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弄誰的時候,濺到了手背上。”
“你這個孩子,過來,我看看。”
安曉倩嗔怒的看了安暮晚一眼,讓安暮晚過來。
安暮晚搖搖頭,想著宋靳墨那個死變態(tài)還在樓下等著。
要是她超過時間的話,宋靳墨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姑姑,我先回去了,明天還有設(shè)計稿要忙。”
“不要太累了,好好休息。”
安曉倩心疼的看著安暮晚說道。
安暮晚有些心慌意亂的點點頭。
看著安曉倩眼中的擔(dān)心,安暮晚的心中充滿著歉疚。
她從安曉倩的病房出來,便坐上電梯。
到了樓下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了宋靳墨的車子,安靜的停在了一邊的馬路上。
安暮晚看了四周一眼,見沒有任何人的注意自己。
她垂著腦袋,坐上了宋靳墨的車子。
宋靳墨看著已經(jīng)走進來的安暮晚,朝著前面的莫林命令道。
“去鎏金院那邊的別墅。”
“宋靳墨,我要回去。”
安暮晚一聽宋靳墨強勢的話語,頓時有些著急起來。
聽宋靳墨的意思,那個別墅說不定就是以前宋靳墨藏女人的地方。
她才不要去。
宋靳墨危險的瞇著眼睛,盯著安暮晚。
“回去?誰允許你了?:”
“你”……
聽到男人的話,安暮晚便知道,宋靳墨肯定不會這么輕易的讓自己回去。
她咬住嘴唇,盯著宋靳墨,咬牙道。
“我必須要回去,我明天還要設(shè)計圖要趕。”
“明天你就在宋氏集團當(dāng)我的私人設(shè)計師了,我不需要你這么大?工作量。”
“宋靳墨,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安暮晚不喜歡被人當(dāng)成情人一般的包養(yǎng)。
她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理想。
她想成為國際上知名的設(shè)計師,而不是成為宋靳墨見不得光的情人。
“安暮晚,你要惹怒我?”
宋靳墨也冷下臉,一雙寒眸,緊緊的盯著安暮晚。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織著。
最終,還是安暮晚妥協(xié)了。
她咬唇道。
“我今晚……”
“想要和宋霽琰約會?嗯?”
宋靳墨打斷了安暮晚的話,俊臉逼近安暮晚的臉。
安暮晚聽到宋靳墨冷嘲的話語,纖長的睫毛,一陣輕微的顫抖起來。
宋靳墨看著女人瓷白的肌膚,呼吸帶著些許灼熱。
他含著安暮晚的嘴唇,細(xì)細(xì)的啃咬著女人嬌嫩的櫻唇道。
“安暮晚,只要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為難你,知道嗎?”
乖乖的?
怎么樣才算是乖乖的?
是沒有自尊,沒有自我的成為宋靳墨的木偶嗎?
安暮晚面帶冷嘲的想著。
她沒有說話,只是拳頭用力的握緊。
宋靳墨看出女人眼底的不甘心。
可是,宋靳墨沒有說什么,只是邪肆的將安暮晚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里。
“乖乖的成為我的女人,我自然不會虧待你的。“
安暮晚的脖子有些僵硬起來。
“你要什么時候,才會放過我?”
安暮晚有些厭惡這種關(guān)系。
她不想要成為宋靳墨的女人,也不想要成為因為月牙死的報復(fù)品。
“什么時候?等我膩掉你的時候。”
宋靳墨用嘴唇蹭著
女人的臉,低聲的呢喃道。
安暮晚聽到宋靳墨意味深長的話,臉再度的一陣蒼白。
“別忘了,這是你欠了月牙的,安暮晚,你必須要贖罪。”
見女人臉色慘白虛弱的樣子,男人?手指,用力的握住安暮晚的臉頰道。
安暮晚重重的咬住嘴唇,沒有說話了。
宋靳墨將安暮晚帶到了鎏金院的別墅里。
在這里,宋靳墨也有一套自己的房子。
是宋靳墨經(jīng)常會過夜的地方。
宋靳墨抱著安暮晚,從車上下來,便直接往別墅里面走去。
別墅內(nèi)的傭人,在看到宋靳墨抱著安暮晚,一個個似乎都有些好奇。
安暮晚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好奇什么?
她只是厭棄的推著宋靳墨的身體,但是男人卻依然故我的抱住安暮晚。
“準(zhǔn)備一碗小米粥上來。”
宋靳墨在路過一個年紀(jì)稍微有些大的傭人的身邊的時候,突然朝著那個傭人這個樣子命令道。
聽到宋靳墨的命令,那個傭人點點頭,便往廚房去了。
“肚子餓了?”
宋靳墨摸著安暮晚的肚子,緩慢的掀起唇瓣問道。
安暮晚看了宋靳墨一眼,眉心微微一皺。
“我想要回去了。”
“今晚在這里過夜。”
宋靳墨咬住安暮晚的脖子,手指從女人的領(lǐng)口慢慢的往下滑。
安暮晚一聽,整張臉都黑了。
她嚴(yán)重懷疑,宋靳墨是不是有幾輩子沒有碰過女人啊?
要不然怎么會每次看到她,除了這些事情,就沒有別的事情?
“宋靳墨,你能不能節(jié)制一點?”
