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七月,有些火辣的陽光照射在干燥的大道上,地面騰起一陣陣沉悶的熱氣,壓抑的煩悶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每一次呼吸都帶進一股熱流竄入體內,那被炙熱包圍的感覺就像是身在火爐中一樣。
官道中,午時也有不少趕路的人,在這炎炎烈日之下,行人一個個氣喘噓噓,一副病泱泱的樣子沒有絲毫精神,滿身的汗水猶如洗澡一般。其中有一個白色衣著的少年。
那少年大約十七八歲,長得豐神如玉,氣宇軒昂,是個天下少見的俊美男子。最讓人難忘的是,那少年臉上的笑,那笑很奇怪,看上去像是在微笑,輕輕的淡淡的微笑;少年走近一看,與別人明顯不同。別人都是滿頭大汗,可少年臉上連一點汗水的蹤跡也沒有,別人身上都帶著仆仆風塵,而少年身上卻無一絲塵埃,真是奇怪。
大道上這時遠遠傳來一陣急馳的馬蹄聲,轉眼間就到了身前,可見那馬跑得多快。藍衣少年那正在考慮,就見四人飛馳而來,翻身下馬,進了小酒鋪。
少年見那四人中一女三男,歲數都不是很大。最讓少年注意的是那個女人,那女人二十五六歲,一身紅色衣群,格外顯目;一張美麗的臉上帶著三分笑容,眼角有著一絲傲氣,可能在為自己的美麗而自豪吧。看那頭式,已經是嫁了人的少婦,一身緊衣突現出那玲瓏凹凸的身材,迷人眼睛。如玉的臉龐配上大紅衣著,更添了三分嬌艷與三分尊貴之氣。
三位男人中,最年輕的一位大約三十二三歲,一身白衣,長得還算英俊。腰間一把長劍,顯得威風凜凜。另外兩人大約四十左右,長相一般,但看那眼神就知道武功很高。
酒鋪原本不大,只有四張破桌子,白衣少年來時,就已經坐了三桌了,這時加上這突來的四人,就沒有空桌了。白衣少年看著那紅色的身影,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彩,嘴角微揚,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想不到這里人還真多啊!”白衣少年心道。
這個白衣少年就是李云龍。這天已經是李云龍離開云月柔三天了,三天來李云龍一直向西走,同時在路上尋找美女。不過三天來他沒有看見一個象樣的美女,現在看見紅衣少婦李云龍有點心動。李云龍心想“她還真好看,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把他弄上手,看她的樣子一定是群芳譜上的美女。可惜現在自己不認識,否則,嘿嘿。”
就在李云龍遲疑自己沒有地方坐的時候,又有一匹馬向酒鋪而來,馬上是一個成熟的少婦,少婦雍榮華貴,風目含威,舉止沉靜,流露出高貴的絕世風華,一張優雅精致的臉龐十分誘人,嫩滑的肌膚白里透紅,略微高挺的鼻梁顯示出她是位剛強、有主見的女人。
她宮髻高聳,白色的衣裝,將美妙的身姿展現無余,胸前如兀峰聳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下的白凈肌膚,就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雖看不分明,但透過衣裳貼身的形狀,不難想象出那楊柳枝條一樣的柔軟胳膊,修長勻稱的玉腿,會是多么迷人。然而嬌顏上的那一絲淡淡的笑意,卻驅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嬌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來的一絲暖意,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特魅力。
李云龍不禁看呆了,他何時見到過這樣美麗的女子,天地仿佛因為她而黯然失色。其實不僅是李云龍,就是酒鋪里的所以人都被她的絕色容貌而震撼了。
“我一定要得到她,我一定要得到她。”這個聲音在李云龍的心里響起,李云龍仿佛著了迷一樣看著這個少婦。
少婦看著眾人的目光不以為意,吩咐早就習慣了,看著酒鋪已經坐滿了人少婦眉頭一皺,沒有下馬,而是繼續向西前進。
一直到少婦走遠以后眾人才會過神來。而李云龍回過神來以后也向少婦去的方向走去,這時他的心完全被這個白衣少婦占有著。至于那個紅衣少婦早就被他忘記了,但是世上不是有緣分二字嗎?應該是他的始終都是他的。不是嗎?
“早知道這樣自己也買一匹馬了。”一個時辰以后李云龍在官道上抱怨道。由于剛才的那個白衣少婦有馬帶步,而李云龍只是靠兩只腳前進。不到一個時辰早就不見了白衣少婦的身影了。但是抱怨歸抱怨李云龍知道他現在就是回去也不可能見到那個紅衣少婦了。
就在李云龍抱怨的時候突然他眉頭一皺,然后消失在官道上。
不久李云龍他在官道旁邊樹林不遠的地方發現了打斗的痕跡,旁邊還有一匹正在痛苦呻吟的馬。李云龍記憶力級好,他一眼就看出是剛才那個白衣少婦的馬。
“難道白衣少婦出了什么事情?”李云龍想道。
看著打斗的痕跡一直向樹林內延伸,李云龍想道:“希望美女沒有出事,否則……”
延著打斗的痕跡李云龍一直向內走去。越往里走連忙的痕跡越來越明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李云龍終于聽見連忙傳來了聲音。
“美人,怎么樣,現在你應該沒有力氣了吧!如果早從了我們兄弟不是更好。”聲音說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