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龍正欲撒手不理之際。
“小子,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去吧,練個二三十年再出來管閑事,活得可能長點。記住了,要管閑事也不要管到咱們幫頭上來,而且現在又不是那一個人,如果等一下打起來的話,不小心傷了她們,那么,嘿嘿。”正是初時以言語辱及天下江湖的那人在說話。
李云龍鄂然,世上怎會有如此囂張狂妄之輩。他一時氣結,說不出話來,李云龍旁邊的眾女象冷如鳳、司空蘭香、藍冰月這樣的江湖人士也勃然大怒,正想著要不要出手教訓一下這狂妄之徒的時候,忽起感應。那文士打扮打扮之人毫無征兆地一劍就向李云龍刺來。
這中年文士確是心狠狡詐之人,他本來想以言語哄走李云龍,卻不料東方瑯也是江湖上成了精的人物。東方瑯的一番言語讓他以為自己的計劃落到了空處,這里是雖然是千穗山地界,但是離官道不遠,那少年若是真聽了東方瑯的鼓動,一支求援的響箭就能引來無數官道上的高手,那時再想半事就難了。
(注:由于現在武林大會就要召開,而這里就通往蘭州的幾條道路之一,所以現在來往的人比較多。)
中年文士正轉念間又聽到同伴說出了這樣一番話語。于是他斷定事情已經不能善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便要趁這少年和他身邊的眾女氣極之時一舉將其擊斃。
李云龍終于感到了憤怒,自始至終自己就只說過一句話。這些人你陰我,我陰你,真當自己是個白癡了?面前這個人更是出手陰毒,顯然是要將自己一擊而斃,好繼續進行他們的計劃。
只聽到“錚”地一下拔劍,聲若龍吟,劍光耀眼。
現在李云龍不欲殺人,但是也不想讓這些人好過了。而藍冰月,司空蘭香兩人也紛紛加人戰場。
只是數招間,三人便即敗北。除了那個沒出聲的漢子,那個侮辱師門的人以及那中年文士,李云龍都讓他們受到了不損筋骨而又不輕的傷。
“走!”那中年文士萬沒料到李云龍、司空蘭香、藍冰月的武功如此強橫,他也不說場面話轉身就走。他以己度人,這三個少年少女明顯手下留情,但誰知道一言若出,他會不會改變主意。
李云龍打了莫名其妙的一場,心中郁悶,便欲向那東方瑯問上幾句。轉身看去,只見東方瑯眼耳口鼻間忽然流出血來,軟軟地倒下。
李云龍搶上前去將其扶住,心道“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突然間就象要死了一樣。莫非中了什么毒,或者是受了什么內傷正好發作?”
雖然不齒其人,但見死不救終歸不是俠義中人所為。李云龍將其扶著坐好,自己便盤膝坐在他身后,雙掌抵住他的背心將一股真氣送了過去。東方瑯體內狀況清清楚楚地展現在李云龍的腦海中。李云龍一凝神間,心下大奇。
東方瑯體內有數道陰冷怪異的內息在不斷地破壞著他的經脈和腑臟,李云龍便試著以霸氣決的真氣去壓制這些內息,初時頗見成效,這些內息被李云龍的真氣一一抵化。
當李云龍以為已經消滅了這些異種真氣的時候,忽然的從東方瑯的周身經脈及主穴中莫名其妙地又游出幾絲,這幾絲異種真氣一經出現就不斷吸納和同化東方瑯本身的內力,甚至連李云龍的霸氣決真氣也被吸納了少許,然后便和方才一樣又開始游走破壞。
任李云龍如何催動內力,那陰冷怪異的內息總是此伏彼起,無有盡絕。
李云龍剛剛又完成了一次壓制后,猛地從東方瑯的背上靈臺穴處鉆出一絲這種真氣,竟然向李云龍的手掌沖來。李云龍大駭,霸氣決真氣猛地一收一撞彈開了這絲詭異之極的內息,手掌離開了東方瑯的背心。
“夫君,你沒事吧?”冷如鳳見李云龍被震開,大驚,連忙來到李云龍身邊問道。
“沒事,只是他的身體內的真氣有點奇怪,既然能夠吞噬我的真氣。”李云龍道。
“啊,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這時司空蘭香進來問道。
“這個有知道有點是怎么回事。”藍冰月的話冷冷的傳來。
沒等李云龍說話東方瑯就幽幽地醒轉了過來。“多謝這位少俠,我中的是大明帝國的皇家秘技‘陰魂不散’,此時已然發作,沒救的了!少俠不必再多費心思了!”
“陰魂不散,好貼切的名字,好恐怖的功夫!”李云龍想起這異種真氣剛才諸般的怪異之處,身上冷汗直冒。
“原來是‘陰魂不散’怪不得。”司空蘭香聽了東方瑯的話說道。
“你知道?”李云龍看著司空蘭香問道。
“恩,這‘陰魂不散’是大明帝國的皇家秘技,它是大明帝國開國皇帝所有,而大明帝國的這個開國皇帝在漠河帝國時期掌握了漠河帝國的風衣衛,這些人是漠河帝國的特務,只是漠河帝國一夜之間土崩瓦解,而他就是利益風衣衛建立大明帝國。所以這個‘陰魂不散’也成了大明帝國的皇家秘技。而剛才的人可能就是大明帝國的皇衣衛。皇衣衛是根據原來的風衣衛建立了,他只效忠于大明帝國皇帝。”司空蘭香解釋道。
“這位姑娘說的不錯,我的名字叫東方瑯,是大明帝國東方軍團東方英的兒子,由于遭到西門家的陷害才被皇衣衛追殺,少俠可否幫我一個忙?”東方瑯眼耳口鼻中仍是不住流血,他堅持說話,狀極慘厲。
“啊,你是東方家的人?”司空蘭香叫道。
“你說吧!”李云龍對這個人并沒有好感,但其人將死,幫助一個臨死之人完成心愿,也是功德一件。
東方瑯掙扎著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包裹道:“麻煩少俠將這個包裹送到蘭州一個叫東方婉的姑娘手里。”
“好!”李云龍伸出手去就欲接下包裹。
哪知那東方瑯將手一縮,李云龍一怔,卻見東方瑯看著自己,滿臉的懷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