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此時卻不知,由他引起的這次動亂,波及有多廣,先說這云溪,在前往冷鈴藏身之處的途中,不停的問道赤命:“師傅你說小黑怎麼就會說話了?還有這死黑子,說的什麼孽龍淵是什麼地方?哦哦哦還有,爲什麼就我看得到你,別人看不到你,也聽不到你說話啊?”
赤命笑道:“孽龍淵,在上古時期就是我蛇族集聚地,只是後來四域大戰,分化區域妖族遷移到東極之地,與那海族並稱萬妖族地,至於你看得到我,別人卻是無法看見,是因爲我是用意識元神與你交流,若是遇到元神強度,與我不相上下之人,也是能夠發現我,至於小黑爲何能說話,你還是找機會自己問它的好!”
云溪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想問問這元神是什麼東西,叫了幾聲師傅,卻發現赤命已退回那蛇形手環中,頓時無趣的云溪,來到先前冷鈴藏身之處,卻發現這裡聚滿了許多人,有冷家的衛隊,還有那冷傲天也都在現場,云溪可不敢面對冷鈴的爺爺,誰知道會不會被他發現什麼蛛絲馬跡,正準備退走時,不小心踩動了地上樹枝,武宗強者的感知力如何敏銳,直接爆喝道:“何人?衛隊何在給我拿下”
云溪只得硬著頭皮,陪著笑臉走出,這冷老爺子也是知道云溪的,當即也是笑罵了幾聲,見冷鈴被人保護在內,現在看來還是昏迷,幾個手持羽扇的醫師,正用不知裝有什麼藥水的瓶子,放在冷鈴鼻孔處,試了幾次均不見醒來,那人奇道:“不應該啊,按理來說這昏迷之人,聞了我所配的這個醒神水,應該會有反應啊”
當即又抓起冷鈴手腕摸起脈搏,越看越是不懂,脈象平穩不像中毒,怎麼就是不見醒過來?
云溪在來時的路上,就問過赤命,冷鈴本就是中了一種叫迷魂香毒,這人不過是醫者水平,怎看得出這毒?迷魂香煉製其實不復雜,成分有麝鹿香,迷魂草,安神果,再加之一點劑量的蛇毒,最爲困難的是對劑量的控制,若是把握不當,毒液過多那就不是迷魂了,是直接招魂,這要求煉製者,最低都是要達到醫師階,才能控制好如此細微的劑量。
看著滿頭大汗的醫者,云溪搖頭笑了笑,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卻被冷老爺子看到,冷傲天心中雖急,但不通醫理,也幫不上什麼忙,可能是病急亂投醫,當即問云溪道:“小子,方纔看你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的,莫倒是你有辦法喚醒鈴兒?”
云溪先是愣了愣,接言道:“嗨!還是你老爺子慧眼識人,小爺我,不小子我確有辦法,你還別不信,不過我這可是有條件的”
冷老爺子,和那醫者也是一驚訝,這小子不會是信口開河吧?特別是這醫者,心中暗怒“媽的,哪裡來的野小子,老子都治不好,憑你在這誇什麼海口?”不過此人也是老成精,拱手笑道:“那老朽就在這,看小友一施絕技了”
冷老爺子如何精明,聽出這醫者的不滿,當下賠笑道:“蕭醫者,無需如此嘛,不過是句玩笑話罷了,鈴兒還需你多多費心啊”
這姓蕭的醫者,正準備藉機下坡,云溪卻在旁嘲笑道:“哎哎哎!不過就是一個小小醫者,還在這裡裝起大尾巴狼,沒能耐還不許別人上,真是庸醫害人啊”
這話可不得了,這蕭醫者,本就是冷家花了大價錢,請來的座上賓,平日裡心高氣傲慣了,今被人大庭廣衆之下說成庸醫,他如何能忍?
一聲放肆,這蕭醫者拍著羽扇扇向云溪,冷老爺子本是可以制止,但想著這云溪,確實是放肆,是該教訓教訓,也就沒出聲阻攔。
看著這蕭醫者一言不和,直接就打,云溪可不是什麼好脾氣,一個迴旋拔出就近一護衛的腰刀,單手持刀由上往下而劈,刀扇交鋒一擊,雙方各自震退,這蕭醫者先手攻擊佔了先機,退了兩步,云溪倉卒出招已屬劣勢,但他僅僅只退了一步。
冷老爺子眼中精光一閃,暗道:“好小子,基礎如此紮實,元力既然如此雄厚,方纔那一刀也以有入微之勢,當真是後生可畏啊!奇了怪了,但不是聽說這小子是不能修煉嗎?”
冷老爺子心裡如何盤算,云溪自然不知,但對面的這蕭醫者,此時卻面入豬肝,他可是看出來這人是氣的不輕啊。
這蕭醫者,見自己先手出招,還被一個後生直接擋下,心中羞愧難當,直接暗提元氣,再此欺身而上,居然使出絕影掌法,云溪少有與人對戰經驗,倉卒間身中兩掌,好在這醫者實力不高,不過是武靈初期修爲,云溪疼痛難耐高喝道:“你爺爺的,莫以爲你小爺我好欺負,你個老雜皮,看小爺的烈火拳”
拳如火燒,剛烈無比,云溪以拳對掌,越打越順,這古話說得好,拳怕少壯,棍怕老郎,云溪的拳越來越快,他索性放棄防禦,這套剛烈無比的拳法,在他手上使出來別有氣勢,周邊人都看得出來,此時的云溪明顯就是戲弄對手,蕭醫者陸續捱了幾拳,暴喝道:“小子你想死,行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話音剛落,只見他手中羽扇瞬間打開,飛馳而出數十根細長鋼針,每一顆鋼釘頭,都閃著綠幽幽的光澤,明顯是含有劇毒之物,周圍護衛暗罵“真他媽不要臉,欺負一個小孩,還用上帶毒暗器”
云溪識感清晰無比,見毒針飛來,不慌不亂提刀急出,或擋或刺,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聲清脆的碰撞聲,毒釘竟然被他全部擋了下來,這得需要多敏銳的觀察力,那蕭醫者見毒針全部落空,面如死灰,云溪寒著臉提刀上前道:“身爲醫者,貪圖名利,不思醫術進步,害人害己,他人進言不思己過,狂妄自大,就你也配成醫者?我呸”
怒罵完蕭醫者,云溪轉身那刻,這蕭醫者從袖口中冒出一個大號鋼釘,直接向云溪後背插去,冷傲天也是出聲大喝,但他們兩者距離太近,眼看就要來不及了,云溪卻反手探刀直接刺入蕭醫者胸口,到刺完云溪都未回頭,說了句:“傻帽,老子的刀身,都看到你那蠢樣了,還學人偷襲,丟人現眼”
說完拔出刀,還把刀身當作鏡子,擼了一下頭髮。衆人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