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料,不料哇。”林平之嘴內(nèi)含血,悲慘地叫著,求饒著。
酒樓后廚的一個冷庫中,各種生鮮食品擺了一排,幾頭整豬被開了膛倒吊在鉤子上。林平之就與這些豬的待遇差不多,只不過他是正著的,兩手被鉤子穿透,吊了起來。站在他面前的打手,已經(jīng)累得氣喘如牛。
冷庫的門一開,代娜走了進來,她手中拿著一個精致的小煙斗,抽了一口。瞇眼享受著香煙的味道,就像沒聽到這里的慘叫,沒看到那被得將死的老林。
“不止留五,還留別楞。”林平之口齒不清地說著。
代娜也聽清了他想解釋的事,他還在強調(diào)著不止有他一個人知道呂布的下落。代娜笑著走到他面前,又猛吸了一口煙。
她抬頭看著被吊的林平之,笑道:“我說只有你,就只有你。其他人你有多久沒見過了?”
林平之愣了片刻,隨即眼中充滿了絕望。他知道為什么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呂布的事了,因為其他知道這事的人,早特么死了。而現(xiàn)在,他也逃不過這個下場。
“代娜,我看著你從小長大,我跟你師父是一輩子的生死之交。我”林平之腦中醞釀著,想著如何打動她。
畢竟他的印象中,代娜還是個有感情的人。至少對他們這些心腹有感情。但他的話還沒說出口,門外又走來一人。高大的紫皮男子,進門都要彎著腰。他正是呂布!穿了一身黑,戴了面具,但還是被林平之認了出來。從見到這男人的第一眼起,他就再也忘不了了。他總覺得,這人會是代娜的一個克星,不祥之人。
“是你!都是你的出現(xiàn)。從你出現(xiàn)之后,麻煩事就不斷。”林平之張嘴想說這句話,可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舌頭不受控制了。叫出來的聲音全是哇哇怪叫,聽著極像是在罵人。
“背叛,招來殺身之禍,這是你自找的。林平之,安心地去吧。”代娜說著,拿煙斗在他的眼睛上重重一按。
滋滋的燙肉聲傳來,林平之疼得暈了過去。代娜的煙斗也已經(jīng)插在了他的眼眶內(nèi)。她一轉(zhuǎn)身,抬起了右手。這時,殺手把拳套退去,拿出了一把尖刀。
“呂!布!”冷庫大門處,突然有人暴喝了一聲。
“啊!”呂布驚慌大叫,轉(zhuǎn)身就逃。
門前所站之人,正是張良,身后六翼顯化的張良。天下第一的張良!這么小的空間,對張良來說,簡直太有利了。他只一個跳步,已經(jīng)到了呂布身后,舉手落刀。噗的一聲,呂布的身子被斜斬成了兩半。
眼看三米多高的身子分尸倒地,張良馬上一腳踢開了上身,看著呂布的臉。確認無誤絕對是他,張良再次出刀。噗噗噗噗!滿腔憤恨,化成無窮怒火。滿身鮮血,更助燃了張良的恨意。
張良的刀法已經(jīng)在融合了新武技之后,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那是飛來峰里沒有的武技,細膩,恐怖,他將呂布的尸體一塊塊的都氣化掉了。連一個渣都不剩,連一絲頭發(fā)都沒留。直到再也找不到任何一點兒呂布,張良才停了手。
看著張良的殘忍,剛剛動刑的打手只覺得自己太善良了。腿一動,才發(fā)現(xiàn)褲子里粘呼呼的,屎和尿全都不禁出來了。
“你,你殺了呂布!你殺了我的呂布!”代娜瘋狂地叫著,跳起來就
向張良撲去。
當!她手中的小刀也刺中了目標,但結(jié)果卻是刀彎了,張良的衣服都沒破。張良只一瞪眼,嗡的一聲,代娜暈了過去。
“你的呂布?他是我的,注定要死在我手中。”張良道。
說著,張良掃視了一圈兒,周圍再沒有一人敢上前來。他這才踩在代娜的頭頂,收了刀。
“現(xiàn)在,我只說一次,呂布帶來的一切,都給我交出來。否則她的腦袋立即被踩扁,接下來,就是你們的腦袋。”張良道。
將呂布滅得邊灰都不剩,張良的心里還有些不適應(yīng)。他只想著快些拿回呂布身上的記憶石,回到飛來峰去解開那個最大的秘密。張良有種預(yù)感,如果這秘密解開了,人類,就有與妖魔共存的可能。天地間將一片祥和。
不多時,張良如愿的得到了一切。呂布帶來的東西還真不少,但他都不感興趣。他只看到了一塊黑色的扁石,這才動了手。入手后,張良覺得心中安定了不少。那正是他失去的那塊太古記憶石。也就是開啟那張桌子的鑰匙之一。
得了鑰匙,殺了呂布,張良離開了這酒樓。而他卻隱約間覺得,有些事,有點兒不對勁兒。
“呂布死得太容易了。”張良嘆道。
他突然猶豫起來,心道:“我殺的真是呂布?他吸了那么多人的力量,已經(jīng)是六翼之體,即使不如我,也不可能這么容易就死了啊?難道?上一次見面時,他受了重傷到現(xiàn)在還沒好?”
