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開始你給我的就是這樣子的感受,我無法改變他原始的固有!你本就如此!”我的腦子裡閃現出,第一次被他粗暴的佔有的畫面。這是我今生,永遠也無法撫平的傷痕、永遠也不能磨滅的劇痛!
“是麼?”他雙手一用力,輕易的把我的身體甩在牀上,“如果你總是把你的眼睛和感受力放在原地不去前進的話,你的生活就會越來越糟,你的人生也會越來越沒有生趣!”
“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我?”雖然牀墊是很軟很軟的海綿做成的,但是我受傷的手臂是經不起這無情的一甩的,更巧的是我的左臂更好被壓在身子下面,一陣鑽心的疼痛使我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淚。
“潤玉,你還好麼?”他馬上跳上牀抱住我瑟縮不止的身體。
“吳昊,我沒有錯!你仍然是三年前的你,依舊那麼的驕橫,那麼的粗暴!”我的左臂已經滲出了血跡,染紅了潔白的牀單。
“我不是故意的,潤玉!”他一邊說話一邊下牀抱起我來到了樓下。
“吳先生!”李姨正在打掃衛生。
“我帶於小姐去醫院,麻煩你把樓上於小姐的房間裡牀單換一下!”吳昊當機立斷。
“好的!”李姨放下手中的拖把,急匆匆的上了樓。
本想在吳昊面前再次發作,來發泄我心中的怒火,可是看著他那焦急而又擔心的面孔我壓去了這股怒火。
不到十分鐘,吳昊的車子就進入了郊區的一家大醫院,很快我的傷口又被消毒、包紮了一遍。
“嘟嘟,嘟嘟!”在回去的路上他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可是開車的吳昊始終無動於衷。
“你爲什麼不接電話?你不是有事情麼?怎麼還不走?”我開口說話。
“把你送回去我就走!”他面無表情的答道。
“你要去哪裡?能不能把我送回我的家?”我試探性的問他。因爲我感覺到他的生活裡一定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而且是一件對他影響很大的反面事件。
“不可以!你必須呆在這裡,你需要休息!回到你那個處處讓你觸景生情的家裡,我恐怕你不僅僅手臂上的傷會惡化,你心靈的傷痛也會雪上加霜!”?他的口氣堅定不容辯駁。
再次回到吳昊的郊區小別墅,李姨已經把我的臥室的牀單換掉了,還是和被罩相搭配的白色,吳昊叮囑李姨幾句就匆匆而去。
我呆在房間的牀上,感到無聊至極。
“於小姐,你需要什麼幫助麼?”李姨站在臥室外面關切的詢問。
“不用的!李姨,你可不可以陪我聊聊天呢?”我從牀上下來打開門請她進來。
“於小姐,我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粗人,不會和你們這些高水平的人談話啊!”她的臉上顯出爲難之色。
“李姨,你快別這麼說,我們都一樣!在這個世界上,人和人之間是平等的。”我拉住她的手坐到我臥室的沙發上。
“於小姐,吳先生走之前交代過,你這幾天身體和心情都不大好,要多多的進補,多多的休息!還要多多的和你聊天,來寬慰你的心!”李姨臉上的皺紋裡都是一本正經。