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軒轅老爺子,你打算怎么處置這酒店中的小鬼?”我邊走著,邊饒有趣味地問向軒轅老爺子。
這軒轅老爺子的本事,可真是讓我艷羨啊。
“你個臭小子,要是連這些小鬼都處置不好,就快些回家種地吧,還抓什么鬼!”軒轅老爺子說的話著實讓我有些不爽。
我這不是一直沒人教,遇到危險時又一直有人救才變得今天這般啥都不會嗎?要是有師父教,就我這天賦,那捉妖拿鬼,件件還不都是手到擒來的事?
自然,在軒轅老爺子面前,我還是要裝出一副虛心好學的三好青年的模樣的,于是我說道:“軒轅老爺子,你也知道我對這些事一竅不通啊,之前要不是趙麗和胖子一直在旁邊幫著我,我哪能安然無恙地活到現(xiàn)在啊?現(xiàn)在這里能力最高的就是你了,不如你就教教我,這樣在胖子不行的時候,我也能出手幫一把,也省得你老人家出手不是?軒轅老爺子?老爺子?老爺子?我去,不會真睡了吧?真是頭豬!”
誰知道,在我說完最后一句話時,軒轅老爺子猶如鬼魅,啊呸,他就是個鬼,他的聲音就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地響起,只聽他臭罵道:“你說什么,臭小子,不想活了是吧?”
我激靈一下,將手中握著的羅盤都是搞得掉到了地上。這好家伙,可是貴著呢,我忙將它從地上給撿起。
很明顯,我聽到了軒轅老爺子的哼哼聲,我干咳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咳咳,軒轅老爺子,原來你沒睡啊?你說你沒睡怎么不回答我一句呢?惹的我干著急。”
只聽軒轅老爺子的語氣更加地不爽:“我這要是回答了還能聽到你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嗎?”
這哼哼唧唧的聲音也讓我很是不爽,這老家伙,就知道倚老賣老,不久欺負他現(xiàn)在沒什么本事嗎?
當然,我還是換上了一副三好青年的表情:“軒轅老爺子,你說你,真是愛開玩笑。我剛才說的,想必你也是聽到了,你說你那一身的本事,沒個徒弟繼承不是也虧得打緊嗎?這武藝高強的人都是要收個徒弟的,而你都這把大歲數(shù)了,都沒個徒弟跟隨你左右,不是顯得很沒面子嗎?這要是以后碰見了個老朋友,那張老臉,可是不好掛的……”
軒轅老爺子伸手就賞了我一個的暴栗,我本以為他個鬼根本碰觸不到我,就這么直挺挺地站著,結(jié)果在腦袋上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下后,心中那個苦才叫做叫苦不迭。
然而軒轅老爺子的話卻是讓我心頭一喜,只聽他說道:“行了,你個臭小子,別在我耳根子旁說這些事。我老頭子都活了幾千年,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你這一套,對我不管用。這收徒弟吧,也不是不可以。這樣,你先照著這張符畫上一百張,我明天來看你的成果,看看收不收。”
說著,軒轅老爺子大手一揮,空中陰光打轉(zhuǎn)著,像是在畫著符文,隨即只聽砰的一聲輕響,一張畫好的符文便落在了我的手中。
這符文和我平日里見到的很是不一樣,畫法更加的復雜,對鬼魂的束縛力也更強。要問我怎么知道這符文對鬼魂的束縛力的,那是因為在接到這符文時,我也明顯地感覺到了我的靈魂強烈地顫動了一下,就好像是在逃避。
我一個活生生的人的靈魂都會對這符文害怕,那換做是鬼魂,恐怕不灰飛煙滅,也總該是會被傷到半成的。
但是,當我的意識終于注意到軒轅老爺子說的“一百”時,原本欣喜的面容頓時皇上了一張苦瓜臉!
我去,一百張,要人命啊!我頓時叫苦不迭。
“你說什么?”很顯然,軒轅老爺子竊讀了我的內(nèi)心。
我心中黑線滿滿,但為了能成功學到本事,也豁出去這張薄面皮了,就繼續(xù)不要臉得討好著軒轅老爺子:“沒,沒什么,軒轅老爺子,你看要是沒什么事,你也說你累了,要不先去歇著?”
軒轅老爺子又哼唧了一聲:“我跟你講,你這臭小子,沒事別亂嘀咕,我老頭子聽力好,要是哪天聽到不高興的,一巴掌摔死你都是沒個準頭的。”
“是是是,軒轅老爺子,要不您先就寢唄?”