安暮晚推著男人粘著自己的身體,氣呼呼的低吼道。
“節(jié)制?”宋靳墨玩味的看著女人發(fā)紅的俏臉,笑得越發(fā)的邪魅妖冶道。
安暮晚雙頰一熱,捏著拳頭道:“你難道不知道,經(jīng)常做這種事情的男人,很容易老”……
“很容易……老?”
宋靳墨悠悠的盯著安暮晚,一雙眸子像是要將安暮晚吞掉一般。
安暮晚被男人看的渾身不自在。,
她高高的抬起下巴,扁著嘴巴嘀咕道。
“本來就是,我又沒有說錯。”
“你在嫌棄我老了?”
宋靳墨抬起安暮晚的下巴,陰森森道。
安暮晚無辜道:“你本來就比我大?”
宋靳墨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他陰惻惻的看著安暮晚古怪的笑了幾聲,在安暮晚沒有反應(yīng)的時候,已經(jīng)騰空抱起安暮晚的身體。
身體突然被人騰空的抱起,安暮晚發(fā)出一聲的驚呼聲。
她抓住宋靳墨的手臂,有些羞惱道。
“宋靳墨,你干什么?”
“你不是嫌棄我老嗎?現(xiàn)在我就要和你好好的探討一下這個問題。”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安暮晚欲哭無淚,只能被男人抱到了樓上的臥室。
不多時,整個臥室便響起安暮晚曖昧的嬌吟聲。
……
“老板,孫少爺過來了。”
半夜時分,宋靳墨洗完澡剛出來,門口便傳來莫林的聲音。
宋靳墨語帶玩笑道。
“這么晚過來這里?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說嗎?”
莫林沉默的看了男人裸露的胸膛一眼。
男人胸口的位置,有著一道異常曖昧醒目的抓痕,看來剛才宋靳墨和安暮晚還是非常的激烈的。
“小叔
。”
宋靳墨隨意的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男人剛走下去,便看到了站在大廳中央的宋霽琰、
宋霽琰似乎在大廳等了很久的樣子,在看到宋靳墨下來之后,朝著宋靳墨行禮。
“這么晚過來我這邊?有什么事情?”
宋靳墨懶洋洋的看了宋霽琰一眼,目光帶著些許冷嘲道。
宋霽琰看了宋靳墨慵懶冷漠的臉一眼,才開口。
“我想要問小叔一件事情。”
“嗯?說?”
宋靳墨隨意的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姿態(tài)狂傲不羈。
原本邪魅冷漠的俊臉,更是透著一股誘人的氣息。
宋霽琰看了宋靳墨一眼,才抿唇繼續(xù)說道。
“我在去醫(yī)院的時候,看到小叔你載著小晚,小叔什么時候和小晚的關(guān)系這么好?”
被看到了啊?
宋靳墨的唇角掛著一股惡意的微笑。
男人只是伸出手,摸著異常光潔的下巴,看著宋霽琰猶豫的樣子,冷淡道。
“你想要說什么?”
“我就是想要問小叔今天下午載著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小晚?”
宋霽琰握緊拳頭,看著宋靳墨問道。
他實在是忍不住,才會這么魯莽的過來確定的。
他原本就是路過蜜兒街道的,但是無意中看到一個背影很像是安暮晚的女人上了宋靳墨的車子。
不僅這個樣子,宋靳墨對那個女人很親密。
兩人甚至在車上就開始做出異常曖昧的舉動。
宋霽琰不確定那個女人究竟是不是安暮晚。
但是一想到最近安暮晚言辭閃爍的樣子,還有自己的工作量突然增加?
這一切的一切,不得不讓宋霽琰多想。
“你覺得那個女人是不是安暮晚?”
宋靳墨臉上依舊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宋霽琰和自己說的話,對他來說,根本就不能夠引起多大的漣漪一般。
宋霽琰抿著嘴唇,深深的看了宋靳墨一眼道。
“是我魯莽了,小叔一直都潔身自好,也不喜歡和女人打交道,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樣的女人讓小叔這么著迷?”
竟然在車上就開始做那種事情了?
宋靳墨恣肆的盯著宋霽琰。
“想要知道什么樣的女人吸引我?”
宋霽琰看著宋靳墨邪氣的微笑,脖子有些發(fā)冷。
宋靳墨從很早就開始接手整個宋氏集團,手段殘酷。
整個京城的人,提到宋靳墨的名字,可以說,沒有一個人會不害怕的。
“是我逾越了。”
男人語氣越發(fā)的平靜,就說明男人生的氣究竟是多大。
宋霽琰有些惶恐的看了宋靳墨一眼,垂著腦袋都。
“好了,很晚了,回去吧。”
宋靳墨將手搭在沙發(fā)的扶手上,懶洋洋道。
宋霽琰原本還想要說什么的,但是看著宋靳墨似乎一副不想要說的樣子。
他朝著宋靳墨樓上的位置看了一眼之后,才舉步離開了這個地方。
看著宋霽琰離開的背影,宋靳墨那雙黑沉沉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宋霽琰。
直到再也看不到宋霽琰的背影,男人的眼眸,驟然的一冷。
“以后不要讓宋霽琰靠近這個別墅。”
“是。”
“老板,王芬也回來了。”
莫林思索了一下之后,才說道。
“哦?是嗎?”
宋靳墨懶懶的看了莫林一眼。
“看來,宋家又有熱鬧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