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子壓低聲音,“沒想到你們最后還留了一手!我輸?shù)牟辉辉┌。 ?
“還請清虛子道長今日就回返龍虎山,不然出現(xiàn)什么不好的事情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薛墨譏笑道。
“你們兩別高興的太早,下一個就輪到你們了!沒想到最后第四門摘奪了勝利果實,而我道門成了最大的輸家,可笑,可笑啊!”清虛子悲憤萬分,可又無可奈何。
松鶴這時候哪里還聽的進(jìn)清虛子所說的話,只當(dāng)他在做失敗者最后的悲鳴,苦清也同樣如此,他們現(xiàn)在心里爽啊!
最大的一塊石頭也就是道門已經(jīng)夠不成威脅,還怕的了誰,只是兩個老狐貍各自都隔開了一些,終究開始互相提防。
我把這一切都收在眼里,冷冷一笑,薛墨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而且對他賦予了足夠的信任!
“老夫這就告辭!回去稟明這一切!”清虛子喪氣的說道,滿懷信心而來卻接連受挫,讓這個躊躇滿志的老人內(nèi)心無比的憤懣與無奈!
“您嘞!好走不送!”薛墨拉長聲調(diào),存心要氣一氣清虛子。
清虛子衣袖一揮,“即日起,我道門將對第四門正眼相待!江湖路遠(yuǎn),人生漫長,贏了這一次不算贏,道門定要找回場子!”
“隨時恭候!”我沉聲說道,對著清虛子拱了拱手。
這是道門認(rèn)可第四門實力的信號,有好也有壞,誰人說得清呢!
“我們走!”清虛子高聲道,龍虎山弟子再次列隊,尸體也已經(jīng)被帶上,同時帶上的還有那些已然無主的玄鐵劍!
有種說不出的凄涼之感,神色肅穆的龍虎山弟子怕是對第四門的仇恨值也開始上升,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交鋒,以第四門的勝利而告終!
“等下!”薛墨大叫一聲,清虛子身形一滯,扭過頭來。
“閣下還有什么事?”
“把那人留下!”
清虛子點了點頭,再次轉(zhuǎn)身離開,薛墨所指的那人正是跟著一起過來的龍王,這家伙也是命大,混戰(zhàn)之中不知道藏在了哪,得以保全。想要跟著道門的人一同出去,正尾隨其后,可惜薛墨沒打算放過他!
“不!不要!”龍王驚慌失措,奪路而逃,眼角就要跑到那后門之處,清虛子一腳踏出,“咔!”腿斷了,他可不會在意一個普通人的死活。
“人,我給閣下留這里了!有緣再會!”
“啊!不,不要丟下我!不!”龍王絕望的嘶吼,腿腳處的疼痛讓他大汗淋漓,眼見最后一個道門弟子離開,他手足并用,想要爬出去!
探出雙手,“咔擦!”門關(guān)了!龍王心如死灰,失去力氣的癱軟在地上,直到一雙腳落在他眼前,他眼珠子才開始微微輪轉(zhuǎn)。
“說了要把你交給王零!我不能食言!”
“如此!我們也要離開了,發(fā)生了這么大事,應(yīng)該給上面匯報一下!”松鶴請辭,苦清大概也是這個意思。
“那我也不留諸位了,以后就做了鄰居,還希望二位照料照料!”
“好說,好說!”兩人笑呵呵的說道,“那吾等先走了!”
目送這些人離開,薛墨一腳就把那懸浮的死字踢了下來,轉(zhuǎn)過頭對我一笑,“你咋安排?”
我苦笑道,“第四門底蘊(yùn)我壓根不清楚,明面上的力量更是沒有多少,如果肖家沒有意見的話就留兩個司在這里,然后留一隊列影子衛(wèi)!想必是足夠了!”
薛墨沉吟一陣,“可以,不過帥你怎么也得給我留一個,鎮(zhèn)場子還是要!”
“肖然,你帶銀甲尸留下!”我立馬說道!
“啊?我留下?有沒有搞錯,不留,不留,打死不留!”肖然頭擺的跟撥浪鼓一樣。
肖樊說道,稍加思索,“讓然兒留下?還是我留下吧!”
“就肖然,肖家還離不開大長老!”我當(dāng)然有自己的打算。
這里的帥就肖樊還有大統(tǒng)領(lǐng),他們兩個不能留,鎮(zhèn)守青邑就代表著輕易脫不了身,會嚴(yán)重影響兩邊的能動性,所以不加以考慮!
