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現(xiàn)在給你準備早餐嗎?”
“好的”我說,“特里莎,昨晚我在家睡的嗎?我怎么回來的?”
“昨晚在white house,今天早上希文才送你回來的”特里莎說,
“希文?他有說什么嗎?”
“說你怎么會睡得那樣沉嗎?”特里莎笑道,“希文說你錯喝了他放有安眠藥的水,因為天黑了,為了安全,希文便讓你在那兒留了一夜。”
“哦,對,我想起來,好像是這樣的。”
“太太”特里莎說,“你為什么不帶魯巴卡去呢?”
“哦,我.....想讓他好好休息,最近我出門的時間有點多,而且我也準備從今天起放他一個星期的假,讓他陪陪家人。”
“魯巴卡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高興的。”特里莎說,“哦,太太,你的包裹看見了吧?我給你放在臥室小茶幾上面的那個。”
“吃完飯再看吧。”我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說,“伊麗莎呢?怎么沒見著人?”
“迪寒爾太太回娘家去啦。昨天晚上回去的。”
“杰西卡也一起去了嗎?”
“是的,太太”
我三兩口便將早餐吃完了。吃完了早餐,便上樓去拆包裹.....
當盒子打開的時候,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一種不詳?shù)念A感遍布周身,我聽到心臟在湊著哀歌。我迅速找來手機,在未得到證實之前,第六感已給了我最強烈的預感,我拔通了內(nèi)莉的手機,是大衛(wèi)接的電話........周身只有一種語言:傷痛。
我趕緊去了醫(yī)院,內(nèi)莉正在昏迷中,大衛(wèi)守在她的床邊,
“今天早上內(nèi)莉像往常一樣去市場買菜——索娜做月子的飲食,她總是親力親為。當我接到醫(yī)院打來的電話時,才知道她受了傷,目擊者說,是一名男子——黑人,將她的手指砍了下來。”
是我犯的錯,讓一把無情的刀落在了慈愛的人身上,無辜的人為我的錯誤接受了本不屬于她的懲罰——我嘗到的錐心之痛的滋味。這個將悲痛降臨在我與家人身上的人,不是人,而是惡魔的化身。
懷著無比沉重的心情,我在人群中流著浪,從來沒有覺得自已如此的孤獨.........
他真的對我在乎的人動了手,他真的不在理會我的感受........
前一秒鐘,他給了我深情的一吻,后一秒鐘,他給了我心上一刀........
我寧愿比克已死,雖然我的一生將注定悲哀的終老一身.......
一個美國黑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擋住了我的去路,他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指了指停在路的對面的一輛黑色車,一位精神抖擻的老人站在車子外面。他微笑著向我點了點頭。我走過去。
“爸爸”我將頭埋在他的懷里。
“上車吧。”他慈祥的聲音讓我瞬間變得不再那樣孤冷。
我們上了車,車子但發(fā)動了
“內(nèi)莉的事,我聽說了,”老先生說,“我很遺憾發(fā)生了這樣的事。”
“也許”他接著說,“我能幫得到一點忙,我認識一位醫(yī)生,他的技術還不錯,也許可以將內(nèi)莉的手指接回去。”
聽到這樣一則消息,就像一個垂死的人,突然發(fā)現(xiàn)了生機——我無比的驚訝,無比的興奮,還有無比的愧疚.....
接下來的第二天,約翰老先生,我的恩人,便安排了內(nèi)莉的接骨手術。
我們坐上了約翰老先生的私人直升機,飛向康亞......
