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氣血方剛的男人,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有些難以自控,陸博年一把抓住她的手,低聲喝著她:“喬藍,你要是想我在這里就辦了你,你就繼續撩撥。旆”
“喲~怒了?”喬藍笑了笑,用那只自由的手戳了戳他的胸肌,“你要是敢,我明天就去中院告你。”
聞聲,陸博年不怒反笑,牽起她的手輕吻了一下,“準備告我什么?”
“你說呢?”喬藍眨眨眼。
“你沒那個機會。”陸博年淡淡道,嘴邊漾著隱隱的笑,“你想的可是違背婦女意愿,我違背了你的意愿了?再說,你覺得A市,有哪個律師敢接你的案子?”
“自大狂!”狠狠的掐了一下他,喬藍悠悠的吐出三個字窠。
他深邃的眸微微瞇起,在昏暗的車廂內泛出幽深的光芒,看得喬藍一陣心顫,也不敢再撩撥他了,忙收起笑容拽了拽他的衣服,“好啦,我們上去做飯,不然一會回家遲了我媽又得說我了。”
喬藍就著冰箱里現有的食材做了兩道簡單的菜,吃飯的時候,陸博年一雙鷹眸一直直勾勾地看著她,喬藍被盯得渾身不自在,使勁兒避開他的視線。
好在很快就吃完飯了,她起身收拾了碗筷走進廚房清洗,陸博年就像只小尾巴似得跟在她身后,她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
今晚他確實是有些急切了,宴會上的那點小插曲他并不是完全不介懷的,那日殷黎和喬藍的那些照片又像是印刻在腦海中,洗滌不去,陸博年腦海中反復琢磨著怎么樣才能把人徹底變成他的女人。
摸著下巴沉思了許久,陸博年終于決定下手了。
眼前,喬藍正低著頭,徑自洗著碗,陸博年一手插在西褲里,靠在一旁又望了她一會兒便從身后擁住她。
他的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溫熱的氣息吐在她耳邊,“今晚留下來,嗯?”
聲音清冷卻帶著難得的溫柔,就像是一個吃不到糖的小孩,喬藍聽得心里癢癢的,手肘卻撞了撞他:“你怎么開始耍起無賴了?今晚不行。”
“喬藍,我們不是男女朋友。”陸博年一把關了水龍頭,將她的身體轉過來,決定給她進行洗腦式教育。
“不是男女朋友是什么?”喬藍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突覺好笑,“那是老板和員工?保姆和少爺?還是——”
“未婚夫和未婚妻。”沒等她瞎扯完,陸博年清冷的聲音便響起,俊眉擰起,帶著濃濃的不悅。
“……”喬藍這才想起來某日,自己答應了他沒有鮮花沒有戒指甚至任何浪漫元素的……求婚。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未婚夫妻間做一下親昵的事情,很正常。”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喬藍臉一紅,看著他有些尷尬:“會不會……太快了?”
“我認識了你十幾年,你還覺得很快?”陸博年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她一臉嬌羞的模樣,白凈的臉色,兩頰泛著粉紅,像是羽毛拂過陸博年的心頭,又是激起一片漣漪。
“……”小時候的那兩年能算在這上面么?
“喬藍看著我的眼睛。”陸博年勾起她的下巴,強迫著她看著自己:“還是覺得很快?”
他的雙眸平靜的就像是一汪湖水,語氣波瀾不驚,可聽在喬藍耳朵里卻覺得氣血翻騰。
她紅著臉,低頭思考了良久,才搖搖頭,陸博年臉色瞬間一亮,圈著她的手又緊了緊,再次問道:“所以…不回去了?“
喬藍點點頭,陸博年峻峭的臉頓時如沐春風,不料喬藍卻在這時突然抬起頭,做恍然大悟狀看著他:“可是我今天來例假。”
聞聲,陸博年臉色瞬間沉了,抱著她的手也僵了僵,半晌,他一下子松開她,抿著唇走到客廳去抽煙。
喬藍待在廚房里,憋笑憋到了內傷。
陸博年到底還是把喬藍送回家了,只是他一路上都沉著臉沒說話,直到將人送到喬藍家門口,見著喬藍準備拉開車門了,他才微微動了動身體,抬眼睨著她。
喬藍失笑,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唇瓣:“路上小心。”
然后也不管他的臉色到底如何變化,直接下車走人。
陸博年橫眉冷眼地瞪著她的身影一步步地消失在視線內,這才發動車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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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藍回到家中,劉穎就立即迎了上來,順便還朝外張望了一下,見她身后沒有身影才問道:“博年呢?”
“回去了。”喬藍踢掉高跟鞋換上棉拖走進廚房倒了杯水,劉穎跟在她身后嘮叨:“你這孩子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人家大老遠的送你回來,連杯茶都不知道叫人上來喝?”
