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三年前,我也被他算計了。在我的那掛項鏈丟失之后,他是不是給你說過我的條件是要你三天?”
“是的。”我因想到三年前我們的第一次兒羞得滿臉通紅。
“他同樣也給我說過,你為了賠償項鏈愿意和我在一起三天,任憑我做什么。”
“所以你才覺得我是一個壞女人?像其他的女人一樣放蕩,所以你完全不顧惜我的感受。”
“是的。”他點點頭繼續(xù)道,“其實那掛項鏈并沒有丟,而是他雇人趁你因父親受傷而傷心不已的時候,偷偷的從你的脖子里拿掉了。”
“他真是罪大惡極!”
“潤玉,有的人表面看起來冠冕堂皇,實際上是怎么樣就不好說了;而有的人表面上放蕩不羈,其實內(nèi)心還是存有人性的良知的!”
“你是在說你么?”
“不是么?”
“可是你還是直接的傷害了我,不是么?我不會原諒你,我無法讓我的心靈去接受一個,曾經(jīng)那么殘暴的侮辱我的身體的男人。”
“玉,不管怎么樣,我希望你幸福,我希望你快樂、穩(wěn)定!”
“你走了我去哪里?我怎么出去見人?現(xiàn)在我除了你誰都沒臉去見。”我仔細的想一想真的是窮途末路了。
“你說怎么辦?”他反問我。
“把我藏起來!”我撅著嘴。
“什么?”他意外地望著我大聲的笑了,認識他以來,他真真正正的第一次開心的笑了。“你可是一個大活人啊,我把你藏到哪里去?”他深邃而又憂郁的眼睛向上翹起,稍微有一點厚的嘴唇抿起來,看起來挺有男人的氣息。
“我不管!反正你必須把我藏起來。”我想耍一次無賴給他看,誰讓他把我害的那么慘。
“好!”他剛才的放松隱去了,取代它的依然是嚴肅莊重,“不過,我估計三十二中快要通知你進行崗前培訓了,我就是把你藏起來也藏不了多久,你必須出去面對你的學生了。做一名教師是要教書育人的,如果你把孩子們都教育成你這樣,不敢面對事實,那可就是祖國花朵的未來堪憂、祖國的未來堪憂啊!”
“你不要扯那么遠,到底答不答應?”
“我說過的,潤玉,如果你有困難了請你告訴我;如果你累了請你告訴我;如果你想休息了請你告訴我。這次你提出這樣的要求,無論你是用怎樣的態(tài)度和言語,但是至少說明你是信任我的,我很欣慰!”
也許是對吳昊惡意的報復,也許是覺得在他的面前我有一種不用去做掩飾的輕松感,接下來的兩天,我都和他在一起。他答應了我的要求,把我安置在這個城市西區(qū)的一棟別墅里面,房子不是很大,但卻是一個孤立的小院落,四周粉刷著蔚藍色的涂料,就像大海的顏色一樣令人心曠神怡,里面的布局十分的簡單卻不失典雅。他告訴我這是他新置的私人別墅,雇有一位五十多歲的李阿姨天天在這里做打掃,平時這里很少有人來。我在上選了一間正對陽光的臥室,拉開米黃色的墻壁簾,陽光直射到我的小床上,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盡收眼底,實在是一處風景宜人的休憩之所!
想想這幾天發(fā)生的事,真的是不可思議!一周以前我和陳旭還如膠似漆的通電話,甚至是愉快的商討著有關結婚的事宜。然而,一周后的今天,我竟又來到了這個男人的身邊,一度認為這個男人是我一輩子的克星。無論走到哪里,只要有他在我就一定不會生活的安然。更讓我想不到的是,那壓得我三年來筋疲力盡的整件事,居然會是我那個陰晴不定的頂頭上司方子明一手導演的。就是因為我不能滿足他的一時私欲,他就無情的把我的人生推向這無底深谷,現(xiàn)今,他進監(jiān)獄了,是一件多么的大快人心的好事,我時常從夢中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