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呢,毛冒聰接下來給出的答案讓我十分的失望,因為他說的事情跟這件事情完全扯不上關系,而且沒有一點是對的。
毛冒聰你對我說到這一句的時候,然后臉上表露出異常的自信,緊接著他又對我說道:“根據我所發現的,所以我敢非常肯定的說,那個女主人肯定是因為腳上不小心踩到了什么東西,然后滑倒頭不小心撞到了桌角,而導致她死亡的,因為我在地上發現有不明液體,而且那月底十分的話,如果普通的鞋子踩到的話都有可能造成摔跤,因為我剛才就在那里摔了一跤,幸好我的身手比較靈敏,沒有碰到那個左腳,不然的話我很有可能就像那個女人一樣,死在那棟別墅里面呢,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我實在是太聰明了,哈哈哈……”
毛冒聰所推斷出來的整件事情的經過,跟我所知道的完全不相符,我怎么感覺他好像是在自己編故事一樣,而且他說的事情一點科學依據也沒有,而且他說的說的證據也根本算不上什么證據,他說的這件事情完全跟真正的事實扯不上關系,我怎么感覺他不配當一個警察,或者他只是一個冒充的而已。
于是我大概想了一下,然后用嘲諷的語氣對毛冒聰說道:“你說的跟你所知道的完全不同,而且一點都沾不到邊,確實有一點,那個女人是有碰到那個桌子,但是那個女人的聲音根本就不是因為他的頭碰到那個桌子,而導致她死亡的真正的死因是!”
就在我快要跟毛冒聰說出整件事情的經過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我不能說,因為這種事情,如果我說的話我很難解釋,我只怎么知道的,到時候我說我只是變的話,那也不太可能,所以我打算就這樣一句話都不說把這件事情從現在這個話題轉移開,反正我覺得他哥哥去破這個案件的可能性也非常的小。
于是我就停了下來,然后我假裝在看外面的月亮,毛冒聰見到我沒有去說而停了下來,他對我問道:“說呀,你要說什么快點說怎么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難道你只知道整件事情的經過,快點跟我說說。”
我一句話也沒有說,仍然抬起頭,看著天空上的月亮,假裝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想要再跟毛冒聰繼續討論這件事情,因為說的越多,對我來說越不利。
毛冒聰卻非常的依依不舍,還是在不斷的對我問道:“你是不是已經不想要告訴我事情的真相了?難道我的推斷有錯誤嗎?我想我的推斷是絕對沒有錯誤的,如果你沒有另外一個說法的話,那么雖然說我已經被停職了,但是我還是有權利維護這個社會真正的公平意義,我不能讓那些愚蠢的警察去牽扯到其他的人,所以我要把這個事情的真相告訴那些警察,這樣的話就不會害到其他的人了。”
毛冒聰如果他真的像他所說的這樣做的話,他根本就是在擾亂社會的秩序,都感覺他做警察的話根本就不合格,如果去做一個編劇的話倒是可以,但是編出來的東西太簡單了,也根本不想話。
為了避免毛冒聰我錯誤的答案,床高給其他的人,我趕快阻止他,我連忙對毛冒聰說道:“不是這個樣子的,這個案件里面還有兩個人是至關重要的,不只是你這個女主人一個人而已,還有其他的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才是整個案件的重點,你知道嗎。”
毛冒聰聽到我的話之后,感覺大徹大悟,毛冒聰非常激動的拉著我的手對我說道:“是嗎?原來是這個樣子,那么說說,這個事情當中還有你兩個人,這兩個男人是誰?跟那個女的有什么關系?快點跟我說,這樣的話,我才能成功推斷出整件事情的過程。”
毛冒聰對我這么問,我也不好意思不回答他,于是我就對毛冒聰大概得簡略的說了一下我所知道的事情,但是我并沒有表明說我知道這件事情的經過,我只是把一些大概的信息告訴他,讓他自己去推理,如果他能推理出來的話啦,他多多少少還是算是一個警察的。
我在我自己的大腦里,稍微變了一下,接下來我要表達的內容,然后對毛冒聰回答道:“這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是這個,女主人的對面,鄰居就住在對面,還有一個男人,就是這個女主人的老公,這下子你應該知道整件事情的結果和原因了吧。”
毛冒聰聽到了我對他說的話之后,用兩只手,一只手放在腋下,然后一只手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不斷的在搖頭和摸著自己的下巴,過了一會兒之后,驚悚的跟我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兩個男人肯定非常的重要,很可能兇手就是這兩個男人,我大概已經猜出了這件事情的原因和過程了,哈哈,我實在是太聰明了,快夸我,夸我啊。”
毛冒聰這一次說話的表情,還有動作舉止都比之前還要夸張許多,我本以為他還真的知道了整件事情的過程,當我問他的時候,他說出來的答案,又讓我大吃一驚,感覺我真的是高估他的實力。
毛冒聰朝著天花板一陣大笑,笑完了之后對我說道:“剛才能在你的口中,我得知還有兩個人設,其中一個人是鄰居,一個人是老公,我相信肯定是那個對面的鄰居看到這個女主人有一個老公,她羨慕這個男人有這么漂亮的女人,所以就有一次偷偷溜進那個女主人的家里,然后放了一個香蕉皮在臥室,他想要害那個男人摔倒,可是沒想到,摔倒的人竟然是那個女人,而且這個時候剛好那個女主人的老公出去了,沒有看到這一回事,那個女人摔倒了之后,頭磕在桌子上,并流出了大量的血,那個對面的鄰居看到之后十分的害怕,就逃跑了。這么推論下來,真相就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