切的不服氣,
“可惡,可惡,可惡、、、、、、”他使勁揮動著拳,剛剛包紮不久的傷口又裂開了。鮮紅的血染紅了繃帶,他還是這樣一拳一拳的打著。“峰哥哥,”塗然然抱著雙手,不想看到這樣的場面。
白蘇走過去一把抓住他正要向下?lián)]動的手,他沒有說什麼勸阻的話語,只是將事實重複著。“巫師的世界就是這樣,執(zhí)行任務(wù)就會這樣的結(jié)果,如果你不想這樣的話,下次你努力就是了。”
經(jīng)過白蘇這樣一說,他的心裡的難受也減輕了許多。白蘇看著站在身後三人,他絲毫不敢怠慢的說道:”我們的任務(wù)還沒有結(jié)束,我們必須要將魯班孫大叔送到家纔是。”在巫師的世界裡,只要你在做任務(wù)那麼就算是死也要將任務(wù)完成。
“哈哈哈,”魯班孫想這下子總算逃過一劫,這一劫一過算是不會再有什麼大的人物出場了。他搖晃著空空的酒壺雖然有點不滿,但還是滿臉堆笑高興說道:“辛苦你們了,到時候就到我家住下吧。”
“大家都打起精神,我們繼續(xù)上路。”白蘇雙手插到兜裡,沒有多少生氣的說。他走在幾個人的最前面,沒有走到十步,他突然覺得身子很重,腳沒有力氣。整個人一下子栽倒到了地上,只剩下四人焦急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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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