“媽。”喬藍喝完一杯水,停住腳步轉身看著劉穎:“你也知道是大晚上的了?這么遲了,他明天還要上班,要早點回去休息。”
“哎——”劉穎一聽就不高興了:“你這孩子!他來不來是一回事,你說不說又是另一回事。”
喬藍沉默地看了劉穎一會,不再說話,轉身就要往房間里走,劉穎跟上去繼續說道:“哎,喬喬啊,上次在醫院啊,博年說你倆訂婚的事情現在到底怎么說?你見過他父母沒有?”
又是這件事,喬藍索性拉著她走回到客廳里坐下,和她耐心地說道:“媽,我和他才剛談戀愛沒多久,你女兒又不是嫁不出去,再說了訂婚這件事真的要這么匆忙嗎?到年底了,有那么大家律所要管理,陸博年他也挺忙的,這件事年后再說吧。”
“那——”
不等劉穎再說什么,喬藍便繼續說道:“我見過他媽媽一次,是個很有品味的女人。”對于陸母的印象,雖然喬藍覺得她不是個好相處的人,可為了不讓媽媽擔心,她保留著說道。
“嗯,那就好,這婆媳關系吶歷來最重要,一個家的和諧與否關鍵就看這里。”劉穎笑了笑,握住了女兒的手拍了拍,“不過吶,我們家喬喬肯定沒問題。”
喬藍看著劉穎笑了笑,此刻看著媽媽的臉,她突然間有些眼熱,想著她為了這個家費心費力的付出,她撒嬌似的抱住了劉穎:“媽,有你真好。”
“你這孩子越大越愛撒嬌!”劉穎笑著也抱著女兒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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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剛進辦公室,喬藍便再次收到了人事部的調令。
陸博年負手而立,站在落地窗前睥睨著腳下,頎長的身體健碩挺拔,猶如高傲的帝王。
喬藍一進門見到的就是他的這副樣子。
陸博年聞聲轉過身體,一見是她便走到皮椅前坐下,微微抬了眼瞼,不動聲色地看著她。
“你怎么又給我調工作了?”她走到他身旁不滿地看著那人,只見那人身體一轉,手一拉便將她拉入懷中,她的身體隨即坐在他的雙腿之上。
辦公室人來人往,指不定就會有人突然進來,喬藍臉一熱就要起身,卻被他牢牢的將身體扣在懷里。
“給我老實點。”他冷喝道,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喬藍忍不住翻白眼:“陸博年你變態,居然打我。”
“……”陸博年抿唇一陣沉默,喬藍便想起來此次來的初衷,“哎——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怎么又給我掉工作了啊?”
“你想回去?”陸博年沒有回答她的話,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問。
喬藍忙搖頭擺手,“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才不想回去!”
經過昨晚上的事情,陳美要是還能容她在財務部,那真的是見鬼了。雖說她從來不在人前收拾她,可不見得那女人不會在背地里耍手段。再說財務部是女人的天下,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上了這么些天班,喬藍深知流言蜚語的無窮力量。
她笑瞇瞇的,眼睛彎彎地成月牙形,兩個小梨渦此刻也明顯地鑲嵌在臉頰兩側。陸博年眉毛挑挑,對她的態度很滿意,“那么你準備怎么感謝我呢?”
又來了!
這人總喜歡得了便宜賣乖,每次還沒做一點什么事,就是要在她身上狠狠撈上一筆。
至于那一筆……喬藍有些臉紅。
“你說呢?你需要什么?”她心里腹誹,可臉上還是掛著明媚的笑容,雙手自然地環上他的脖子,喬藍慢吞吞地問。
“我需要什么?小藍,你懂得。”陸博年語調不變,依舊沉穩低揚,慢慢靠近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喬藍的臉上。
如此親昵的姿勢讓喬藍又是一陣臉紅,連忙將頭縮了回去。
“這里是辦公室好嗎?我們還是地下情呢,陸博年,你不能太明目張膽了。”喬藍皺眉抱怨著,對他每次有意的挑·撥有些懊惱。
地下情?真虧她能說得出來!他陸博年什么時候談個戀愛還得這樣偷偷摸摸的了?!