康亞是一個小島
我們從飛機上下來,穿過一條兩邊都是參天古樹的水泥小徑,一大片房子出現(xiàn)在眼前。
一位身著白大褂的美國男子朝我們走來——他就是約翰嘴里說的醫(yī)術不錯的醫(yī)生,他很年輕,很俊美,是個美國人,他叫諾蘭。
趁內(nèi)莉做手術的時候,我得暇,便趁機去島上轉(zhuǎn)轉(zhuǎn)。雪很厚,天也很冷,樹上掛滿了雪。
我看見一位醫(yī)生從一扇門里走出來,于是既出于無聊,又出于好奇,也悄悄的跟了過去,想去看看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為什么島上只看到穿白大褂的,而沒有見到穿其他衣服的人。
當我走進那個房子,我發(fā)現(xiàn),這里只是一個停機房,里面有一架直升機——沒有什么新奇,于是我決定去其它房間里看看
我發(fā)現(xiàn),這些房間都有編號,就像門牌號一樣,分別用1.2.3......標志著。
4號室的門虛掩著,于是吸引著我向它,并走進去,房間很高,大約6米的樣子,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沒有,可是天花板上卻是密密麻麻的直徑約1米的圓形洞口。當我正好奇這些圓形洞狀的設計時,一不小心,我的手,碰到了墻壁上的一個開關,這時,一股白霧從洞里騰出,緊接著好像有什么東西正緩緩地,從里面出來。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正好奇的洞里面正在移動的東西會是什么。
慢慢地,慢慢地,一個個圓柱形玻璃管出現(xiàn)在眼前,里面好像有東西,我走近離我最近的一個,當我看清里面的東西時,我嚇得尖叫起來——死人,玻璃管內(nèi)是一個站立的死人。
我轉(zhuǎn)身朝門外跑去,這時,從8號房內(nèi)出來了幾個穿軍服的男子,他們的手上端著槍,槍口遠遠的對著我。
在我倉皇的跑著的時候,我聽見一名軍服男子在說著什么,然后,我就聽見了槍聲,子彈在我腳前方落定,這使得我受驚的心更加惶恐起來。我不敢再朝前邁一步,恐慌奪走了雙腿的力量,于是我跌倒在地。槍聲引來了幾個穿白大褂的人。
槍聲與尸體并作用,加速的心跳就像一雙手掐在了我的脖子上,使我呼吸困難。像一只受驚的小雞,我蜷縮在地,只覺得一陣頭暈....
模糊中,我看見一個白大褂男人對著那些軍人喝叱了一聲,大步朝我跑來......
第二天中午,我從馬休莊園的床上醒來,特里莎照慣例給我端來一杯白開水。
“什么時候啦?”我問特里莎。
“中午啦,太太。”
“哦,天啦,”我叫著,跳下床,迅速穿好衣服
“怎么啦太太?”特里莎問道
“約翰答應過我,說今天要安排內(nèi)莉的接骨手術。”
“太太....”沒等特里莎說完,我便朝樓下跑去,
“嗨,大衛(wèi)”我拔通了大衛(wèi)的電話,“把內(nèi)莉送去月宮,我們得去做接骨手術,我這就趕過去。”
“接骨?親愛的,你是說今天是去復查嗎?這么快?”
“復查?大衛(wèi),你在說什么?”我聽得一陣糊涂。
“親愛的,既然你打來電話,我不仿現(xiàn)在就告訴你。今天晚上,我們打算去月宮感謝約翰老先生,還有那位奇才醫(yī)生,感謝他們將內(nèi)莉的手指接回去,真的太神奇啦,我是說手指接得太完美啦”
“內(nèi)莉的手指接好啦?”
“是的,接好啦,好啦就這樣吧,記得晚上去月宮。”
大衛(wèi)將電話掛了,可是我的心卻怎么也平靜不了——內(nèi)莉的手指已經(jīng)接好,可是為什么我一點也不記得.......
