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某個城市。
某個酒吧酒吧內(nèi)一年輕的男子正醉熏熏的喝著酒,那男子面頰通紅,看似已經(jīng)醉得很厲害了,不過手中卻還搖搖晃晃的拿著酒杯往嘴裡送,酒並沒有被喝下去,被另一個男子奪了過去。那喝酒的年輕男子微微擡起頭,看看了那人道:“原來是義明啊,來陪我一起喝一杯吧!”
義明看到他這副醉醺醺的樣子搖了搖頭,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道:“延景,你這是怎麼了,你平常都很少喝酒的,今天是怎麼回事?”
延景拿起桌子上的另一杯酒一飲而盡道:“你不用管我,我現(xiàn)在好得很!”說罷又自顧自的飲起酒來了。
義明剛想再問,這時又走過來一人向他打招呼道:“義明!你也在這裡啊!真是好久不見!”
義明擡頭一看那人是酒吧的老闆林清,便笑著回答道;“林老闆啊,你好!”
林清擺手道;“叫我林清就行了,大家都老朋友了,客氣些什麼啊!”
義明笑笑道:“好吧,林清,延景這是怎麼回事啊?”
林清朝他走過來,小聲地道:“你還不知道?”說完拉著他走到人少的角落裡。
義明更是一頭霧水,疑惑地說道:“什麼事情?”
林清聽罷頗爲吃驚道:“你們不是好朋友嗎,你沒聽說他爸爸的公司出事了嗎?”
他搖搖頭回答道:“我前幾天到外地去了,是昨天晚上纔回來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是這樣的!”林清正色到,“前幾天他父親的公司被人放了炸藥給炸了,聽說炸死了幾個人,炸傷了十幾個,他父母也受了傷,至今還在醫(yī)院裡呢!”
“竟然有這種事情?”義明聽完後更爲吃驚,立馬又問道:“那陳伯伯他們不要緊吧?”
“他父親倒是沒多大問題,只是他的母親就……”林清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來,似乎也有些傷心。
“陳伯母怎麼樣了?”義明聽他說到這裡不再言語就知道情況有些不妙了,連忙急切地問道。
“聽醫(yī)生說他母親的情況不是很好,據(jù)說可能挺不過今晚。”說到這裡阿清的神色也有點黯然。
“竟然是這種情況,那他怎麼不在醫(yī)院反而跑到這裡來了啊?”義明聽後一陣嗟嘆,繼續(xù)朝他發(fā)問道。
“如果情況僅此而已的話,他現(xiàn)在確實是應(yīng)該在醫(yī)院的,可是對他打擊最大的不是這個!”林清繼續(xù)回答著。
“還有什麼事情?”阿明一陣的茫然,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知道小真吧?”林清突然問道。
義明有點不明白:“知道啊,不就是延景的那個女朋友嗎?”
林清:“是的,就是她!問題就出在她身上了!”
義明問:“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小真看到延景一家發(fā)生了這種事情後就要和他分手!”林清說這話時顯然有點氣憤,對小真頗爲不屑。
“什麼,那延景同意了嗎?”義明聽著不可思議,繼續(xù)追問。
“不同意有用嗎,女人絕情起來可是什麼都顧不得的!”林清搖搖頭,很是無奈。
“也是,這麼多事情恐怕對阿景刺激很大吧,換作我也是要受不了的,對了他幾時來這裡的?”
“天剛黑就來的,剛來時眼睛哭得紅紅的,看上去真像只兔子,我勸了好久才安靜下來,不曾想?yún)s喝起酒來了!”
“是嗎,延景很堅強的很少會哭,能哭成那樣看來確實是很傷心地,好好的一家人突然變故成這樣,換作任何人一下子都是無法接受的,那麼關(guān)於這個爆炸案警方調(diào)查的怎麼樣了?”義明感嘆了一番,繼續(xù)發(fā)問道。
林清看了看左右,見四下無人,便小聲說道:“據(jù)說這案子和小真還有關(guān)係!”
“不是吧,這話從何說起的?”義明顯然是不太相信,他對小真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小真和延景還有自己都是大學(xué)的同學(xué),三個人的關(guān)係都還不錯,不過自然小真和延景的關(guān)係更爲深一些,否則就不會成爲男女朋友了,他突然之間聽到這事情和她有關(guān),自己一時間還真的是無法信服。
林清看到他那個樣子知道他不相信,便道:“我可不是亂說,我有個親戚在公安局的,他說小真的嫌疑很大!據(jù)說她在爆炸那天上班時帶了個木箱進了公司,而且就在她離開公司不久就發(fā)生了爆炸,你說有這麼巧的事情嗎?”
“不會吧?或許真的是巧合吧?那她現(xiàn)在人呢?”
“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她人失蹤了,所以她的嫌疑就更大了!”
“哦,是這樣啊,這是令人匪夷所思。”阿明本來還想問問其他事情的,這時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仔細看了看裡面的短消息,起身對林清道:“不好意思,我有點事情要處理,我要先走了,延景就拜託你照顧下了!”