陸博年一瞬間沉下臉,對著她橫眉冷對。
喬藍意識到自己的失語,又見著他臉色驟變,忙安撫:“哎呀,這不是咱么之前說好的嘛。再說了,這還不是都怪你。”
陸博年沉沉地看著她,抿唇,等著她的下文。
喬藍縮縮脖子,轉念想到陳美又有些賭氣地瞪著他:“我需要一個安全舒適的工作環境,而且,我一點兒也不信你不知道陳總監喜歡你。”
她用手指點點他的胸膛,繼續瞪眼:“最重要的是博納那么多女員工,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就像是只花蝴蝶么?”想了想,喬藍哦了一聲覺得自己形容的不太貼切,補充道:“是朵……美人蕉?一天到晚就知道招蜂引蝶。”
聽著她的前半句,陸博年的臉色稍稍轉晴,至少她還知道吃醋,可當他聽到她后面的話時,整張臉陰得比先前還恐怖。
喬藍低著頭,開始掰手指數落著這些日子以來,她的耳邊到底有多少女職工說過他的八卦,陸博年陰鶩得瞧了她一陣,見她依舊沒反應過來,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陰沉。
“喬藍,你大概忘了最重要的女人。”
最重要?
“誰?”喬藍一下子抬起頭,皺眉看著他,難道還有她不知道的么?不至于啊,辦公室里女人們茶余飯后除了談易楠決就是YY陸博年……
陸博年忽地就笑了,伸手摸摸她的頭,先前的陰霾一掃而過,隨之滿面風和霽月。
喬藍這才明白過來他的話,紅臉瞪他一眼,“誰是你最重要的女人啊!”
“嗯,那你就是采·花大盜。”
他話音云淡風輕,卻很有力的回擊了她的那句‘美人蕉’,喬藍一陣無語,瞬間覺得自己很蠢,挖了坑埋了自己,被冠上了采·花大盜的名頭。
“行了。”陸博年拍了拍她的后背,語氣溫溫的:“可能今后我會有些忙,你好好照顧自己。”
陸博年也是有私心的,陸母給他的一個月期限已經到了,接管陸氏的事情就在眼前,他不想讓喬藍卷進陸氏,暫不考慮帶著她去陸氏上班的問題。
而將喬藍調來自己身邊,把她納入自己的視線范圍內,一方面為了避免了和陳美等人的過多接觸,以免上次賬務的事情再次發生,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能利用一切時間和她見面,畢竟接管陸氏以后,他工作將會更加繁忙。
“嗯?”喬藍不明所以的看著他,陸博年捏了捏她的臉蛋,臉上帶著隱隱的笑:“怎么舍不得了?”
“誰舍不得呀!”她氣悶地一把揮下他的手,陸博年卻低聲笑出來:“好了,說正經的,過幾天我要接管陸氏,你好好照顧自己,嗯?”
他目光溫柔,語氣更是輕柔,喬藍乖巧的點點頭,將頭靠在他懷里,陸博年伸手抱著她,難得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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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喬藍都跟在Aaron身后學習怎么樣做一名合格的助理。Aaron很耐心,事無巨細的手把手教她,喬藍突然就覺得其實做助理的也著實不太容易。
就像曾經她看過的一句話:“你要把老板的一切要求喜好,記得比你的經期還要準確。”很顯然,Aaron就是這樣的一位稱職的助理。
不過面對對象是自己的男朋友,對于這些喬藍覺得做起來還是很開心的。Aaron會時不時的提起一些陸博年的喜惡,如數都她一筆一劃地記在一個小筆記本上。
“喲!小喬妹妹在寫什么呢?”一道戲謔的男聲自身后傳來,喬藍不用想都知道那人是誰。
易楠決見她半天沒反應,便加快步伐走過去,喬藍一見他來了,立刻把本子合上伸手丟進抽屜里,動作迅速的不禁讓易楠決咂舌。
她越是不給他看,他越是好奇。
于是,易楠決伏在她的辦公桌上,笑瞇瞇地看著她:“小喬妹妹你想不想知道你家陸博年……兒時的一些秘密?譬如——”他微微一停頓,摸摸鼻子,看了看禁閉的某扇門:“他幾歲開始不尿床,初吻是幾歲,初戀是幾歲……”
“抱歉啊,我不想知道。”喬藍淡淡一笑,很無情的拒絕他。
“他幾歲初體驗你也不想知道?”
“……”喬藍忍不住翻白眼,突然覺得易楠決這個人優雅得空有其表,內心其實很不要臉。
“真的不想知道?”他湊近她,一雙桃花眼散發出幽幽的綠光,表情狡猾的像只狐貍。
“不想知道。”喬藍果斷后退搖頭。
“好可惜哦,還準備告訴你——”
“易楠決你想明天去非洲接官司?”沒等他說完,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易楠決身后立刻傳來一陣刺骨的寒意,他身體抖了抖,隨即站直了。
陸博年站在門邊,表情十年如一日的沉著,只是看向他的目光卻冷得能結成冰。
“哪里哪里,我明天還有個庭要上呢。”易楠決笑了笑,心里嘀咕著下次換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刻再誘惑小喬妹妹。
“少廢話,進來。”陸博年睨了他一眼,徑自走進辦公室,易楠決輕咳了一聲,喬藍捂著嘴,看著表情瞬間如霜打茄子的易楠決,偷笑。
易楠決覺得自己很沒面子,居然在朋友的老婆面前丟臉了,于是他想了想,轉臉對著喬藍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免費賣給你個消息啊,還記得我當初跟你說他喜歡重口味么?其實,你家陸某某是個性·冷淡,別不信,你以后會知道的。”
說罷,他煞有介事的陰笑了兩聲,走進陸博年的辦公室,剩下一臉緋紅加凌亂的喬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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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內,
陸博年坐在皮椅上,易楠決站在他身旁,雙手環胸姿態隨意的倚在辦公桌上。
“下個月開始我要接手陸氏,博納這邊你多注意著點。”陸博年面無表情地說道。
“怎么會這么突然?”易楠決微微皺眉看著他,半晌問道:“因為喬藍?”
