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難道說堂堂皇子與平民結(jié)拜了?真是不可思議!
“恩,公主有什麼疑問嗎?”
“沒……沒有。”難道是自己少見多怪了?
艾究有點鬱悶,先前丟了定新城自己差點也沒了性命,如今如果再殺不了百花公主的話,自己回去後只好自殺謝罪了。
眼看就就要殺了這些礙手的夷人了,沒想到安王又冒了出來,這運氣還真夠背的!
“惡賊們,受死吧!”法傲帶著人馬衝入艾究等人之中,對著那些蒙面之人一陣砍殺。
“糟糕!城裡的騎兵居然也來了!”看見法傲殺了進來,艾究心裡暗暗叫苦,爲什麼每次自己總是這麼倒黴呢?
說來這百來人算得上時邪教中的精英,不過和朝廷正規(guī)軍相比,戰(zhàn)鬥力卻是差了很多,僅僅過了十多分鐘,百來人就僅剩下二三十人了。
艾究這個心情啊,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本來還指望立功的呢,如今形勢又不妙,只得引著剩餘的教衆(zhòng)落荒而逃。
“惡賊,哪裡走!”法傲正殺得起勁,哪裡肯放走他們,拍馬又要追去。
安王怎麼能放任他不管,急道:“三弟,窮寇莫追,只恐有埋伏!”暈死!不攔著他,說不定會帶著這些人馬打到北通城都有可能。
法傲還是肯聽他的話的,拉住繮繩回道:“呀呀!真是可惜了,我殺性正濃呢。”
望著漸漸遠去的艾究一行人,法傲只得折返回去,心中覺得有些可惜。
安王補充了一句:“帶上傷員,先回城再說!”
“是,兄長!”法傲招呼士兵馬上架起那些受傷的夷人,慢慢地往城內(nèi)而去。
“薩魯,你怎麼樣了?”公主走到薩魯身邊,關(guān)心的問道。
薩魯傷得很重,聲音有點微弱:“公主,薩魯無能,差點沒能保護好您,我真是愧對夷王陛下……”
公主很傷心:“薩魯,先別說話了,馬上就給你醫(yī)治。”
烏莎可是難過極了,握著薩魯?shù)氖郑蹨I流個不停:“薩魯,你怎麼樣了?你不要嚇我啊!”
“烏莎……對不起……我的使命是保護公主……”薩魯看到烏莎哭泣,心裡也很難受。
“我知道的,薩魯,你一定會沒事的,別再說話了。”烏莎緊緊地握著他手,深情的說道。
法傲也佩服薩魯,小聲對安王道:“兄長,這個夷人很是了不得,一人殺了十多個賊人,賊人憤怒圍攻他,因此傷的有點重。”
薩魯!貌似在《大寧要史》中沒有記載啊,也罷,按圖索驥是多麼可笑,一本書到底能記載多少的東西呢?
“是嗎?三弟想不想和他比試下?”安王知道他難得誇獎人,這夷人的本事應(yīng)該不錯吧,可惜自己剛纔沒有認真的觀察下。
法傲以爲和他打趣,笑道:“兄長又在和我開玩笑吧,我倒是想比的,至少也要等他康復吧。”
“也是,很期待一戰(zhàn)吧?”安王的心思亂了,那些追殺夷人的人難道說是邪教的人?
古成湊了上來:“兄長,這事情看來很是蹊蹺啊。”
“我也這麼認爲,二弟先莫說話,回去了再說。”
定新城內(nèi)將夷人那些傷員安置好後,安王準備將事情問問清楚。
“公主,那些人爲什麼要追殺你們?”
百花公主也是一團霧水:“我也不知道,我們從北通城出來後,他們就一直跟著我們,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
從北通城出來後?邪教的人在搞什麼花樣?
“公主,能不能告訴我,你們?nèi)ケ蓖ǔ亲鍪颤N?”
烏莎:“公主,這是我們夷人的事情,還是不要說了吧?”
公主:“沒關(guān)係的烏莎,我相信殿下。”
被這麼信任安王有些感動,反問道:“公主爲什麼這麼信任我?”
公主盯著他眼睛:“我們夷人中有個說法,善良的人眼睛清澈如水,邪惡的人眼睛渾濁不堪。”
呀!還有這個說法,這好了,辨別好人壞人只要看眼睛了。
“謝謝公主信任,請說吧。”
公主看了看他清澈如水的眼睛,幽幽道:“我們?nèi)ケ蓖ǔ鞘呛蜕裢踅痰娜苏勁小!?
“談判?”安王覺得不對,“既是談判,怎麼會最後搞成這樣?還要追殺你們?”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件事情,百花公主就火冒三丈:“我們?nèi)チ吮蓖ǔ轻幔麄兊纳裰髡聧辉冢虼说R很久,直到前幾天終於說是答應(yīng)了。”
晾了她們這麼久,怎麼會突然就答應(yīng)了?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名堂?
“那公主,他們有什麼條件嗎?”
百花公主有點驚訝:“殿下真是聰明,是有條件,他們要我們進攻安州。”
“什麼?邪教要你們進攻安州?”我的天啊!這邪教的人真夠毒辣的,不知道是那個歹毒的傢伙想出來的。
“殿下別激動,我們並沒有答應(yīng),答應(yīng)的是進攻定州。”早知道一口氣把話說完了,看來把他嚇得不輕。
“這又是爲什麼?你們和法刺史有什麼仇恨?”夷人那邊的情況依舊不明,難怪安王會這麼好奇。
公主顯然對這件事有點忌諱,美麗的臉上表情突變,迴避道:“這事先不說,殿下怎麼會在定新城的?”
咦?怎麼回事?看來夷人還不知道自己出兵的事情,邪教都瞞著他們呢,難道說這些事情都是邪教的陰謀?
“定新城在許多天前就被我們攻下來了,神王教的人沒告訴你們嗎?”
公主似乎明白了:“沒有啊,看來那個朱盛不簡單啊,我們都被他給騙了。”
“朱盛?”安王聽著糊塗,“他是什麼人?”
“殿下莫急,請聽我說。”公主停頓了下,“那個章嶠有三個弟子,大弟子就是朱盛,二弟子唐亮,三弟子陳應(yīng),各是一方的方主,從小爲章嶠收養(yǎng)。”
“原來是這樣,是朱盛要你們打安州的?”想不到邪教中還有這般人物,看來這仗打的是越來越有趣了。
公主點了點頭:“就是他說的,不過我們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你不明白不要緊,孤可是什麼都明白了,後方的問題,自己怎麼沒有計算在內(nèi)呢,真是太失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