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奧,水哥,你這招夠厲害的啊,什麼時候教教小弟我。{ {”我衝一水豎起大拇指。
一水震開棺材蓋之後,臉色有些白,不過聽到我的誇獎,他立刻自戀的說:“當(dāng)然,也不看看哥是誰,俗話說好東西兄弟倆要一起享受,回頭我就教你。”
這馬屁果然有用,特別是對一水,每次拍丫馬屁,丫都是樂呵呵的欣然接受。
我懷裡的二鷹見到一水那得意的樣子似乎有些不爽,仰起頭衝著一水吠了兩聲。
“砰砰砰砰!”
就在我和一水說話的時候,棺材蓋忽然就抖動了起來。
“水哥,你看。”我指著棺材說,“它動了!”
一水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棺材的動靜,我剛說話他就轉(zhuǎn)過身子,拿著桃木劍,右腳在板凳上一踩,就蹦上了棺材蓋。
“喝!”
他大喝一聲,把桃木劍狠狠的插在棺材蓋上,那棺材蓋頓時一沉,立即安靜了下來。
“呼……”一水嘆口氣,“總算搞定了。”
說著他就把桃木劍拿開,走到我跟前,拿出了一個墨斗遞給我說:“幫我把門彈上。”
我接過墨斗,在木門上四四方方的彈了很多條痕出來。
“恩?”我剛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那棺材蓋和棺材的縫隙間好像有根手掌縮了回去。
“水哥,那棺材好像在動。”我對正在地上用另一個墨斗彈線的一水說道。
一水?dāng)E起頭看了看,對我說:“我說你是不是昨晚沒睡覺眼睛花了,這不好好的嗎?我剛纔的桃木劍可是染上了我中指的鮮血,裡面的東西沒那麼容易掙脫,趕緊做事兒,不然一會兒真出來了,還不知道里面是啥呢。”
一水說了一大串,本來昨晚就沒睡覺,被他這麼一繞,繞得我腦袋暈乎乎的,乾脆也不去管了,可能是我真的看花眼了也說不定。
門上被我嚴(yán)嚴(yán)實實的彈好了墨斗線紋之後,我回到一水身邊問:“這是幹啥啊?”
“這叫天羅地網(wǎng)。”一水解釋說,“只有我?guī)煾档牡佬胁拍軌螂S意用天羅地網(wǎng),像我們倆這樣的,只能用墨斗來彈。”
我問:“有什麼用?”
“還不知道里面是什麼,但我天羅地網(wǎng)一旦佈置好,管他是鬼還是什麼,都別想逃。”一水說,“這招我才學(xué)不久,上次在北京還成功捕獲了一隻女鬼,那女鬼的身材,嘖嘖,那叫一個棒,簡直是讓人……”
“停。”我打斷了一水的話說,“還是快點兒吧。”
“砰!”
就在我彎腰幫一水做事的時候,聽到了一聲悶響,可擡起頭一看,卻又什麼都沒有。
奇怪,難道我真產(chǎn)生幻覺了?看來以後得早點兒睡才行。
一水在地上彎腰忙活著,沒多久,棺材的周圍就被彈上了密密麻麻的墨斗線,看上去就像是下圍棋的格子一樣,盤根交錯,形成一個又一個的小正方形。
一水在墨斗線彈出的紋絡(luò)上撒了些從地上撿起來的灰,然後頭也沒擡的對我說:“小龍,可以開棺了。”
我癡癡的盯著一水身後的棺材,有些結(jié)巴的說:“不……不用我開了。”
“啊?”一水聽到這話,立刻聽出了不對勁兒,趕緊擡起頭來。
我示意他看身後,他這才轉(zhuǎn)過身。
就在他身後的大紅色棺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打開了,棺材蓋倒在一旁的地上。
棺材內(nèi)好像有什麼東西一樣,森森的往外面冒著白色的煙霧,看上去異常詭異。
我和一水嘴巴張大得合不攏了,本來我想過去看看,可一水把我阻止了,讓我等等。
而他自己卻拿著桃木劍,緊張無比的看著棺材。
良久,棺材也沒有任何動靜,一水這才移動腳步,滿臉疑惑的靠近棺材,把腦袋伸過去,往棺材底看去。
“空的!”一水剛過去就驚叫出聲,“不會吧,不可能啊!”
“啊?”我先是被一水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到了,不過片刻後就回過神來,趕緊靠近一水,把腦袋往棺材裡面看去。
只見棺材底部,好像是一個人的牀似的,有枕頭,有棉絮,看上去很舒服的樣子。
“怎麼會是空的?”我睜大眼睛,扭過頭看著一水說,“會不會是裡面的東西……跑了?”
“不可能啊,哥的天羅地網(wǎng),不管邪物還是鬼怪,都跑不出去啊。”一水滿臉疑惑的說,“就算是跑出去了,那也不可能無聲無息,我們沒有一點兒察覺纔對。”
“會不會因爲(wèi)是鬼,我倆看不到?”我問。
“次奧,我抹了牛眼淚。”一水說,“怎麼可能看不到。”
一水的回答讓我愣住了,天羅地網(wǎng)的威力我見過,當(dāng)初九叔用天羅地網(wǎng)的時候,可是毫不費力的就把劉玲所化的厲鬼給收拾了。
按一水的話說,棺材內(nèi)的東西雖然產(chǎn)生了變化,但是絕對不會太過厲害,那麼用天羅地網(wǎng)對付它,它絕對不可能無聲無息的逃走。
難不成……這棺材本身就是空的?!
那老頭把他放在這裡意義何在,並且這棺材頭部對著的牆上還掛著他老伴兒的照片,按照常理來說,棺材內(nèi)就應(yīng)該是他老伴兒纔對。
可爲(wèi)什麼卻是空的?
我和一水都沒能夠想通其中的緣由,即便上下左右看了個遍,也沒有看出任何不對勁兒的地方。
“看來我們多疑了。”我對一水說,“房樑和地上的水漬也許只是因爲(wèi)這裡潮溼,扯上來的地汽,所以看上去纔會溼漉漉的。”
“草。”一水鬱悶的說,“你說的倒有可能,這糟老頭,也不知道放個棺材在這幹嘛,搞得我疑神疑鬼的。”
“咚咚!”
一水剛說完,門口就傳來了咚咚聲,我們倆同時一驚,難道棺材裡有東西!
驚訝之後,我們迅速背靠背站在一起,然後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此時門口確實有人,不過不是鬼,而是那個老頭。
他在門口面色不善的看著我們,手裡拿著一把鐵鍬,沒有說話。
被他這麼盯著,我和一水立馬有種做賊的感覺。
我心裡更是鬱悶無比,原本想來一看究竟,結(jié)果什麼都沒看到,還被這房子的主人捉個正著,這回臉可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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