陸博年不語,易楠決嘖嘖地笑了兩聲,語氣涼涼:“我說你這是為了博得美人一笑不擇手段啊,連自己都不惜賣了。”
陸博年隨眼一掃,易楠決頓時噤聲。
“你幫我看著她點。”
“你自己女人干嘛讓我幫你看著?再說她又不是小孩子,我怎么看?”易楠決扒拉了下頭發,起身走到酒柜前,開了瓶紅酒倒了一杯,輕哆了一口,對他的話明顯有些排斥。
“楠決。”陸博年皺起眉看著易楠決,陸母對喬藍的態度,他心知肚明,接管陸氏只不過是為了暫時安撫住她。只是,她現在罷手,不代表以后就不會出手,陸博年不敢保證自己可以無時無刻的護住喬藍。
“行了行了,我幫你看著她。”易楠決有些煩躁的說道:“不過,博年你真的確定自己這件事不后悔?畢竟——”
“我不會后悔。”不等易楠決說完,陸博年便打斷他的話,定定地說道。
**
陸博年再次來到墓園,依舊是一大把白色海芋配上紫色的薰衣草。
“我要接管陸氏了,你會怪我么?”他盯著墓碑上的人,語調低沉平緩。
“十幾年過去了,最后還是走到了這一步。”他說著,目光變得深邃悠遠,靜靜的注視著前方,低聲訴說。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陸博年依舊立在墓碑前,他一手插在西褲口袋中,西裝隨意搭在另一只手臂上,慢慢的說著喬藍的一切,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就像是刻在腦海中,他努力的將它們呈現給墓碑上的人。
“喬藍,我準備和她結婚,大概在年后,具體的日子,我會再來告訴你。”
最后的最后,他緩緩地說出了一句話,然后整了整衣服,轉身離開了墓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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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博年下午有事出去了,喬藍有些無所事事,東收拾一下西收拾一下就眼見著就到了下班的點了。
Aaron他們都下班了,陸博年還沒回來,只在路上打了個電話給她,說讓她在他的辦公室里等他一起下班。
喬藍想了想便推門走進他的辦公室,坐在沙發上等他。
玩了會兒手機,見他還沒回來,喬藍站起身四處轉了轉,他的辦公室黑白相間,顯得沉穩大氣,喬藍隨意看了眼,便看見有一份文件被他攤開放在辦公桌上。
大概是他走的有些匆忙忘記了,喬藍隨手幫他合上拉開了身旁側柜,準備隨手丟進去,卻被里面放著的一個相框吸引住了目光。
上面有兩個小男孩,有一個喬藍一眼就認出來了是童年的陸博年,她小時候的玩伴,可另一個呢?
兩人五官大概有八成相似,難道是兄弟?
仔細想來,喬藍才恍然察覺,和他戀愛已經有些日子了,可似乎自己對陸博年的了解太少太少了,她甚至連他家到底有幾口人都不知道。
心里知道這樣不好,可喬藍帶著心底的那份好奇,她還是忍不住朝著那個相框伸出手……
然而,就在此時,辦公室的門吱的一聲開了,陸博年大步走了進來,喬藍像是錯了錯事被抓到了的小孩子,臉刷得就紅了,手忙腳亂的將文件往里一丟合上抽屜。
“在干嗎呢?”片刻間,陸博年已經走到她身旁,喬藍尷尬地笑了笑站起身,挽住他的手:“我在幫你收拾東西。”
陸博年挑挑眉,有些意外的看著她,喬藍輕咳了一聲,陸博年便攜著她一起往外走:“晚上想去哪里吃?”
“隨便吧。”
“世界上可沒有賣隨便的。”陸博年替她拉開門,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喬藍想了想便建議道:“要不我們買點菜自己回家做?你的胃不好還是少在外面吃。”
陸博年默了幾秒,然后點了點頭,對她的建議表示肯定。
兩人步入電梯,喬藍糾結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往他身上蹭了蹭說道:“哎,陸博年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的重新認識一下,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