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玲看了自語的柳狂,發現他臉色蒼白,且不斷咳嗽,冷玲關切的問道:
“柳叔,你的傷勢是否在惡化,怎覺得你近些日子咳的這般厲害?要不你隨我回族裡吧!我求我父親,替你找最好的醫師治療可好?”
柳狂輕笑道:
“小丫頭,你還是擔心你那小情郎去吧!這點小傷我修養修養過些時日就沒事了”。
看著柳狂神態輕鬆似乎又沒太大問題,又聽聞柳狂出聲調笑自己,冷玲鬧得個滿臉通紅瞬間聲如蚊啼:
“大叔你在取笑我,我就不管你了看誰給你釀造這花蜜酒,哼哼”
這柳狂也不反駁只是揮揮手說道:
“去讓那小子休息一下吧!”
冷玲總覺得柳狂今日有些奇怪,不過還是依言去到云溪身邊,柳狂見冷玲轉身後神色瞬間變得痛苦無比,張口噴出了一大口鮮血,柳狂長袖一擺瞬間掩蓋了過去,隨即調息起來,柳狂的傷勢,可不像他說的那般簡單,若不是有他師尊當初所賜秘寶逃遁,估計現在的柳狂,早已在半月前,就喪生在了旋渦島嶼,摸著懷中事物,柳狂神色變得暖和起來,暗想:
“老頭子若有此物,突破到那一境界,應該平添許多把握了吧!呵呵老頭子,你教我一身本領,這也算是不肖徒,還你的恩情了,若還能撐迴天魔宗,我就學你那什麼勞子的滅世刀法,省的你整天喋喋不休的,說怕自己絕學失傳!”
想到這些柳狂神色越發的暗淡,不過看了看云溪兩人卻又笑了起來,或許他能替我完成未完成之事吧,想到此,柳狂體內無匹的元力運轉,強行壓制了本欲爆發的傷勢,這時云溪冷玲也走了過來,云溪問道:
“大叔,我聽玲玲說你傷勢復發了,要不你就和我們下山吧,冷玲和我去找最好的醫師給治療”。
柳狂神色嚴峻喝到:
“小兔崽子你放屁呢,老子身體好著呢,你別瞎操心,你平日裡,不是吵著,要見識真正的刀法嗎?今天老子心情好,一會你可得看清楚了,就一遍,能悟多少是看你的造化”
看著柳狂如此,云溪雖有擔心,但很快就被喜悅給掩蓋,柳狂屬當世絕世的刀客,他的刀法,師承六絕自是不用多說,世人若無機緣,怕是窮盡一生,也不可能得到這等強者的指導。
這一刻柳狂凌空飛起,武尊強者的絕世威壓瞬間爆發,若不是柳狂的特意庇護,云溪兩人,只怕在這等威壓之下,都壓成了肉餅,半空上的柳狂,在這一刻張狂霸道,強大的元力破體而出,周身山脈似乎在顫抖,碎石不斷滾落,柳狂舉起手中巨刃,朗聲高喝:
“此刀長七尺七寸,重三百一十三斤,乃我二十四歲時,奪去天元榜第一所得獎勵,之後隨我師尊遠赴西域神地,斬殺火魔龍,淋魔龍血,嵌魔龍元核,此刀已生刀靈名曰火龍魔刀”。
柳狂右手持刀,左掌輕撫刀身,如摯友般的問候,低聲對著刀說道:
“老夥計,至此之後,怕是我就無法,再與你行走這天下,也無法,再與你同飲敵血了,今日你就與我,綻放最後的華彩,哪怕看客就只是這兩個小傢伙!”
聲音如訴說如分別,蘊含著不捨,也有不甘,但執刀之掌確是不動分毫,柳狂周身元氣,如箭在弦蓄勢待發,就在這一刻柳狂動了高喝道
“魔龍刀法”。
火龍魔刀舉過頭頂,一刀斬下,周身元力化爲刀身,虛空之上顯現巨大刀刃,血紅的魔龍附著在刀身之上,咆哮不停,這一刀霸氣狂暴,這一刀又似乎普華無實,但沒有誰會懷疑這一刀的威力,前方一座百丈高山,被這一刀劈成兩半,刀氣似不甘心,繼續衝刺直行數百里,沿途的巨木和動物均遭了大殃,霸刀之下不留一物,刀的霸道在這一刀之下,彰顯得淋漓盡致。
柳狂收起了威勢緩緩落地,揮手收了云溪兩人周身的元氣罩,冷玲雖生在世家,也見過不少強者,但此刻她感覺,那所謂的強者,在柳狂這一刀之下,怕是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云溪也被柳狂這一刀,嚇得目瞪口呆,嘴巴似乎都可以塞進一個拳頭,看著眼這滿目瘡痍的一幕,這是人力所能及的?人真的可以強大到如此地步?太恐怖了,就這樣的一刀斬斷了山脈,沿途百里,被毀得面目全非,這纔是強者,這一刻云溪也不知道,在這一刀的威勢影響之下,潛移默化的成就了他強者之心,柳狂也沒想到自己的一計展示,會讓云溪對之後的人生,有著莫大的推動,柳狂朗聲道:
“雲小子,以刀伴生不單是說說,萬物皆有靈,身爲一個刀者,刀既是你的武器,也是你一生的夥伴,未來的路上,你還有很遠的路要走,這些時日的相識,也乃是緣分,我予你一物,待有機會你入北域尋天魔宗,務必將此物,親手交於刀皇之手,切記切記是親手交託”。
云溪幾日來,承蒙柳狂授藝之恩,說其如再生父母也不爲過,聽聞柳狂交託事宜,云溪也知輕重,連忙上前應是,柳狂將懷中之物拿出,乃是一個手環狀物品,交於云溪手上,兩人細看手環有一單扣,手環通體呈現血紅色,外殼浮雕一物首尾相環,再看那所浮雕之物,竟是一條通體赤紅的,怪異巨蟒,云溪和冷玲看著巨蟒雙眸之時,感覺巨蟒眼中閃過一絲幽光,似活物般當真奇異非常,將手環收於懷中,云溪又是一番允諾,柳狂罷手道:
“此間事了,我也有其他要事要辦,你日後還需勤加修煉,玲玲日後若有機緣,可走醫道,因爲你天生體質非凡,至於云溪你小子,日後去到天魔宗,可與我師尊細說今日之事,若我師尊突破到那一層次,必能替你解決你氣海所存在問題。”
云溪冷玲聽聞柳狂話語,知道他有離開之意,也出言挽留,但被柳狂一句“我若在此繼續停留,只怕會害了你等性命”給嚇得不敢多言,
云溪冷玲雙膝下跪,倒頭拜謝柳狂授藝之恩,三拜之時之聽聞天邊傳來柳狂聲:
“云溪小子好好照顧玲玲,這小丫頭對你可一片癡心,切不要走我的老路,小子日後照顧好自己,老子走了”
云溪二人擡頭看去此地哪還有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