晚上,當我趕到月宮時,大衛(wèi)與內(nèi)莉也已經(jīng)在那里了,內(nèi)莉的手上纏著紗布。屋子里還有一個年輕的美國男子。
“兩面針,我真沒有想到一個曠世奇才卻是如此年輕。”當我進屋時,大衛(wèi)便對我說道
“曠世奇才?誰?”我問道
“諾蘭,請充許我向你介紹我的小姨子,兩面針”大衛(wèi)對那位美國男子說道
“你好,我叫諾蘭”諾蘭向我伸來手,
“你好,我叫兩面針”我也伸過手去,
握過手后,我便坐在了內(nèi)莉的身邊,
“諾蘭說,內(nèi)莉的手不出一個月,便可能如從前一般。”大衛(wèi)接著說,
“真的很感謝諾蘭”內(nèi)莉說道
“媽媽,你什么時候做的手術?怎么不通知我?”我說完,轉(zhuǎn)過頭去對約翰說,“爸爸,我認為這件事應該提前告訴我一聲”
“我不想讓你操心寶貝,所以我沒有告訴你,別去怪你的爸爸”內(nèi)莉說
“我們見過嗎?”當吃飯的時候,我小聲問坐在我身邊的諾蘭
他聳聳肩,沒有說話
“可我真的認為我們見過。”
“明天,有個派對”那位曠世奇才說,“我一個朋友的生日聚會,你愿意陪我去嗎?”
“你是在邀請我嗎?”我說,“當然,我當然愿意去。”
晚飯后,大衛(wèi)和內(nèi)莉走了,因為約翰的要求,我留在了月宮,同留的還有那位醫(yī)生........
..................
早上,我穿著諾蘭為我準備的衣服,告別了約翰前往格林莊園。
富麗堂皇的房子,富麗堂皇的一群人,諾蘭在同幾個朋友談話,我悄悄的離開了諾蘭,朝外花園走去,
我看見花園的一角,借著冬青樹的遮掩,一對激情中的男女正接著吻。我繞道,朝另一條路走去,當我再次回過頭時,一張熟悉的臉出現(xiàn)在我眼前——那個接吻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馬休。
我走過去,將手中的那杯紅灑潑在了馬休的臉上,然后快步朝屋內(nèi)走去。
當走屋時,我驚訝的看見室內(nèi)通向二樓的臺階上,迪塞爾正在面向大家說著什么,而她旁邊站著的卻是我最好的朋友江瑤,兩人臉上喜氣洋洋。迪塞爾說著吻了身邊的江瑤,臺階下面的人群便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事,迪塞爾為什么要吻江瑤?
“瞧瞧,這對狗男女”馬休來到我身邊說道,“他剛剛拋棄了我妹妹,馬上就尋得了新歡。”
“新歡?”我看身馬休
“是的,迪塞爾早在一周前就與我妹妹離了婚,真沒有想到,他們兩會走到一起。”馬休說,“看看吧,多么忘恩負義的人,所以同他比起來,我要好得多,至少我們沒有離婚,而且我也不會拋棄你。”
“當著我面偷腥,算是很優(yōu)待我的是嗎?”我說,“說起離婚,我還真有這個打算。”
“離婚?難道你那一千萬不想湊夠數(shù)嗎?”
“不想啦,我已經(jīng)想好啦,我們這就離婚。”
這時,人群出現(xiàn)了喧嘩,我看見江瑤的肚子上插著一把刀,倒在地上,而迪塞爾在人群中搜索著兇手,伊麗莎從我身邊匆忙走過,她的手上有著血漬。迪塞爾突然發(fā)現(xiàn)了伊麗莎,然后跟著追了過來,知道大事不好,跑上前去,拉著伊麗莎的手便朝外面跑去。我將伊麗莎藏在了諾蘭的車內(nèi),然后返回去看看江瑤傷勢怎么樣 。
在屋外,我碰到了迪塞爾
“你把她藏哪兒去啦?”
我沒有理他,從他身邊走過。我恨他,一個無情無義的人,怎么配與我說話。
“嗨,我在問你話哩。”他的一只手捏住我的胳膊
“放開我,否則我可要大叫非禮。”我瞪著他。
那個惡魔笑著,松開了我的胳膊,我朝屋內(nèi)走去,
“你到哪兒去啦”諾蘭說,
“花園”我說,“諾蘭,我頭有點暈,對不起我的意思是,能否麻煩你送我回去”
“頭暈?”諾蘭看看我,然后說,“好吧,我去同主人告別,你去車內(nèi)等我。”
就這樣我們將伊麗莎帶離了那個地方。
.............
