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蓋說道:“先穩住,如若他們要對我們下手的話,今晚是最佳時機。”朱武說道:“那天王哥哥來這,劉唐兄弟怎么辦?還有武松和魯達兄弟呢。”晁蓋說道:“當時魯達二位兄弟是正對著樓上的,而且我在喝酒時偷偷在魯達兄弟腿上寫了字。”
朱武道:“沒事就好,但是這位呢?”晁蓋道:“也算喝了杯水酒,救他這一次吧,你先在這守著,我回房了。”正當晁蓋準備回去之時門外又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晁蓋連忙躲在一旁揮手讓朱武問門外是誰。
朱武走到門前問道:“誰啊,我們還要休息呢。”門外那人說道:“掌柜的讓我給你們送點熱水。”一旁的晁蓋示意讓他進來,朱武一開門只見一個小二打扮的人拿著熱水站在門外,讓他進來后朱武立刻關上門,晁蓋則是拿著樸刀對著他。
那人只是默默的放下熱水后淡淡的說道:“如若我是你們,就不會如此了,你們要是這么干了可能就走不出這個地方了。”朱武道:“你們果然不一般,你們是誰家的人?”那人說道:“你覺得我會說嗎?還有我們是不會碰你們幾位的。”
晁蓋說道:“我們憑什么信你,還有你們究竟有多少人?”那人說道:“信不信隨你,只不過千萬不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然的話你們可就很難走出這里了。”說完就離開了。
朱武道:“此人不一般啊,可能是誰家的諜者。”晁蓋道:“這個地方也會有這樣的人,真是稀奇啊。”朱武道:“哥哥別忘了,我們也是啊,而且這里靠近邊關,可能是來探查邊關事物的吧。”
晁蓋道:“希望他們不要妨礙我們,不然可就得大干一場了。”朱武道:“從他剛剛說的話來,應該不會阻攔我們,只是不知是誰家的人。”晁蓋道:“不管誰家的人,明天弄好干糧水酒就離開,把這人也帶上。”
第二天劉唐幾人被叫醒之后抱怨的說道:“大清早的就趕路啊。”可是在路上聽到晁蓋幾人說的事情后都是一陣后怕,武松道:“看來這里的人與我們做的事情差不多啊,這里靠近邊關,難道是他......”晁蓋說道:“不要胡說,我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
李白則是一臉醉意的說道:“諜者,一樣的事情,你們果然不是一般人啊。”朱武道:“先生喝醉了啊,有些事情過腦就忘也是好事啊。”李白道:“過腦就忘,那豈不是記憶出問題了,現如今天下只是稍稍平靜,你們居然還敢到處游歷啊。”
晁蓋說道:“先生不也是這樣嗎?而且是一個人上路,要是遇到歹人了,那先生不就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嗎?”李白道:“我是去找人的,而且歹人打劫我這個醉鬼多半不會要我命的,只是弄些錢財罷了。”
晁蓋道:“看來你是有經驗啊,沒少被劫過吧。”話音剛落從一旁的草叢中鉆出五個歹人,為首那人說道:“此路是我開,次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晁蓋笑道:“剛說完就遇到同行了,兄弟們,是殺還是放啊。”武松道:“好久沒有動過筋骨了,這五個人我武二郎包了。”
晁蓋道:“那好,那就看看二郎是怎么表演的。”武松下馬提刀走向了那五個人,為首那人道:“看來不不給錢了,兄弟們給我上。”剩下四人提刀沖上前便是砍殺,武松眼神一變瞬間沖上前去左右兩把刀砍在兩人的腿上,一個閃身砍斷了另外兩人的手臂。
砍斷之后也不管不顧直接沖向最后一個砍向了他的頭顱,那人連忙架起刀一檔,武松中途變招,右手一刀劈開那人手里的刀,隨后左手已經來到了那人的脖子前,手起刀落看下了那人的頭顱。
再回頭看了看哀嚎的那四個人后也不留情,直接送他們上路了,在解決完幾人后武松來到眾人面前說道:“已經搞定了,這五個人實力不行了,還沒有那蔣門神能打。”朱武道:“二郎這步戰能力端得不凡啊,尤其是那步法也是精妙啊。”
武松道:“只是小技罷了,咱們還是趕路要緊。”這時李白說道:“好功夫,好步法。只是不知與那裴旻相比如何呢?”武松道:“先生說的可是那劍圣裴旻?”
李白點了點頭說道:“正是,我與他見過幾次,只是沒有深交而已,”武松道:“要是有機會到是想切磋一下。”朱武道:“先生到處游歷沒有目的地,何不如一起走呢?”李白道:“也好,路上結個伴到處看看。”
就在晁蓋幾人走后不到半個時辰,那個客棧里的人聚到一起商議著要不要對晁蓋他們下手,那個小二說道:“還是不要了吧,我看他們也不似不懂的人,應該不會說出去吧。”一個廚子打扮的人說道:“這幾人不可不防啊,他們可都是帶著家伙的。”
那個小二說道:“如若下手的話我們能解決他們嗎?萬一失敗了豈不是暴露了。”這時掌柜的說道:“沒必要讓我們動手啊,這里可是有不少歹人劫道啊,花點錢財買通他們就行了。”這才有了那五個歹人劫道被武二郎一人弄死的局面。
躲在暗處的掌柜的幾人被這武松的武藝給嚇到了。那個廚子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這人武藝高強啊,這步戰能力恐怕只有那幾位將軍可以比拼了。”掌柜的說道:“還好沒有親自動手啊,不然死的就是我們了。”待晁蓋幾人走遠后他們把尸體拖走掩埋之后就匆匆離開了。
走在路上晁蓋問道:“先生如此愛酒,就不怕真的被人謀財害命嗎?這里可亂著呢,不怕死的歹人也不少啊。”李白說道:“生亦何歡死亦何苦呢?人生在世活的瀟灑就行了,又何必管生死何時呢?”晁蓋道:“先生所言大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