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是生降,只需要將這些毒物置於碗內,然后再配合對方的生辰八字進行念咒, 緊接著再將毒物放入想要受降者的家中,毒物就會自己找到受降者,并且用不可描述的方法將其弄死。
第二種是死降,是將死亡后的毒物磨制成粉,然后在配合其他的物品及咒語后,便可混入食物中下降頭術。 下降后的發作時間是不一定,是由降頭師所念的咒語而定,有些會立刻發作,還有一些則會在兩、三年后才有可能會發作。 但是不論發作時間的長短,一旦發作時,中降頭術的人必定痛苦萬分、死狀凄慘---因為他的體內會突然孵化出許多怪蟲,自他七孔中鉆出,其至肚破腸流,場面十分血腥。
降頭師依其藥引,將這類降頭稱作為蝎降、蛇降、蜘蛛降、蜈蚣降及蟾蜍降;哪一種降頭物最厲害呢,那是由于端降頭師的功力而定。不過,有一種降頭肯定會厲害過這五種降頭---那就是集五毒於一身的五毒蠱降頭。
至于五毒蠱降頭書上并沒有詳細的記載只是寫了一些我看不懂的字而已,我相信這種東西也不一定是真的。
不過書上還寫著另外一種降頭術的方法,這個方法的名字叫做【陰陽降頭草】。
陰陽降頭草這個名字在我聽起來就十分的霸氣,而且感覺這種東西非常的厲害。
我再一次的仔細閱讀了一下,書上的記者,書上是這么說的:粗為陽,細為陰,通常會并生在一起,即使已被制成乾坤草,置于桌上,陰陽兩種草還會發生不可思議的蠕動,直到兩草靠結在一起為止。降頭草落降在人體身上后,會在人體內悄悄地滋長,直到到達某個數量之后,便會以驚人的速度衍生。這個時候,中降者會莫名其妙發起高燒,等不適的癥狀,接著就會發狂而死!死時陰陽草會透出身體而出,死者的尸體有如稻草人一般。這類降頭術的可怕之處,在于這類降頭是目前降頭界最為難解的「絕降」,中降頭術者只有等死一途了。
原來這種東西這么的可怕,如果只要一被弄到的話,最后的結果肯定是死,沒有任何生還的機會,那我肯定不會去想學這種東西,因為這種東西實在是太惡心了。
而且就算我想要學的話,也根本就抓不到那五毒,還有那種草,如果缺少了那兩種東西的話,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學得可以成功,到時候自己再出現什么差錯的話,那我就真的完蛋了,于是我果斷的否,覺得這個方法我馬上翻到了另外一頁,我只是不想要再看到降頭術那三個字而已。
可是沒想到我意外的又翻到了另外一頁,那上面寫著兩個字,我看到那兩個字的時候感覺很新穎,而且感覺特別厲害的樣子。
我看到的書上的那兩個字寫的是:血咒。
這個時候我看了一下書的頁面,原來我翻到了,是另外一頁也就是降頭術,之后的那個頁面。
我仔細看了一下,才發現,原來這個血咒是降頭術的引子,也就是說,如果沒有這個血咒的話,這個降頭術根本就沒有辦法成功。
我突然想要找個辦法把這個降頭術給破解了,如果我能想到這個辦法的話,我也可以自己出一本書。
于是我打算再一次的仔細閱讀一下,看看有什么辦法可以破解這個降頭術,有可能等到以后我也可以用得到的地方。
于是我仔細的閱讀了書上的文字,書上是這么介紹的:血咒在很多的降頭術中,是一項極為重要的儀式。如果是殺傷力越強的降頭術,更加需要有由血咒的的施行,才能發揮所有的力量,所以降頭與血咒,有種堅不可分的關系。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降頭師在下降頭時,需要以自己的精血為引,所以當降頭師他的降頭術被破的時候,降頭師也會被降頭術反噬,功力不足的降頭師極有可能因此破功,身體內部混亂,甚至倒送一條性命;即使降頭師的功力非常深厚,十之八九也會因降頭術反噬作用,而元氣大傷,必須急覓隱密之處養傷,才能逃過破功的劫難。因此,降頭血咒不施則已,一施便得見血。若非有深仇大恨,一般的降頭師絕不輕易動用到血咒,以免損傷自己的元氣。
接下來書上還寫到了如何使用血咒,書上是這么寫到的。
血咒的行使方法很簡單,就是在降頭師在下降頭術時,用干凈并且用火燒過的刀片割破自己右手中指,擠出一滴血于下降頭術之物上面,然后再配合咒語,便可增加降頭術的威力!
我一邊看著文字,一邊模仿著,不過我并沒有真的拿刀割自己的手指,不知道,現在在旁人看來,我就像一個瘋子。
我看著那些文字,我就好像真的看到有人在實施這個降頭術一樣。感覺非常的形象生動而且由衷的心里會感到害怕。
書上還寫到這類藉由血咒增強法術的方法,和西藏的「本教」非常雷同,有人因此而認為降頭術實質來源于自西藏的密宗,流至東南亞一帶,這才演變成神秘詭異的降頭術。
看完了書上對降頭術的介紹和解讀之后,我感覺自己頓時領悟了太多道理,還有感覺自己好像偷看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樣,而且這個時候我的手已經快要按捺不住的感覺,應該要做一點什么,但是我去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情緒,還有自己的心理,我絕對不能讓我現在已經失去意識的大腦,控制我的身體。
于是我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把桌子上的書蓋上,并且跑到了陽臺的位置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沒想到姜胖子這個時候就坐在陽臺的椅子上看著我,并且手里還吃著泡面,而且他已經是在吃第二個泡面了。
我對姜胖子尷尬的傻笑了一下,姜胖子你能看到我的笑容之后還以為我要搶他手里的泡面,直接把泡面給端走了,然后從我的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