想來想去,張良都覺得可疑。但近身的感覺,呂布的臉上每一個細節(jié),他都記得清清楚楚的。不可能認錯人。而且連太古記憶石都得到了,還有什么可懷疑的呢?張良嘆了一聲,不再去想,逐加速趕回了羅宋會。
一陣陣特殊的哨響,傳到了代娜的酒樓內(nèi)。冷庫里,趴在地上的代娜猛地一睜眼,她笑了起來。
“張良走了吧?”代娜問著。
“是的,老大,他走了。”一個打手回道。
代娜一伸手,從胸前那道溝里掏出了一個新的煙斗,抽起煙來。隨著打手們把現(xiàn)場清理得差不多,她的眼才再次睜開。
“好了,親愛的,還不動手?”代娜道。
人們一愣,不知道她在叫誰。代娜是個性格多變的女人,但她可從來沒管誰叫過親愛的。他們很想知道是誰有這個榮幸,但他們卻沒有知道的榮幸。
砰砰砰!一個個頭顱炸裂,滿冷庫再次成為了修羅場。接著,罩在斗蓬中的高大男子現(xiàn)了身。斗蓬的連帽一摘,露出了那張霸道又英俊的臉。要是讓張良看到這臉,肯定當場發(fā)飆。因為,他正是呂布!
“張良已經(jīng)被騙過去。他現(xiàn)在以為你已經(jīng)死了。接下來,我們要怎么辦?做了他?”代娜問道。
呂布笑著走到她面前,伸手一拉,直接將她的衣服全都扯到了肚子上,那一對兒跳出之物,在呂布面前驕傲地顯擺著它們的雄偉。但呂布的手也比常人大不少,一把還是抓握住了。輕捏著,代娜發(fā)出了一陣陣讓人骨酥肉麻的哼叫聲。
“接下來,我先做了你,然后,我們繼續(xù)做,做到張良離開歌德。”呂布淫笑道。
代娜則很配合地扭著身子,連體的皮衣褲就被退到了腳下,她上面任由呂布擺弄,自己伸手
摸向了林間,一溪清泉已經(jīng)如冬去春來,開始融化,流淌。
“來吧,我的英雄。真正的男人,你可比他們強太多了。”代娜說著,忍不住將下身往前挺著,使勁兒的在呂布的腿上磨蹭。呂布則放聲狂笑,捏著她的胸將她提了起來,一分斗蓬,直接就露出了兇物。
冷庫里,尸體的血腥開始散發(fā),一陣陣死亡素的味道讓人做嘔。但兩個狠毒無比的家伙,卻全然不覺,只享受著最原始的淫歡。一次,又一次,代娜飛上了天,美得直舔嘴,瘋狂地號叫起來。呂布也真是她想要的,把她徹底滿足了,還找到了那個時間點,在她最后即將失去意識時,完成了他的生命創(chuàng)造。
過了一個時辰,強壯的代娜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呂布的胸膛上,她幸福地笑了起來。伸手輕輕在上面畫著道道,舔了舔身下的皮肉。
“你醒了?”呂布輕聲道。
“嗯。辛苦你了。晚上給你喝九鞭酒,大補一下。”代娜道。
“那倒不必。要不是你犧牲了自己最得利的助手,我也不能活到現(xiàn)在了。我的傷,快好了。等本皇的傷好了之后,我們,再也不用怕張良。他以為他奪還了一切,哼。卻不知道這一切才剛要開始。我,要將我所失去的,全都奪還。”呂布道。
代娜用大腿往呂布身上一蹭,彎腿夾住了那粗如兒臂之物,笑道:“放心吧,我的什么,都是你的。千尋雖然能變成任何人,但他不是我最得利的助手。我最想要的,是你。你這只大手!”
呂布嘴角一揚,一把將她抱起,兩人復(fù)又開始那原始活動。一次,又一次,永不停止。
羅宋會,張良陰沉著臉走回了屋子。幾個穿得很清涼的少女正在為他收拾房間。一看到他回來,立即拉高了裙子,拉低了領(lǐng)子,故意顯露著本錢。張良很快注意到,這些女孩的身材并不傲人,不過,都像小玉。
他哼笑了一聲,心道:“羅胖子,你真是有夠費心的。知道我的本事后,開始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以為我是喜歡小玉那種類型的?”
張良喝退了幾人,躺在床上。果然,不多時,小玉已經(jīng)敲門了。張良當然讓她進來,只看著她猶豫地假笑著,他就知道她有事。
“小玉,有什么事,直說吧。”張良枕著自己的手問道。
小玉神情一滯,忽然走了過去,跪在床邊,哆嗦著將手伸向了張良的褲襠。張良眼看著她的動作,直到那里被狠狠的一握,他才猛地坐了起來。
“是羅宋逼你的?”張良問道。
小玉立即哭了起來,跪地道:“不,不是。是我自己愿意,我喜歡你。張良大人,請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吧。我知道我不夠好,但我會努力讓你舒服的。”
張良點了點頭,輕撫著她的頭道:“我明白了。放心吧,再沒有人能逼你做這些事。走,我們?nèi)ヒ娏_胖子。”
說著,他拉著小玉,走出門外。一路打聽著,羅宋正在看手下的人打比賽。張良也帶著小玉走進了位于地下的斗技場。
惡心的汗味兒,酒味兒,煙味兒,混合在一起向上飄來。張良看著那地獄入口一般的樓梯,也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但他不能讓小玉再受苦,他必須要下去,馬上見到羅胖子,跟他講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