“這樣說來,”我說,“迪塞爾很有可能是為了那30%的股份才決定與江瑤
結(jié)婚。”
“不排除這種可能。”
“江瑤怎么會擁有super高達30%的股份?”
“這30%的股份是瑞迪·迪塞爾提前送與江瑤的定婚禮物。”
“迪塞爾送的?”
“對,迪塞爾送的,真正的瑞迪·迪塞爾。”
“江瑤是瑞迪·迪塞爾的女朋友?”
“這件事我也才查出來。”
“小娥,你確信嗎?”
“是的,證劇確鑿。”說著小娥拿出了一張江瑤與瑞迪·迪塞爾的婚紗照,“可惜婚還沒有定,男主人公便死了。”
“你在哪里得到的這張照片”
“不是我得到的”小娥說,“是有人送來的,以信件的方式送給你的。”
“看來這個匿名寄信者,一定知道我們所知道的秘密。”
“這位匿名者顯然是希望我們?nèi)プ柚顾麄兊幕槎Y,很明顯,江瑤是為了復仇而與這個假瑞迪·迪塞爾成婚,不是嗎?”
“這個可以確定,但是,我還更擔心的事——我一直不明白,迪塞爾為什么需要錢,因為對這一點的無知,我開始擔心大衛(wèi)的公司,還有你們劉氏企業(yè)會不會也將成為他的菜。”
“你的這點擔心是有必要的,從我爸爸那兒得息,迪塞爾進購了我們公司將近20%的股份。”
“什么時候的事?”
“從幾年前開始的,大約五年前,進購是逐步完成,而且我擔心,最終會達到控制的可能。”
“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做?我是說阻止這場婚禮?”話音剛落,我的手機鈴便響起,
“嗨,我在門外.”諾蘭說
“誰?”小娥問道
我朝門口走去,打開門,沒有想到諾蘭真的在門外。
“諾蘭,來見見我的好友,小娥”
“嗨”
“諾蘭,你眼睛怎么這么紅?”我問道
“女士們,請別介意”諾蘭說,我正納悶他為什么要這么說,只見他將外套脫下來,然后再脫下了毛衣,這時,我發(fā)現(xiàn)他內(nèi)衣上肩膀上的血跡
“哦,天啦”小娥說著去找來藥箱,
諾蘭從傷口里面拔出一顆子彈,這震驚了我與小娥。
“怎么回事?”當諾蘭處理好傷口后,我急忙問
“哈哈,真是幸運,幸好沒有傷到骨頭。”諾蘭笑道,他有臉上仍然還殘留著痛的痕跡。
“怎么回事?告訴我”我再次請求他回答我。
這時門突然打開,我看見迪塞爾正帶著怒氣踏進了房內(nèi),而他的手上拿著槍。諾蘭見到他后,獰笑起來。
迪塞爾看見諾蘭后,立即用槍口瞄準了他。我馬上擋在了諾蘭的前面——比起諾蘭的體形,我的身子太小了,一聲槍響后,子彈從我的肩頭沖向了身后的人,諾蘭慘叫了一聲。我回過頭去,諾蘭的另一只肩膀受傷了。迪塞爾仍舊不肯放過諾蘭,將槍口移了個方向,繼續(xù)瞄著諾蘭,情急之下,我猛的朝迪塞爾撲去過,子彈打在了別的地方,而這個男人被我撲倒在地。
“帶諾蘭走”我叫道,
見小娥開車將諾蘭帶走后,我從迪塞爾身上爬了起來。迪塞爾也從地上起身,迅速朝門外走去,然后我聽見了車子發(fā)動的聲音。
直到天黑了,小娥才回來,而這此期間,一直在房里等著她,與其說是在等她,卻不如說我在等候著槍擊事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