“哼——”
于是,我如獲至寶般地將符文好好地收進了口袋中,便朝前臺去處理換房的事了。
因為有經(jīng)理提前打過招呼了,換房的事很快便弄完了。當我回到房間時,胖子卻已經(jīng)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然而,行李雖說已經(jīng)給搬上來了,他就沒動過滿滿的那兩袋包裹,其實總共我們兩個大男人,除了那些對付鬼用的,就沒多少行李!
天知道,我現(xiàn)在是多么想一腳將胖子給踹起來,不過吧,想到做完這件事后,鼻青臉腫的人可能是我,我就忍下去了。
虧得我體力好,還有這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被人使喚的三好青年的品行在,我才會乖乖地將我們平日里所要用到的東西一件件清清楚楚地擺弄出來。
將這些事情全部弄完時,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了。而我們的行李明明就那兩袋,怎么會收拾一個小時呢?還不是怪胖子那貨?他那哪是收拾行李啊?分明就是收拾垃圾嘛!當打開行李箱第一眼看到行李箱中雜亂的東西時,我心中便是頓時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就憑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就是能很容易地猜出,這死胖子是怎么收拾東西的。
話不多說了,不過在人很不爽時就是愛吐槽上幾句也是無可厚非。
且說我收拾好了東西,又洗了個澡后,反而是更清醒了,便很快得拿出放在口袋中的符文,在桌上仔細地看了起來。
不仔細看不知道,原來這符文不止是復雜二字就能描述的,第一眼看時,就是連這符文的紋路都看不清,第二眼看時,這符文便仿佛會動般,讓我看的眼花。我把臺燈湊近了幾分,眼睛睜得老大時,才注意到這符文是真特么的會動。
“見鬼了!”我驚得從凳子上一下跳起,大罵出聲。
“你這臭小子在這鬼哭狼嚎地干什么啊?吵得我睡不著覺,”胖子被我的叫聲嚇得猛地從座位上坐起,在看到我手中的符文時,好奇地問道,“誒,你這是哪搞來的符文?”
說著,還不待我回答,他就一把扯過我手中的符文,湊到臺燈前仔細看了起來,邊看還邊囔囔著說道:“不就是一個普通的符文嗎?你握著它干嘛?”
普通的符文?
我很想把符文給搶回來仔細看看,這符文怎么會是普通的符文呢?剛才我還看見它的團會動呢!
可正當我想走過去時,只聽原本應該是已經(jīng)睡下的軒轅老爺子臭罵道:“臭小子,你難道還想讓別人知道我的存在?我可是先把話給撂在這了,老頭子我這一輩子可只會收一個徒弟的,就算是旁觀那都是不允許的。”
我被罵的一愣愣的,隨即只聽到杏雨梨云繼續(xù)說道:“別看了,我在那符文上施了秘術,那胖子看不出個好歹的,你只需尋個借口好好學你東西就行了。”
我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嘴角在抽抽,不就是一個破符文嗎?至于嗎?
只聽胖子隨即說道:“你在跟誰說話啊?怎么整日里絮絮叨叨的!”
說著,胖子就端著他那個胖嘟嘟的大湊近了我。
我被這張大餅臉嚇得又跳到后邊一步,隨即在看到胖子鄙夷的神色后,連忙尷尬地笑笑:“嘿嘿,可能跟鬼接觸多了,人也就被感染了吧。”
胖子瞇起眼睛,顯然是不信我說的話,他隨即又湊著臺燈仔細看了數(shù)眼的符文,在搗鼓了許久仍舊搗鼓不出個什么勁時,我終于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胖子依舊不依不饒地問著我:“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在這拿著這張符做什么?難不成這符文還有什么玄機不成?可是,不應該啊,那我應該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行了行了,哪有什么玄機啊?我只不過想著給自己長點本事罷了,你要是沒事就給我去睡,要不然,你有本事,你教我如何?”說著,我就像胖子剛才那般端著自己的這張英俊無雙的臉蛋湊近了胖子。
結(jié)果誰料這貨反應比我都是強烈,就好像是活見鬼了般,直接跳到一米遠處,說著,還不斷地拍打著他肥大而又好像受到傷害的大心臟。
“去去去,我還想多活幾年呢,我先睡了,你小點聲,知道不,別再打擾我的美夢,我正泡妞呢,知道不?”說著,他端著他厚實的肥肉一下?lián)涞搅舜采希弊驳么不问幉灰眩^了許久,才漸漸恢復了平靜。
我白了他一眼,直接臭罵回去:“知道了知道了,你要是再不睡,信不信我把手上的符文貼你臉上看?”
“去你媽的!”胖子在臨睡前還不忘會罵我一句,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回到桌旁,繼續(xù)地看起了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