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云窟?王治多少有點印象,只是這印象不是很清楚:“說具體一點!”他說著同時看向了武冬梅。
錢佳一臉的氣憤,狠狠的盯著武冬梅道:“這女人是他們早就安排在你身邊的,就是要做內(nèi)應(yīng),直到今天才找到機會,專門給你做了這個陷阱。”
“這火云窟是什么來頭?”王治發(fā)覺錢佳說事情,也容易說著跑題,自己更想知道的,到底是誰在背后想要自己的命。
“火云窟是以前南疆存在的一個火修門派,當初你母親他們偷了火云窟的火云金甲,導(dǎo)致他們在和木王城的戰(zhàn)斗中一敗涂地,剩下的這些人,拿木王城沒辦法,所以就想著找你和你母親的麻煩了。”
王治這下算是想起來了,火云金甲,不是還穿在徒弟吳嘉的身上么,這下債主找上門來了,王治冷笑了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事,算起來還是老媽惹出來的麻煩。
他這才看向武冬梅道:“你原本也是火云窟的人?”
“是又怎么樣?你這個混賬,害得我們家破人亡,今天沒弄死你,老子也無話可說了。”
王治沒想到武冬梅對自己會如此的不客氣,她的魂魄已經(jīng)明顯的有些搖蕩不穩(wěn)了,看來錢佳從鄭立凱那里得來的方法,這效果還是挺猛的,這件事,是非對錯,王治真沒什么好評論的,畢竟他對當年的事情了解的本就不多,尤其這事還涉及到自己的母親,他就更不好說了。
他也沒心在這事上糾纏了,既然事情大概弄明白了,他便對武冬梅道:“那你想要怎樣的一個了結(jié)?”
武冬梅聽得哈哈大笑,仰著頭道:“了結(jié)?既然都落在你的手里了,還能有什么好了結(jié)的,大不了魂飛魄散!只是你也別得意,你對曹薇那小妞干的事情,老娘也告訴她了,你看她對你笑嘻嘻的,那是隨時準備捅你兩刀的!”
王治的心情原本還算平靜的,尤其是在知道他們是火云窟的余孽之后,就更不怎么生氣了,反倒是覺得這事理所當然,只是武冬梅突然把曹薇搬出來威脅他,他心底的火氣瞬間就控制不住了,抬手一把就抓住了武冬梅,手上靈氣也跟著震動,可惜,武冬梅被錢佳拷問過之后,魂魄本就虛弱,這一下根本沒經(jīng)受住王治的靈氣震蕩,直接就散開了。
他稍許意外,倒也沒多少感觸,隨著武冬梅魂魄的飄散,他心里的火氣也隨之小了一點,他揮了揮手,看了看一旁虛弱的男人魂魄,對錢佳道:“把這個留下,問問他的同伙都藏在哪里,既然他們喜歡來找我麻煩,我也不介意跟他們多交流一下。”
錢佳嘿嘿壞笑道:“放心好了,不把他榨干,是不會讓他死的。”
王治多少還是有些遺憾,如果真像宮枼說的那樣,自己也會什么搜魂奪魄的法術(shù)的話,哪用得著這么麻煩,直接抓著她腦子里搜刮一遍,想知道的事情,早知道了,還用得著逼供這種不靠譜的方法么?關(guān)鍵逼出來的答案,也未必是真的呢。
他看向鄭立凱道:“你那里,有關(guān)于魂魄方面的知識嗎?”
鄭立凱意外的看著王治,想了想道:“魂魄方面的知識太博大了,你一時半會兒的想要學(xué)什么我也不知道,要是你真感興趣的話,不妨先去找點普通的書籍看看,等有了大致的方向,我才好跟你說具體的。”
這東西,看來還真夠復(fù)雜的,王治點頭道:“好吧,我自己先去找找,你們要得到什么消息了,跟我說一聲就是了。”
他交代完了,就退出了鎮(zhèn)天葫蘆,宮枼已經(jīng)回了房間,王治也沒興趣再打擾她了,直接回到了浣花嶺。
天色微明,東方的天空已經(jīng)有些泛白了,他還是抽空睡了一會兒,可是心里有事,他也睡不踏實,頂多睡了兩個小時,他就爬了起來。
浣花嶺上也逐漸蘇醒了過來,大家都在起床洗漱,甚至鄭馨葦都已經(jīng)拉著吳嘉在院子里玩鬧了。
王治其實很想這時候去找老媽問問火云窟的事情,畢竟這些余孽還是老媽招惹來的,何況,她知道的情況應(yīng)該也比自己多。
只是他想了想,有些不知道這事該怎么開口,若是說出來,只怕又讓她多操心了,還不如讓錢佳多下點功夫,從那個男人嘴里掏出些消息的好。
他最終還是沒去找老媽,倒是攔著一個侍女問道:“你知道范熏在哪兒嗎?”
“范熏?她應(yīng)該在下面的辦公大樓里,他們一般沒事是不會上別墅來的。”侍女小心而膽怯的回應(yīng)著王治,看來她們對王治都還是懷著敬畏的心里的。
王治有了答案,和早起的眾人招呼著,就來到了下面的大樓,路上還遇見了正準備出去的**禮,問了一下,就找到了范熏辦公的房間。
房間里面,寬敞而簡潔,范熏正坐在一張大辦公桌后面,盯著電腦看。
王治進了房間,看見范熏的臉,才發(fā)現(xiàn)自己都好久沒想起來自己這位軍師了,以前能力低的時候,有事沒事總喜歡問問她的意見,現(xiàn)在,她能幫上自己的,似乎越來越少了。
范熏見王治進來,也相當意外,慌忙站起來道:“大人,你,你怎么來了?”
這是一個生分的叫法了,王治能感受到自己和范熏之間巨大的差距,也弄不明白是憂是喜,他抬手示意范熏不用那么激動道:“我找你有些事情問問,對了,你們修煉的怎么樣了?”
范熏苦笑了一下:“修煉不是那么容易的,原先沒接觸,總覺得只要有了功法,有點靈氣,自然能成為高手,現(xiàn)在才知道,入門,其實都那么難。”
“那你入門了嗎?”王治在辦公桌前坐下,雖然抬頭看著范熏,只是在心態(tài)上,完全是一副關(guān)心小輩的心態(tài)了。
范熏搖了搖頭:“只怕我這輩子,本來就沒有修仙的命,現(xiàn)在也只能安安分分的做好我的普通人就是了。”
其實,若是王治愿意伸手的話,說不定也能像造就高青青一樣,一把就將范熏拉進修真的大門來,只是,他現(xiàn)在沒有那份理由,也沒有那個興趣,他干脆問道:“對了,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一件事,讓你想辦法調(diào)查以前偷襲過我的人,有什么眉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