“好的,交給我吧,你放心走好了,沒問題的!”
義明朝他點點頭,走了幾步卻又折了回來,林清見此詫異問道:“忘了什麼事情嗎,怎麼了?”
義明不好意思道:“是有事情忘了”,他指了指延景道:“他恐怕沒付賬吧?我來給他先付了吧!”
“原來是這個事情啊,不用了,你們都是我的朋友,這點東西的錢我還是請的起的!”林清看他要掏錢,連忙推辭道。
“這樣不好吧,你賺錢也是不容易,怎麼說也不能讓你吃虧啊。”於是不由分說將幾張百元大鈔塞到了林清手裡,林清推辭不過無奈之下只得是收下,然後和他揮手告別一直是送出酒吧門口。
林清送走義明回到酒吧內(nèi)剛想去看看延景怎麼樣了,這時一個服務(wù)員跑過來說樓上有人找他,他只得先上了樓去了,想想就一會兒時間應(yīng)該不出什麼問題的。
其實延景根本沒喝醉,別看他平時不喝酒,不過酒量確是很好,雖然一喝酒臉就紅,可是就這幾杯酒要想讓他醉了還是不可能的,他現(xiàn)在喝酒只不過是借酒澆愁罷了。
他看義明和林清兩人離去了,便起身也要走,實則剛纔二人的談話他都清清楚楚的聽著呢,其中有自己知道的,也有自己不知道的,現(xiàn)在的他感覺自己實在好累,需要休息,雖說沒有完全喝醉,但是還是有些醉意的,他勉勉強強的出了酒吧,服務(wù)員看見有人沒付賬要走本來想要上前討賬的,一看是老闆的朋友也就沒再上前。
人說有些事情真的是無巧不成書,正當阿景搖搖晃晃的出了酒吧門以後,從他對面不遠處也開來一輛有點晃悠的卡車,卡車司機顯然也是喝了酒的,車子和人慢慢接近中……
卻說林清處理完樓上的事情後馬上下了樓,一看不見了延景,急忙詢問服務(wù)員,從服務(wù)員口中知道他已經(jīng)出了酒吧門了,於是立刻追了出去。還好延景有點醉了,走的不是很快,出了酒吧門他遠遠就望見卡車和他已經(jīng)很接近了,林清不由地大喊道:“延景小心車子!”
然而一切已經(jīng)晚了,不知道延景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總之隨著“碰”的一聲延景被撞了出去,他突然間感覺自己好像飛起來了,輕飄飄的,落到地上的一剎那瞬時失去了意識。開卡車的司機經(jīng)過這麼一撞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一樣,竟很是快速地腳底抹油駕車逃了,邊上的林清這時候是隻剩下懊悔了,捶胸頓足了一會,朝他飛奔過去……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延景慢慢地張開了眼睛,他只記得剛纔自己被卡車撞了一下,現(xiàn)在怎麼除了頭有點痛其他好像一點事情也沒有?自己難道還活著?他不由地問道,看看自己手和腳都在,渾身上下沒有流血,也沒有覺得還有哪裡疼,爲了確認一下,他又掐了自己一把,疼的看來不是夢自己應(yīng)該還活著。
“奇怪,這不是我原來的衣服啊!”他突然自言自語起來了,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怎麼看都不是原來穿的衣服,這是怎麼回事?這又是哪裡?他心裡不由地問道,還有自己怎麼會躺在這牀上的?他仔細看了看周圍的擺設(shè),怎麼看都像是古代電視劇中客棧裡的擺設(shè),自己的衣服也像是古人的,見有鏡子,他慢慢來到鏡子前看了看自己不由地大驚失色:“怎麼會這樣,我的樣子也變了?”鏡子中的他相貌英俊,氣度不凡,雖說自己原來的相貌也算不得差點,不過比起現(xiàn)在的是有點差距。他在驚訝之餘卻多了幾分的欣喜,權(quán)當是免費的整容手術(shù)吧!
“看來必須要找個人來問問!”他又自言自語道,剛這麼想著,突然聽見門外有人走來的腳步聲,他不由地警惕起來。來人推開了門,看上去約三十來歲,看見他醒著高興地衝外面喊道;“老錢快過來,殿下已經(jīng)醒來了!快點過來!”被稱作老錢的人不一會走了過來,朝他一瞪眼低聲道:“老趙不是早就說了嗎,在外面不準叫殿下,要喊主人,你以後不許再亂喊,要是惹來了麻煩你我怎麼擔(dān)當?shù)钠穑 崩馅w聽罷不禁服軟道:“是我錯了,我下次一定注意!”又轉(zhuǎn)身朝延景下跪道:“殿下,哦不,主人,老趙這次犯錯了,請主人原諒!”延景自是莫名其妙,尷尬道:“沒事,起來吧,先起來說話!”這到底是什麼世界?又是哪裡呢?
請繼續(xù)關(guān)注第二章——初識異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