“別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瞧瞧你那德性,現(xiàn)在還是個目,懶成什么樣?肖家二少,丟不丟臉?”我板起臉,肖然往肖樊身后縮了縮,肖樊還想說什么。
我手一揮,鼻子輕輕出氣,“就這么定了,還保護(hù)人家仙兒,仙兒保護(hù)你還差不多!”
肖然瞬間沒了脾氣,仙兒那鬼言可是能夠匹敵司,肖然卻還在目打轉(zhuǎn)轉(zhuǎn),不磨礪一下能行?還想整天游手好閑,做那花花公子?
“他就交給你了,還有這大家伙,力抗兩個入境的帥都沒問題!”
銀甲尸仰頭低吼,靈智以開的他當(dāng)然知道留在這里比封藏在彼岸好的多,所以對這一安排欣然同意!
“大統(tǒng)領(lǐng)沒意見吧!”我說道。
“得令!”大統(tǒng)領(lǐng)手一揮,他這次帶了兩隊影子衛(wèi)過來,一隊是十二人,每個都是暗殺好手,看的薛墨兩眼放光,恨不得把兩隊都留著。
“叔!”肖然悶悶不樂的叫了一聲,我白上他一眼。
“跟著他好好混,別給我捅什么簍子,要是聽到你在這不安分,我不把你交給虞瀅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
肖然渾身一抖,就是看薛墨的眼神有些不善,薛墨絲毫不在意,并沒有把肖然當(dāng)成什么麻煩。
“對了,你們都怎么過來的?”
肖樊道,“直升機(jī),這些‘粽子’可沒人敢載!當(dāng)時正好與大統(tǒng)領(lǐng)一起,然后就一路過來了,然兒也是和大統(tǒng)領(lǐng)一起過來的!”
“行,那捎我一程,把我送到上陽!”我低聲說道,連夜趕回還是因為天晏所說的上陽出事了,刻不容緩,更不可能去等明天的飛機(jī)!
“不留幾天?”薛墨問道。
“留個屁,完事了還留下來干嘛!這里就交給你了!”
“行,你放一萬個心!”
………………
走下飛機(jī)和肖樊道別,大統(tǒng)領(lǐng)也帶著另一隊影子衛(wèi)回返了京都,沒想到師傅留下的一句話引出了這么多事,收拾心情朝外走去,來的時候也打過了電話,想必接我的車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
彼岸!
此時赫然已經(jīng)快五點,天已經(jīng)麻亮,但整個彼岸燈火通明,推開門進(jìn)去,天晏正在大堂中來回踱步,惴惴不安,這老鬼操不少心,不知道等我等了多久!
“老家伙!我回來了!”
天晏急沖沖上前,后面跟著謝堯和葉開,“青邑那邊的事如何?”
“也不問問我怎樣?差點沒把命丟外面!”看著天晏老頭這幅樣子,惡趣味在心里升騰,就要吊吊他的胃口!
“老夫不想和你皮!快說,究竟怎樣了?”天晏把兩只手直搓,緊張的說道。
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我人都回來了,當(dāng)然是大功告成!葉開,給我倒杯水!”
“你小兔崽子給我說清楚!”老頭嘴都笑裂開了,相必是聽我親口這么一說,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青邑可是關(guān)乎著帥的產(chǎn)生。
葉開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師傅,水來了!”他東瞅西瞅,我把他頭一拍。
“別看了,肖然在青邑!”
“哦哦哦!命真好!”葉開撇嘴小聲嘀咕著。
天晏把眼睛一瞪,胡子一吹,“恩?你說什么?就這么不想留在上陽?”
謝堯沖上去,把葉開這個口無遮攔的家伙一拉,“沒啥,沒啥,師傅,您聽錯了!”拼命的給葉開使眼色,葉開哭喪著臉避之不及。
“上陽怎么回事?”我把茶水往邊上一放,神色肅穆。
天晏也沒繼續(xù)追問細(xì)節(jié),笑容立馬收斂起來,沉聲道,“我感受得到異動!但不是很真切!造物主不再安分!”
“您老有什么打算?”我腆著臉問道。
天晏深吸一口氣,“浪夠了就給老夫滾去上學(xué)!”
“啥?”我整個人跳起來,這是個什么騷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